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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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嬌:…… 她說實話啊。 劉桂紅臉一板,認(rèn)真道:“我不管你,但你千萬不能做出過火的事?!?/br> 陳嬌乖乖點頭,“還有呢?”其實她是想問什么算過火,牽手?擁抱?還是…… “還有就是,不要落下閑話,讓人抓住你話柄。你是個姑娘家,容易吃虧?!?/br> 陳嬌都一一應(yīng)下了,她很喜歡劉桂紅嘮叨她這些,因為她沒有過這種體驗。 望著她熟悉又陌生的臉,陳嬌抱住她手臂,“媽,你真好?!?/br> 劉桂紅翻個白眼,嫌棄地說她長這么大了還撒嬌,心里卻很受用她的依賴。 這姑娘沒白疼。 第19章 他想,“傻子”都說得太…… 接下來的十多天里,陳嬌要是有心情便同意馬柴山的砍柴邀請,一來二往的兩人熟悉了很多。 至少馬柴山不會緊張到突然跟她講什么知識…… 今日下工后,他們又一次進(jìn)山撿柴火。 馬柴山收拾了好幾捆,跟她說:“我先把這些送回知青院,你在這里等我下。” 陳嬌道好,待他走后卻沒在原地待著。 進(jìn)山多次她對周圍也熟悉許多,還知道了哪處有野果子。只是有的被摘光了,而有些還沒成熟,惹得她每次來都忍不住去看。 沈騁懷拐過一片茂密的樹叢,一道亭亭玉立的身姿陡然闖入眼中。 他不由頓住了腳步。 這細(xì)微的動靜被她察覺到,回首望來,雪白的小臉先是一怔,隨即挽唇淺笑:“沈同志?!?/br> 沈騁懷緩緩走近她,看見她小巧的掌心里,放了不少黃豆般大小的野果子,一粒粒黑黑紫紫的,襯得她手掌愈發(fā)白皙。 他淡聲說:“這叫龍葵果,帶有一點毒性,不能多吃?!?/br> “???是嗎?!?/br> 陳嬌惋惜地看著旁邊長滿野果子的龍葵草,“幸好我還沒怎么吃,就是白摘了。” 她語氣很是失落,沈騁懷道:“也不是不能吃,少吃一點?!?/br> 陳嬌手伸過去,“你吃嗎?分你一些。” 沈騁懷垂眸。 她的手掌近在咫尺,指甲圓潤干凈、手指纖細(xì)粉嫩。他不禁想,怎么會有這么小的手,白白嫩嫩的他不費力氣便能一把握住了。 只是…… 他說:“你自己留著吧,我手不方便。” 陳嬌這才注意到他手上拎了兩個儲水桶,不小,而且里面已經(jīng)裝滿了。 她好奇問:“這里面是水?” “嗯,是山泉水?!?/br> 其實知青院里有水井,但許多人共用著,還都不怎么講衛(wèi)生,他寧愿麻煩點也不喝那些水,所以便常常去山里打山泉水。 陳嬌剛想說他一句講究人,卻聽見馬柴山遙遙傳來的聲音,他在找她。 她匆匆道:“我先走了,再見?!?/br> 沈騁懷站在原地,望著她頭也不回地跑了。她像林間的小鹿,遇見人新奇地觀察一會,滿足了好奇心便能毫不猶豫離開。 馬柴山看著她來,正想問她去哪了,陳嬌先一步開口:“你怎么去那么久,我等你半天了都沒回來。” “對不起,我被人叫住了?!?/br> “被誰?” “今年新來的知青?!?/br> 陳嬌隨意問:“男的女的?” 馬柴山神色變得緊張,下意識說:“男的?!逼鋵嵤桥?。 陳嬌看得出他面色怪異,但她沒興趣追問,心里還在可惜辛辛苦苦摘了許久的龍葵果,居然是有毒性的。 不過也幸好沈騁懷告訴她,不然她要中毒了。 她眼睛一轉(zhuǎn)看向身旁的人,把兜里的龍葵果拿出來,“謝謝你幫我。我給你摘的,吃嗎?” 