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五、溫柔(大年初一,虎年大吉?。。?/h1>
幸虧屋外風(fēng)雪不停又夜黑,秀兒才能將平日里面對余慶時不敢放大的膽子稍稍鼓大了些。嫩嫩的唇瓣尋著他的呼吸湊近,不等親上,先故意伸出了一截小舌舔上男人的下巴,像只撒嬌示好的小N狗似的,連挑逗的意味都沒上幾分。 可對余慶來說,她深夜脫光自己爬進(jìn)他的被窩,一切就已經(jīng)不是簡單一句‘鬧著玩’就可以翻篇的了。他很內(nèi)疚,縱使秀兒機(jī)警,遇事冷靜還能自保,也抵消不了這事件從頭開始就是他招惹來的事實,明日便輪到他在后院陪她,他苦思許久也想不出該如何跟她賠罪,事已發(fā)生后的空口道歉,他無比厭惡這樣毫無意義的做法,以至于最后連張嘴都覺得難堪。 軟乎乎的小舌從他的下巴一點點舔到了唇上,余慶心悸的發(fā)疼,她輕輕嘬他嘴唇,他的呼吸就跟著一顫,后來更連呼吸都屏住了。 秀兒自己也緊張的不行,來自對黑夜的安靜,還有她清楚自己就是為了g他交歡才行的此舉。他始終不吭聲,好像就連呼吸聲都是她的比較大些,可......他的心跳,他貼放在她腰背上越來越炙熱的大手,還有他刻意屏起的喘息,哪一樣沒把他暴露個明白? 小小的舌舔劃開他的唇瓣,挑起上唇在上輕輕地嘬吻一下,撥弄下唇又在上柔柔地啯吮一下,她親吻的小心翼翼半點兒聲音不出,卻把余慶撩的再抑不住沉濁的呼吸。 初見成效的秀兒羞臊催促了勇氣,舌尖抵著男人開啟的齒縫就探了進(jìn)去,舌尖剛一觸碰上,她就禁不住縮在余慶懷里打了個激靈,呼吸同他一樣顫抖起來。秀兒偷罵自己一聲‘沒出息’,還沒怎么樣呢,自己竟已經(jīng)眼中起霧,還有腿心,一夾一縮間從sao口到小腹深處全起了癢。 余慶心情復(fù)雜,亂來亂去亂了自己一貫的章程。舌頭被女人軟軟纏上,絲絲麻癢在他嘴里攀爬,刺激著津液大有泛濫的趨勢。他顰起了眉頭,在秀兒緊貼著他的嘴唇吸吞下他外溢的涎液時,無法自控的制住了她的后腦,長舌反襲,卻一改往日狠戾作風(fēng),以無比柔情的方式與她絞舌纏吮。 這樣的吻濃情而又惑心,兩個人像是饑渴無比的沙漠行人一樣貪婪汲取著彼此的津液,又好像是背人偷歡的癡情愛侶般不敢輕泄出一點兒惹人注意的聲響,炙熱的呼吸把兩人燎的一面屏息,一面顫喘,卻無一人愿意先行停止這無比誘情的親吻。 余慶心跳得格外劇烈,震得他快要拿捏不穩(wěn)侵襲的力道。他的手握住緊貼他胸前的軟綿美乳,唇舌放開已經(jīng)酥化的快要融在他口中的香舌,舔舐著她的唇瓣、下顎、脖頸......他一點點向下,薄唇親在她白皙柔嫩的肌膚上留下濡濕的舌舔痕跡。 秀兒意亂情迷的摟住了在自己胸前不停攢動的腦袋,一對大奶子被他抓在手里又捏又rou,灼燙的呼吸隨著吻吮灑在Nrou上。他從來都面上清冷行為霸道,今日卻反常的全是火熱柔情,讓她險些招架不住。 兩顆翹立的奶頭被他夾在指縫里,舔吻持續(xù)到她的兩r從里到外都開始癢了,他才用舌尖在嫩白的Nrou上畫圈,一圈又一圈的纏到其中一顆小奶頭上,他也不急著吮,就那樣繞著繼續(xù)畫,畫向另外一顆。 “唔......”秀兒咬住下唇忍下了口中呻吟,今天的余慶太過溺人,可她偏偏對這樣的他也喜歡的不得了,就像她今日跟余大哥還有余祥表白說愛一樣,她今夜主動過來,便是也要跟他說愛的。 津液在男人的舌尖與乳暈上連起一條銀絲,秀兒剛覺出一點兒涼意,余慶已經(jīng)薄唇一張,含住了一顆空癢多時的小奶頭逗玩似的吸吮起來。 啊......秀兒禁不住張了嘴唇,可除了一聲熱喘她y是將嬌吟忍下。她不知道為什么偏要壓抑,也許是想要更多體會余二哥的溫柔,也許是她自己想要偷偷跟他留下些什么別人不知道的秘密。 余慶輪番含啯著嘴邊的兩顆紅脹奶頭,感受著她陣陣輕顫,然后埋著頭緩慢又有力的把她的奶尖嘬著拉長,一陣陣羞人的酸脹隨著他的吸弄散盡了秀兒渾身上下的力氣,她的手指插進(jìn)他的后腦發(fā)間,一次次屏住呼吸聲挺起胸乳,直到自己的兩顆小奶頭都被嘬腫,輕輕一碰就是一股要命的沖腦酥麻,才絞著濕濘的腿心輕啜喘息。 柔軟的女T在輕抖間喚醒了他腿間的兇器,他太熟悉這種引他發(fā)狂的感覺,那是他從不曾向任何人言明的嫉妒,還有一直隨時間只增不減的久久盤踞他心底的獨占欲! 那幾乎能把他吞噬一盡的瘋狂欲望讓他束手無策,唯有一次又一次的將她拉進(jìn)同他一樣的沉淪境地,他才能稍稍滿足,微微安心。 失去,是永遠(yuǎn)無法從他心里驅(qū)除的陰影,而他竟因一時之意差點害了她。不,不是差點,是已經(jīng)害了。若不是她當(dāng)機(jī)立斷,若不是她懂得隱忍保全,無論哪一個環(huán)節(jié)出錯,擊打在孫氏后腦的悶棍,強(qiáng)辱jianyin宋氏的歹人都有可能將目標(biāo)落在她的身上。 那日事情解決,大哥在家朝他揮起拳頭,卻沒有落下。之后他看見了秀兒避世的模樣,才知道有些疼落在心里,比被千軍萬馬踏跺還要令人痛苦。 所以他今天不許自己隨心。秀兒的示好他懂,可他還沒原諒自己,沒原諒差點兒把自己心戀的女人推向深淵的,那個愚蠢的自己。 余慶繼續(xù)向下,纏綿的唇舌流連于她的小腹,舌尖與唇緊密配合,舔舐吮吻,描畫輕嘬。小小的肚臍落于他唇下,舌尖尋凹刺入,一道酸意直通秀兒腿心,暗夜中的一雙水眸閃爍流光,她一手抓緊了被子抵到唇上,一手無措的摸上男人冷峻的臉頰,在他又向下舔去時,抑著羞恥自動張開了修長并緊的雙腿。 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濕了,卻不敢多想余慶見她這樣心里會如何的腹誹她。一定又會叫她‘yin婦’,然后......秀兒不敢再想,她已經(jīng)被撩撥的每一息都是煎熬,麻癢的空x只想他快些把那個又燙又硬的東西插進(jìn)深處,不論她是哭叫還是掙扎,他都把她制的死死的,像要將她C穿一樣,把她的浪xue1cao得不停高潮,讓她什么都無法思考。 ----------------- 不敢想,還是在想啊~~~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