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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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干雞和大凱迅速的搭起了帳篷,然后那種便攜式的小火爐就派上了用場,虎子又從周圍找了一些干樹枝搭了一對篝火??赡芤驗榻裉煲惶於家恢痹谛羞M,所以突然休息這么久,身體也就乏了。加上有了陣陣的暖風(fēng),整個人立馬就來了睡意。我看到老頭還是一如既往的有精神,一點看不出有半點累的狀態(tài)。他自己在周圍踱著步子溜達。風(fēng)干雞安排虎子和大凱先來守夜,然后就是我和夕羽惠,最后半夜是他自己獨自守夜。安排好后,他就讓大家快點吃點東西就去休息,明天還要繼續(xù)趕路,所系現(xiàn)在盡快的休息,才能恢復(fù)體能。 可能是身體太疲倦了,所以我沒什么胃口,鉆進帳篷里的睡袋就準(zhǔn)備休息了。臨睡前還不忘告訴夕羽惠,讓她到時間守夜的時候把我叫醒。之后我便倒頭呼呼大睡過去。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這時感覺有人在一個勁的搖晃我。我朦朦朧朧的張開惺忪的睡眼,看到眼前的夕羽惠一副焦急的神態(tài)。還不等我發(fā)問,夕羽惠就急忙的和我說:“快點起床!我們遇到麻煩了!……” 第二十六章 群狼 還不容我緩緩神兒,夕羽惠見我睜開了眼,直接就把我從睡袋里提溜了出來。硬是把槍塞進了我的手里。 “出出出,什么事了?不至于這么背,在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又遇到蹊蹺事兒了吧”我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夕羽惠有些無奈的看了看,一邊快步拉著我出帳篷,一邊調(diào)侃的對我說:“小爺,我最佩服你這種樂觀的心態(tài)了。就算是天塌下來,反正還有高個子頂著。咱們現(xiàn)在的狀況,就像是你上個月給我補習(xí)古文中的一句話,‘人為刀俎我為魚rou’。我們都快成別人的晚餐了,你還能這樣樂觀?!?/br> 我夸了夕羽惠幾句,最近的文言文沒有白學(xué)。但是,還不等我仔細(xì)琢磨夕羽惠的話,我們倆就走出了帳篷。 我看到外面的景象,整個人一下子就精神了起來,一點倦意都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極度的恐慌。只見在我們營地四周,幽幽的出現(xiàn)了一對對綠色的眼睛,這些眼睛在火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可怖。眼神之中都透落著一股莫名的殺氣,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虎子和大凱舉著槍,和這些“眼睛”對峙著。風(fēng)干雞則半蹲在地上,把幾個小火爐向外擺了擺,他的眼神緊緊的盯著周圍這些可怕的眼睛。而那個奇怪的老頭,也是呆呆的杵在原地,身體背向著我,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的表情,估計也被嚇傻了。 這些“眼睛”恰好躲在燈光不能充分照射的地方,所以我看到他們的時候,就只能看到一對對綠色的眼睛。除此之外,我和能清晰的聽到,他們沉悶的喘息聲。 “這,這,這他媽是什么東西?”我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便和夕羽惠一起走到了大凱和虎子周圍。 虎子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個字“狼!” 我心里一沉,又看了看周圍這些“眼睛”,這要是狼的話,那狼的數(shù)目也太多了,看這里“眼睛”的數(shù)量,差不多有二三十只的樣子!而且這只還是我的目測,實際數(shù)量只多不少。我把小火爐向前踢了一下,接著火光看到,這綠色眼睛的主人,吻略粗大尖長,嘴角稍寬闊,耳豎立不曲。尾巴挺直狀下垂,毛色呈現(xiàn)出棕灰色。這的的確確就是狼!它們的嘴中還在呼出層層的白氣。這些狼群已經(jīng)完整的把我們“圈”在了里面,它們一個排著一個,緊緊的貼在一起,完全進入到了一種狩獵的狀態(tài)。 這些狼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和我們相互的對峙。