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一章 得不到,就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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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愛選擇成全,有人愛而不得,選擇毀滅,前者是真愛,后者是自愛——祖凝!】 顯然,她眼底尖銳的目光有些刺傷他。 須臾,男人懶懶向后一靠,連掩飾也不屑了。 “在你心里,我就是這種人,靠著不正當?shù)母偁幧衔???/br> 她就這么晲著眼看了她好半晌,也沒有說話。 任時間一分一秒像是凌遲一樣,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才聽見她一句不怎么走心的聲音,“抱歉,我沒想著這么想你,只是真相發(fā)生的太過直接,直接的讓人覺得好像這就是事情的全部過程?!?/br> “我沒有通過不正當競爭?!彼呜╇[沉默了好一會,才定睛的看著她,直白的說出這句話?!暗膊凰阃耆诼涞牡玫搅诉@個位置。”說完,男人自嘲一笑,像是眼底透著點鄙夷,和看不起。 “畢竟,你該懂得,這不是一個非黑即白的世界,再也不能像上學那會一加一等于幾,不等于就是錯誤?!?/br> 說著,說著,他忽然輕嗤一笑,“不對,一加一也不是非要等于二?!?/br> 祖凝眉頭皺了皺,她覺得宋丞隱在說攪理,但又好像沒有哪句話說的有什么問題。 畢竟長大了,就不能那么天真。 “嵐姐真的是因為保了我,才沒能升職?”心有余悸,祖凝仍然不確定的問。 男人眉頭擰了擰,“我覺得這個問題,你似乎應該去問柳副主編,由她回答至少比我合適?!?/br> 她有些糾結,畢竟柳丹嵐現(xiàn)在心情不好,她是知道的,她不想再為不能解決的事情而去麻煩她。 “抱歉,打擾宋總編,沒有別的事的話,我就先出去了?!?/br> 見他半天沒什么反應,祖凝欲要起身。 宋丞隱目光始終落在她面前的那杯檸檬水,半瞇的眼眸,面上格外的冷,也不太好看。 想了想最終什么也沒說,祖凝朝他頷首,起身的動作,椅子不小心碰到地面發(fā)出一陣刺耳的聲音,像是驚醒了陷入思考中的人。 他依舊沒什么情緒,只是掀了掀眼皮,下巴微抬,擒著笑,就這么放肆的看著她。 “你現(xiàn)在除了工作,當真是沒什么話和我說了對嗎?” “我們什么時候生疏至此,到了你連一杯水都不愿意喝的程度?”宋丞隱忽然覺得內心一陣荒涼,明顯不知道該說什么,就覺得格外悲哀,悲哀的讓他覺得這些年的斗志,那些被灌入腦海里的想法真的對嗎? 因為這一刻,他變得有些不確定,不確定自己的想法到底對不對,那些該堅持的東西到底該不該繼續(xù)。 突然他變得有些煩躁,煩躁到壓抑又不能紓解。 此刻只剩下,瞳孔里那些晦暗不明的情緒。 宋丞隱的瞳仁偏巴旦木形狀,他的眼睛和榆次北不一樣,榆次北眼型天生瀲滟,多情,看起來就有種朦朧中自帶透亮的耀眼,跟星星發(fā)光時一樣,泛著細碎的溫柔。 但他不是,從認識他開始祖凝就覺得宋丞隱氣質更偏冷一些,瞳孔顏色及相對較深。 尤其是他不說話的時候,總是很難分辨他在想什么。 似乎在想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沒想。 這種深沉難測的感覺,祖凝其實不太喜歡的,她不想去猜測別人的想法,她也不喜歡帶著假面過生活。 若可以,誰不想一聲明朗,璀璨奪目。 星河耀眼,若看過了,真的就不想同黑夜為伴了。 大概是祖凝長久以來的沉默,真就讓宋丞隱覺得自己真的是差勁至極。 他頹然的看了對方一眼,冷冷道:“你出去吧,沒事了?!?/br> 祖凝先是愣了一下,隨后意識到宋丞隱好像是誤會了。 斟酌片刻,祖凝淺著聲音解釋:“不是的,我只是最近一直感到牙酸脹,也找不到具體酸脹的原因?!?/br> “你這水里加了檸檬,我怕一會喝完,連話都不能說了?!?/br> 聽完,明顯表情里有些分崩離析感。 很快控制好情緒的人,對著祖凝抱歉道:“對不起,是我剛剛沒有控制好情緒?!?/br> “我只是覺得,就算我們做不成戀人,至少還是朋友,還是曾經(jīng)的師兄妹,你也沒必要對我疏忽至此?” 宋丞隱承認她現(xiàn)在很無恥,一次一次,用這虛偽的師兄妹關系去囊括他們之間那點微末的關系。 許久,祖凝深吸一口氣,一如初見那天,無波無瀾乖巧的叫了一聲:“師兄?!?/br> 這一刻,宋丞隱能感知到,不管他未來變得怎么樣,他和祖凝真的就到這了。 