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凱哥你還是先送小弟上路吧,咱們下面再見了?!蔽铱迒实暮痛髣P說道。 這時旁邊傳來了一聲清脆的笑聲,然后我就看到一個黑影由遠及近向我們而來。于是我便大喊,“大凱你他媽快動手啊!你沒看都過來了!” 笑聲笑的更大了,聲音聽上去和那些山爺爺?shù)穆曇敉耆煌?。而且身形也漸漸清晰了起來。我定睛一看,人整個就哭笑不得了。走過來的那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夕羽惠…… 第五十四章 小別重逢 再次見到夕羽惠我根本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努力的揉了一下又使勁的看了看。在她消失的那段時間我想過許多我們重逢的景象,但是這樣的重逢還是讓我大感意外。人影就在我身前。確確實實就是夕羽惠!她看上去面色比和我們失散的時候好了許多,雖然還是蒼白,但是面容中透著些許紅潤。肩膀的大片血跡也已近不見了蹤影,傷口的地方敷著一片大大地樹葉,幾乎將她的半個身子抱了起來。 見到我傻眼,她笑的更“燦爛”了。我還是不相信眼前的景象,我問道大凱:“凱哥,我是不是出現(xiàn)幻覺了?我怎么看到夕羽惠在我前面。”我見大凱沒反應,便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大凱早已轉過頭看著夕羽惠,嘴巴拉下老大一截,一副萬分吃驚的樣子。 “你你你你你……”我想和夕羽惠說說話卻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你什么你?。≡蹅儾乓粫灰娔阍趺淳统山Y巴了?”夕羽惠憋著嘴說道,隨后一手朝我的胸前戳了一下。力道明顯比她受傷前小了不少。感覺一點都不疼。 “這……這這……cao!”我努力的想說話但就是結巴的說不出來,不禁氣的大罵了一聲。我心里其實在說:“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夕羽惠還是一個勁的笑,說道:“沒關系,你先組織一下思路再說。是不是剛才來的時候撞了樹上撞傻了?”然后又是對我一陣嘲笑??赡苁且驗樾Φ姆忍?,她的傷口疼了起來,隨后她一彎身左手捂住了傷口。 “夕姑娘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這是唱的哪處啊?”還是大凱先開口問道。 夕羽惠并沒有說話,而是向前走了走,看到了躺在地下的四爺和趙老頭。然后我見眼鏡和她的眼神交匯了一下,夕羽惠蹲在地上大概是在檢查四爺?shù)膫麆?。眼鏡也急忙過去幫忙。我和大凱也不再拿著短刀傻傻的愣著了,趕忙也跑了過去看看四爺?shù)膫麆萑绾?。我注意到那些山爺爺看到我們剛才和夕羽惠剛剛的折騰之后,已經逐漸散開了。這里只有那個山太爺和零星幾個比較高大的山爺爺在我們四周。氣氛比剛才緩和了許多??瓷先ミ@里的這些山爺爺們都是對夕羽惠很敬重的。夕羽惠在和我們說話的時候周圍都是出奇的安靜。 這時夕羽惠示意眼鏡和大凱分別扶起四爺和趙老頭向一個樹洞走去,還沒等他們二人下手,就有兩個山爺爺“嗖”跑到了跟前,輕輕抬起了四爺他們。這和剛才他們把我們當沙包一樣扔完全不同。這些東西竟然能猜的出人的想法!現(xiàn)在對我來說就是吃驚了。 很快我們走進了一個樹洞,這個樹洞很大,里面有一圈較大的火堆,看樣子這個是用來照明和取暖的?;鸲阎車鷩蝗δ欠N“呆呆獸”趴在那里應該是睡著了。樹洞被火光照的還算明亮。這時候朝我們迎面走過來一個人,隨著火光的光線我一眼就認出了風干雞!他怎么會在這?剛剛他和那個山爺爺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于是我便問道:“小哥你怎么也在這?剛剛你沒受傷吧?”他沒有回答我,看到我們進來也并沒有意外,而是招呼我們再往里走。我們來到一塊大石頭上坐下,那兩個山爺爺把四爺和趙老頭放在了輕輕放在了石頭上。夕羽惠從后面的樹壁上不知道取了一些黏糊糊的東西下來,然后讓我們把四爺?shù)囊路瞄_。我看到四爺背后都是一塊一塊的淤青,夕羽惠就把那些黏黏的東西均勻的涂在了四爺?shù)挠偾嗵?。然后我們又幫趙老頭處理,因為老頭確實很瘦,身上的傷處也多。我擔心他身體會有骨折,于是小聲的提醒夕羽惠。夕羽惠則拜拜手告訴我四爺和趙老頭身體沒大事,只是摔傷而已。于是我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了。