我問大凱這種對峙的情況有多久了,大凱一邊警惕的惕防狼群,一邊告訴我,他和虎子一直盯著周圍的動態(tài),完全沒有發(fā)覺到狼,這些狼就像是從地底下鉆出來的一樣,也就是幾分鐘之前,他們發(fā)現(xiàn)有狼的時候,我們已經(jīng)被死死的圍住了。 我問夕羽惠這里這些東西到底是不是狼,還是一種長得像狼的動物?以前看動物世界的時候,聽說狼群最多也就是十幾只狼,可是這里狼群的數(shù)量遠(yuǎn)遠(yuǎn)的超出了十幾只了。夕羽惠和我說,這些確實是狼,在普通地區(qū)狼群確實如我說的那樣,一般只有十幾只左右??墒侨绻跉夂蚝鋹毫拥牡貐^(qū),狼群最多可達到五十只以上,有些龐大的狼群甚至有幾百只。它們通常以家庭為單位的狼群由一對優(yōu)勢對偶領(lǐng)導(dǎo),而以兄弟姐妹為狼群的則以最強一頭狼為領(lǐng)導(dǎo)。狼群有領(lǐng)域性,且通常也都是其活動范圍,群內(nèi)個體數(shù)量若增加,領(lǐng)域范圍會縮小。群之間的領(lǐng)域范圍不重疊,會以嚎聲向其他群宣告范圍。幼狼成長后,會留在群內(nèi)照顧狼崽,也可能繼承群內(nèi)優(yōu)勢地位,有的則會遷移出去而還有一些情況下會出現(xiàn)團群狼,以百來頭狼為一群,有來自不同家庭等級的各類狼,各個小團體原狼首領(lǐng)會成為頭狼,而頭狼中最出眾的則會成為狼王。很不幸,我們現(xiàn)在遇到的就是團群狼!夕羽惠說,這種團群狼非常的可怕,幾乎是什么動物它們都會進行撲食獵殺。殺傷性大的我們無法想象。聽說在西伯利亞,有些團群狼甚至都會撲殺熊!這種狼幾乎沒有天敵,他們唯一的天敵就是人類,如果沒有人類大肆的捕殺,這種團群狼的數(shù)量多的不敢想象。這里地處偏遠(yuǎn),團群狼唯一的天敵人類都沒有了,所以對于這里狼的具體數(shù)量,夕羽惠都不敢估計了。而它們一直沒有進攻我們,是因為這些狼在等狼王來。一旦狼王來了,這里狼的數(shù)量又會增加不少,到時候除非我們會飛,不然被團群狼圍住,只有死路一條。 “那還等什么啊?咱們手里有家伙,趁現(xiàn)在狼不多,趕緊想辦法出去??!”我急忙說道。 “小爺,要是你想的這么簡單,我們早他娘的開干了。咱現(xiàn)在是在很平坦的地兒,就算咱們把這些畜生都干了,從這‘包圍圈’里逃出去之后,根本沒有地方可以躲。其余的狼尋著我們的氣味,一樣能找到我們。這狼在野外跑起來,可不比什么獵豹差,而且持續(xù)性太牛逼了,跟一個個小電驢一樣,都不知道累,逮住我們太容易了?!?/br> 聽大凱這么一說,確實挺有道理。就算我們現(xiàn)在跑出去,頂多是多活了一段時間,這里連棵樹都基本找不到,躲都沒地方躲,被這些團群狼追到,估計也就是時間問題,搞不好被狼王逮住會死的更慘。可是在這等,狼只能越來越多,到時候里三層外三層全都是狼,也是一個死!想來想去,難不成我們這還沒進山,就現(xiàn)在這里喂了狼?那這也死的太窩囊了。 我問夕羽惠有沒有什么辦法,總不能在這等死吧。夕羽惠攤了攤手,說道:“我們現(xiàn)在唯一的生機,就是等著狼王來了。這里圍困我們的狼,應(yīng)該不是一般的狼。而是狼群里面的頭狼。你看他們身上基本都帶有多處傷疤,而且腹部的毛色偏淺,狼頭昂首,這都是頭狼的特點。看來這群團群狼早早的就盯上我們了?!?/br> “等狼王是什么意思?狼王來了咱們和他交流交流,它還能放我們一條生路?” 夕羽惠進一步解釋到,“狼王一般在這種情況下,都會首先來捕殺獵物,以顯示他的地位。團群狼里的其余狼,這時候都不會上來幫忙。而是只能待在一邊看著。只要我們能在那時候殺了狼王,群狼無首的情況下,團群狼就會散去。我們就得以脫身了?!?/br> 聽到夕羽惠這么一說,我算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嚲o的神經(jīng)也得以松弛了。我們這么多人,又有槍又有刀,再加上還有風(fēng)干雞和夕羽惠兩個身手敏捷的“殺傷性武器”,一個狼王再厲害,也不至于比有熊天國里那些行尸強吧?肯定也比不了曾經(jīng)的雙首地龍吧。我們搞死一只狼王可以說輕松加愉快。這狼王也夠倒霉的,偏偏在太歲頭上動土,一會兒殺了狼王一定要把狼皮剝下來。想到這我都不自覺的笑了出來。 突然遠(yuǎn)處一聲聲狼嚎打破了周圍的寂靜,圍困我們的這些狼也發(fā)出了低聲的嚎叫。一時間,四周狼嚎聲一聲接著一聲此起彼伏,像是在用嚎叫交流一樣。很快,我看到越來越多的狼聚集在外圍那些頭狼的身后,群狼一陣陣急速的腳步聲,還是讓人感到心驚。因為光亮有限,也不知道現(xiàn)在外圍到底聚集了多少狼了,但是單單從那沉重的喘息聲中,就能感到一種莫名的壓抑感。好像是我們完全已經(jīng)置身于狼窩之中。 過了一會兒,嚎叫聲慢慢停止了。從黑暗處,我看到一個身影在向我們所在的地方移動,那身影離火光越來越近,也越來越清晰。