第兩百四十八章 不護她,難道護你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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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間總有兩種人,誰都沒錯,卻天生不可共存,愛與不愛,往往很難說——榆次北!】 “哇啊,你現(xiàn)在居然要和我討說法,榆次北你是不是已經(jīng)厭煩了我,覺得我矯情,難哄,又別扭?” 這一次榆次北直接選擇保持沉默,因為他覺得適度的沉默是金的道理,或許是對的。 片刻,見他不出聲,祖凝又抬手戳了戳他問:“喂,你是不是心虛,所以干脆準備直接認罪了?” “嗯?!蹦腥怂斓拇?。 “那你說說你哪里錯了?” 在這一方面,他一向能夠融會貫通,頓時釋懷的笑笑。 “某些時候,女生發(fā)泄情緒,并不代表這個男生做錯了,難道男生不做錯,女生就不能發(fā)脾氣了?不盡然吧?” “女孩子,生來就是要嬌寵的,那么發(fā)個脾氣,突然不高興又有什么所謂呢?” 祖凝脾氣一向來的快去的也快,何況這件事本來就是她胡攪蠻纏。 她自然不會拉扯不放。 “喂,榆次北,我發(fā)現(xiàn)你好像很懂女孩子嘛?!?/br> “我今天是和你開玩笑的,我知道我不該那樣,你說的對,不管任何人都有喜歡別人的權(quán)利,不能因為別人對你喜歡,我就如此讓別人難受,我以后會收斂自己的小脾氣,爭取不給我們家榆醫(yī)生丟臉?!?/br> 祖凝一向很好,哪怕有小脾氣,也很好哄。 素來懂事的讓人心疼。 “你又沒上門去為難,就像她也沒做什么過激,她的存在讓你感到不舒服,我們倆站在一塊,她同樣不開心是一個道理,誰也沒礙著誰,可就是不能共存?!?/br> “凝凝,今年會是我最后一年來連城村,以后,我不會再來這兒了。” 他停下腳步,扭頭對著她說。 祖凝心驚,想起連城村對榆次北的夸贊。 “其實,你大可不必為了我……” “凝凝,精準扶貧,舟安對的從來不僅僅是連城村這一個地方,我不來這我還可以去別的地方的,但是你如果心里不舒服,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br> 她心里暖洋洋的,忽然就有太多情緒破殼出來,又重又悶。 男人嘆了口氣,默默往前走。 須臾,她窩在他頸側(cè),低聲說:“榆次北,你對我真的是太好了,其實,你可以不用這樣的?!?/br> “傻不傻,不對你好,對誰好?” 還有不到十步的路就到了院子,想起他們剛來的第一天,他同樣背她回來,到門口了她讓自己放下她。 “快到了,要不要放你下來?” “嗯?!彼鰦傻膶⑺麚У母o,“不要,我男朋友這么好,我當然要宣誓主|權(quán)了?!?/br> 自那一晚之后,祖凝一連好幾天沒再看見柳綠。 可原定的篝火晚會,他們終歸還是沒能一起參加成。 大概是那一晚一切與最初悖論了方向,第二天,她和喬卿璇一早便率先離開。 而祖凝遠沒想過,她獨自回來,竟會有著一個個陰謀在等著她跳,更是將所有人的生活攪得天翻地覆,不得安寧…… 來了快半個月,天氣才好不容易放了晴。 今天大家顯然都很興奮,在大城市生活過慣了的人,對于篝火晚會都很期待。 下午,基本上兩隊人馬都結(jié)束了各自的工作,放假半天為晚上的篝火晚會做準備。 每年榆次北都是一個人來的,今年帶了正牌女友,眾人叫囂今晚的篝火晚會怎么說也要參與進去。 被鬧得沒有辦法,他只是笑笑,“你們知道的我沒有舞蹈天賦?!?/br> 眾人不肯買賬,“我們要的是舞蹈天賦嗎?那玩意是什么東西,在乎嗎?我們都不care?” “我們要的是那個feel好嗎?” 被鬧得沒辦法,男人只好笑著隨他們鬧騰。 這話不知道怎么就傳到女生宿舍那邊。 祖女王笑得高深莫測,“行啊,想battle的,晚上可以來找我啊,怎么著一家出一個代表害怕不夠嗎?”祖凝說的放肆。 這話等傳到榆次北口中的時候。 從最初的挑釁儼然變成了一個看好戲的地步,一個個表現(xiàn)出的熱絡(luò)那叫一個爭先恐后。 男人無奈,“平時提問的時候怎么不見你們一個個這么熱絡(luò)的,這會倒是爭先恐后了,怎么著啊,晚上篝火晚會結(jié)束,明兒個不打算見我了?!?/br> 他剃了眼眾人,目光從一眾舟大附屬醫(yī)院出來的人身上掃過,“我說不得他們,怎么著啊,我還說不得你們?” 男人言語中盡顯孤傲,那叫一個叫囂。 醫(yī)院出來的人自然是怕榆次北的,知道他一貫清冷,但對學(xué)術(shù)要求極嚴。 若得他特殊照顧,不死也得脫層皮啊。 一下子,一大半的人蔫了吧唧的,紛紛控訴:“榆次北護短?!?