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殉道后我重生了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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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河仙尊立刻放了手:“剩下的你自己想辦法,什么時候看起來人模人樣了,什么時候我?guī)慊叵砷T。” 話雖不入耳,但白燼聽出裴御是在擔心他,便沒計較,準備原地打坐。沒想到膝蓋剛剛打彎,就被明河仙尊扶住了胳膊。 明河仙尊嫌棄道:“別在陣法里打坐,去邊上。” 白燼轉(zhuǎn)身往鎖雷臺邊緣走,又被明河仙尊拉住了。 白燼:“?” 明河仙尊:“打坐太慢了,吃丹藥,吃完換套衣服?!?/br> 明河仙尊渾身不自在這一點,白燼已經(jīng)看出來了。 白燼:“明河仙尊,你似乎很不習慣看我現(xiàn)在的樣子?!?/br> 明河仙尊:“……” 不習慣又怎樣? 明河仙尊從儲物玉簡里拿出一件黑色的披風,迎面扔向白燼的頭頂,卻在披風快落到白燼身上的時候放緩了動作,把披風壓在了白燼的肩頭,像是在給白燼披披風。 明河仙尊:“仙門弟子從未有人像你這么狼狽?!?/br> 白燼:“……” 怎么可能沒有,是明河仙尊沒見過而已。 白燼在明河仙尊面前吃了明河仙尊之前給他的丹藥,見身體好得更快,便走到一旁換衣服去了。 明河仙尊看著白燼離去的背影,心里驀地很想念那個他本不該想念的人。 此時的想念不想以前那般引起重重的煩躁,只讓他覺得空虛,像是獨自站在了無邊無際,連云朵都看不見的黑夜里。 數(shù)千年里明河仙尊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卻仿佛本能一般地知道,只要碰到離火圣尊的東西,他的空虛就會好一點。 可偏偏明河仙尊全身上下,只有戴在臉上的面具是曾經(jīng)屬于離火圣尊的,還被他改了顏色,弄得面目全非。 想起前幾日做的夢,想起他醒來后看到的放在身旁的神像。 裴御背著白燼把離火圣尊的神像從儲物玉簡里拿出來,伸出指尖碰了下神像臉上的面具。 他…… 是不是應(yīng)該把臉上的面具改回去? 沒想到他竟然會產(chǎn)生如此荒唐的念頭,明河仙尊連忙把神像收了,在轉(zhuǎn)身看白燼時,看到他已經(jīng)換了套干凈的仙門制式的常服,身上的傷口也不見了,唯有頭發(fā)有點亂。 明河仙尊沖著白燼揚了下下巴:“你的頭發(fā)?!?/br> 白燼不在意:“回去再收拾?!?/br> 明河仙尊沒再說什么,祭出青色重劍法器,先一步站了上去。 白燼起身飛到重劍之上,所站的位置離明河仙尊只有半步。 邁入金丹境界之后就可以明目張膽地飛了,只要飛得別太高別太快,自然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白燼:“明河仙尊,走吧?!?/br> 明河仙尊載著白燼向下飛著,路過羅陀所待的那快地方時并沒有減慢速度。 白燼問道:“不用跟他說我渡劫成功,和你回仙門的事?” 明河仙尊:“不必,你渡劫成功,他自會知道?!?/br> 跟裴御、羅契一起行動時,白燼、裴御表面上都只是筑基巔峰境界的實力,白燼體內(nèi)的神力又不夠多,因此在前往危險的地方時,他們都會避開在夜間飛行。 跟明河仙尊一起行動,就不要顧忌這些了。 明河仙尊沒有要半路休息的意思,白燼也就沒提,等他們再次回到仙門,天已經(jīng)亮了。 明河仙尊沒問白燼要去哪兒,直接在大殿附近落了地。 白燼站在地上道謝:“多謝明河仙尊?!?/br> 明河仙尊只是點了下頭。 注意到白燼離去的方向不是他所住的院子,明河仙尊略微皺了下眉,問道:“你不回去?” 白燼渡劫成功了,竟然不先回去把這件事告訴裴御? 白燼:“去檢測實力。” 只要白燼測了,就會有人把白燼的境界告訴他,他不需要跟白燼一起去。明河仙尊這么想著,卻邁步走到了白燼身前:“我?guī)闳?。?/br> 白燼:“……” 用帶嗎? 他又不是不知道去哪里測。 但白燼還是由著明河仙尊帶他去了。 白燼將右手放在羅盤下方的時候,指針依舊像前幾次一樣,瘋了似的轉(zhuǎn)得飛快。 不一樣的是,指針最終停了下來。 指向金丹巔峰境界,離元神前期境界只差一點。 第045章 白燼的手貼在羅盤上, 沒有立刻拿開。 他上次來檢測了那么多次都沒檢測出他的實力,此次來能檢測出,多半是因為他成功渡過了四九雷劫, 結(jié)了金丹。 雖被檢測出金丹巔峰境界, 但白燼卻知道,他的實力遠不止金丹境界巔峰。