我不禁屏住了呼吸,待狼王完全走出黑暗處時,我剛才那種輕松的心情完全沒有了,只見我的眼前赫然出現(xiàn)了一只站立著的金色巨狼…… 第二十七章 狼王(上) 恐怕狼王以這樣一種方式出現(xiàn),不僅出乎我的意料,也大大出乎了大家的意料。每個人看到狼王之后,全都不禁向后退了幾步。連一向沉穩(wěn)的風(fēng)干雞,此時表情也是顯露了一絲難色。 眼前這只金色巨狼,通體都是黃金色,身上看不到一根雜毛,毛色透亮柔順,寒風(fēng)吹過,它身上的金色狼毛隨著風(fēng)擺動,在月光下甚至有些斑駁。金狼兩條后腿呈現(xiàn)站立狀,兩條前肢自然的下垂在腰間,尾巴不停的掃動著,將金狼的腳印掃掉。金狼站立著的身高估計有兩米以上了,看起來十分的高大魁梧,就像一個身材健碩的運動員。而且這只金狼的體型比我們剛才見到的那些頭狼,要大出太多太多,完全不是一個級別。差不多三只頭狼加在一起,都不一定有這只金狼的體型龐大。金狼的眼睛為深藍(lán)色,瞳孔呈現(xiàn)出淡綠色。它眼睛怒目盯著我們,一股肅然的煞氣讓人脊背發(fā)涼。 我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這種氣勢洶洶的狼。比我印象中的狼兇猛太多。剛剛出來就是一股凌厲的氣勢,讓人不敢與其直視。我也是第一次見到能站立走動的狼,如果忽略他狼的外表,這看上去更像是一個身披黃金甲,統(tǒng)領(lǐng)三軍威武的將軍。 金狼又向前走了幾步,可能因為體型太大,金狼走起來身體一晃一晃的。外圍的那些狼,這時也開始不停的嚎叫,這樣的聲音聽起來像是一種吶喊,為他們的狼王吶喊。金狼同樣大嚎一聲,可是金狼這一聲,直接震得我耳朵生疼,我左耳朵甚至耳鳴了。我立刻用手堵上自己的耳朵。周圍還不斷的回響起金狼的嚎聲。 我突然想起四爺以前經(jīng)常教我的一句話,遇到不確定的危險,一定要先下手為強。于是我拔出槍瞄著金狼的狼頭就要開槍,還不等我開槍,只聽“砰”的一聲,身后的虎子便扣動了獵槍,我看到狼王瞬間身體一鍋,又變?yōu)榱怂闹氐臉幼?,幾乎是同時,狼王身后傳來了一聲狼的哀嚎。 “他剛才躲過了子彈?!”我不可置信的叫道。狼王剛才的速度太快也太準(zhǔn)了,身體鍋下的速度,幾乎就和子彈速度差不多,虎子這一槍是照著狼王上半身打的,狼王機敏的這一彎腰,子彈正好擦著狼王的身體打到了它身后的某只頭狼身上。 這時的狼王完全被激怒了,兩只藍(lán)色的眼睛此時竟然變成了血紅色,張開巨嘴露出了一排排尖刀般的狼牙,它朝著天空就是一聲長嘯。之后兩條后腿迅速的甩動起來,奔著剛才開槍的虎子就奔了過去。 “快點散開!”風(fēng)干雞大叫道。 夕羽惠此時一腳把我從她身邊踢開,她的身體也順勢向后一仰,之后我馬上感到一陣疾風(fēng),幾乎是擦著我的臉劃了過去。我看到金色狼王如一道金色的閃電一般,一面在不斷的閃躲風(fēng)干雞和虎子射出的子彈,一面猛蹬幾下就越到了虎子的身前,張開大嘴就撲向了虎子! 虎子畢竟是獵手,遇到此等危機情況,并沒有坐以待斃,而是現(xiàn)在找準(zhǔn)機會,身體向后一跳,同時甩出了獵槍,照著金狼的頭就連開了兩槍??墒沁@金狼就像猜到了虎子的動作一樣,它并不是直面撲向虎子,而是龐大的身軀在空中向左側(cè)翻了一下,躲過了虎子的子彈,然后身體在地上翻滾了兩下之后,快速繞到了虎子的身后?;⒆颖緛砭吐涞夭环€(wěn),直接摔在了地上。更沒想到金狼居然猜出了他的意圖,會突然繞到他的身后,這時的虎子幾乎喪失了自衛(wèi)的能力。金狼只要再次發(fā)動攻擊,虎子必死無疑。 金狼現(xiàn)在就在虎子身后,可是它并沒有直接再次撲向倒地的虎子。反倒是身體又直立了起來,居高臨下看著顫抖的虎子。然后金狼伸出他的“左腿”重重的踩在了虎子拿槍的右臂上,就在同時,我都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還有虎子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聲。金狼看到虎子的慘狀,又發(fā)出了一聲巨大的嚎叫,旁邊的狼群也附和這叫了起來,像是在為狼王歡呼。狼王也很享受這種歡呼,還是以一種王者的姿態(tài)在看著地下痛苦的虎子。此時的地下已經(jīng)濺出了一灘血了。我甚至可以看到虎子折斷的右臂骨頭和血rou都刺破衣服,露在了外面。 忽然“嗖”的一聲,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見一支箭正中狼王的左眼!頓時血花從狼王的眼中崩出。我回頭一看,風(fēng)干雞正舉著連弩。狼王慘叫了一聲,隨即向后退了幾步,又變成了那種四肢著地的樣子。它的狼頭頂著地面,在不停地噌,讓我吃驚的是,他的兩條前肢正在夾著那根箭,正努力的把射入自己左眼的箭拔出來。 “快把人抬走!”風(fēng)干雞大叫道。大凱這時快速的跑到虎子身前,拉起虎子的衣領(lǐng),就把虎子向后拖著走。虎子只是在地上不停地“哼哼”,四肢也不動了,任由大凱來拖著。 風(fēng)干雞不停歇,馬上又是射出一支箭,這時狼王身后的頭狼迅速的行動,在空中高高的躍起,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風(fēng)干雞的這根箭。然后這只頭狼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動都不動了。風(fēng)干雞連忙換過手中的槍,又是連開幾槍,可是這幾槍統(tǒng)統(tǒng)被狼王身后的頭狼擋住了。瞬間地下多了好幾具狼尸。我正納悶,不是說狼王行動的時候,狼群的其余狼是不能參與的嗎?那么那些頭狼為什么會奮不顧身的跳出來,保護狼王呢?這也不和常理吧。 “你掩護我!”夕羽惠對風(fēng)干雞說道,然后她抽出手中的龍刺,快速的邁起步子向還在地上拔箭的狼王沖了過去。 風(fēng)干雞立刻繼續(xù)舉槍朝狼王開槍,我也瞄著狼王的狼頭不斷的扣動扳機,頭狼見到這樣的情況,一下沖出來好幾只,直接把狼王“埋”在了他們的身體之下。一時間狼王完全被頭狼的身體蓋住了,我和風(fēng)干雞的子彈也都是打在了頭狼們的身上,對狼王毫發(fā)無傷。夕羽惠可能為了避開頭狼,所以這時也退了回來,沒有繼續(xù)朝狼王沖去。 風(fēng)干雞這時擺了擺手,讓我們不要射擊了,一味的這種射擊,只是在浪費我們的子彈。他讓夕羽惠先去看看虎子的傷勢,給虎子止血包扎傷口。而我們幾個人舉著槍,緊緊的盯著頭狼身下的狼王,以防它突然間再次來襲。 夕羽惠剛到虎子身邊,正在給虎子檢查傷勢,我看到虎子傷勢確實不輕,虎子表情痛苦不說,他的身下也全都是血,身體一直在輕微的抽搐,嘴角甚至都流出了血。右臂血rou露在外面,骨頭都已經(jīng)完全斷了,只剩幾塊rou還上下連著那根斷臂了。可是,還不等夕羽惠拿出急救箱,那只狼王“呼”的沖開了蓋在他身上的頭狼,左眼的斷箭沒有被他拔出來,反倒左眼還在不住的流血,血一滴滴的從他金色的毛發(fā)里淌在地上。狼王像發(fā)了瘋的一樣急速的奔著夕羽惠和虎子所在的方向沖了過去。 我大叫夕羽惠一聲,隨后便快速的向狼王開槍。狼王這次雖在很快的在躲閃,但是風(fēng)干雞剛才的那一箭還是影響了狼王的反應(yīng),雖然狼王動作很快的躲過了幾發(fā)子彈,但是他的身體也被零星的子彈打中了,可是狼王并沒有停下來,而是更加加快速度跑向了夕羽惠他們。夕羽惠此時正攙起虎子朝一邊躲去。眼見狼王疾馳而去,夕羽惠只得把虎子向平放在地上,右手抽出腰間的槍,火舌噴發(fā)一連串的子彈射向了狼王。狼王精得很,身體馬上向一側(cè)翻滾,不僅躲過了夕羽惠的子彈,而且直接又從側(cè)后方撲向了夕羽惠他們。我見勢不好,立刻一邊提醒夕羽惠注意狼王,一邊換上龍刺趕緊跑過去幫忙,這么近的距離,如果再用槍恐怕會誤傷到夕羽惠和虎子,所以大家此時都換上了冷兵器。狼王剛才挨了不少槍子兒,現(xiàn)在正好是制服他的最佳時刻。 風(fēng)干雞此時暴走而過,提身架弩就擋在了狼王前進路前面,狼王這次真被風(fēng)干雞鎮(zhèn)住了,居然突然一個急剎停了下來。風(fēng)干雞扣動連弩,狼王很敏捷的躲過了箭,隨后身體慢慢地向后退著。我和大凱趕緊過去把虎子架在了肩上,虎子嘴里一個勁兒的哼哼,看來是疼痛難忍。夕羽惠用嘴叼住龍刺,趕緊簡單的給虎子處理傷口。 我見狼王這個時候已經(jīng)慢慢地退到了那些頭狼的尸體旁邊,也不再進攻。難道狼王是繳械投降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從我們前面,又傳來了一聲雷鳴一般的嚎叫聲,這聲音和剛才狼王的嚎叫非常像!我看到從狼王的身后,在狼群之中突然有一個巨大的黑影,正在慢慢地朝我們走出來…… 第二十八章 狼王(下) 黑影由遠(yuǎn)及近由暗變明,一個身形和金狼相當(dāng)?shù)木蘩亲吡顺鰜?。這只狼全身銀白色,那種銀色是發(fā)亮的一種,毛色看起來比剛才的金狼還有亮。銀狼耳朵又長又大,嘴巴非常肩,吻額有較為明顯的上挑,四肢十分的粗壯,就連他的前肢都差不多比我的大腿腰粗,狼頭頂端的狼毛比身體其余部位都要長,像是扎了一個辮子。這只銀狼和這里的其余狼在長相上有很突出的不同。銀狼是獨眼,只有左邊的那只眼是張開的,右邊那只眼睛好像曾經(jīng)受過傷,有明顯的傷口。 銀狼同樣是站立著從狼群之中走了出來。只不過銀狼出現(xiàn)的時候,狼群之中一片肅靜,眾頭狼都紛紛給這只銀狼閃開道路容他通過。完全是一副王者之氣。氣勢甚至比剛才的金狼有過之而無不及。就連受傷的金狼,見到這只威武的銀狼之后,也一直保持著四肢著地低下高傲的狼頭,一個勁的喘著粗氣,不敢正視銀狼。 “怎么又出來一個?”我小聲的問道,生怕驚動了身前的這只銀狼。 風(fēng)干雞面露難色的讓我們先把虎子扶到一邊,對我們說道:“現(xiàn)在這只狼才是狼王!這只金狼只是狼群中的輔狼,是管理頭狼的主狼。所以我們剛才在用子彈射殺金狼的時候,周圍的頭狼才會以身相救,如果是狼王這些頭狼是不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不過這只金狼的地位也是僅次于狼王。這里的狼群日常狩獵是輔狼帶領(lǐng),而狼王平時極少出現(xiàn)在狩獵的現(xiàn)場,但是起到了分配獵物的大權(quán)。要形成這樣一個團群狼,所用的時間應(yīng)該超過了百年,這里狼群的規(guī)模一定超過了一定在千只以上。這只狼王的年齡應(yīng)該和狼群所存在的時間相仿。” 我聽到這里心里不禁一緊,先不說這里的狼究竟有多少只,如果風(fēng)干雞所說的是真的話,我們面前的這只狼王,沒有百歲起碼也有幾十歲了。這已經(jīng)完全超過了正常狼生命的周期好幾倍。我記得電視說過,野生狼的壽命一般在十五年左右,人工飼養(yǎng)的狼的壽命略長,大約在二十年上下。世界上活的最久的狼,也沒有超過30年。而這只銀狼,卻遠(yuǎn)遠(yuǎn)的超過了正常的生命周期!迷信的說法都說超過其正常生理周期的動物,一般都會成精。這樣的動物往往智商非常高,行動讓人難以捉摸,他們還能揣摩人的思想和動作,就像是剛剛那只金狼可以準(zhǔn)確的猜出虎子的行動,進而成功的避過致命傷害,并迅速的進行反擊。這樣看來,這只金狼應(yīng)該也有幾十年的年齡了。俗話說物精通氣,指的是同得四氣,即天氣、地氣、人氣和物氣。遇到這樣的東西,一定要避而遠(yuǎn)之。我們這下倒好,一下招惹了兩只“狼精”。 雖然心里七上八下,但是我還是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那只銀色狼王。他一直都是站立著身體,獨眼不停的向周圍掃視,像是在觀察什么,看起來沒有要對我們不利的樣子。那只受傷的金狼此時身體中彈的地方,還在不停的滴血,可是他只是趴在地上,現(xiàn)在更像是一只溫順的金色小狗,在這只銀色狼王的身邊,完全沒有了剛才的陣陣殺氣。 我們每個人都是嚴(yán)陣以待不敢有絲毫的大意,畢竟眼前這東西和普通的狼已經(jīng)不能相提并論了。 夕羽惠這時突然恍然大悟一般的對我們說道:“我想起來了,這只狼并不是咱們普通意義上的狼。而是一只岐狼!是已經(jīng)滅絕的恐狼的一種!所以它的樣子才看起來和這里的其它狼有著明顯的區(qū)別。這種狼皮糙rou厚,子彈一定要盡量打在它的要害,不然對他就沒有殺傷的作用了。而且要避免和他硬碰硬,岐狼身形高大魁梧,可是移動速度是狼族里面最快的,也是最嗜血的一種狼。據(jù)說它的嘴甚至能咬碎石頭……” 夕羽惠這邊話還沒說完,那邊趴在地上的金狼“嗖”的一下一躍而起,直奔我們這里而來。我心里一驚,趕緊一面后退,一面不住的扣動扳機。風(fēng)干雞反應(yīng)極快,左手架著連弩,用手扣動手槍的扳機,雙槍齊發(fā)來減緩金狼的速度,金狼上躲下閃反應(yīng)敏捷,他居然能盡可能的避開射向他要害的子彈,他四肢中槍之后,并沒有多大的反應(yīng),只是移動速度變得略慢,大概因為吃了虧,所以金狼并沒有直接向我們沖來,而是跑了一個“環(huán)”,繞到了我們的側(cè)面,再次向我們發(fā)起了攻擊。 我們也極快的閃到了另外一側(cè),風(fēng)干雞這時擺了擺手示意我們不要再射擊了,他自己拔起腿快速的朝金狼的后方繞了過去。金狼反應(yīng)更快,立刻就跟了上去。此時夕羽惠也抽出龍刺,緊緊的跟在金狼的身后。金狼速度明顯比風(fēng)干雞快了太多,風(fēng)干雞還沒跑幾步,金狼就已經(jīng)快要追上他了。只見風(fēng)干雞這時身體突然一個急停,馬上一個轉(zhuǎn)身反倒是朝著金狼沖了過去。金狼可能沒想到風(fēng)干雞會突然來這么一處兒,身體習(xí)慣性的也是一個急停停頓了下來。就看后面拍馬趕到的夕羽惠,邁動著大步,身體很輕盈的便跳上到了金狼的身上。夕羽惠左腿猛蹬了一下金狼的后背,身體借勢騰空,夕羽惠雙手緊緊的攥住龍刺,身體在空中急速的下墜,朝著金狼的頭就刺了下去。 金狼察覺到夕羽惠的動作后,剛要翻身準(zhǔn)備把夕羽惠撲下來,這時金狼身前的風(fēng)干雞早已架好連弩,一箭封喉正中金狼的頸部。金狼還沒來得反應(yīng),他頭上的夕羽惠,就將龍刺狠狠的插進了金狼的腦袋里。只聽“轟”的一聲,金狼應(yīng)聲倒地。狼頭開始不斷的有鮮血從傷口中溢出。夕羽惠并沒與罷休,而是騎在狼頭之上,用力的拔出龍刺,又接連數(shù)次狠狠的將龍刺刺入了狼頭之中,清脆的骨頭斷裂聲音回蕩在四周。