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四、春暖花開(完結(jié)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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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村里出現(xiàn)了新的傳言。”余慶坐在燃好炭盆的飯廳里,就手給坐在對面的秀兒填了一杯暖茶。山楂消食健胃、活血化淤、收斂止痢,酸甘,微溫,入脾、胃、肝經(jīng)。是藥用的好物但不易多食。 薄脆的糖衣還在口中未曾化凈,酸酸的果rou已經(jīng)被嚼碎與之融合,恰大好處的酸甜令人口舌生津。秀兒從院中雪景里移過視線,心中似有所想。傳言、流言皆因事而生,最近一段時日不出意外的肯定是與她相關(guān)了,不然怎得會讓余二哥突然開口提及。 她沒出聲,咽下了口中的果rou只等余慶的下文。 余慶薄唇淺翹,手里拿著一串糖葫蘆也不吃,瞅著神情有些緊斂的秀兒不賣關(guān)子了,“傳言說,余家醫(yī)館的大娘子深得我心,傾囊相授之下不日出師,以后世間多一位女醫(yī),婦女病患亦多了幾分保障?!?/br> 秀兒的小心臟一顫,這是哪兒跟哪兒,她不過才學(xué)了一點皮毛怎么就會傳出這樣的話來?這不是要趕鴨子上架嗎?真要有人慕名前來,她自己丟臉也就算了,還要連累醫(yī)館,更拖他們后腿了不是? “怎會有這樣的傳言?那有心之人是想——”是想借此事再給他們家里添堵嗎? “傳言是我放出去的。”余慶把手里的糖葫蘆遞到秀兒嘴邊,正為這句話驚詫的女人呆呆的張口咬了半顆紅果含進嘴里,等反應(yīng)過來時,就見他已經(jīng)把剩余的半顆果子自然的吃進嘴里了。 極酸的山楂果就算有糖衣裹著也中和不了太多,余慶酸倒了牙,剛才明明見著秀兒吃得香甜,怎么到了他嘴里就酸成這樣? 他放出去的?為何?心中滿腹疑問的秀兒差點兒錯過余慶臉上細微的表情,原來他不能吃酸呀......秀兒抑不住上揚的嘴角,悄聲把溫茶朝他近前推了推,“余二哥為何要這樣做?明知我學(xué)藝不精還推我出去,真砸了招牌可怎么好?” “你在余河家地窖里露出的那一手總要有個正名,”余慶把嘴里的山楂囫圇吞下,說話的舌頭好像都被酸得能絞出水,趕忙喝了兩口溫茶沖淡口中酸水,“你學(xué)的認(rèn)真,這個機會利用好了比將來任何一個時候都好?!?/br> 秀兒底氣不足,咬著下唇低頭看桌面。 余慶看她那副模樣,以為她還在意傷人一事,“不是昨日就想開了嗎?怎么還是這副表情?” “我......”秀兒抬頭,猶豫片刻才繼續(xù)道,“我不是在意那些,是......是我真能給人診病醫(yī)治嗎?萬一診錯可怎么辦?況且我不過才學(xué)習(xí)半年,哪里就能上得了臺面?” “出錯是難免的,可你要一直這么想就會把自己束縛住。醫(yī)藥的知識哪怕我教的再好,你學(xué)的再扎實,沒有實際運用也全是紙上談兵,病灶千奇百怪層出不窮,我教你十年也趕不上直接上手診療一年?!庇鄳c難得多話,理據(jù)擺明,“再說,家中有我,有大哥,還有余祥,你怕什么?!?/br> 秀兒望著余慶篤定的眼神,心里頓時安定了。她曾經(jīng)發(fā)誓,一定要好好努力站到他們跟前?,F(xiàn)在這樣的機會來了,她萬不能再畏首畏尾縮回殼子里去,“我明白了?!?