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五章 學(xué)長學(xué)妹有一腿,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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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知道情竇初開的滋味,就被打入谷底,榆唳你這個王八蛋,你給我等著,千萬別栽在我手上,否則讓你跪在榴蓮上給我唱征服——安衿!】 “說了我畢業(yè)了,還不信,你個中年怪蜀黍?!?/br> 得理不饒人的小姑娘傲嬌道:“充其量你也就是我同校不同系的學(xué)長而已,一向不都說學(xué)妹學(xué)長有一腿嗎?” 小姑娘極其挑釁的看了他一眼,隨后遺憾又不可思議道:“這怎么,和說好的不太一樣呢?” 默了半天,最后榆唳只是看著她,無奈總結(jié),“年紀不大,歪理挺多啊?!?/br> “知道說我追人前要問清楚有沒有女朋友,你怎么不知道關(guān)心我有沒有畢業(yè)了?” 自那天之后,榆唳似乎默認了安衿的出現(xiàn),對待的各種歪理邪說也處于不抵抗,不反對,聽之任之的態(tài)度。 安衿的心態(tài)一向不錯,反正想著追人嘛,總該有個追人的態(tài)度,索性慢慢也就慢了下來。 漸漸,安衿發(fā)現(xiàn)榆唳對她越來越冷淡,如果說之前是縱容她的出現(xiàn),那么現(xiàn)在完全就是冷處理,再后來連人都開始追不到。 她從小到大就沒受過這種委屈。 堵了好幾天,終于在他家樓下堵到人的安衿,看著榆唳從她身邊經(jīng)過,只是涼涼的看了她一眼。 目光沒了從前的溫度,淬著點冰,挺冷。 眼看著要走遠的人,她小跑著追過去,拉住他,質(zhì)問,“你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欲擒故縱,還是冷暴力的吊著我?” 男人目光停留在她蔥白的手指上瞥了眼,移開目光,冷嗤,“欲擒故縱?” “冷暴力?” “吊著你?” “這些詞你挺熟啊,看來是業(yè)務(wù)熟練了?!?/br> 他說出口的話明明冷的要命,句句傷人,偏說話的語氣卻溫柔到骨子里,讓人頓時墜入冰窖,冷的徹骨。 “你,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你不清楚?”男人涼薄的眼底染了一層慍怒,壓抑著怒意一步一步上前。 不明所以的人,步步后退,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他,讓安衿覺得害怕。 下一秒鼓起所有勇氣,停下后退的腳步,目光落在他身上,不服輸?shù)溃骸坝惺抡f事,你含沙射影算什么意思?” “你不能因為我喜歡你,我先追的你,你就這么欺負人,太不公平了。”女孩的聲音里染上哭腔,焦急說。 “不公平?”他閉上眼,不愿讓自己眼底的落寞被她看見。 之所以太難過,就是知道可能是她的一時興起,自己卻動了心。早已不是什么毛頭小子,卻栽在一個小姑娘手上,真是越活越回去。 捻盡情緒,盡量讓自己開口的平和,“那你的公平是什么,是所謂在自己有了未婚夫的前提下,還要對別的男人見色起意,安衿,我倒是沒看出你是這種人?” 剎那間,安衿面如死灰,“我……” 她眼底的無措,落在榆唳眼中像極了被抓包后的驚慌失措。 心一點一點變涼,“你走吧,以后不要再來找我了,我沒有要插足別人感情的愛好,更不屑同你玩什么,感情游戲,我是老師,應(yīng)該為我的學(xué)生樹立好的榜樣?!?/br> “反正,我從未喜歡過你,也談不上和你開始過?!?/br> 原本還躊躇著不知道該怎么開口的人,或者說該怎么說才不會讓他誤會。 那句,“反正,我從未喜歡過你?!毕褚话训叮苯硬逶诹怂目谏?,疼的她好半天都沒能喘過來氣。 她眼睛一直很好看,水靈靈的,每一次不管是高興還是不高興總是喜歡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看。 他不敢看著她的眼睛去說這些話,他怕說著說著,有些話就說不出口。 說了半天,她都沒什么反應(yīng),連榆唳都以為她是不是走了,一扭頭看見的就是這么一副場景。 女孩仰著腦袋,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眸子里只剩下星星點點的水光。 看的他心里一軟。 大概是自己剛剛的話說的太重了吧,女孩子一時見色起意的喜歡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沒必要這么上綱上線的去計較的這么明顯。 