捻了捻情緒,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遠沒有退路。 收盡那些貪念,翻涌的情緒轉而變得清醒了點。 “臣詞機械知道嗎?” 臣詞機械在舟安,不,應該說放眼全國都是比較知名的。 是一家專門從事醫(yī)療機械的科研公司,單是舟安那么多家醫(yī)院,每年幾乎有一半的醫(yī)療機械是在臣詞預定的。 這樣的比例,不說舟安,放眼全國都屬于有名。 除了財富周刊喜歡對這個男人的經(jīng)商手段贊不絕口之外,常年霸榜一些財富雜志之外,一些小眾紙媒,對他的私生活同樣贊不絕口。 據(jù)說當年厲家和安家是訂過親的。 后來安家的女兒扭頭嫁給了一個名不經(jīng)傳的搞學術研究的,就當眾人準備看一出好戲時,以為厲家和安家會就此反目。 沒想到兩家會由青梅竹馬,媒妁之言,轉而指出當年定的親并非情愛之親而是兄妹之情。 眾人一眾唏噓,只當是兩家為了利益都不愿撕破臉皮,只當是維持表面的和氣罷了。 也有少數(shù)一部分人感到慶幸,慶幸當年兩家并沒有真的結成親,強強聯(lián)合,注定有人要難以招架。 漸漸那些起初看熱鬧的,感到慶幸的,紛紛露出惡人的獠牙和不堪的嘴臉,甚至想過厲家和安家什么時候會反目成仇? 等了好久,厲安兩家都沒有就此反目。 沒過多久,當初厲安婚約,則慢慢成了談資,有人私下說安衿是好日子過多了不懂得人間疾苦。 一個小小的學者,怎么可能供養(yǎng)的起安家的女兒。 后來,轟動一時的厲安婚約,扭頭變成了榆安好合,正當眾人嘲諷著安衿嫁給了一個窮學者。 誰都沒想到窮學者搖身一變,居然是城南榆家的小公子。 一時間,那些人開始感慨,感慨安衿的好命。 原以為是一出好戲,沒等到反目戲碼,卻看到安衿生下榆次北。 百日宴當天,厲家全程出動。 不少人抱著砸場子的心態(tài)去看。 當厲賦現(xiàn)身榆家,從安衿手上接過榆次北,不少人以為這位是要當眾砸場子,給難堪, 厲母拿了一份百分之五的股權贈與書,交到安衿手上。 百日宴當天厲賦,高調認了干兒子,足足搶了人家親老子的風頭,自取消婚約之后,厲賦便再也傳出來同誰家女孩有過糾葛,一直到今天都是孑然一身。 就算再不明所以的人都能看得出來,這位厲家的太子爺對安衿是真的珍視到骨子里。 愛之,娶之,不愛,守之。 守她這輩子還不夠,還要連同她小孩的那一份也要守住。 如此深情,亙古罕見。 有些小眾媒體,總喜歡拿這段往事,三個人的故事,一個人的深情譜寫一段曠世的故事。 采訪這樣的人,說實話,祖凝是真沒想到第二期的明星主筆,會是厲賦? 從治病救人,到醫(yī)療器械。 祖凝有種yh想要整體網(wǎng)羅,一網(wǎng)打盡的錯覺? 這是先子后父?。?/br> 見祖凝站在那愣神發(fā)呆,宋丞隱以為她是察覺了什么。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啊?沒什么問題?!弊婺跞醯幕亓司?,“可是,眾所周知,厲總是不接受采訪的啊,所以……” “所以你怕自己不能勝任?”宋丞隱一針見血的指出。 她也沒有扭捏,“對,我是怕自己不能夠完成,畢竟每個人的底線各有不同,也不能因為我們的工作任務就要去強迫人家打破幾十年的常規(guī),我覺得那樣很沒有道理。” 他沉默一會沒有說話,片刻,宋丞隱仿佛只是在闡述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 “我記得,你上一個采訪的對象似乎也不怎么接受媒體采訪,包括郁老那么不好做的采訪稿你都完成了,祖凝,我覺得我應該相信你的能力,可以去刷新奇跡?!?/br> 莫名覺得有點郁悶的人,真相反駁,他這幾個采訪的人,不是榆次北本人,就是跟榆次北有關系的人,一個是他師父,一個是他干爸。 榆次北松口,是因為他對自己有所圖。 郁老松口是因為一個是最寵愛的孫女,一個是愛徒,再加上她可能真的有那么點能力,她覺得這幾次都屬于僥幸。 那厲賦呢? 她不想將自己所有的工作都用來和榆次北掛鉤,她是和他談戀愛,又不是傍上了他,連工作這下子都得讓他幫忙善后。 看出她的為難,宋丞隱松口,“盡量做吧,不行就實施plan b,你也不用搞得壓力那么大。” 猶豫了一會,祖凝狡黠的問:“那,我能先問問pian b是誰嗎?” 這會輪到宋丞隱被氣笑,“你這是還沒開始,就選擇打退堂鼓了?yh可沒有這樣的企業(yè)文化。” “你必須全力以赴,不行再說不行的話?!?/br> “好吧,我會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