/br> 余慶看她堅定的應(yīng)承,微微笑融了冰雪。 “什么好事讓二哥笑得像要開花似的?”余祥聲到人至,大步邁進飯廳一看立馬嚷道,“你們竟然在偷吃糖葫蘆?啊——” 秀兒被他輕抓住手,一口咬掉了竹簽上的一顆紅果。 余福走在最后,進了飯廳就被酸出眼淚的余祥引去注意。 “好酸,怎么這么酸啊......”余祥捂住嘴,脆甜的糖衣與酸極了的果rou激出了他口中旺盛的津液,也同時酸皺了他的一張臉。 “在山上摘的時候你不就嘗過了嗎?現(xiàn)在喊酸......”余福把視線落在秀兒的臉上,見她精神奕奕的忍不住欣慰一笑。 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分食了兩串糖葫蘆,至于剩下的則全部裹了厚糖放進罐子里密封腌制,可做藥用,也可做消食點心。 余家醫(yī)館大娘子尤善婦人之癥的消息不脛而走,先不論幕后推手想要成就何種結(jié)果,只醫(yī)館一家剛過了大年十五就舉家搬遷的消息就令余家村人措手不及。 有心措禍的以為過了年就能找到機會看點兒笑話,可不想,醫(yī)館直接鎖門卸牌,以后求醫(yī)問診都需要另尋他處。就在余家村人大多都被可惜、埋怨、不安等情緒籠罩時,新的醫(yī)館在族長的親提匾額下開張了。 主診的大夫就是原先跟在余慶身邊做學(xué)徒的余成,余嘉新作為藥童也在新開的藥館里繼續(xù)學(xué)習(xí)。 花開兩頭,各表一枝。 秀兒隨她的夫婿們搬去了新的城中宅邸,這是一棟比余家村里兩進青磚大瓦房還要敞闊的四進院落。 入眼的先是與正房相對坐南朝北的倒座房,之后就是第一進院,坐北向南的北房,建在磚石砌成的臺基上,比村里的房屋都大。五間北房中只有中間一間對外開門,稱為堂屋。兩側(cè)的各兩間房向堂屋開門,形成套間,成為一明四暗的格局。東西兩側(cè)的廂房相互對應(yīng),建筑格式也大T相同,門前由寬敞的游廊連接。然后穿過垂花門走去第二進院,第三進院,第四進院,還有后罩房。 令人瞠目的四進宅院讓秀兒好擔(dān)心會在家中迷路,更不要提家中竟還多了好些仆婦雜役,其中有一位年逾花甲的老伯作為大管家從前簇擁到后,連同他的妻、子,全是已故去的先父母買斷的家仆。 秀兒被余福引著坐到主母位置上接受家中一應(yīng)仆從的見禮,待一組組人叩拜過去,秀兒覺得自己的腳底都快落不到地上了,這樣大的陣仗何時是她見過的?好容易把人都打發(fā)走了,她花了好一會子才放下端立的姿態(tài)。 她虛脫一般看過明顯就在看她笑話的余祥,又嬌氣的看過余福跟余慶,清楚知道這個深宅大院以后就是她的新家了。 三個男人臉上帶笑,帶她又去看了今后他們要一起居住的房間。秀兒看了屋中陳設(shè),看明白了他們依然沒有分房的打算,可想到現(xiàn)在家中人多口雜的,她羞赧噤聲。 似乎知她擔(dān)憂,三個男人故意拉著她以熟悉環(huán)境為由在個個整潔無人的屋子里親密留念,待情事消燃,他們才壞心告訴她,這間院子沒有主人的召見誰都不許私進,惹她好一頓輕錘他們。 未來太過未知,但只要她堅守信念,只要他們一心不變,再大再深的地方她也一定能穩(wěn)穩(wěn)站牢。 他們說了,這里的醫(yī)館已經(jīng)為她安排好了單獨的診房,她的未來無限可期。 ---------------------- 這幾天工作太忙了~~~不出意外的話明天番外跟新書先后上~~~感謝大大們支持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