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妖孽寶寶不好惹、真千金重回修羅場、在年代文養(yǎng)魚翻車后、絕世皇妃:腹黑帝王太傲嬌、叁號密卷、漂亮大嫂,和平香江[八零]、娛樂圈之星冠曼影、別咬我的魚尾巴、暖憂劫、五年模擬三年第一
他們心里已經(jīng)的嘲笑她,把她當(dāng)成飯后茶余的笑談吧。 何田田不由得以一種最大的惡意去揣測他們的用意,越想越憤怒,越無能為力。 雖然是個成人的靈魂,但哪怕重生一次,她藏在骨子里的敏感和怯懦依舊存在,在面對這樣的壓力,她終于藏不住,抱住手臂嗚嗚嗚哭起來。 司機(jī)察覺到她的異樣,也沒安慰她。 平時何田田對他呼來喝去,他早就不爽這個嬌縱的小姐很久了。這個時候沒有落井下石一句,已經(jīng)算很做人的。 何田田就這么哭了一路。 - 陸溪牽著何明珠的手走下飛機(jī)。 母女兩人的行李很簡單,就一個小小的行李箱,里面除了何明珠轉(zhuǎn)戶籍的文件證明,就是幾套換洗的衣服。 陸溪本來是不打算把衣服拿回來的,可是何明珠非得要拿。 她節(jié)約慣了,從小物資匱乏,要什么沒什么,每年能買一次新衣服都很奢侈,所以對新裙子很愛護(hù)。即便現(xiàn)在陸溪告訴,她想買什么都可以,她還是無法丟棄。 陸溪任由她,便也打包帶回來了。 何明珠牽住她的手,這個時候終于露出了膽怯的神情,一路上她都太安靜,太讓人省心了,此時才表現(xiàn)得像個孩子,臉上有對陌生環(huán)境的恐懼。 “不用怕。”陸溪臉上戴著一副寬大的墨鏡,遮住她大半張臉,只露出消瘦的下巴,她早有猜測會有媒體伏擊在機(jī)場,所以簡單的偽裝是很有必要的,“mama會保護(hù)你的,記得我教過你的吧?” 何明珠用力點點頭,心中安定不少,和陸溪一起走出了機(jī)場。 出來后,果然看見幾個狗仔模樣的人蹲守著,不像是來接機(jī)明星的。 陸溪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來,故意走過去觀察了一下他們的工作牌,發(fā)現(xiàn)果然是狗仔在蹲守。 得宜于她曾經(jīng)混過娛樂圈,這點眼見力還是有的。 不過不是她想要的合作對象。 陸溪挪開目光,招來一輛出租車,和何明珠一塊上車走了。 一路上,陸溪都在翻聯(lián)系人列表。 她有兩個號,一個是工作號,一個私人號。雖然她沒什么業(yè)務(wù)需要辦公,但是有時候出席一些場合,還是會和人交換名片。和一些富太太聚會時,同樣也會有聯(lián)系。是以,她的工作號上面雜七雜八,堆了不少人的號碼。不過原主的性格不是很會交際,所以哪怕拿到了聯(lián)系方式,也很少和人聯(lián)系,許多人只是備注了一個名字,但都沒聯(lián)系過。 一直劃拉許久,陸溪的目光定在一個人的名字上,笑了笑。 - 出租車停在別墅門口,陸溪付了車錢,然后帶著何明珠快走進(jìn)去。 當(dāng)陸溪走下車時,守在門口的保安早就一通電話打給何泰然,何泰然急匆匆的跑來,一腔積攢已久的怒氣找到了發(fā)泄的地方。一看到陸溪,他就雙眼冒光。 “你還有臉回來!”何泰然的大嗓門,離他有十幾米遠(yuǎn)的陸溪和何明珠都聽見了。 何明珠忐忑的看向陸溪,有些不安。 陸溪拍拍的手,以作安慰,然后調(diào)整表情,迎上去,“老公……” 然后迎上去。 