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何老師的情感大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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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師宿舍樓。 渾身裹著被子的何東正坐在床上阿嚏阿嚏的打著噴嚏。 而在床邊還坐著另外一個女人正端著湯藥,吹著氣,想哄小孩一樣哄著何東。 如果小寶在這里一定會大呼,新歡,你污了。 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褚鳳梅。 或許是禁地的經(jīng)歷讓她對何東的好感直線上升。 “都是從禁地走了一趟,我一個女人都沒事,你回來就病了,身體有待鍛煉加強啊?!闭f著,張麗用湯勺盛著湯藥遞到何東嘴邊,“當(dāng)心燙啊。” 有點難為情的何東都不敢直視褚鳳梅的雙眼。 “我自己來吧?!?/br> 說著,何東又連連打著噴嚏,心中暗道:今天這是怎么了,好像老是被人惦記。 “還說你沒事,別逞強了。要乖,聽話啊?!?/br> 這怎么一下子自己就好像變成小寶那樣的孩子了。 有些哭笑不得的何東喝了一口湯藥,也不知道該怎么跟褚鳳梅交流,扯向小寶,問道:“小寶回來以后沒事吧?” “他會有事?”褚鳳梅說,“放心,生龍活虎,好著呢。今天還把王老師pk了下去,讓王老師不得不找院長談辭職的事情?!?/br> “怎么了?”何東問。 褚鳳梅俏臉一紅:“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張不開這口。王文忠讓他用詞組造句,結(jié)果他造出來一整篇連續(xù)劇?!?/br> “究竟是什么樣的造句這么厲害?” “能有什么,小紅,我,的,朋友,是。就這么幾個字?!?/br> “那能組出什么來?” “他先是來了第一季,我,冒號,上引號,小紅是朋友的,句號,下引號。第二季,朋友,小紅是我的。而且還是按照王文忠老師說的,聲色并茂。最后不知道怎么的就蹦出第三季了,小紅是你的。結(jié)果隔壁老王出來,還把你們班上的小花給嚇哭了。最后第四季,未完待續(xù)。” 噗! 一口湯藥被何東噴了出來。 “你沒事吧?” 褚鳳梅趕緊找過東西來替何東擦了擦衣服:“是不是嚇到了?” “我想象力匱乏,跟不上節(jié)奏了?!?/br> “所以,你以后自己小心點吧?!?/br> “我越發(fā)感覺自己的能力有些不夠了?!辈桓以谶@件事情扯下去,何東想要下起逐令,“褚老師,真是辛苦你了。你看看,我生病,害的你還在這里忙前忙后,真是過意不去。我感覺自己也好多了,要不然,你就先忙去吧,別耽誤了工作?!?/br> “沒事,我已經(jīng)跟院長請完假了?!闭f著,褚鳳梅俏臉一紅,低著頭,嚶嚶道來,“跟我還這么氣,咱們誰跟誰啊,真是的?!?/br> …… “這邊,這邊,舊愛,你怎么跟不上節(jié)奏啊?!?/br> 作為引路人,小寶還是非常負(fù)責(zé)任的。 望著身后的張麗,小寶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舊愛,你沒事吧?” “哦!”猛地一抬頭,走神的張麗回過神來,“你叫小寶對吧?何東是你的老師。他是不是教過你,小孩子不能說謊的。” “你究竟想問什么?” “何東是不是真有新歡了?” “這個……” 小寶背對著張麗,雙手食指在纏纏繞。 來到小寶面前,張麗蹲下來,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小孩子不能騙人的。小寶,你告訴jiejie,何東這個負(fù)心漢是不是又找到新的相好的了?” “你是想問哪一個???” 小寶這句話一出,張麗差點沒背過氣去。 還哪一個? 這意思就是說不止一個了。 好一個何東,沒看出來,你挺有能耐的啊。 “jiejie,你的綠帽子真好看?!?/br> 噗! 張麗要噴血了。 哭笑不得的張麗將自己的帽子摘下來:“小寶,這頂帽子送給你了?!?/br> 小寶搖了搖頭:“老何說,男人戴綠帽子不吉利。還是你帶著吧,你帶著好看?!?/br> 如果對方不是個小鬼,張麗甚至都懷疑對方是不是在故意找茬罵自己呢。 綠色是今年最流行的顏色。 按說,這沒什么,跟進潮流的步伐,做一個時尚達人。 可是眼下張麗可不覺得自己時尚了,而是徹徹底底要被潮流這趟洪水給淹死了。 “姓何的,我跟你沒完,等著?!?/br> 張麗咬著牙,跺著腳,暗暗發(fā)誓,如果何東不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復(fù),這件事情絕對不算完。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真是到了撕破臉的程度,也讓你何東享受一下親近自然的顏色,緊隨眼下的潮流跟時尚。 教室宿舍樓已經(jīng)近在眼前。 “jiejie,你在這里先等著,我?guī)湍闾教铰??!?/br> 小寶自告奮勇。 “沒事,沒事,jiejie跟著你?!?/br> 張麗很想說,你這小鬼可別想給姓何的通風(fēng)報信,我可盯著你呢。 “你是不是想給老何一個驚喜?” “是??!” “可是你別把老何給嚇到了。” “只要他不做虧心事,就不會被嚇到?!?/br> “老何病了!” 聽到這話,張麗的心提了起來:“你說何東他病了?什么???” 畢竟相處一場,氣惱歸氣惱,到了這一點,說不擔(dān)心是騙自己的。 “男人病。” 好不容易提點對何東關(guān)心的張麗只覺得被現(xiàn)實這盆冷水澆成了落湯雞。 什么叫做男人?。?/br> 男人病又能指什么? 聯(lián)想到小寶之前說的你想問的哪一個,這下子張麗再也無法鎮(zhèn)定了。 男人病無非就是男女關(guān)系亂搞得出來的那種病,還能指的是什么? “姓何的,我要跟你拼命。” 幾乎在張麗話音剛起頭的同時,小寶又添了一句:“聽說好像是感冒發(fā)燒?!?/br> 差點沒踉蹌一個跟頭的張麗苦笑著:“你剛剛說何東得了男人病,不會是說感冒發(fā)燒吧?!?/br> “是??!”小寶很坦白,“這不就是男人病嗎?” 女人也會得的,好不好。 我還以為你說的是花柳病呢。 當(dāng)然,這話張麗可說不出口。 不是就好,不是花柳病就好。 這孩子說話怎么就說一半,真是嚇?biāo)纻€人啊。 “jiejie,這邊,這邊?!毙氄兄?,繼續(xù)一馬當(dāng)先,“我們快到了。老何就住在這里?!?/br> “就是這!” 在何東的宿舍門前,小寶停了下來,然后用手指戳開窗戶紙,往里面看一下,哇嗚叫了一聲。 緊接著,小寶捂住了雙眼。 他的舉動讓張麗摸不著頭腦。 張麗問:“小寶,怎么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