狼頭被夕羽惠刺成了一個馬蜂窩,整個狼頭都被溢出的血染成了紅色??磥磉@次金狼是死絕了。 金狼一死,剛才一直站在旁邊“觀戰(zhàn)”的那只銀色狼王,瞬時張開了血盆大口發(fā)出了極為憤怒的嚎叫聲。狼王依舊站在原地,眼睛這時已經(jīng)露出了層層的殺氣。風(fēng)干雞不等銀色狼王做出反應(yīng),便朝著狼王射出了一只箭。只見狼王舞起他粗壯的前肢,竟然把風(fēng)干雞連弩射出的箭彈開了! 馬上狼王身體一躍,變成了那種四肢著地的奔跑方式,他并沒有朝風(fēng)干雞和夕羽惠那個方向沖過去,而是直接朝我和大凱這里急速的沖了過來! “快閃開!”夕羽惠朝我們倆大叫道! 大凱畢竟是上過戰(zhàn)場的人,眼見狼王奔來,大凱連放三槍打在狼王前進的路上,狼王果然繞開我們,從側(cè)面又沖殺了過來。我們倆趕緊調(diào)整動作,架好槍就沖狼王開槍。銀色狼王的反應(yīng)速度極快,而且身體完全就像是貼著地面奔走,重心壓的非常低,我們這幾槍估計真正打中它的子彈也就一兩發(fā),其余的全都被他躲過去了。因為狼王和我們的距離太近,所以夕羽惠和風(fēng)干雞也沒法開槍幫忙,值得抓緊時間往這里跑來馳援。這銀色狼王并不罷休,身體在急速的向前跑時,突然一個變向,直接繞開了我和大凱,奔著我們后方而去。 “不好!虎子在后面!”我大叫道。我和大凱趕緊回頭朝狼王開槍,可是為時已晚了,銀色狼王此時已經(jīng)快速的移動到了虎子身邊,將還在地上抽搐的虎子叼在了嘴里。狼王的身體又慢慢地“站”了起來。嘴里竟然發(fā)出了一連串“咯咯咯”類似于笑聲的聲音。 我們現(xiàn)在都不敢開槍,生怕狼王用虎子做擋箭牌,或者誤傷到生命已經(jīng)垂危的虎子。但是又不能離狼王太近,否則不僅虎子會非常的危險,進入狼王攻擊范圍內(nèi)的我們也會很危險。就在我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狼王的血盆大口突然間大大的張開,鮮血飛濺,虎子的身體瞬間被撕成了兩半…… 第二十九章 置之死地 虎子整個人被狼王這一口完全咬碎了,身體從胸腔處被咬成了兩半,體內(nèi)的內(nèi)臟散了一地,腸子都拖在了地上,狼王胸前銀色的毛發(fā)也被虎子身體中噴出的血,染成了血紅色,看起來更是讓人后怕。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個活生生的人,瞬間被一只狼咬成了兩半。那種血腥的場面讓我毛骨悚然。特別是虎子的身體被咬成兩半落在地上時,我清楚的看到他的眼睛哀怨的望向了我們,而且身體居然還有輕微的抽搐。以前我聽奶奶說過,有些怨念極重的人,在死后因為怨念未消便會出現(xiàn)“留陽”的狀態(tài),意思是魂魄還停留在他的身體內(nèi),并沒有完全脫離rou體,所以死后不久時,人還會有輕微的動作甚至是意識。后來我知道瑞典的一個科學(xué)家也曾經(jīng)做過類似的調(diào)查,在給死刑犯執(zhí)行完死刑后,他在死刑犯身邊呼喊罪犯的名字,已經(jīng)被擊斃的死刑犯居然還會回答他。這被總結(jié)為短暫的意識留存。這也被認(rèn)為是靈魂可以獨立存在的一個例子。不管是怎么解釋,虎子人已經(jīng)死了。而且死的非常凄慘,幾乎是以一種被腰斬的方式死去的,虎子在臨死前還一直受到了傷口帶來的極度痛苦,況且他這次只是我們的向?qū)?,要說應(yīng)該死的人,也輪不到虎子。想必虎子在死時,確實帶有極度的怨念。 就在我還在游神的時候,迎面就是一陣疾風(fēng)而過,整個人馬上恢復(fù)了精神,我恍然一看,銀色狼王急速的向我這里奔來,夕羽惠正大喊著讓我躲開,她拼命的向我這里跑來,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狼王已經(jīng)躍起身子向我撲了過來,我下意識的向后倒退了幾步,可能是因為遇到危險時的條件反射,我手中的槍不自覺的開了兩槍,這兩槍恰好打在了狼王的頸部,狼王身體吃疼,咬我的巨嘴頓時合攏,可是身體卻重重的砸向了我,狼王的吻鄂正好頂在了我的胸前,我直接被狼王撞得飛了出去,也不知道在空中飛了有多遠(yuǎn),之后身體重重的砸在了地上。眼前瞬間就是一片的漆黑,什么東西都看不見,整個人就像是失明了,耳朵甚至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響,大約過了一分多鐘之后,我的視覺和聽覺才得以慢慢的恢復(fù)。當(dāng)時身體已經(jīng)完全麻木了,我甚至感覺不到疼。但是五臟六腑就像是被撞散了一樣,自己體內(nèi)感到非常的難受,和狼王撞擊的那一刻,我幸好還是用雙臂護住了胸口,狼王的吻鄂并非是直接砸在了我的胸口,不過此時我的胸腔一陣陣發(fā)悶,呼吸起來亦是非常的困難。