嘆了口氣,榆唳服軟,“抱歉,是我語氣不好,我和你道歉。” “你走吧,以后和未婚夫鬧脾氣也不要用找其他男生的方式氣他,太傷人了?!?/br> 安衿像是一直籠罩在自己的傷心情緒里,完全沒注意到眼前男人在說什么。 “你……”他伸手在她面前劃了劃。 瞬間回神的人,眼淚啪的一下,從眼眶奪淚而出,然后哭的不能自控。 難道是他語氣太重,駁了小姑娘的面子? 可是有了未婚夫,還去招惹別的男人,本身不對啊。 從口袋里掏出餐巾紙,小姑娘別扭的沒有接。 他眼神落在她垂下來的手,將紙巾塞到她手上。 耐下性子的和她講道理,“正如你說的,你23,已經(jīng)有了明辨是非的能力,你想想你既然有未婚夫,男女之間,鬧脾氣也很正常,不能因為短暫的意見不合,就想著用這種方式來傷害對方,這種行為本身就是錯誤的?!?/br> “你剛畢業(yè),也不是很大,女孩子有小脾氣很正常,但是不能過分?!?/br> “回去好好說清楚,以后……”他別過面去,聲音低低的說:“以后別來找我了。” 該說的話已經(jīng)說完,榆唳覺得自己也沒立場再待下去,索性選擇離開。 “那你平復(fù)好情緒,就回去吧?!?/br> 這一次,沒再留戀的人轉(zhuǎn)身離開。 “在心里,你覺得我就是那種有未婚夫,還來招惹你的人是嗎?” “我沒有未婚夫,那只是家里長輩之前見兩家好的時候,定下的口頭約定?!?/br> 男人腳步一頓,神色微忖,喉嚨用力滾了一下,強迫著自己沒有回頭。 想到那個男人,從容不迫的走到他面前,單手抄兜,自上而下打量的神情帶著赤裸裸的直接,是一種領(lǐng)地被侵犯的不悅。 那一刻,榆唳很直觀的感覺眼前這個男人的到來會是和最近他身邊出現(xiàn)的那個女人有關(guān)。 “榆副教授?舟安大學(xué)最年輕的醫(yī)學(xué)院副教授?嘖,前途不可限量啊。” 男人逐字逐句說的很慢,每一句從他口中吐露出明明是夸獎的話,聽來卻讓人覺得格外刺耳。 榆唳笑著朝他點點頭,“我是,請問怎么稱呼,我姓厲。”他對著他揚起嘴角,笑了一下,眼底帶著明晃晃的挑釁。 “哦,或許說出姓,還不足以讓榆副教授對我印象深刻,我是厲賦,也是安衿的未婚夫?!?/br> 厲賦? 他快速打量了一眼眼前人。 心里有了一個影子,舟安厲家,榆唳還是有幾分了解。 起初,那姑娘是自己姓安,叫安衿,榆唳就有幾分猜測,安姓在舟安并不多,再將這兩個姓稍稍聯(lián)系一下,就不難猜了。 “原來是臣詞的小厲總啊,久仰?!?/br> 厲賦眉頭一擰,他接管臣詞時間不短,厲董功成身退,為了將兩人區(qū)分,外人都是稱一聲,“厲總?!?/br> 小厲總這個稱呼已經(jīng)很久沒人叫了。 厲賦的表情只是頓了一下,隨后很自然的笑笑,“嗯,是我?!?/br> “聽說,我未婚妻最近經(jīng)常來打擾榆副教授,我今天是特意過來向副教授致歉的,安兒年紀小,同我鬧了點矛盾,負氣提了分手,我也沒想到她會任性的來鬧你,這段時間,聽說舟大風(fēng)言過甚,希望沒給你造成什么困擾。” “為表示我的歉意,我已經(jīng)向你的研究項目提供了項目注入資金,希望能夠有所彌補?!?/br> 多厲害的男人,三言兩語劃清界限,既展現(xiàn)了一個男人沒哄好未婚妻,給對方造成影響的補救,又條條框框的指出未婚妻年紀小不懂事,他若當(dāng)真,那就是插足兩人感情。 不可否認,剛聽到消息,榆唳的確很憤怒。 但也不至于失了原則。 他對安衿有好感,那樣一個靈動又熱切的女子,大概很難有男人不對齊產(chǎn)生好感吧。 厲賦實在是太攻心,怕這事將來鬧了出去,會對安衿產(chǎn)生影響,鬧矛盾,提分手,再對別的男人有好感,付之行動。 無論哪一點,都算有理有據(jù),畢竟分手過后有好感,不算腳踏兩只船。 唯獨他,當(dāng)真了,那就是真正的傻子。 好久沒被人這么將過,那股不上不下的感覺,確實足夠致命。 用力壓下心里的怒氣,他皮笑rou不笑似的看向眼前人,給出承諾,“小厲總放心,我們沒什么?!?/br> “女孩子要哄著,若總讓她提分手,那說明這個男人可能也不適合她?!?/br> 四兩撥千斤,榆唳一句話,直接點擊死xue。 厲賦面上有了裂痕,“那是自然,我在這里先謝過榆副教授的提醒,將來我和安兒結(jié)婚,會當(dāng)面下喜帖,還望教授到時候務(wù)必賞臉?!?/br> 男人手指一緊,面上淡淡的,“那就提前恭喜小厲總,早日心想事成?!?/br> 解釋完,男人依舊立在那里,面上看不出一點起伏。 “算了,反正你也不喜歡我,是我自作多情的打擾了,抱歉?!?/br> 他見過千百種她的模樣,唯獨沒見過這么失魂落魄的樣子。 在她轉(zhuǎn)身離開的那一刻,想要出聲阻止的榆唳,聲音卻啞在喉嚨里,怎么也出不了聲。 后來,他聽說安衿跑去厲賦公司大鬧一場,兩人鬧的不可開交。 再后來,他聽說,這件事鬧大之后,兩家長輩才知道兩人曾私下達成過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