一聽是給他摘的,馬柴山點頭:“吃!” “那你吃一點點,不要吃太多,有毒性的?!?/br> “有毒我也吃。” 陳嬌笑他:“傻子。” 沈騁懷腳下未停,在他們看不見的另一邊,提著水桶快步離開。 …… 李亭午爬上床睡覺,但眼前老有油燈晃晃悠悠的影子,想睡都睡不著。 他扭頭,看向坐在對面床上的人。 大半夜的他點著油燈,手里還捧著一本書,可那一頁看了許久都沒翻動一下,真的是在看書嗎? 他都懷疑他是不是要考狀元,不然這么用功干嘛。 李亭午忍了忍,還是沒憋住問:“你還不睡?” 下鄉(xiāng)后他們使了點錢免于跟其他人同住,但一人一個屋太過明顯,而且大隊里也沒這條件,只能兩人湊合下。 好在他們生活上沒什么壞習(xí)慣,作息也相似,大多都是同時休息,差不多時間起床。 像他今晚這種久久未眠的,還是頭一回。 李亭午心中跟螞蟻咬似的,很想問他怎么了,但白天他進(jìn)山打了點山泉水,回來后就掛著一張死人臉,神情冷森森的,往日輕淺的笑意都不愿意維持了。 他嘴皮子再癢那會也知道不能嘴賤,只好忍住了。 現(xiàn)在來看,確實有事! 沈騁懷像是突然回過神,起身放下書,聲色不明:“你先睡。” 他把油燈熄滅,轉(zhuǎn)而走出去。 十五剛過,云淡月淺,哪怕沒有燈,月輝也能朦朦朧朧照出人影。 沈騁懷一個人漫無目的地在附近踱步,明明是想散散心,可腦海中卻時而浮現(xiàn)她白皙的手,又想起她輕松又嗔怪的語氣。 一圈下來,心中思緒起起伏伏,不但沒有好轉(zhuǎn)反而感覺更加紛亂。 沈騁懷望了望掛在天上,任由云走云來的明月,只覺得什么都不順眼。 正打算回去,在這靜謐的夜色中,突然聽見有道女聲羞澀地說: “我以為你不會出來?!?/br> 他頓了頓,聲音飄來的位置在前方,而他要回去必經(jīng)這個巷口。 不過看情況,他繞路會比較好。 沈騁懷轉(zhuǎn)身,卻聽見另一個人說:“辛同志,不知道你約我出來做什么?” 那道女聲他或許不熟悉,但這個男聲他白天才聽過,且印象深刻。 這個聲音的人,在她面前獻(xiàn)媚取寵。 他腳下微停,帶著幾分說不出的心理,做了他一慣看不起的卑鄙行為,聽墻角。 那女聲反問:“我約你出來做什么你不知道嗎?” 馬柴山滿是疑惑地說:“不是你叫我今晚這個時候在這等你嗎?”言下之意,是你約我出來。 今天他送柴火給她,要走的時候卻被攔住,她直接告知他,讓他今晚出來一趟在此處相見,也不等他多問就匆匆走了。 馬柴山覺得私下跟女知青見面不妥,又是大晚上的,但又怕她真有事,猶猶豫豫半天后還是來了。 “我都不知你的臉皮原來這么厚?!?/br> 那位辛同志氣憤說:“你在跟我談對象,為什么還跟陳家幺妹走得那么近?” 馬柴山驚道:“辛同志你不要胡言亂語,我什么時候在跟你談對象了?!” “什么?你沒在跟我談對象?那你為什么老做讓人誤解的舉動,還接受我替你縫補(bǔ)衣服。你不是我對象,我干嘛替你縫衣服?” “我,我那是看你需要幫助,才伸出援手。至于縫衣服,是你……” 沈騁懷逐漸走遠(yuǎn),后面的話語也聽不見了。 他想,“傻子”都說得太輕了。 第20章 她怎么做到這么理直氣壯…… 陳嬌覺得奇怪,這兩天馬柴山居然沒找她。 該不會是上次的龍葵果他全吃了,然后中毒了吧? 許是心思不寧的樣子過于明顯,劉桂紅把她逮到房間里,問她:“發(fā)生什么事了?” 陳嬌正愁沒人說呢,她試探道:“媽,龍葵果這種小野果,吃多了會怎樣?” 劉桂紅:“會死?!?/br> 陳嬌倒吸一口氣! 那馬柴山不會翹辮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