剛剛看到四爺?shù)臉幼由滤麜鍪隆?/br> 忙完之后,我們幾個人坐在石頭旁邊,身體靠著石頭。我于是開口問道夕羽惠:“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們這是怎么回事了吧?身上的傷怎么樣了?你怎么會在這里呢?” 她還是那個標志的笑容說道:“看來你好多問題,嘿嘿。之前多虧他們救我我才能活到現(xiàn)在?,F(xiàn)在身體已經恢復了很多了。這里有一種植物你可能連聽說也沒有聽過,叫做‘人根’。這種植物是一種極其罕見的草藥,對身體中尸毒的人有起死回生的作用。在一些野史中這種東西是煉長生丹的上乘引子,但是以內生長環(huán)境特殊,成根周期也十分長,一般都是在上百年之后才能長成一個小小的‘人根’。所以這種草藥從古至今就是千金難求。” 說著她從手里拿出一個有手掌大小的東西放在我們眼前。我看到這個東西全身呈淡rou粉色,兩側伸出兩條較粗的根莖延展而開就像人的手臂一般,頂端還有一個凸起的瘤子一樣的東西頂在上面,而那個東西上長滿了一些細細的“須”。下面則稍有凹凸,像一雙彎曲并攏的腿。這樣完整的看上去,這個手掌大小的東西就像一個蜷身而睡的人一樣。 “這個就是人根?”我好奇地問道。 她點點頭繼續(xù)說道:“就是這個東西救了我一命。在這里只要仔細找,就能發(fā)現(xiàn)這森林里到處都是這種人根。這里的這些梟陽對這里的各種草藥了如指掌,他們就是用這個幫我將身上的尸毒驅撒的。” “這里這些真的就是梟陽?他們不是野人嗎?”我實在不相信這里真的會有梟陽這種上古傳說中才有的東西,于是還是忍不住問道了。 夕羽惠表情變得很嚴肅說道:“你見過野人會有這種智商活動嗎?你所見到的這些生物的生活習性乃至對問題的思考過程都和人很近似。而且這里的這些梟陽甚至可以用一種獨特的語言進行交流。我更覺得這是一種‘人’。所以我才叫他們是梟陽。” “我還是不明白為什么你會在這里?那些梟陽為什么單單要救你呢?剛剛我也看到了梟陽對你和對我們完全是兩種態(tài)度?!蔽矣职堰@個問題拋給了她。 夕羽惠抿了抿嘴角說道:“因為我以前救過他。”說著她伸手指向了那個在黑暗中慢慢向我們走來的影子…… 第五十五章 很久以前的事 那個黑影慢慢的向我們靠了過來,我有點擔心夕羽惠救得會是一個什么東西呢?然后令人意外的事情發(fā)生了,這個黑影不是別的就是剛剛那個把郭子搞成rou餅的山太爺。 只見他一個手手里拿著幾個像是燒烤的rou串一樣的東西,另外一個則是拖著一個樹杈,樹杈上掛著一些紅的黃的果子,形狀有點像桃子,但是比桃子要大的多。而且遠遠的就散發(fā)著一股甜甜的味道。山太爺過來之后在夕羽惠身邊盤腿而坐,然后把那些東西伸到了我們的臉前,然后嘴里又發(fā)出了那種刺耳的聲音,好像是和我們說著什么一樣。我和大凱有點不知所措,愣愣的站在那這個山太爺這是給我們吃的? 夕羽惠見我們愣神兒,便對我們說道:“還愣著干什么?折騰了這么久不餓嗎?”一聽這話,我和大凱連忙接了過來,然后連連點頭說道謝謝,也不知道山太爺聽不聽的懂,他也朝我們點頭還咯咯直笑。大凱立馬拿起那個rou串一樣的東西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說:“好吃好吃!”我把手里的這些分給眼鏡,眼鏡擺了擺手,自己去那個樹杈上摘果子吃了。我又遞給風干雞,他只是淡淡的說:“吃過了?!彪S后就在哪閉目養(yǎng)神了。樣子似乎和四爺閉目養(yǎng)神時有幾分相像。 大凱拿風干雞打趣道:“小哥你這個老小子,我說怎么關鍵時候你就沒影了,原來跑著來找夕姑娘吃好吃的了。你太不仗義了!”風干雞沒有理他。我對大凱說道:“有吃的都堵不住你這張大嘴?!闭f著又遞給他了幾串,大凱倒是毫不客氣,拿起來就往嘴里放。見他吃的那么香,我也忍不住吃了幾口,這東西確實好吃很香。rou被烤的焦焦的,而且rou質很有嚼頭。 現(xiàn)在再看真的從動作到習性和人幾乎沒有差別。身上的毛一抖一抖的像穿著大戲袍子一樣。還向我們露了露他那有點瘆人的笑容。這時完全沒有了剛才對這個山太爺?shù)暮笈轮模炊悬c讓人覺得這個山太爺還算好笑。我們見他笑了,我和大凱也連忙賠笑,惹得夕羽惠一陣譏諷。說我們吃軟怕硬。 我對夕羽惠說道:“對了,你還沒說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你救了它?這個大哥長的像小號的奧特曼一樣你怎么救???” 她笑笑說:“怎么,還不信啊?別看他現(xiàn)在長的很高大,以前可不是這樣子的?!