/br> 男人笑的張狂,難得不遮著掩著道:“怎么,難道我不對她護短,還對你們護短啊,一個個能不能有點自知之明???” “騙進來殺啊,我們做錯了什么,這是我們該聽到的話嗎?” “對不起打擾了,打擾了。” 一個個乘勝而來,敗興而歸。 聽到這話的祖凝顯然心情大好,難得豪言壯志的笑道:“怎么,一家出一個難道還不行,我們家混合雙打,你們能吃得消嗎?” 一個下午,夫妻齊心,橫掃無敵的名頭就這么傳了出來。 她一向不是個愛宣揚的人,但說到底,心底孤傲,被榆次北養(yǎng)了些日子,如今也是越來越刁鉆,那些不為人知的小驕傲,足以彰顯。 上晚,祖凝換了當?shù)氐囊路?,特意梳妝打扮了一番后。 大有當?shù)嘏拥膽B(tài)勢,卻比當?shù)嘏右?,美的極具風(fēng)情。 銀色首飾在她身上美的只起到點綴。 原本雋秀的五官只讓人覺得具有張力,如今,這份張力的背后又多了一份異域風(fēng)情加持,丁丁當當?shù)穆曧懧淙胙垌?,聽在耳畔只讓人覺得,冬日里多了一抹旭陽。 暖意橫生,難以移開分毫。 是啊,她那張風(fēng)情與張力并具的五官,從沒人想過原來這樣的古典美,才是穩(wěn)坐中宮的英氣。 祖凝一向灑脫,性格豪爽又放得開。 步步搖曳,顧盼生姿。 她轉(zhuǎn)了一圈,笑著問榆次北,“好看嗎?” 男人眼底明顯流動的情緒絲毫不見遮掩,那份赤裸裸讓祖凝熟悉。 她手指戳了戳他的衣袖,笑著問:“喂,到底好不好看,給個說法嘛,你這個表情看起來好像很牽強?!?/br> 祖凝嘟囔著,滿臉寫著,“你只能夸我的小表情,傲嬌十足?!?/br> 男人上前一步,用力將她抱在懷里,聲音里是失而復(fù)得的顫抖,和一抹不易察覺的珍惜。 “好看,在我眼中你的美勝過世人萬物?!?/br> 原本只是想聽他夸贊一句衣服和妝容好看,祖凝也沒想到他會說的這么露骨。 “你最近,真的是……” 上前一步,執(zhí)起她的手,輕輕在她手背上覆上一吻,男人笑問,“我最近怎么?” “沒什么,就是覺得榆先生最近很會說話,說的話很動聽而已。” 突然,他邀功似的湊近,“是嗎?既然我這么會說話,那,有沒有什么獎勵。” 像是想到什么,男人很有先見之明的開口,“對了,我這個人比較世俗,所以除了世俗的獎勵我好像不太愛接受別的,所以,你可以好好想想?!?/br> “對了,我也不接受賒賬?!蹦腥丝粗翄梢恍?。 祖凝輕嘶,“還真是好傲嬌啊,這么傲嬌真的好嗎?” 笑了一會,她上前,湊到他耳邊輕聲道:“下次,換你一直想挑戰(zhàn),卻沒有挑戰(zhàn)的姿勢,我全程配合,毫無意見怎么樣?” “這個買賣,榆醫(yī)生穩(wěn)賺不賠吧?” 男人微挑下巴,表示贊同,“祖小姐,我記得享受是雙面的,所以從某種角度而言,你也是犧牲方,但也是享受方,所以,我也不算占你便宜,你說呢?” 真不知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這個人是怎么能把這種事情說的如此心懷坦蕩。 以至于,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jiejie?!?/br> 一陣很輕的聲音突然打破兩人之間的那點旖旎。 祖凝偏頭,看向來人小心抬著裙子,半蹲下去,和小男孩保持平視。 “唉,小羊,你怎么來了?” “是你jiejie讓你來找我的嗎?” 祖凝看了榆次北一眼,主動給他介紹,“這個是小羊,是我?!?/br> “我認識他?!庇艽伪苯財嗨竺嬉f的話。 “嗯?你認識他?” 祖凝迷惑,她看了這個小家伙一眼,笑著問:“小羊,你認識這個哥哥嗎?” 小男孩閃躲著目光,眼睛上掛著淚痕,雖不明顯,卻能看出剛剛有哭過。 這會也顧不上,問兩人是怎么認識的。 祖凝從包里拿出餐巾紙,打開小心翼翼給小男孩擦著眼淚。 “你怎么了,小羊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沒關(guān)系,你告訴jiejie,jiejie在這,你不要怕?!?/br> 他瑟縮的看了眼祖凝,又看了看榆次北。 小男孩一把上前抱著榆次北的大腿,哇的一聲,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哥哥,你去看看jiejie吧,我jiejie,我jiejie她不好了?!?/br> 一邊說一邊抽泣的小羊,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祖凝困惑的看向榆次北,又瞧了眼滿臉淚痕的小羊,總覺得她好像被蒙在鼓里,一知半解。 他一手牽著小羊,一手牽著祖凝。 當著孩子的面不好解釋,男人遞給了她一抹示意她安心的神情。 可越往里走,祖凝就覺得心生疑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