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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神級大道士在線閱讀 - 第157章 紫彤畫符

第157章 紫彤畫符

    “好了,野狗,你先出去吧。等為師準(zhǔn)備好,就去收拾那個女尸。至于那個秦玉陽和蔣天舟,到時候,為師也會一并收拾?!?/br>
    獨眼仙師的話讓野狗道人心里面一陣竊喜。要是自己的師父能夠出手滅了秦玉陽還有蔣天舟的話,那自己就不用再費事了。畢竟自己幾次的出手,都失敗了。

    很快,野狗道人就退出了閣樓。

    “咔噠”一聲,閣樓的門關(guān)閉。

    獨眼仙師嘴角噙著笑容,目光里面帶著喜色,口中自語:“哈哈,竟然是千年尸香,真是老天有眼啊。給了我獨眼這樣的機緣,只要得到了那個女尸肚子里面的尸香,我的左眼就可以恢復(fù)了。而且道行還會有所提升......”

    這個時候,獨眼仙師臥榻旁邊的一個石盒中,忽然就傳來了“吱吱吱”的聲音。似乎是某種蟲子正在摩挲著自己的口器一般。

    獨眼仙師腳下的法步踏動,直接去到了那方石盒的跟前。慢慢掀開石盒上面的蓋子,里面是一條紅色的,長滿了腿,得有一尺多長,類似于千足蜈蚣一般的蟲子。

    蟲子的眼睛得有黃豆粒大小,腹部有著黑紅色的紋路。

    “寶貝,你是不是餓了?”獨眼仙師面朝那條蟲子說話。

    蟲子黑亮亮的頭頂上面的兩條須毛擺動了幾下。

    “好,現(xiàn)在就給你吃的。”

    說著,獨眼仙師就把自己的右手食指伸進了石盒里面。很快,那條怪異蟲子就張開黃刺刺的口器,一下咬在了獨眼仙師的指肚上面。

    雖然被蟲子狠狠地咬著,但是獨眼仙師的臉色卻是如常,絲毫看不到太多的變化。就好像是自己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般。

    隨著一股股的血液吸進身體里面,千足蟲子的紅色肚皮變得更加地血紅,似乎有血要從蟲體里面滲出來一樣。

    而等到千足蟲子喝足了血,松開自己的口器,身上的紅色就開始快速地退去。

    于此同時,在千足蟲子的腹部就又多出了一道黑紅色的紋路。

    “還差最后一道紋路,我的‘天紋蟲’即將養(yǎng)成!什么閭山派的道士......哼,到時候,都得給我去死。”

    獨眼仙師慢慢把自己的手指收回來,把石盒的蓋子合上。石盒里面的那條天紋蟲正不斷地從口器里面吐出烏黑色的液體,把自己的蟲體泡在其中。

    剛剛獨眼仙師喂給那條天紋蟲的,乃是他自己的精血。這種事情,他一年當(dāng)中不知道要重復(fù)多少回。這條天紋蟲是他無意中從一段陰沉木里面得來的。

    陰沉木相來堅硬無比,但是卻能夠被幼小的天紋蟲鉆破。

    這條天紋蟲已經(jīng)被獨眼仙師養(yǎng)了整整九年,正所謂九九歸一,獨眼仙師覺得自己很快就可以重新出關(guān),就算是遇到閭山派的道士,茅山派的道士,他也覺得不在話下。

    ******

    半個月的時間匆匆而過,我暫時放下了研究道術(shù),專心學(xué)習(xí),不然的話要是真的在學(xué)校里面掛科,沒辦法結(jié)業(yè),那就得補考。

    補考就需要耽擱時間,這可不是我想要的。

    說實話,這么多年一直在上學(xué),心里面早就膩煩了。要是能夠早點離開學(xué)校,步入到社會也是我所期盼的。但是步入社會也不容易啊,我在網(wǎng)上看過不少的報道,什么女大學(xué)生不堪社會的壓力服藥輕生,什么北大教授找不到順心的工作,選擇賣豬rou之類的報道,也是不少的。