闭f著她轉轉頭看向了火堆旁的那些“呆呆獸”,其實我也已經猜到了,這些呆呆獸應該就是那些山爺爺?shù)挠揍?。只是他們幼時和成年的長相體型差了太多,讓人有點難以接受。 夕羽惠又說道:“其實我很早以前來過這里。那時候我還很小?!比缓笏剡^頭看著我們,我們這里的人對她的這句話沒有一點吃驚。都看著她準備聽她接下來的要說的事情。 夕羽惠尷尬的笑了笑繼續(xù)說道:“大概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我和父親還有祖父來到過這里。祖父當時是在我們國內很有威望的一個生物學者,在二戰(zhàn)的時候,他就曾經跟隨部隊來到過這里。他對這里的生物環(huán)境和多樣性十分癡迷。因為戰(zhàn)事他沒有在這里逗留很久,所以也就是那時候他就想有機會一定要回到這里。但是我要說,他是一個和平主義者,他沒有濫殺過一個人,反而還收養(yǎng)了三個中國的孤兒。十幾年前中日關系已經趨于緩和,加上學術交流也日漸增多。所以祖父就帶著父親一行人又來到了這里。同行的還有幾個中國人,我實在是記不得他們是誰了。那時候我還很小,我也不懂他們?yōu)槭裁雌€要帶著我。那時我只是聽父親說我們這次來這里是要做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是為了我們整個家族的利益而來。這件事和我們有著非同一般的關系。但是我們當時并沒有進到這虵王的龍宮之內。只是在騰龍山上駐扎。那些日子里父親他們都是早上很早就出去,直到旁晚很晚才回來。他的手里總是提著一個精致的小盒子,每天晚上他都把那個小盒子給我保管。他還叮囑我說不許我看盒子里的東西,讓我一定把這個小盒子收藏好。我也從來沒有違背他的話。我晚上睡著之后,他們都會在一個帳篷內開會,幾乎是每晚都能聽到嘶吼般的聲音。幾次都是將我從睡夢中吵醒。我很害怕所以從來不去看他們那時究竟在做什么。就這樣我們在騰龍山上待了有半個月左右的時間,每天他們都重復著同樣的事情,而我也是每天盯著父親他們拿回來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發(fā)呆一天。直到有一天,父親他們出去的時候。我聽到帳篷外面有哭聲,于是我就出去看了看。然后我就在帳篷的一個角落旁邊發(fā)現(xiàn)了受傷的他了,當時他的傷口很深,我就取出了帳篷內的醫(yī)藥箱給他進行了一下簡單的包扎。還給了他一盒罐頭。剛看到他的樣子的時候我也有點害怕,但是看到他吃罐頭的那種可愛的樣子我就不再那樣擔心了。那時候他還沒有這么高大,身高就像火堆旁邊那些一樣?!闭f完夕羽惠就看了看那個山太爺。山太爺就像能聽懂她的話一樣在哪低頭不語,好像是在回憶那段時光。 大凱迫不及待地問道:“那后來呢?你爸他們在哪干什么?。俊?/br> “我說過了當時我也不知道父親他們到底在做什么。后來就是他常常來找我玩了。臨走的那一天我還送給了他一件禮物?!闭f著夕羽惠握了握山太爺?shù)氖滞?,山太爺馬上心領神會的把頭伸向了我們。夕羽惠從他的頭上找到一個小小的蝴蝶結說道:“這就是當時我戴在他手腕上的,可能是長大的時候繩子被弄斷了吧,所以大概他自己又拴在了頭上。你們覺得好看吧?”夕羽惠又朝我們一陣嘿嘿直笑。 “長大之后沒有問過你父親當時他們來這里的原因嗎?不像你的風格了。”我對她說道。 夕羽惠低下了頭說道:“在哪之后的第五天,他們又一次出去了。只是這一次我再也沒有等到父親回來。哪天他們一早就出去了,而且還搬了好多用黑色麻布蒙住的東西。好像很沉的樣子,連祖父都要去幫忙。我父親那天還告訴我明天我們就可以回家了。于是我就很高興的在等著他們回來。但是直到很晚很晚,只有我祖父一個人回來了。之后他就連夜匆匆的帶我離開了騰龍山。以后我曾經問過他我父親的去向,但是每當我問起這件事時,他總是很嚴肅的告訴我這件事是我不可以知道的。他只是說父親再也回不來了?!彼f話的聲音也變得很微小,隱約還有啜泣的聲音。 在場的人都沉默了,這時誰也不好再問夕羽惠什么事情了。夕羽惠把頭埋在了兩膝之間也是悶不作聲。看來夕羽惠的來頭確實不小,他的祖父和父親當時能來這里考察沒有很硬的關系肯定是連想都不用想。如果真的是夕羽惠所說的來研究生物多樣性,那必然這個研究項目會十分特別,她說的那幾個中國人應該是在暗中監(jiān)視他們的。這樣一行人遇到了怎樣的困難才會導致全軍覆沒,單單一個老者可以逃脫呢? 這時夕羽惠慢慢地抬頭說道:“長大以后我慢慢的調查過自己的家庭,也一直找尋這我父親的下落。我無意間發(fā)現(xiàn)我們家族從我祖父那一代人,身體就開始有了一種奇怪的變化。