他體內(nèi)還沒有凝結(jié)出元神,可發(fā)揮一些元神境界才有的實力對他并不難。 若是他體內(nèi)有元神,說不定羅盤檢測出的實力就會從金丹巔峰境界變?yōu)樵窬辰缌恕?/br> 等到白燼把手從羅盤上拿開, 明河仙尊涼涼地說了句:“你挨雷劈挨得很值?!?/br> 話聽起來不怎么入耳, 白燼瞥了明河仙尊一眼, 有點好奇裴御在聽了他渡劫的過程,得知他現(xiàn)在的實力后, 會說什么。 白燼:“檢測結(jié)果已出, 我回去了。” 明河仙尊點頭。 白燼朝著門口走了幾步,聽到明河仙尊站在原地不動, 回頭問他:“你想檢測實力?” 重生后,白燼只知道裴御有著仙尊級別的實力,卻不知道他究竟在什么境界。忽然有了送上門的機會試探,白燼不想放棄。 明河仙尊:“不想?!?/br> 白燼走到明河仙尊身旁:“我來到仙門后,還從未見過合體境界修仙者檢測實力。” 明河仙尊轉(zhuǎn)過頭盯著白燼的臉看了一會,說道:“等你什么時候邁入合體境界, 就能看到了?!?/br> “蒼”界很多人耗盡一生,都無法修煉到元神、化神境界,白燼平靜道:“覺得我能修煉到合體境界,明河仙尊對我真有信心?!?/br> “我近五百年就只收了你一個徒弟, 自然對你寄予厚望。說來有點意思,我和離火圣尊雖然師徒情深, 為人處世卻一點都不像,若非得找什么相似的地方……”明河仙尊帶著笑意的聲音里夾雜著讓人無法忽視的怒氣,“就只有都喜歡對徒弟寄予厚望這一點?!?/br> 白燼聽得臉差點白了。 他確實曾對裴御寄予厚望,他收裴御為徒,教裴御功法,就是為了讓裴御變強,強到足以殺死他。 明河仙尊將白燼的臉色變化都看在了眼里,裝作無意似的問道:“臉色為何變得如此難看?” 白燼垂下眼睛:“明河仙尊對我寄予厚望,我如今卻只是金丹巔峰境界,有點愧疚?!?/br> 很敷衍,倒也說得過去,明河仙尊邁步往前:“我去閉關(guān),不到生死攸關(guān)的大事,不要找我?!?/br> 白燼:“嗯。” 明河仙尊離開后,白燼在殿內(nèi)站了好一會才走出門,御器飛行離開。 遠遠望見自家院落時,白燼看到裴御站在院子門口,像是在等他回去。 就算知道裴御和明河仙尊是一個人,裴御站在那里等很可能只是因為知道他就快回來了,白燼的心中還是生起了一團暖意。 他御器落在院落外的巷道,邁步從院子大門走了進去。 看到白燼的瞬間,裴御表現(xiàn)得像是一天沒見白燼一般,大步走了過來:“小師叔,你這么快回來,肯定是渡劫成功了吧?” 白燼點頭。 裴御關(guān)心道:“為何換了衣服?可是渡劫的時候出了什么意外?” 白燼故意道:“渡劫時穿的衣服被雷電劈成了碎布,明河仙尊覺得我穿那樣的衣服丟仙門的臉,讓我換了?!?/br> 裴御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明河仙尊說話怎么如此難聽?我小師叔就算穿塊破布,也不會丟仙門的臉?!?/br> 白燼偏頭笑了。 不管是真是假,裴御方才說的話,確實掃走了他方才的苦悶。 白燼:“大可不必,我對穿破布沒興趣。” 見白燼心情好了,裴御笑著問道:“小師叔累不累?若是累了,就去休息吧。若不累,我想聽你講渡劫時發(fā)生的事?!?/br> 上輩子裴御也是如此,明明是兩個人一起經(jīng)歷的事,卻總想聽白燼再給他講一遍,有時候,甚至不止一遍。 白燼本就有給裴御講渡劫過程的打算,便引著裴御去院中的石桌前坐下,給裴御講他渡雷劫時發(fā)生的事。 “小師叔的雷劫竟有那么粗,比我聽過的筑基境界雷劫大多了。這么危險,小師叔還能安然無恙地挺過來,真厲害?!迸嵊b得像初次聽說,“不過……我聽聞雷劫都是藍色的,為何小師叔的雷劫是火紅的?” 有可能是因為他死過一次,也有可能是因為他走過那條通天之路,至于別的可能,白燼暫時還沒有想到:“不知?!?/br> 裴御想了想道:“可能是因為小師叔是天才,比我聽說過的修仙者厲害,才會遇到這樣的雷劫?!?/br> 白燼:“或許吧?!?/br> 裴御又問道:“小師叔在筑基巔峰境界時就和那么多金丹境界弟子比試過,贏了那么多計分,如今邁入金丹境界,師父有和他們比試的打算?” 白燼:“不比試,太欺負人了。” 明河仙尊清楚白燼這么說,是因為他身處金丹巔峰境界,眼下就算元神初期修仙者都不一定能扛得住白燼先前那招,更別提金丹境界的仙門弟子。 但這一切,裴御并不知道:“小師叔為何這么說?” 白燼看著裴御說道:“我現(xiàn)在是金丹巔峰境界?!?/br> “原來如此,那些金丹境界修仙者都不是小師叔的對手,小師叔跟他們比試,確實有點欺負人?!迸嵊赛c了點頭,接著露出帶著玩味的笑容,“可跟他們比試是攢計分最快的途徑了,小師叔不心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