    而我學(xué)習(xí)的勁頭,很明顯也帶動了南瓜的積極性。我們兩個白天上課,晚上就到學(xué)校的自習(xí)室里面學(xué)習(xí)。

    讓我羨慕的是,南瓜和曲欣諾已經(jīng)正式確定了戀愛關(guān)系。

    兩個人有空的時候就膩歪在一起,直接把我變成了電燈泡。而且還是瓦度很高的那種。并且在曲欣諾的幫助下,南瓜的高數(shù)還有英語水平明顯提高了一大截。這個我可比不了啊。

    不過,紫彤姑娘也來找過我?guī)状?,但是她不是來幫我學(xué)習(xí)的,而是說,想從我這里學(xué)習(xí)道術(shù),畫符什么的。

    我就以閭山道法并不外傳為由,拒絕了紫彤。

    但是這個姑娘就好像是和我干上了一樣,還真是百折不撓。

    我怎么說她,勸她,她都不聽,非得讓我教她一點道術(shù)。我不堪其擾,想了想,就教她畫了一點黃符,都是很基礎(chǔ)的符箓,不用道家法力遇到鬼魂也能夠起作用的那種。

    沒想到啊,紫彤的畫符天賦明顯比我還要高。

    我昨天晚上教她畫符,第二天的時候,保準(zhǔn)有模有樣,她就能把黃符畫好。拿給我看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她畫的黃符不但紋路正確,還有很多地方有所精簡,把符紋中不完善的部分挑了出來。

    這種天賦簡直是讓我目愣口呆,佩服不已。

    晚自習(xí)的教室里面,南瓜和曲欣諾坐在一起,靠近前面。

    我縮在最后排,趴在桌上做著老師留下的高數(shù)題。

    紫彤又來了,一屁股坐到我的旁邊。用手捅了捅我的腰,她摸出一張“開喉符”就放到了桌上,小聲問我:“怎么樣,秦大哥,我畫的這張黃符如何?”

    開喉符也屬于基本符箓的一種,作用嘛,也很簡單,比如說:有人嗓子眼被痰堵住了,上不來氣,就可以燒掉這種黃符,就水喝下,用于化痰。

    無奈的我看著紫彤那雙滿懷期待的眼睛,就把開喉符接了過來。上面的紋路,清晰自然,帶著一點點的天罡之氣,而且無論是符頭,還是符腳,都收放自如。

    看得我心里面稍稍有些慚愧,很明顯啊,在畫符方面紫彤比我要強上許多。

    “不錯,很好!”

    我點評道,聲音顯得有氣無力。

    “真的嘛?真的很好嘛,這是昨天晚上我畫的第一張開喉符,沒想到第一次畫這種符箓,我就成功了?!?/br>
    額,一次就成功了?

    這話對于我來說,像是有人掄著錘子重重地錘在了我的心口上面,讓我覺得氣悶。

    尷尬地咧咧嘴,我苦笑道:“真的,你成功了,畫得這張黃符很不錯?!?/br>
    紫彤有些興奮地說道:“秦大哥,你可是說只要我能畫成功十種基礎(chǔ)符箓,你就教我道法的?,F(xiàn)在我已經(jīng)畫出了的八種,只差兩種了。到時候你可不能反悔,言而無信啊。”

    當(dāng)時我哭的心思都有了。我是真沒想到紫彤這么能畫啊。

    “嘿嘿,會的,會教你的!”我臉上的皮rou堆起來,無精打采地笑著。

    “好,你記得就好,我就是提醒你一下,免得你忘了。”

    紫彤嘻嘻哈哈地說笑著,臉上盡是得意的表情。

    我撇撇嘴,嘆氣道:“你可真行,一般的人就算是成了一個像我一樣的俗家弟子,想要畫出這種基礎(chǔ)符箓,沒幾個月、半年的時間,是根本不可能的?!?/br>
    “你這不過才半個月,就畫出了八種,我覺得你啊,還真適合做一個道士。說不定你前世,就是個女道士。”

    我這話是隨口說出來的,沒想到紫彤卻是忽然止住了笑容,臉色變了變,目光僵直地盯住了我。她的眼神里面充斥著一點迷惘,又變得很是深沉??聪蛭业臅r候,就好像是把我整個人都看透了一樣。

    我緊忙把手護在自己的襠口,朝著紫彤問道:“紫彤,你怎么了?”