甚至可以說是可怕地變化……” 第五十六章 可怕地異變 說到這里她停住了,眼神瞄向了眼鏡。我注意到眼鏡這次刻意的躲過了她的眼神看向別的方向。我們都伸長了脖子等夕羽惠繼續(xù)往下說。 “其實我們家族有一種怪病。就是隨著年紀的增長身體上就會出現(xiàn)一種可怕的病變。這種病變就是在祖父來過這里之后開始發(fā)生的。而且家族里的所有人都突然之間患上了這種病?!?/br> 她又停住了,好像下面的事情實在不愿提起一樣,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繼續(xù)說道:“自從祖父回國之后。我們家族中的人就開始身體不知不覺的發(fā)生了變化。每一個有血緣關系的人都毫不例外的發(fā)生了這種變化。就是——我們家族的老人開始變的越來越年輕,而且父親他們那一代人,可以說是從事任何的事情都像有了過人的天賦一樣,是同類人中的佼佼者。我把這種變化的因素稱為了x天賦。當然這種x天賦也毫不意外的‘遺傳’給了我們這一代人。而且在我們的身上體現(xiàn)的更為明顯。就拿我來說,我的學習和認知能力在那次回國之后也慢慢變的異常出色,單純學習書本中的知識對我來說變的很簡單。而且伴隨著的是我的反應能力也變的很迅速。運動能力得到了很大的釋放?!?/br> “難怪你反應都那么快,原來是天生的。這都是好事,哪有什么可怕的變化呢?”我忍不住問道,想到夕羽惠的反應和分析問題的能力的確令人稱贊。 她還是那樣淡淡的對我笑了笑,說道:“就是因為那種x天賦的影響,所以我的反應能力變的特別突出。祖父他們那一輩的樣貌也不知不覺的變的更年輕,到最后他們甚至不敢再用真面目見人了,每次出門都要帶上口罩遮住自己的臉。就像你用好的保養(yǎng)品后,你可以向別人炫耀你年輕了10歲,別人都會用一種很羨慕的眼光投向你。但是如果你年輕的程度完全超過自然的規(guī)律,那么那些看你的眼神就再也不是羨慕了,而是一種深深的害怕!因為年輕的程度遠遠超乎了我們所有人的想象,祖父他們不僅面貌煥發(fā)了青春,皮膚也由衰老的松弛變的像年輕人一樣充滿了彈性,而且他們以前的很多老年疾病也都慢慢的不見了。整個人就像真的返老還童一樣。這個時候我們還沒有意識到巨大災難將要到來,就當我們都向你剛剛所想的那樣,認為我們得到了神的眷顧時,悲劇卻發(fā)生了。我的二祖父在家中突然的死亡。他全身的骨頭幾乎是寸寸斷裂,身上的血液全部從皮膚中滲了出來?,F(xiàn)場到處都是鮮血,屋內布滿了血腥味而且在地下的木地板有很多指甲深深抓過的痕跡。就像從地獄來的使者將他拖走一樣,場景可怕的讓人不敢多看。但是最可怕的是,當我們得到通知到現(xiàn)場時,二祖父才剛剛停止了呼吸!這說明他是完全經歷了那種殘忍的折磨。當時連醫(yī)生都嚇壞了,他們不明白二祖父到底為什么會突然的暴病而死,而且死的放入如此怪異和恐怖。第二天我的大姑姑還有兩個哥哥親自給二祖父做的尸檢,之后我只知道他們匆忙地給他舉行了簡單的葬禮,就快速的下葬了。這在家族中還是第一次如此的低調。于是我試著問道過大姑姑尸檢的結果,但是每次提起的時候她的臉色都會變得慘白還且還將我訓斥一頓。從那以后,我們家族中就開始陸續(xù)的死亡事件。不論是長者還是我們這一代的孩子,都陸陸續(xù)續(xù)的被死神盯住了。每個人死前都經歷了那種萬分痛苦的掙扎,直到最后一滴血盡為止。場景也都和二祖父死時一模一樣,異常的恐怖?!闭f完她起身站在了篝火的旁邊。 我們聽的聚精會神,連剛剛rou不離手的大凱都托著腮幫子認真的聽著。夕羽惠說得內容的確讓人聽著很感興趣。就像她所說的,她的祖父們真的能返老還童?在中國關于長生的事情很多,比如說彭祖活到800多歲,但是關于返老還童這類事情還真的比較少。 人的生老病死是一種新陳代謝的必然過程,夕羽惠剛剛那樣說讓我想到了一部電影里的內容。說的是吸血鬼將一個老者咬傷之后,老者沒有死還居然慢慢的變得越來越年輕。但是這里是中國不是西方,我不相信這里會有什么吸血鬼之類的外國“和尚”遠渡重洋來到我們這里學習社會主義先進文化。哪怕退一萬步來講,就算她的祖父被這里的某種未知的生物咬到,感染了某種病毒。這種病毒并不會馬上發(fā)病,而且還會激發(fā)身體中相應細胞間產生一種化學反應,也就是使患者得到夕羽惠口中所說的那種x天賦,直到積累到了一定程度才會發(fā)生巨大的異變。但是那也不至于使他們整個家族都莫名其妙的受到這種“感染”!至今還沒聽說過有什么病毒可以這樣傳播的。聽上去反倒有點像幾年前常常被提到的基因武器一樣。