她叫得嬌嬌柔柔,仿佛受了許多委屈,聲音還有點哽咽。 何泰然卻狠狠皺起眉頭,指著她的鼻子罵道:“別叫我老公,你是成心的吧!你給我滾出去!” 這些天,因為陸溪的一舉一動,他受到多少人的質(zhì)疑! 就連公司的業(yè)績都下滑許多,這一點真切的傷到了何泰然的利益,讓他再也坐不住了。 如今看見陸溪,當(dāng)然就要先算賬。 陸溪眼淚吧嗒吧嗒的掉,抽抽噎噎道:“我做錯了什么?我不過就是去找了我們的女兒,你看看,她是我們失散多年的孩子?。∷L得像我,也像你,你就不想看看她的臉嗎?我給你打視頻,你為什么不接?” 何明珠也放開陸溪的手,湊上前去,想拉住何泰然的手,怯怯叫了一聲爸爸。 她叫得很小聲,何泰然不知道聽見了沒有。 他心情復(fù)雜的看何明珠一眼,猶豫了一會兒,決定還是先算賬。目前來說,他損失慘重,沒什么認(rèn)親的心情。 是以,他一揮手,把何明珠揮開:“你先滾開!讓我和她算算賬!” 何明珠跌倒在地上。 陸溪尖叫起來,怒道:“你為什么打孩子?你瘋了?你為什么要動手打人?” 何明珠也愣了一下,然后嗚嗚哭了起來。 陸溪也瞪著何泰然,哭道:“有什么話,非得要現(xiàn)在說?不能等一會兒嗎?我和孩子剛下飛機(jī),什么都不知道,你太過分了!” 然后母女兩人抱在一起哭。 何泰然被母女兩個抑揚(yáng)頓挫的哭聲弄得一懵,但還是硬下心腸來,對著哭得凄慘的何明珠說道:“明珠,我得先和你mama說點事情,一會兒再找你說話。” 何明珠溫順的點點頭。 而陸溪則是盯著何泰然,忽然敲敲她耳朵上一閃一閃的小型藍(lán)牙耳機(jī),十分抱歉的說:“對不起聞記者,我沒法接受你的采訪了,我……我現(xiàn)在有點事情需要處理一下,對不起,耽誤你時間了?!?/br> 電話那一頭的人都傻了,剛剛耳聞了那么一幕大戲,聽見陸溪給自己的道歉,連忙道:“沒事沒事,那個,陸太太……” 記者說:“小心保護(hù)自己,如果丈夫有家庭暴力傾向,可以向婦聯(lián)尋求幫助。” 他是很官媒的記者,習(xí)慣從官方的途徑來解決問題,很好心的給了陸溪一個建議。 “謝謝您?!?/br> 陸溪掛掉了電話。 她一抬眸,對著已經(jīng)呆若木雞的何泰然輕聲道:“走吧,不是要算賬嗎?” 何泰然人都傻了。 陸溪剛剛的電話,一直都是通話狀態(tài)? 他罵人的話,全被聽走了? 她怎么不早點說? 她難道是故意的嗎?。?! 何泰然回過神來,厲聲問道:“你剛剛都干了什么?趕緊把手機(jī)給我!” 陸溪這時候反倒一點不怕,也不哭了。 她道:“現(xiàn)在火氣還這么大?不怕哪里有人在偷拍嗎?被人聽見了可不好?!?/br> 何泰然一下子像啞掉的炮仗一樣,腮幫子的肌rou抖了抖,一個屁也不敢再放,只得憋屈往回走,默不作聲。 第99章 真千金的豪門mama(十) 最終,何泰然既沒有去關(guān)愛一下他失而復(fù)得的女兒,也沒有機(jī)會和陸溪算算總賬,而是為他的莽撞和失策收拾殘局,和他的公關(guān)部長商量對策去了。 他下令要讓部長時刻注意動向,一旦有什么不利于他的新聞和爆料,要立即公關(guān)掉。 下令是氣沖云天,要掏錢時,rou疼得想哭。可要想把影響降低到最低,這筆錢是怎么都不能省下來的了。 何泰然氣得又摔了手機(jī),這是他摔的第二個手機(jī)了,這些天也不知道換了多少個。 好在網(wǎng)上并沒有任何爆料流出來。 何泰然剛松了一口氣,覺得對方識相會做人,沒想得罪他,剛要放下心來時,陸溪就來發(fā)難了。 