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冠禮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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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祥在晚宴上被灌了好幾杯酒水,受盡了恭賀贊譽,席間更有族叔旁敲側擊,暗指他們三兄弟至今只娶一妻兩年還不見子嗣是為不孝。他不愛聽,可身旁一直有他大哥周旋著,他也不好把臉色拉下來。 他們的親叔在幾天前就回來了,因為之前的流言紛擾便沒住進家里而一直暫居在族長那邊。二哥跟小叔親厚,久未相見自有很多話聊,他們倆在席上就自成屏障,無人有膽前去叨擾,偶爾話中有話的,被他們叔侄倆冷眼掃過也多數灰臉躲開。 本來該是挺讓人高興的成人禮,偏就有人見不得別人家和睦,借著敬酒之名、醉酒之意頻頻要把這方遠親那方姑表家的女兒提上幾句,直惹得他大哥臉上都快掛不住笑了。 余祥趁人不備從袖口里掉出一顆藥丸,借著喝酒的姿勢將它服下,沒過一刻鐘,他的臉就紅熱發(fā)燙,哪怕被人扶著也站立不穩(wěn)了。 余福起身要扶他去休息,結果被人攔下繼續(xù)勸酒,只是余祥的模樣明顯酒力不濟,有人眼明手快趕緊上前攙扶送到后院一間廂房里。 那人想要給他寬衣,被余祥揮開,晃晃悠悠的自己爬到炕上躺著醉暈過去。那人看著呼呼沉熟的他眸色一變,轉身退出房間還特意四處留神探看了一圈,然后便像沒事人一樣重新加入酒席。 推杯換盞中有人借尿遁之由離席,也沒人去注意離席之人究竟去了哪里。 余祥裝睡了一會兒,聽著周圍徹底安靜下來后立刻翻身下地,打開房門借著朦朧的燈籠偷偷避過人影朝家的方向快步走去。他不知道,就在他小心穿過院子的時候,有一個貌美的小姑娘端著醒酒湯悄聲推開了廂房的屋門。 傍晚的清風吹散了酒氣,本來就沒有醉的余祥想起家里還有秀兒在等他,快走的腳步都輕了好幾分。 年齡長了,在城里生活的時間雖然不長,但里面的彎彎繞繞比在村里時還要深沉,通常不過一句簡單的話里都藏著好些含義,今天他尋機偷跑,大哥跟二哥少不了要為他多擔待些,可誰讓他心里全是給他備下大禮的秀兒呢,便是再多待一會兒都是煎熬。 秀兒換上那樣一身衣裳是什么都做不了了,早早將被褥鋪好鉆進被窩,她也睡不著,薄紗涼絲絲的貼在身上,讓她不知不覺的將所有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了最為敏感的幾點上,總感覺那些地方明明沒有被人碰觸,卻癢得人難耐。 院中寂靜,余祥回了家就直奔正屋。秀兒聽見動靜,一時裝睡不是,起身相迎也不是,兩只小手揪住被角半藏紅頰,一雙靈動的眸子嬌怯怯的望向屋門方向。 身著正裝的余祥推門進屋,倆人四目相對,下一瞬都是歡欣上臉。余祥笑出一口白牙,秀兒不好意思的又往被窩里藏了藏。 “jiejie,我回來了。”余祥身上沾染了不少酒氣,又著一身貴氣比人的玄色正裝,怎么看怎么都好像變了模樣。 秀兒不敢瞧他,心悸不已的縮著身子輕聲糯糯道,“怎、怎么回來的這樣早?我晚飯做了燉湯正用砂鍋煨著呢,你要喝嗎?” 余祥欺身靠近她,明朗的笑意慢慢變得隱含危險,“jiejie還問我呢?自己怎得早早進了被窩,不等我?” 淡淡的酒氣熏得秀兒更加不敢與他對視,想到自己現在雖藏在被中,可身上穿的衣裳卻不正經到了極點,又被余祥這樣緊迫的盯著,不知不覺間yuhuo輕燃,小腹深處漸漸泛起癢痛,久經男人疼愛的xiaoxue偷偷揪縮,一股暖流緩緩溢出。 余祥盯緊了秀兒的剪水似的雙眸,帶笑的唇仿佛要落在她的臉頰上,可仔細一看,兩者間其實還離著微小的間距,他故意呼氣撩她,借著那點兒酒勁,把個微醺狀態(tài)的醉意演的活靈活現,“jiejie不知,他們灌了我好些酒,頭到現在都還迷糊呢?!?/br> 耳朵是秀兒身上的敏處之一,自從有一日被余二哥強勢的以小兒把尿的姿勢,當著余大哥還有余祥的面只靠舔耳就讓她的xue兒滴出y汁起,他們便常常鉆吻她的耳朵,現在更是只要帖耳跟她蜜語幾句,她就會受不住的xiaoxue泛癢。 耳畔是余祥特意壓低的醉人聲線,她伸手輕柔的撫上他熏紅的臉頰,“醉成這樣還自己跑回來?也不怕萬一摔倒路邊該怎么辦?” “有jiejie在家等我呢,就算摔倒了,我爬也要爬回家的?!庇嘞椴[起一雙桃花眼蹭著秀兒的手心跟她撒嬌,“jiejie從剛才起就不看我,可是在被里藏了什么好東西怕我發(fā)現,恩?” 秀兒也似被他染了高熱,但到底心系他,聽他說話還有進了后院都不曾停頓一瞬的腳步,仔細一想就知道他肯定沒醉,不僅沒醉,他現在這樣跑回家怕也是在宴席上裝醉才脫的身。 “藏了什么你不知道?”她嬌嗔道,“你送了我那樣一身羞人的衣裳,早上便纏著要我應了穿給你看,現在更裝醉酒偷跑回來,也不怕被余大哥還有余二哥知道。” 余祥伏身親著秀兒的臉頰笑出聲,“哈哈,知我者莫若jiejie了?!?/br> 秀兒哪里受得住他這樣不同以往的語氣氛圍,當即輕顫一下,勾著他的脖頸將紅唇貼了上去。 輕紗中伸出兩條白皙纖細的手臂,輕輕環(huán)在余祥的后頸上。親密吻合的唇舌蜜意柔情,靈活的舌尖起初還帶了幾分醉心的憐愛,待到兩舌緊密纏繞,又在彼此的縱容下侵入對方口中任意舔允g弄后,秀兒終于難敵情動,抑制不住的喘息一聲,隨著余祥的大肆掠奪徹底陷入迷亂。 余祥吻的熱情而又激烈,他看見了秀兒當真穿了他準備好的紗裙在家中等他,這比任何甜言蜜語都來的讓他心動。他的娘子jiejie,便是成了人人欽佩敬仰的女醫(yī),在他這里也仍是那個由他百般憐愛也尤嫌不夠的嬌嬌人兒。 似乎是有什么東西在他心中突然瘋長彌漫,只有不斷掠奪眼前的她,才能抑制那燎原的占有之意。想要把她徹底吞吃入腹,想要將她徹底據為己有,秀兒被他吻得漸漸透不過氣來,掙動的身子連被子都快要遮蓋不住,兩手推抵他的肩頭,不等起效就被他抓緊手腕制在身體兩側。 ----------------------- 馬上就會有rou香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