四肢也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知覺。 大凱這時過來并沒有馬上的將我扶起,而是先問了問我身體如何,我現(xiàn)在根本張不開嘴,身體也完全不聽自己使喚,于是只好朝大凱眨了眨眼睛。大凱立即會意,幫我檢查身體有沒有骨折的跡象。 我轉(zhuǎn)動眼球,看到此時夕羽惠和狼王正纏斗在了一起,夕羽惠表情看上去十分的兇悍,眼睛瞪得很大,嘴角緊閉眉頭緊鎖,一副吃定了這狼王的樣子。她的龍刺已經(jīng)扎在了狼王的身上,一團紅色的鮮血染紅了狼王的毛色,而夕羽惠則緊握住龍刺,掛在了狼王的身上,狼王使勁的擺動身體,想把夕羽惠從它身上甩下去。狼頭也不住的回頭想要撕咬夕羽惠,好在夕羽惠的龍刺刺在了,銀色狼王的身中處,狼王幾次回頭撕咬,都是無功而返。可是,夕羽惠也只能一直努力握緊龍刺掛在上面,并沒有什么機會進攻狼王。狼王跑起來一顛一顛的,夕羽惠就像是掛在它身上的一面旗,隨時都有掉下來的可能。 而不遠(yuǎn)處的風(fēng)干雞正試圖接近銀色狼王,可是狼王就像是明白風(fēng)干雞的意圖一般,一面極力甩下掛在它身上的夕羽惠,一面身體有意的遠(yuǎn)離風(fēng)干雞,使之與其保持一定的距離,從而避免風(fēng)干雞突然向它殺來,造成腹背受敵的情況。我看到風(fēng)干雞手中的短刀一直緊緊的握著,眼睛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狼王,伺機找機會向狼王襲擊。 說狼王是狼精一點都不過分,狼王見既不能把夕羽惠甩下來,又不能咬到她,于是干脆身體一翻要在地上打滾,這要是被狼王壓住,估計不死也殘廢了。夕羽惠反應(yīng)極快,雙腿踩住狼身用力一蹬,雙手借勢將龍刺拔了出來,身體在空中一個翻騰,在狼王滾動身體之前,從它的身上跳了下來,有些踉蹌的落在了地上。 狼王就像是算準(zhǔn)了夕羽惠會從它身上挑落,身體只是在地上滾了擦了一下,然后頭部立即向前一探,后腿猛地蹬地,咆哮著便向夕羽惠沖了過去!夕羽惠本來下落時就沒站穩(wěn),這時狼王突然沖向前,完全沒有任何的防備,她身體只得向側(cè)面一滾,想躲開狼王這波攻勢。可是狼王畢竟是身長體寬,雖然夕羽惠反應(yīng)極快,并沒有被狼王咬到,但還是在側(cè)翻的時候,被狼王重重的撞了出去。身體在地上連滾了好幾圈,滑出去大約有三四米的距離。 狼王不待夕羽惠起來,在地上翻滾一下身體,馬上就又要朝夕羽惠撲了過去。好在這時候風(fēng)干雞拍馬殺到,先是一箭射在了狼王的前肢上,狼王身體歪了一下,勉強得以站穩(wěn)。風(fēng)干雞這時已經(jīng)加速跑到了狼王的身前,借著加速沖刺的慣性,風(fēng)干雞身體一躍,手中的短刀狠狠的插進了狼王的腹腔之中,這一刀大概連狼王身體中的骨骼都刺斷了,我能聽到在風(fēng)干雞把短刀刺入狼王身體的同時,一聲清脆的骨裂聲,伴隨著狼王凄慘的嚎叫共同的傳到了我的耳中。 風(fēng)干雞并沒有罷休,而是不等狼王有所反應(yīng),便直接跳上了狼王的背部,抄起手中的槍照著狼王狼頭的方向就是一陣亂槍打射。風(fēng)干雞這次是用了狠勁了,我看到他刺進狼王身體的短刀,甚至都看不見,只能看到一個手腕大小的血窟窿,不住的往外冒血,風(fēng)干雞這一刀直接把整把短刀刺進了狼王的身體,難怪狼王中刀之后如此的疼痛,并沒有像前幾次受傷之后,立刻再次發(fā)起攻擊。 狼王的頭部被風(fēng)干雞射出的子彈零零散散的打中,瞬間臉上就不斷的有血淌出。風(fēng)干雞把整整一梭子彈射完,直接把槍扔在了地上,抽出背后連弩上的箭,就要插進狼王的身體,無奈狼王在受傷之后已經(jīng)處在一種近似于瘋癲的狀態(tài),身體大幅度的擺動,把正在拔箭的風(fēng)干雞從它的身上甩了下來。 狼王這次是真的傷得不輕。把風(fēng)干雞甩下之后,他身體一搖一晃的就朝一側(cè)閃了過去,躲在了我們幾個人相互距離之外,并沒有繼續(xù)朝我們進攻。狼王此時全身的銀色毛發(fā),已經(jīng)被鮮血染成了血紅色,特別是那巨大的狼頭,被風(fēng)干雞亂槍打出了好幾個傷口,血不住的往外淌,狼頭上的毛發(fā)被血粘成了一塊一塊的,因為天氣較冷,有些血已經(jīng)結(jié)成了血痂。 夕羽惠和風(fēng)干雞現(xiàn)在又在慢慢的向狼王靠近。幸虧我們穿的比較厚實,所以剛才那一撞看來對夕羽惠的影響不大。她和風(fēng)干雞二人一左一右對狼王形成了包夾之勢。 狼王也非等閑之輩,稍作喘息之后,血紅的眼睛盯著周圍的情況,“哼哧哼哧”的喘著粗氣。風(fēng)干雞和夕羽惠這時突然加速,猛地向中間的狼王沖了過去。