陸溪安頓好了何明珠,隨后就來找何泰然。 “你就打算一直躲在書房里,一輩子都不和你女兒見面嗎?”陸溪倚靠在門口,問他。 何泰然重重別開臉,一臉煩躁道:“我現(xiàn)在沒功夫理會這個問題!你現(xiàn)在出去,讓我一個人靜靜!” 陸溪不僅沒有聽話,反而走到他對面坐下。 她翹著二郎腿,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眼睛里雖是笑著,卻充滿冷意。 何泰然一哆嗦,一張唇,聲音卻消失了。 他這個媳婦,冷笑起來確實挺瘆人,誰讓她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呢?加上接連因為她吃了癟,何泰然現(xiàn)在也不敢太猖狂,只皺著眉道:“站沒站相,坐沒坐相,你看看你現(xiàn)在成什么樣子?” 陸溪不予理會,只道:“把這個月的財物報表給我看一下。” “好端端的,要這個做什么?”何泰然本能的防備。 陸溪一向不插手公司的事務(wù),夫妻兩人當(dāng)初白手起家,股份有她一半,她每個月只拿分紅。何泰然的股份比她高一些,手中有管理權(quán),而陸溪只是個掛名董事而已。 “給你看了你也看不懂?!焙翁┤恍睦锔鼰┝?,面上卻不敢表露出來,“我的卡都給你刷爆了,你還想怎么樣?” “不怎么樣。”陸溪不為所動,強(qiáng)行搶過他的電腦,把筆記本拿到自己跟前來。纖細(xì)的手指敲擊幾下,就把秘密輸入進(jìn)去。 何泰然眉頭狠狠一跳,怒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密碼?” “就你熊樣,猜還猜不出來?”陸溪毫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然后調(diào)取出他給大眼仔公關(guān)轉(zhuǎn)的費(fèi)用,上面顯示這個月在此項上花了五百多萬。 陸溪冷下臉,指著那五百萬問:“你不會覺得,你挪用這么多的資金,我沒權(quán)過問吧?” 何泰然勃然大怒:“你給我適可而止!你花了那么多錢,我不是也沒過問?現(xiàn)在就這么點錢,你反倒管起我來了?!你反了天了!” 他生氣,陸溪?dú)庋姹人鼑虖垼嫜览X:“我花了那么多錢,你沒過問?你做人要憑良心!我哪一樁花項沒跟你說了?是找女兒沒跟你說了,還是喂飽你那白眼狼親戚沒跟你說了?你說?。 ?/br> 陸溪戳著的胸口,一句一句尖銳的問題跑出來,她疾言厲色道:“你別以為我心里沒數(shù),白紙黑字我可是都有證據(jù)的!還有你干的那些惡心事情,我還沒跟你算賬呢,還有臉背著我花這么多錢?何泰然,你找小三,找情人,真當(dāng)我是聾子瞎子是嗎?你這是惡心他媽給惡心開門,惡心到家了!” “我呸!” 何泰然從沒見陸溪這么瘋過。 而且字字誅心,針針見血。 何泰然面色如土,被她摁住,坐在椅子上,身體有些抖。 他憤怒,他生氣,可他卻不知道反駁什么! 何泰然一雙眼瞪得和銅鈴一般大,氣喘如牛。 陸溪卻還沒放過他。 她冷冷道:“這是我們夫妻的共同財產(chǎn),你沒經(jīng)過我的同意就用了這么龐大的資金,我是有權(quán)追究的。” 何泰然瞪她:“你……我用的又不是你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