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地窖囚人
這個老板的話讓我和我二師兄都很吃驚,似乎那個蟲躉洞真的是危險至極。 “你說有大學生去蟲躉洞里面探險,是這樣嗎?” 我二師兄有些不信就又問了一遍。 中年老板神秘兮兮地小聲說道:“對啊,一共五個人,進了蟲躉洞,至今都沒有出來呢。所以說,我勸你們啊,還是不要過去了。不是什么地方都可以隨便踏入的?!?/br> 說道這里,中年老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就問了一句:“對了,看你們是大城市過來的,你們...該不會和那幾個失蹤的大學生認識,是過來找人的吧?” 中年老板的眼神盯住了我們,似乎想從我們的眼中看出什么。 我搖頭道:“不是!...我們和那些大學生不認識,我們就是單純過來玩的。老板,你就把蟲躉洞在哪告訴我們吧。我們就是過去看看,要是真有什么危險,我們是不會進去的?!?/br> 說完,我就從兜里面摸出五百塊錢,推到了玻璃柜臺上面。 瞧見錢的時候,中年老板眼神露出了一絲貪婪之色。 嘿嘿一笑,他的手緊忙伸向那五百塊錢,就像是怕錢自己飛掉一般。把錢收起來,沉吟了一下,中年老板說道:“嗯,好吧,既然你們想知道蟲躉洞在哪,我就告訴你們?!?/br> “蟲躉洞啊,就在距離我們嘎牙鎮(zhèn)十里之外的芒水河上游。上游那邊據(jù)說有一座漢代時期的墓xue。蟲躉洞據(jù)傳言是和墓xue連在一起的。但是這么多年過去了,誰也沒有見過,或找到那個墓xue?!?/br> “依我看啊,根本就是瞎說,哪里有什么墓xue,根本就是一個蟲窟。過去,我也到那邊查看過,地上啊,都是蟲子褪下來的蟲皮??瓷先ゾ拖袷谴髩K的頭皮屑一樣,看著就讓人覺得惡心?!?/br> “而且站在蟲躉洞的入口,里面好像還往外吹風,吹出來的還都是臭氣.......” 這個中年老板王亮也不知道怎么就這么會說,嘚啵嘚啵的,說了好多。 “好啦,王老板,你別說了,我們還有事情。”我二師兄不耐煩地打斷道。 王亮眼見我們不愛聽,就識趣地住了口。 我二師兄朝我使了個眼色,我們就準備離開這個食雜店。 可是還不等我們走出去,我耳邊忽然就聽到了“嗚嗚囔囔”的哭聲。 我站住了腳。 我二師兄眼見我站住腳,就很奇怪地問我:“師弟,你怎么了?” 我朝中年老板王亮身后的地方看了看,說道:“我好像是聽到了哭聲。” “哭聲?...我怎么沒有聽到!...師弟,該不會是你聽錯了吧?”我二師兄的目光更加地奇怪了。 我的身體現(xiàn)在是天元之體,耳聰目明,對聲音的辨別也是很清楚的。不過,我豎耳聽了聽,卻是發(fā)現(xiàn)那聲音又消失不見了。 “奇怪,又不見了?!蔽易焐相止局?。 眼見我們兩個站住腳,回頭張望,中年老板王亮一臉不解起來:“兩位,你們怎么了?” 我怔了一下,回道:“啊,我們沒事?!?/br> 之后,我和我二師兄就離開了這個食雜店。 到了食雜店的外面,我二師兄就朝我說道:“師弟,我看你啊,應該是精神疲勞出現(xiàn)了幻覺,畢竟最近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不單單是你,就是師兄我,也覺得很累。” 似乎還真是這樣。 “走吧,馬上就要天黑了,我們該帶的東西也都帶了,直接去找那個蟲躉洞吧。蟲躉洞也不會有燈光什么的,我們白天去,晚上去,也都是一樣的。不過,還是盡快找到師父才行...不然,我真怕師父出點什么事情?!?/br> 我二師兄說得對,找到我們師父馬宏濟才是最關(guān)鍵的。就算是我?guī)煾刚娴囊呀?jīng)...不測,我們也要帶回他的尸首。 這是我們身為一個徒弟的責任。 上了車,車就直奔中年老板所告知的方向趕去。 畢竟錢都花了,這個中年老板王亮也不可能欺騙我們。 ****** 食雜店里面。 中年老板趴在門上,透過玻璃,一直盯著我們的微卡車。 他臉上的笑容已經(jīng)不見,而是變得陰沉起來。 眼見我們的車離開,他臉上的沉容才稍稍有些收斂。 用插銷把門插好,王亮就來到了柜臺的后面。 柜臺后面有一扇木門,打開木門,里面是一間不大的屋子。屋子里面有一張床,床上扔著王亮的被褥。屋里面看來是不經(jīng)常打掃,很臟。 而在屋子一張方桌的下面,正蓋著一塊麻袋。這個位置按照農(nóng)村的設(shè)計,應該是地窖的位置,作用就是用來儲存過冬用的食物什么的。 搬開桌子,扯掉麻袋,能夠看到一個帶著拉手的木板。 把木板拽開,地窖下面忽然就傳來了“嗚嗚囔囔”的哭聲。 眉目擰了起來,王亮朝著下面罵了一句:“媽的,哭什么哭,再哭老子弄死你?!?/br> 說著,他就順著搭在地窖底下的木梯子,下到了地窖里面。 “咔噠!” 拽了一下燈繩,地窖里面就亮起了燈光。 地窖里面十分潮濕,還有點陰寒。