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殉道后我重生了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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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過頭了。 裴御只是偽裝成筑基境界巔峰而已,又不是真的筑基境界修仙者。 “哦……”裴御裝出一副失落的樣子,“小師叔說我可以,我便只能可以了?!?/br> 羅契不知裴御偽裝境界的事,自然只把他當成了比普通筑基境界巔峰修仙者強一點的存在,聞言保證道:“你放心,如果你真的撐不住,我會照顧你?!?/br> 裴御破天荒地把羅契的話聽到了耳中,笑著說道:“我用不著你照顧,你若是想出力,干脆讓他們吸你的靈氣好了?!?/br> 羅契苦著臉說道:“裴兄,我們最近天天御器飛行,我的靈氣本就不多,恐怕?lián)尾涣颂??!?/br> 白燼干脆道:“我來?!?/br> “不行,有我在,怎么能讓小師叔做這么危險的事。”裴御拒絕了,勤勤懇懇扮演著筑基巔峰境界修仙者,“而且以我的實力,只能把屈廉被吸靈氣的因轉(zhuǎn)移到我身上,就算我想轉(zhuǎn)移到你們身上,也做不到。” 羅契驚訝道:“裴兄,那你剛剛為何那樣說?總不會是為了嚇唬我罷?” 裴御:“沒原因,隨口說說?!?/br> 片刻后,白燼、裴御、羅契三人站在一棵大樹背面的空地上,周遭的一切都被植物掩蓋住了。其他人想知道他們在干什么,要么御器飛行從空中往下看,要么利用神識窺探。 裴御不動聲色地用手掐了個結界,杜絕了所有人偷窺他們在干什么事的可能。 屈廉被平放在地上,裴御蹲在他身旁,從儲物玉簡中拿出一瓶丹藥,從里面取出一顆塞到嘴里,而后身后捏了下屈廉手指上的靈氣豁口。 羅契好奇道:“裴兄,你這時候吃丹藥,難道這顆丹藥有幫助你轉(zhuǎn)移因的功效?” 裴御垂著眼,頭也不抬:“沒有,有點餓了,補一補?!?/br> 很快,一條極細的,黑色絲線一樣的東西從屈廉的靈氣豁口鉆了出來,貼著裴御的手指繞了幾圈后,纏上了他的左手食指,變成了又黑又細的一道環(huán)。 羅契覺得奇怪:“這條黑色絲線不是應該進你的身體么?怎么纏上去了?” 裴御站起來,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大概是因為它覺得這樣更好看?!?/br> 羅契:“……哦?!?/br> 裴御的說辭也就只能糊弄像羅契這般真正處于筑基境界的修仙者。 白燼只看了一眼便知道,那條黑色絲線是因為無法沖破包裹在裴御周身的靈氣罩,被逼無奈,才纏在了裴御的手指上,吸一點裴御身體表面的靈氣,輸送給那個想要吸屈廉靈氣的人。 羅契問道:“屈大叔怎么辦?可以把他喊醒,給他一道符讓他回客棧休息么?等門派任務完成了,我們再去找他?!?/br> 白燼想了想,問道:“或許我們的門派任務已經(jīng)完成了?” 羅契一臉驚訝地看著白燼:“為何這么說?” 白燼:“屈廉身上的危險消失了?!?/br> “小師叔,我想提醒一下你,裴御的危險不是消失了,是轉(zhuǎn)移到了我的身上?!迸嵊穆曇袈犉饋碛悬c委屈,“我還沒變虛弱,你就不管我了,若是我……” “不會不管你。”白燼從儲物玉簡里拿出救過屈廉命的靈草,一整顆塞到裴御的嘴邊。 白燼收手離開的時候,小指指尖不小心點在了裴御的唇角,但兩個人只顧著說話,誰也沒注意到這一點。 白燼:“夠了沒?” “暫時夠了。”裴御把整棵草捏在手里,撕下一片葉子放在嘴里慢條斯理地嚼著,“小師叔果然疼我?!?/br> 白燼想笑又有點笑不出來。 給顆靈草就是疼了? 他以前為裴御做的,可遠遠不止這些。 只是…… 白燼嘆了口氣,問道:“他們還在吸靈氣?” 裴御點頭:“嗯,我感覺我體內(nèi)的靈氣正在源源不斷地流失,若不是有小師叔給我的靈草,說不定我人已經(jīng)暈過去了。” 這下連羅契都看出來裴御在裝了,想說不至于,但畢竟被吸靈氣的不是他,羅契沒臉說裴御,便只能憋著。 再拖下去裴御就該“暈”了,白燼說道:“羅契,你叫醒屈廉,給他一道符讓他回去,我們抓緊時間,立刻去‘呈’界找人。” 羅契當即把人叫醒。 屈廉沒想到他會在荒郊野外醒來,被嚇得不輕,緩了好一會才帶著符紙千恩萬謝地走了,保證會在客棧等他們回去,在白燼、裴御他們回去之前,他哪兒都不去。 守在“呈”界門口的守衛(wèi)還是白天的那些人,看到來的人是白燼、裴御他們,只說了句讓他們多注意安全,就把人放進去了。 “呈”界中也處于夜晚,白燼借著月色看著面前的路,發(fā)現(xiàn)白天守在入口附近的“店小二”不在那里,可能是去什么地方休息了。 “呈”界夜里不安全,御器在夜空飛行就更不安全了。 為了盡快找到吸取屈廉靈氣的人,白燼只能御器低空飛行,必要的時候甚至貼著地面。 按道理白燼載著裴御,速度會比羅契慢一點,可羅契不擅長低空飛行,做不到像白燼這么快,只能遠遠跟著。 “向左?!?/br> “往右?!?/br> “繼續(xù)往右?!?/br> …… 裴御像前幾次一樣站在白燼身后,告訴他應該往哪兒飛。 飛著飛著,裴御不說話了。 白燼以為他的身體出了狀況,連忙停了下來,回過頭,便看到裴御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卣驹陲w行法器上。 白燼:“……怎么了?” 裴御:“小師叔,他們停下來了,沒有繼續(xù)吸我的靈氣。” 白燼問道:“只能等他們下次吸你靈氣的時候,才有機會找他們?” 裴御點頭:“嗯?!?/br> 羅契cao縱飛行法器停在他們旁邊,小聲問道:“白兄,裴兄,怎么突然停下了?難道他們就在附近?” 白燼:“他們停止吸取靈氣了?!?/br> 白燼走下飛行法器,下意識地抬起手,扶了一把跟著他下來的裴御,無意間,兩個人的手碰到了,裴御的手像月光下的水一樣涼。 白燼問裴御:“靈草呢?怎么不吃?” 裴御:“路上吃完了?!?/br> 白燼:“……” 距離他們從“呈”界入口飛到此地,過了還不到半個時辰。沒想到這么短的時間,裴御就把那顆靈草吃完了。 白燼有點無奈:“先找個地方休息,天亮了再繼續(xù)找?!?/br> 三人在附近尋尋覓覓,最終找了處山洞休息。 山洞里被打掃的很干凈,顯然是有修仙者住過的。只是對方行事謹慎,離開前把自己留下的痕跡全都抹掉了。 羅契在山洞里生起篝火,白燼把毯子鋪在篝火旁,盯著裴御躺在上面休息后,說道:“我出去一趟?!?/br> 裴御靠著靠墊半躺在毯子上,抬手拂過白燼的衣袍,乍一看,像是想拽住白燼的衣角又放棄了:“小師叔,這么晚了,你獨自出去干什么?” 白燼冷著臉:“就出去一趟?!?/br> 裴御笑道:“好,既然小師叔不想說,我就不問了?!?/br> 白燼摸黑在“呈”界飛了半個時辰,再回到山洞時,原本干凈的鞋上沾了一些泥,衣袍雖是干凈的,但衣擺的位置沾了不少水汽,走在篝火旁停下時,可以看到極淡的水漬在火光下閃動。 裴御像白燼離開時那樣半躺在篝火旁,仰頭看著白燼:“小師叔,你回來了?!?/br> 白燼一甩袖子,一堆形狀各異的靈草被扔到了裴御懷里,雖然都比不上六徒孫送給白燼,也就是白燼給裴御吃的那顆稀有,但在“呈”界這樣的地方,也算是極難尋覓到的了。 裴御垂眼看著懷里的東西發(fā)呆。 白燼坐在一旁打坐:“將就吃罷,吃完還有,‘呈’界里多的是?!?/br> 假的吧,若是“呈”界里的靈草真有這么多,白燼也不至于耗費一個時辰才從外面回來,還把身上的裝扮弄臟了。 裴御看向白燼,露出一個笑容:“謝謝小師叔?!?/br> 他撿起懷中的一根靈草,先用神力把靈草弄干凈了,才摘下一片葉子,低頭咬了一口,慢條斯理地吃著,像在品嘗什么“蒼”界僅有一顆的珍惜靈草。 吃完手里這顆,裴御用神力把剩下的靈草全處理干凈了,收起來之前,先挑了一顆模樣最好看的遞給白燼,挑了一顆品相最差功效最差的靈草扔給了羅契。 有的吃就很好了,羅契笑著接了,一口咬了大半顆。因為吃得太快,暗中遭到了裴御的一個白眼。 今夜也是輪流守夜,最先守夜的是白燼。 裴御以山洞里太熱為借口,拿著毯子走到洞口旁邊,說是要在白燼身邊睡覺。 正好山洞口沒有冷風,白燼便答應了。 裴御閉著眼睛躺了下來,不知道做了什么夢,迷迷糊糊間喊了聲“師父”,語調(diào)十分冰冷,和白天喊白燼“小師叔”時判若兩人。 不在。 白燼心里這么想著,卻輕輕地應了一聲。 垂下手,把掌心貼在裴御的額頭。 沒來由的,心里有點酸。 很快輪到羅契守夜,白燼起身的瞬間,躺在他旁邊毯子上的裴御就醒了,站起來跟著他往山洞里走。 裴御躺過的毯子則飄在空中,一路跟著他們飛了回去,落在篝火旁。 白燼坐在毯子上,問裴御:“你不是說山洞里很熱?” 裴御躺在毯子上閉上眼睛:“我現(xiàn)在畏冷了?!?/br> “……”白燼在毯子上躺平了,閉眼前提醒裴御,“怕冷就吃顆靈草再睡?!?/br> 裴御:“好?!?/br> 再睜眼,便到了第二天早上。 白天在“呈”界找人是非常難的。 羅契站在路口,想不到找屈澤遠的辦法,愁得想把離火圣尊的神像從儲物玉簡中請出來拜拜,奈何他唯一帶在身上的神像已經(jīng)留給了守在客棧中的屈廉,拜無可拜。 羅契問身邊的人:“白兄,裴兄,你們身上是否帶著離火圣尊的神像?” 白燼,裴御:“沒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