基因武器是它運用先進的遺傳工程這一技術,用類似工程設計的辦法,在一些致病細菌和藥物的基因中,或者在一些本來不會致病的微生物體內接入致病基因而制造成生物武器。當下隨著合成生物學的發(fā)展,可實現(xiàn)人工設計與合成自然界并不存在的生物或病毒。它能改變非致病微生物的遺傳物質,使其產生具有顯著抗藥性的致病菌,利用人種生化特征上的差異,使這種致病菌只對特定遺傳特征的人們產生致病作用?,F(xiàn)在有報道稱以色列正在研制一種僅能殺傷阿拉伯人而對猶太人沒有危害的基因武器。以前還曾傳出蘇聯(lián)將眼鏡蛇毒與流感病毒結合,使患者同時出現(xiàn)流感和蛇毒癥狀,除了這個,蘇聯(lián)還研究出了一種毒素,20毫克可以殺死50億人。這種基因武器要比核武器殺傷性更為巨大。想到這里不僅感嘆,夕羽惠所說的那種x天賦如果被開發(fā)和利用那簡直就太可怕了。 這時夕羽惠從火堆那邊慢慢地又走了回來,他的左手很不自然的插在腰間,她又開口說道:“我們整個家族就像被惡魔下了詛咒一樣。從那以后每個人時時刻刻都難以安寧,因為死神下一個帶走的就可能是你自己。家族中每一個人也都在想盡辦法的解決這件事情,但這件事就像方索難題一樣的無解。直到有一天祖父將這件事真正的告訴我。那天他什么也沒有說,只是拿出了一堆照片讓我自己看。那些照片都是家族中慘死人尸檢時候的照片。從照片中我看到,他們身體內幾乎所有的內臟都空了,更沒有血液的痕跡,整個身體就如同一個紙扎的人一樣,空有一副皮囊。這在醫(yī)學中是難以解釋的,一個人死前身體中的血液居然會全部的溢出,而且全身的骨架居然會寸寸斷裂。就像被擰斷的一樣。就在我滿腦疑問的時候,我又繼續(xù)向后翻看照片。漸漸的我注意到了這些照片中都有一個細小的共同點,就是每個人身上都有一處特別明顯的黑印。有的大有的小,當初我以為那些只是普通的尸斑,所以我也就沒有在意。但是仔細看這些黑印上,居然可以反射照相機閃光燈的燈光,在照片中顯得那些黑印格外的明顯。之后祖父又拿出了他們在下葬時的照片給我看,我整個人都嚇得呆住了。那些死去的人身體上幾乎是遍布這那些光亮的黑色印記,瞳孔甚至變成了彎月形。眼睛始終不能閉上。身子也比當時拉長了很多。我也明白那些黑印究竟是什么了,那些黑印其實都是像鱗片一樣的東西!也就是說他們身上在死后的一夜之后沒有尸斑,而是布滿了那種黑色的鱗片?!?/br> “是不是向蛇一樣的那種鱗片?”我急切的問道。我這時已經感覺到事情比我想象的要復雜的多。 夕羽惠抬起左手掀起腰間的那段衣服輕聲地說道:“就是這樣的……” 第五十七章 另一條線索(一) 借著樹洞內昏暗的光線,我看到夕羽惠腰部的確有什么東西在閃動著。大家都湊上去看個究竟。只見在她的腰部胯骨的地方有一些細小如魚鱗狀的黑色鱗片。數(shù)量不多,大概有一個拳頭大小。但是乍一看上去也極其駭人。就像一個人身上突然生出魚鱗你會是什么反應一樣。 “這些鱗可以碰嗎?”我抬頭問道她。她默許的點點頭。我的手剛剛一接觸到那些東西,全身就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那種冰冷的感覺直刺心底,那種至寒的感覺以前從來沒有接觸過。直接使我內心發(fā)出一陣陣的抗拒感。我的手也馬上的縮了回去。那些鱗片給我的感覺也完全不像那種普通的動物身上的鱗而已,這些東西感覺起來甚至有點像金屬。 風干雞這時指著那些鱗片問道:“平時這里有沒有什么異常的感覺?” 夕羽惠搖搖頭,然后又把衣服整理好。對我們說道:“大約是在半年前我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也發(fā)生了這種變化。而且?guī)缀趺刻焐砩隙疾粩嗟赜行碌倪@種東西在我身上長出。” 我問道:“這樣就和你所說的有出入了。你說的是你們家族的人在死后身上才會有那種鱗片。你現(xiàn)在活的好好地,為什么身上還會有呢?” 夕羽惠回答說:“這個也是我一直存在的疑問。也許……也許——下一個就是我了!我只想在我死之前可以解開這個秘密。使家族的其他人免受這種詛咒的殘害?!?/br> 我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放心吧,中國有句老話叫做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事情總會解決的。你人又這么好,一定不會有事的?!逼鋵嵳f這句話的時候我都有點自愧不如。夕羽惠好歹也是知道自己是來干什么的,我這一趟跟著四爺一路玩命走過,到了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四爺把我拉著來這里是干什么的。