靠近中間的位置,擺放著一臺電暖爐,這才使得這里有那么一點熱乎氣。 這邊也根本就沒有儲藏東西,亦或是像地下室一樣,擺放一些不常用的東西。 而在電暖爐旁邊的地上,扔著一張破舊的床墊子。床墊子的上面,坐著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女子。 女子雙手抱著膝蓋,腦袋低著,正“嗚嗚”地哭著。 先前的哭聲就是從這個女子的口中發(fā)出來的。 她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看上去臟兮兮的。一塊塊破開的衣服,把皮膚露了出來。不過從衣服的款式,還有女子的樣子來看,是一個很年輕的姑娘。 讓人意外的是,這個姑娘的雙手雙腳上面竟然扣著鐐銬。黑色、粗長的鐵鏈把她的身體束縛住了。 鐵鏈的末端綁在了一塊巨大的石塊上面。 很顯然,這個姑娘被食雜店的中年老板王亮囚禁在了這里。 “媽的,哭哭哭,就是知道哭!...你要是再哭的話,我等下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泡酒喝?!蓖趿亮R著,那張臉變得陰森森的。 女子稍稍抬頭,看到王亮的時候,身體打著哆嗦,眼神中帶著恐懼和膽怯。她的臉上滿是淚水,額頭臟兮兮的。 眼神里面就好像是好久沒有睡好一般,帶著血絲和沉色。 她口中忽然發(fā)出干啞的聲音,哭求道:“你...放過我吧,我求你了。只要你放過我,我不會報警的。我不想留在這里,我不想?!?/br> 沒想到,王亮卻是哼了一聲,冷淡地說道:“放過你?哼!你休想...既然你落到了我的手上,那就是我的人了。你就乖乖地給我留在這里吧。” “老子都已經(jīng)四十八歲了,一直沒有孩子,鎮(zhèn)上的人說我不行...但是,我就是要證明給他們看,讓他們看看老子也是個正常的男人?!?/br> “你留在這里,只要你給我生下孩子,我就放過你?!?/br> 女子聽了王亮的話,哭聲更甚了。 而王亮卻是粗暴地沖了過去,伸手就把女子推到了床墊子的上面。 女子早就已經(jīng)是虛弱不堪,身上還有著不少的淤青。她孱弱的就像是一只小貓,根本就沒有力氣向王亮反抗。 目光空洞洞的,女子倒在了床墊子的上面。 王亮扯開褲子,就拽過了女子的大腿,趴在女子身上就像是一條大rou蟲一般,蠕動了起來,口中發(fā)出粗厚的喘息聲。 “老子沒有病,老子是個正常的男人......”一邊沖擊著,王亮的口中發(fā)出“啊啊啊”的聲音。 看上去他的臉容是那么的猙獰。 而女子的臉偏著,目光盯著不遠處的電暖爐,眼神是那么的絕望、呆滯。就好像是她成了一個提線木偶,根本無法擺脫被人cao縱的命運一般。 豆大的淚水從女子的眼角邊滑落下來,她的哭聲隨著王亮的沖擊而變得起起伏伏。 過去了不大一會的功夫,王亮一瀉而出,身體累得不行,就趴在了這個女子的身上。但是他的手卻是不老實,不住地在對方的胸口搓來搓去。 “已經(jīng)做了好些次,為什么你還會來月經(jīng)...媽的,你的肚子還真是不爭取氣呢!難道想讓你懷上老子的種,就這么難嘛?” 說著,王亮狠狠地在對方*上面抓了一把,力量很大,疼得女子吱哇亂叫了起來。 ****** 微卡車已經(jīng)開出了嘎牙鎮(zhèn)這邊,直奔芒水河。 天邊的太陽已經(jīng)快要落山,紅彤彤的霞光火紅似血。 剛剛擦黑的時候,我和我二師兄就找到了芒水河。 因為河邊都是石頭,微卡車無法再前行。于是我二師兄找了一處隱秘的地方,就把微卡車停了下來。 下車后,我們沿著芒水河朝著上游走去。 河水“嘩啦嘩啦”地流淌著,波光粼粼,看上去不是很清澈。而且河邊的石頭啊,奇形怪狀的,大塊的鵝卵石也是比較多的。 所以走了一段路后,我就感覺腳掌很不舒服。 我的腳拇指已經(jīng)磨出了水泡來。 遠處看到了一群山羊,在河邊的草叢中吃草。 我們先前想從那邊走的,但是我二師兄擔心草叢里面有毒蛇之類的東西,所以我們就沿著芒水河的河邊往上游走。還有就是,那個食雜店的老板王亮可是告訴我們說,蟲躉洞在河的上游。 羊的數(shù)量不詳,但是我們看到了一個掄著長鞭子的放羊少年。 那個少年十五六歲的樣子,是個男孩,穿著樸素,樣子黑瘦瘦的。 瞧見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少年的眼神里面還帶著膽怯和好奇。 這么大的一個少年卻是在放羊,而不是在學校讀書,這對他的將來有很大的影響。 “走,過去問問那個小孩,看蟲躉洞還有多遠?!?/br> 我二師兄招呼我,我們兩個朝著那個少年走過去。 少年躲到了一棵樹的后面,我們商量了他半天,他才肯出來。 “小朋友,你知道蟲躉洞在哪嗎?”我二師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