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節(jié)
“看看愛國多聽話啊。” 邱冬梅哼了一聲。 “這小子,在家里可是一點活都不干,也就是在你這里?!?/br> 許歡言哈哈笑起來。 “那你們一會洗好碗,要是想睡午覺就睡會,不想睡,就出去玩會?!?/br> 劉倉深點頭。 “好,歡姨,我會看好他們的。” 許歡言對劉倉深當(dāng)然是放心了的。 跟邱冬梅一起去上班,她下午快速的把賬本看看,然后又開了一個會,說一下今年休息的時間,以及明年開工的時間。 今天是大年二十五,上完就放假了。 大家都辛苦這么久了。 許歡言也是夠累的,她趕火車回來,沒停歇,就趕緊上班了。 冬天天黑的早,許歡言五點下班天都有些要黑了。 他們幾個倒是在院子里堆了一個雪人。 許歡言一回去,就被草草拉著過去看了。 晚上就簡單的煮了的紅薯粥,烙的餅,炒的醋溜白菜,還有rou絲粉條。 吃飽喝足,洗漱了就上床睡覺。 她第二天不用上班,又加上這段時間很累。 上午起來就已經(jīng)十點了。 她看到床頭上的表還有些不相信。 穿上衣服出來。 幾個人都很乖的在堂屋里寫字,或者看書,也不吵不鬧。 劉倉深先看到許歡言的。 “歡姨,你醒了?!?/br> 許歡言笑著把自己的頭發(fā)隨便挽了一下。 “怎么不叫我???都十點了。” 劉倉深把手里的書合上。 “陳叔說您太累了,就不讓叫您,您餓了嗎?要吃早飯嗎?” 許歡言是餓了,就拿起來爐子上燒的熱水,準(zhǔn)備到倒到洗臉盆里,洗漱洗臉。 “誰做的???” “陳叔去食堂買的?!?/br> 許歡言哦了一聲。 刷牙洗臉。 然后坐下來吃飯。 沒一會就有個兵過來。 “許廠長,有您的電話?!?/br> 許歡言穿上一件厚實的大衣,又把帽子手套戴上。 估計就是家里打過來的。 “喂,奶奶啊?!?/br> 劉桂蘭聽到許歡言的聲音,就笑了起來。 “是我,你們今年回來不?” 許歡言有些遺憾了,他們今年還真的回不去,陳述的工作還沒完。 “不能了,奶奶,等到春天里,天氣好些了,再回去?!?/br> 劉桂蘭也猜到了,這會都沒說要回來的事情。 “行,我就是問問,你大伯娘跟高家他們都回來了?!?/br> 許歡言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許高家了,還有新嫂子,今年就遺憾了,但是回去太費勁了。 “奶奶,您替我把壓歲錢給了?!?/br> 劉桂蘭連聲答應(yīng)。 許歡言又跟趙茂華說了一會,才把電話掛了。 搓著手就準(zhǔn)備回去了,結(jié)果剛剛路過軍區(qū)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在門口說什么。 許歡言也沒想著過去,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走了。 結(jié)果門口的站崗的兵是昨天那個。 “許廠長,等一下啊,這人說是來找您的?!?/br> 許歡言被叫住之后,走了過去,看著這個人,又拉了一下自己擋著眼睛的帽子,她仔細(xì)看看,這個人也不認(rèn)識啊,。 “確定找我嗎?” 曹北看到許歡言的時候,其實有些相信了,相貌上有些熟悉度的。 他應(yīng)該一兩個月之前就過來的。 但是香港家里那邊有些事情,他又回去了。 這處理事情又加上來回,時間就給耽誤下來了。 “我叫曹北,是專門過來找你的。” 許歡言看著他其實有些狼狽,這塊地方不好找。 “你們給他登記完了嗎?” 這進(jìn)出的陌生人都是要查的。 站崗的兵點頭,他們也都查過工作證,還有他的通行證了。 “許廠長,都是真的?!?/br> 許歡言看著曹北。 “那你進(jìn)來吧?!?/br> 外面天寒地凍的,這門口又是在風(fēng)口上,站一會,穿的再厚,人都凍得沒有知覺了。 哈口氣都成白色的霧氣了。 曹北趕緊笑著點頭,他就怕人家把自己當(dāng)成騙子了。 許歡言領(lǐng)著他回家。 太冷了,也就沒說話,只是加快了腳步。 邱冬梅正巧在院子里把蓋柴火的塑料布掀開,大門沒關(guān),許歡言帶著人從門口經(jīng)過的時候,她就看到了。 “歡言,你這是去哪里???這人是誰?。俊?/br> 許歡言指了指傳達(dá)室的方向。 “我奶奶來電話問我回不回家,我去接個電話,你這準(zhǔn)備中午飯?。俊?/br> 邱冬梅害了一聲,手下弄的是劈好的柴火。 這邊許歡言已經(jīng)帶著人走到自家院子里了。 她也不耽誤說話。 “昨個不是在你家里吃飯嗎?趙得中說,讓我做點好吃的,家里也不缺錢,老是蹭你們家的飯不像樣子,我就說他這話說的跟放屁一樣,那缺的是東西嗎?缺的不是你這個大廚嗎?今個讓他們幾個也過來吃飯啊?!?/br> 許歡言笑了起來。 “不了,我這不上班,家里沒事,做飯的時間可是有的?!?/br> 趙愛國在屋子里聽到了,掀開門簾露個腦袋。 “這東西還不如拿到我歡姨家里做呢,娘,你可別浪費了?!?/br> 邱冬梅聽到這話,拿起來一個柴火就要扔過去砸他。 趙愛國松開簾子,一縮腦袋就又回去了。 許歡言哈哈笑了起來,也沒說話了,帶著曹北進(jìn)去了。 曹北到了屋子里,感受到這一波熱氣,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了。 他長年生活在南方,還真的沒感受到這么冷的天氣。 以至于來的時候都沒有做這方面的打算。 劉倉深跟劉倉遠(yuǎn)都抬頭看了過去,這人也不認(rèn)識。 花花草草還是埋頭在寫寫畫畫的。 許歡言脫掉自己的外套,帽子,耳暖,還有手套,才覺得有些輕松了。 曹北也是把自己的外套脫掉。 許歡言拿起來茶壺給他倒了一杯茶。 “喝點茶暖暖身子。” 曹北手凍得有些發(fā)抖,捧起來暖暖的,又小口喝了一口,邊喝邊觀察這屋子里的環(huán)境。 她都有四個孩子了? 關(guān)于許歡言的信息他知道的并不多,就連這個地址都是柳廠長告訴自己的,更何況,她就不是一般人,資料信息都不是對外公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