哪知狼王這次竟然直接身體向后一撤,退到了頭狼的身前,然后身體沿著頭狼形成的那個“包圍圈”逆時針跑了起來。狼王雖然受傷,但是奔跑的速度也是遠(yuǎn)快于常人,幾步就把風(fēng)干雞和夕羽惠甩在了身后,讓二人撲了一個空。而狼王則身體越跑越快,我心里還在納悶,難道狼王是想逃命了?可是,當(dāng)我看到狼王那惡狠狠的眼神,此刻已經(jīng)落在了我和大凱的身上。 我心里一沉,不好!狼王這不是逃跑,而是奔著我和大凱來了…… 第三十章 聲東擊西 我心想,這狼王還真的懂得先捏軟柿子??聪τ鸹莺惋L(fēng)干雞難以拿下,反而轉(zhuǎn)變策略,開始對我和大凱下手了。我聽到夕羽惠在那邊大聲的讓我們注意身后,大凱也留意到了情況有變,舉起槍就對狼王一陣掃射??吹贸隼峭踹@次是要玩命兒了,也不躲大凱的子彈了,竟然把頭埋在了前肢之下,子彈“砰砰”打在了狼王的前肢上,狼王只是速度稍微減慢,還是硬朝我們沖了過來。只見狼王離我們越來越近,突然狼王身體再次騰空,在空中它的血色狼頭又探了出來,張開血盆大口就要咬向我們。大凱這時還不忘快速的把我向外拖,可是時間明顯來不及了,我看到這一幕,身體本能的勉強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一把將身邊的大凱推到了一側(cè)的地上,左手綁在手腕上的龍刺更是勉強舉起,迎著狼王便狠狠的刺了下去。反正要是被狼王撲住也是一個死,倒不如搏一搏,至少我死了也不能讓這個畜生好受。 可能因為身體已經(jīng)深受重傷,所以狼王也沒有躲我刺出的龍刺,還是張口大口就要咬向我,想把我和龍刺一起咬斷。這時我能嗅到一股巨大的血腥味和腐臭味,相互參雜在一起,狼王的嘴離我的身體也是越來越近。忽然只聽“嗖”的一聲,一只箭穩(wěn)穩(wěn)的射進了狼王的那只獨眼之中,狼血霎時飛濺了我一臉,我的嘴里都是這種血腥味。這一下突施冷箭,使狼王在空中完全失重,狼王只是借著慣性撲向了我。張開的血盆大口也閉了起來,發(fā)出了一陣陣的哀嚎聲。 而狼王在空中下墜的身體,竟鬼使神差般的,不偏不倚的被我用力刺出的龍刺刺中,雖然我刺出的龍刺力量不大,可是狼王助跑時的慣性非常大,因此沖擊力也就不小,龍刺和狼頭接觸的同時,借著那股慣性,一聲悶響,我手中的龍刺從狼王的下顎插入,整個龍刺全部沒入了狼王的頭中,我也被狼王的沖擊力沖了起來,身體離地被帶出了好幾米,又重重的摔在了不遠(yuǎn)處的地上,好在銀色狼王的狼頭是側(cè)倒在地上,而不是直接砸在我的手上,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不然被那顆巨大的狼頭砸中,估計我這雙手也就該廢了。 此時我全身傳來陣陣的酸痛感,也不知道是第一次被狼王撞擊遺留下的疼痛,還是剛才這次被重?fù)舻奶弁戳?。反正渾身上下就像是要散架一樣。我身前半米處就是狼王,狼王此時已經(jīng)氣息薄弱了,嘴里“哼唧哼唧”的發(fā)出怪聲。 我想起剛才虎子被“腰斬”的場景,不禁恨得我牙癢癢,心想決不能便宜了這畜生!雖然狼王這時看起來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可是這銀色狼王的生命周期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自然規(guī)律,想必身體的恢復(fù)能力也超乎我的相像,如若現(xiàn)在不徹底把它斬殺,萬一它身體恢復(fù)之后,必定要來找我們報仇,肯定會留有后患。想到這里,我直接匍匐爬到了銀色狼王頭邊,右手從腰間拔出手槍,把槍口摁在狼王的頭上就是一陣亂槍,三槍過后我的右手都震得麻了,狼王頭上被我開了三個大血口子,整個頭早已血rou模糊了,滿滿的全都是血,躺在地上已經(jīng)一動不動了。 此時大凱趕緊過來,問我身體狀況如何,我點了點頭示意沒什么大礙,大凱便開始用力把我插進狼頭的龍刺拔了出來,然后把我慢慢地拖到了一邊,很豪氣的對我說道:“小爺,你剛才太爺們兒了!” 夕羽惠和風(fēng)干雞也趕緊趕了過來,夕羽惠神情緊張的問道我身體有沒有什么地方受傷,并馬上開始給我檢查胸口和四肢沒有骨折的跡象。我告訴夕羽惠除了身體略酸無力外,沒什么大礙,估計是剛才被狼王撞了兩下,身體有些飄忽而已。夕羽惠幫我解開衣服,我看到我的胸前一大片全都紫了,而且肋骨那里也有明顯的刮傷,夕羽惠馬上從包里取出急救包,然后拿出一個手掌大小的海綿包,敷在了我的胸口上。隨后又陸續(xù)拿出幾個這種海綿包,敷在我其余有淤血的地方,然后慢慢地幫我把衣服系上。風(fēng)干雞也一直旁邊面色略帶緊張的看夕羽惠幫我檢查傷情,見我沒事之后,臉上又變成了那種面無表情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