    但是紫彤仍舊目光呆板,似乎沒有聽到我的話一樣。我心中生出了疑問,就伸手推了推她的胳膊:“喂!紫彤,你咋啦?”

    被我輕輕地一推,紫彤就好似觸電一般,身體竟徒然哆嗦了幾下。

    緩過神來的她,直接蹲在了地上,雙手捂住了腦袋,嘴里面叫著:“哎呦!我的頭好痛啊,秦大哥,我的頭好疼......”

    紫彤這邊一叫喚,不少教室里面正學(xué)習(xí)的同學(xué)的目光就被吸引了過來。

    還有紫彤的面色轉(zhuǎn)眼間就變得慘白如紙,額頭上面的頭發(fā)都被滲出來的汗珠弄濕了。

    我緊忙站起身來,想把紫彤從地上攙扶起來,但是沒想到紫彤卻是一把推開了我的手。沒想到的是,她的手勁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就變大了。

    “紫彤,紫彤......你怎么了?”我叫著她的名字。

    南瓜和曲欣諾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從前面的位置連忙跑過來。

    “秦哥,她怎么了?”南瓜問我。

    我搖頭:“不知道!...快點,咱們兩個先把她送到醫(yī)務(wù)室去,估摸著她應(yīng)該是用腦過度,神經(jīng)痛。”

    緊忙的,我和南瓜就把紫彤從地上駕了起來,然后,攙扶著她的胳膊,我們就朝著醫(yī)務(wù)室的方向趕去。在走廊里面遇到了值夜班的老師,眼見紫彤的狀況,也跟著一起把人送到了校醫(yī)務(wù)室。

    人送到醫(yī)務(wù)室的時候,紫彤的嘴里面還在含糊不輕地叫道:“為什么?為什么?...... 我不要你離開,我要你活著,我要你活著......”

    什么離開,活著的?她喊的那些話,讓我們幾個人都丈二和尚。

    那個跟來的老師用紫彤的手機,給紫彤他爸打了個電話。這個老師也是剛剛知道紫彤是“聚德醫(yī)院”董事長紫宗宇的女兒。雖然紫彤是外國語大學(xué)的學(xué)生,但是在濱江大學(xué)這邊出事,濱江大學(xué)也是有責(zé)任的。

    況且紫宗宇可是著名的企業(yè)家,在鷺江市還是什么代表。那個老師自然是得妥善照顧紫彤。所以他第一時間就給紫彤她爸紫宗宇,打了電話。

    打完了電話,那個老師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但是瞥見我們幾個人的時候,他臉上就又露出了嚴(yán)肅的表情。

    他來到我面前,緊鎖眉頭,一臉嚴(yán)肅地問:“怎么回事?那個紫彤姑娘怎么會忽然腦袋痛?”

    我不知道怎么解釋。我是懷疑她可能是最近鉆研符箓的符紋,用腦過度,才出現(xiàn)了剛剛的那種狀況。但是符箓的事情也不能說,怕被面前的這個老師誤認(rèn)為是在搞封建迷信。

    要是那樣的話,我心說恐怕我這個閭山派的俗家弟子就完蛋了,免不了被學(xué)校收拾?,F(xiàn)在我沒多久就要畢業(yè)了,我可不想鬧出什么事端來。

    我面朝眼前的老師,道:“對不起,老師,我也不知道紫彤她是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