我們家里除了軍人就是經商的,也沒有什么從事科學研究的人。難道我們家里也與這個虵國有什么聯(lián)系嗎?四爺那句“時間不多了”又是什么意思?不管怎樣我決定四爺一會醒了我一定要問個明白。 “你應該對這些鱗有一定的了解了吧?”風干雞問道夕羽惠。 夕羽惠點頭說道:“對于這種東西科學的解釋我真的沒有。不過,非科學的麻,我倒是有一點。這幾年我踏訪過許多民間的奇人妖才,只為找到可以破解這種東西的方法。但是很多人都是搖搖頭,對此無能為力。還有的只是和你一頓大侃,真正了解此事的人沒有一個。大概就是在一年前,我在西藏一個叫塔托地方,求神的時候遇到了一個怪人。說他怪是因為這個人看東西的時候眼睛好像都是睜不開的,走起路來一顛一顛的。他走到我的身邊問我是不是有要事需要求神。我本來不想理會這人,以為他是什么騙人錢財?shù)尿_子。但是他隨后對我說道‘姑娘來此必有家之要事,不妨和我一說,萬一我能于你解答豈不免了你舟車之苦?!衣牭剿@樣說,難免有點動心。心里想到說不定這個人真的是世外奇人。于是想聽聽他到底能幫我解答什么問題。他見我默許,就把我?guī)蛄宿D角的一個十分凌亂的小房間。里面的霉味很重,到處都是雜亂的書,甚至連一個可以坐的地方都沒有。我剛想向他詢問我的問題,他擺擺手說道‘你我自是有緣人,我就給你一些指點。希望你可以順利解開此劫逢兇化吉?!S后他就給我講了關于虵王的事情。他好像知道我去過騰龍山一樣,說要解開這一劫還要再回到劫數(shù)初始的地方。那時我才知道原來騰龍山的后面就是虵王的龍宮。我還從他那里聽到了一個關于‘虵怨’的詛咒。就是只要進過虵國的人,如果從虵國里出來,那就一定會不得好死!死時經受81種痛苦的折磨。當時我就在想起了家族人死去時的那種恐怖的樣子,和這個怪人說的很相似。如果當時父親他們也知道龍宮這件事,我想他們也一定會進去一探究竟。這樣說不定就是因為他們進入了虵國所以祖父才將那種‘虵怨’的詛咒帶了回來。我還想再多問他一些問題,但是他都是笑而不語,好像什么事情了然于胸,擺擺手示意我可以走了。我也沒有過多糾纏,能知道這些對我來說就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方向。我只好謝過他之后就離去了。從塔托那里出來我就開始四處尋找有關虵國的一切事情。在調查中我發(fā)現(xiàn)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就是虵國好像是一個不能說的秘密一樣,最近40年中那里陸續(xù)曾經有三批人到達過。而且在哪三批人中還有類似軍方的勢力也對這里很感興趣。于是我就聯(lián)系到了對野史很是了解的孫先生想看看從他那里能不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孫先生告訴我了很多關于虵王的事情。比如虵王永生不死。還有那一條巨龍的事情。這些在咱們剛見面的時候他也和你們說過。但是他對虵怨這件事件卻絲毫不知情。只是傳說虵王的相冠上有一枚‘龍牙’,據(jù)說是水神共工制伏惡獸哧虍之后,曾經從它的嘴里拔下三顆酃齒,當做自己的戰(zhàn)利品。傳說這種哧虍的酃齒磨成粉末撒入水中服用之后,可以立刻治愈身體中的百疾。不知道為什么這個虵王居然有這么一顆。于是我就打起了虵王的這一枚龍牙的主意” 說起這個共工那也不是什么好鳥,以前聽說這個東西它是人面蛇身,有紅色的頭發(fā),性情十分暴躁、共工手下有兩個惡名昭彰的神:一個是長著九個腦袋的相柳,它也是人面蛇身,全身青色,性情殘酷貪婪,專以殺戮為樂;另一個是長的兇神惡煞一般的浮游,也是一個作惡多端的家伙。傳說他與黃帝族的顓頊發(fā)生戰(zhàn)爭,結果打敗而歸,怒而頭觸不周山,使天地為之傾斜。后為顓頊年誅滅。 《山海經·海內經》中也有記載:“炎帝之妻,赤水之子,聽沃生炎居,炎居生節(jié)并,節(jié)并生戲器,戲器生祝融,祝融降處于江水,生共工?!?/br> 相傳黃帝之孫顓頊也就是高陽氏,繼黃帝為該部落聯(lián)盟首領。炎帝的后裔共工,已成為炎帝族分支共工氏部落聯(lián)盟的首領,居九有黃河中游河西地區(qū),在顓頊部落聯(lián)盟的上流。顓頊帝為華夏上古時期五帝(黃帝、帝嚳、唐堯、虞舜、顓頊)之一,被稱為北方水德之帝。傳說顓頊帝為人仁德、智慧,當時世,四方慕德而服,鳥獸盡皆感化。但是當時共工惡獸作亂引洪水泛濫人間,造成民不聊生各地生靈涂炭。 顓頊帝聞變,泰然自若,一面點燃七十二座烽火臺,召四方諸侯疾速支援;一面點齊護衛(wèi)京畿的兵馬,親自掛帥,前去迎戰(zhàn)。 大戰(zhàn)開始后,顓頊帝率軍將與共工部眾從天上追逐到凡界,再從凡界廝殺到天上,幾個回合過去后,顓頊帝的部眾越殺越多,人形虎尾的泰逢駕萬道祥光由和山趕至,龍頭人身的計蒙挾疾風驟雨由光山趕至,長著兩個蜂窩腦袋的驕蟲領毒蜂由平逢山趕至;共工的部眾被殺的人仰馬翻,幾乎全軍覆沒。共工輾轉殺到西北方的不周山下,身邊僅剩一十三騎。不周山的奇崛突兀,頂天立地,擋住了這伙賊寇的去路。這不周山是一根撐天的巨柱,是顓頊帝維持宇宙秩序的主要憑藉之一。這時,顓頊帝率軍從四面八方沖來,喊殺聲、勸降聲驚天動地,天羅地網(wǎng)已經布成。共工到死還想拉幾個墊背的,不顧一切后果發(fā)泄怨恨,他向不周山撞去。在轟隆隆、潑喇喇的巨響聲中,那撐天拄地的不周山竟被它攔腰撞斷,橫塌下來。 在《淮南子》中就曾記載著:昔者,共工與顓頊爭為帝,怒而觸不周之山,天柱折,地維絕。天傾西北,故日月星辰移焉;地不滿東南,故水潦塵埃歸焉。 天柱折斷后,整個宇宙便隨之發(fā)生了大變動,西北的天穹失去撐持而向下傾斜,使拴系在北方天頂?shù)奶?、月亮和星星在原來位置上再也站不住腳,身不由己的掙脫束縛,朝低斜的西天滑去,成就了我們今天所看見的日月星辰的運行路線。另一方面,懸吊大地東南角的巨繩被劇烈的震動崩斷了,東南大地塌陷下去,成就了我們今天所看見的西北高、東南低的地勢,以及江河東流,淡水與海水混合的情景。不周山被撞斷后,天就塌下半邊來,還露出很多大窟窿;地面也裂開了,出現(xiàn)一條條的深坑裂縫。在天崩地裂的情況下,山林燃燒起熊熊大火,地底噴出了滔滔洪水,周圍也竄出了各種兇猛野獸,大地就象一個人間地獄。 之后才有了女媧補天這一典故,這都是拜共工所賜。虵王得到了酃齒中的一枚,那必然是從共工處所得,但是傳說中并沒有說共工還有后人。難道這個虵王是共工的后人?共工也是人首蛇身,這兩個人倒是有了相同之處。但是共工按照記載也應該是炎帝而后裔,虵王卻是蚩尤部族的一支,這未免有點平行關系了。 不過夕羽惠說的“蛇怨”這種東西,倒是挺像有那么一回事。虵王對試圖掏出虵國的人都是異常的殘酷,估計心機這種重的人肯定也想到了萬一有人在他眼皮下僥幸逃脫那就也不能讓他好過!但是如果科學的解釋的話,我不相信夕羽惠所說的那種x天賦,會沒有任何途徑的傳染給其他人。但是夕羽惠他們又不可能是全家總動員,當時統(tǒng)統(tǒng)來到了龍宮。我們被困在騩坡時,我曾經懷疑夕羽惠就是這里所說的虵國人的后代,雖然她是被那些山爺爺所救,但是在我的心里總覺得她有些事情還是對我們有所隱瞞。剛剛他在說話的時候眼神也很是恍惚。 風干雞突然很嚴肅的問道她:“你知道虵王身邊有一個叫做巫羯的大巫嗎?” 夕羽惠愣了一下回答道:“不知道?!?/br> 眼鏡這時起身又去樹杈上摘了一個果子,但是速度很慢,不知道在哪看什么。我看他的手好像順手把什么東西扔到了夕羽惠的手里,我又馬上看看夕羽惠,她的臉上沒有什么特殊的表情。如果一個人在不經意中突然接到某樣東西,那臉上肯定會有微小或者是夸張的神態(tài)。但是夕羽惠還是和剛才一樣平靜。再加上因為這里光線的亮度有限,我也不敢肯定他的這個動作是不是有。 如果的確是有,那他又為什么非要用這種方式交給夕羽惠呢?這不就是在提防我們嗎。 大凱這時問道風干雞:“嘖,小哥你說的那個大巫是什么東西?” 風干雞看了一眼夕羽惠,然后說道:“遠古時代,由于科學不發(fā)達,所以人的認知水平極度低下。在這種情況下,由于不能解釋神秘的自然現(xiàn)象,于是就萌發(fā)了一種決定人類命運的‘知天命’。人們遇有大事都請巫師來祈禱求神,希望通過神靈的幫助,能夠實現(xiàn)自己的愿望,而巫師是當時最廣學淵博的人,是部族中精神文化的權位。在遠古部落社會,政治和祭祀本是合二為一的,之后政權、神權分立,是以神權而推動政權,以鈴制人們的主觀思維。而神權一職又是由巫史執(zhí)行,古時巫史為初民之先導,古之史官皆老成碩望,深通古今之長者,由其執(zhí)行神權,可陰制人主之過行。同樣巫也為龍族的象形。而大巫是及巫術的集大成者,他們對奇門異術無不精通,上通天文下知地理,這些人往往和統(tǒng)治者的地位不分上下,擁有很高的威望。甚至有很多統(tǒng)治者本身就是大巫。就像蚩尤和夸父一樣。相傳秦王嬴政也是一個大巫。剛剛她說的共工也是上古十二大巫之一。我說的這個巫羯曾經是當時一個巫族部族的統(tǒng)治者,相傳其部族后與虵國發(fā)生戰(zhàn)事,全部族被虵王命令統(tǒng)統(tǒng)剜掉了五官,割下四肢,由巫羯將他們制成了蟲蛹用來喂食那條巨龍。巫羯也因此撿了一條性命。虵王很器重他,還將巫羯封為巫者,專門掌管虵國各種醫(yī)療和祭祀。地位僅僅次于虵王自己。把敵方的首領捕獲后,封為自己的巫者掌管如此重大的事項,這在那時是很少見得一種情況?!?/br> 大凱聽到這,不禁大罵了一句:“cao,這個孫子也太不仗義了!還把自己人做成那個什么蛹子去喂龍。這小東西心也太黑了。他自己到是成了什么巫什么東西了,真cao蛋。一會咱們要是也能找到這個老小子,你們聽好了,誰也別攔著我,我非把這個假仁假義的格格巫,拖出去犒勞在這荒山野林里為社會主義默默做出偉大貢獻的兄弟們?!闭f著他還上前拍了拍那個山太爺?shù)募绨?,山太爺也不知道能不能聽懂,就又是一陣傻笑。這把我也逗樂了。 我有點不明白風干雞這時突然說道這個巫羯是什么意思,問道:“小哥,這個巫羯和我們有什么關系?大巫不是一般都是德高望重的人嗎?這個人為了活命把自己的族人都做成了蟲蛹,就這一點也就證明這他媽的是個人渣了。怎么還能再在虵國做巫者這么重要的職位呢?” 風干雞抬頭看了看大家,音調提升了半度回答說:“這個巫羯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大巫。也許這個巫羯和你們沒有什么重要的關系,但是和她的關系可能就不是那么簡單了!”說著,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夕羽惠…… 第五十八章 另一條線索(二) 風干雞這句話又把我的好奇心提了起來,這個叫巫羯的大巫怎么會和夕羽惠有什么關系呢?但是剛才風干雞問道夕羽惠關于巫羯的事情的時候,她的確是先愣了一下。 這時我們都把目光投向了在一邊若有所思的夕羽惠。她也看著我們,但是什么也沒有說。大凱的急性子又上來了,催促道:“咱別大眼瞪小眼了,都這個時候了有什么就說什么吧?!?/br> 夕羽惠這時也嘆了一口氣,然后微微開口道:“好吧,我的確知道一點關于巫羯的事情,但是那些東西都是很虛幻的事了,連我自己都不相信,大家已經被虵王的那個不死傳說,深深地沖擊了,在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陰影,后面可能還有更危險或者是更讓大家難以接受的事情在等著我們,我不想大家未戰(zhàn)先怯,所以我剛剛才說自己什么都不知道?!?/br> 大凱這時拍著自己胸脯對夕羽惠說:“夕姑娘你放心,你凱哥我為了中日友誼也絕對幫你幫到底。我們上過戰(zhàn)場的人什么危險沒遇到過?。磕嵌际悄X袋別在褲腰帶上的日子。有什么危險、怪事你就放心大膽的說,我這個人除了毛主席誰都不信。” 我見大凱又要侃上了,忙插嘴說:“打住、打住。你先省省吧,關鍵的時候看表現(xiàn),現(xiàn)在別在這瞎扯?!?/br> 然后又對夕羽惠說道:“有什么只管說就可以了,一路上你們也救過我們多次了,現(xiàn)在大家都是自己人。怎么這個巫羯也有什么傳說嗎?話說如果是大巫的話的確也應該有一些關于他的夸張傳說,用來夸大他的功績。但是這個巫羯都忍心殘殺自族人而且又投靠了虵王,這個功績估計不是那么好編了。這種人如果被族人抓住應該會死的非常慘?!?/br> 夕羽惠點點頭先對我們說了句謝謝。隨后又說道:“這個巫羯在當時是一個很有名的大巫。不僅通曉各種奇門異術,而且還能cao控幽冥。這個巫羯也不是一個正常人的外貌。相傳他是蟒頭人身,腳踏兩條赤龍,左手臂纏一條七彩大蟒,這蟒與他的手臂合為一體,動如脫兔快如閃電,能伸展至幾十米長,可以生吞數(shù)人。右手揮著一面四方鬼旗,巫羯全身長滿黑色鱗片,據(jù)說他最善長的就是cao縱地府幽冥”。 “噗”,我一下沒忍住差點笑出聲來。聽夕羽惠這么一說,這個巫羯倒是被吹的真夠牛逼的,長相非主流我也就忍了,那時候的人往往喜歡把動物的特點和人進行融合,然后將人塑造成神。比如補天的女媧就是人首蛇身,射日的后羿更是傳說長著一對翅膀,這些無疑都給他們增加了一層神秘的面紗,事實上這些東西完全是子虛烏有。設想一下,如果當時自己是當權者,那么在塑造自己的形象的時候,估計也會將自己塑造的與眾不同吧?這有這樣才能顯示自己是上天派來的使者,用以拯救蒼生而來。將政權和神權合二為一。 但是這個巫羯本來就不是一個大德之人,只有具有大德或者是大功的人才會在日后被后人用以神話。顯然這個巫羯完全和這種人不沾邊。他又是將自己的族人全部制成蟲蛹,這完全一個典型的反面教材。就是這么一個人都被說成了這樣,確實有點牛逼吹大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