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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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龍臺之上,現(xiàn)在正有五個人在打斗,四個身著白色馬甲,臉上被一塊黑色的布遮住的人,他們應(yīng)該是屬于一路人,這些人手中分別持有不同的兵器,其中三個人的手中是持有長短不一的刀,還有一人的手中則持有一種類似于“爪子”的兵器。他們四個人共同圍攻的,是站在靠鎮(zhèn)河棺附近的一個身材魁梧,身穿藏綠色外衣,臉上有一道長長的“過臉疤”的人,這人手中沒有任何的兵器,而是徒手與其搏斗。這個“過臉疤”和四個人打起來完全處于了下風(fēng),被四個人完全壓制,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身上也已經(jīng)有多處的傷痕,血都透過棉衣流了出來。估計也堅持不了多久了。那四個手持兵器的人幾乎招招都是殺招,根本不是像簡單的制服對手,而是想直接將對方殺死。 我發(fā)現(xiàn)在鎮(zhèn)河棺附近,已經(jīng)橫有兩具尸體了,尸體均是被腰斬,鮮血濺了一地,尸體傷口處的rou向外翻著,白色的rou渣和血凝固在一起,連尸體的腸子都被斬斷了,腸子拖沓在地面上,還不停的有一些粘稠的東西從腸子切口的地方流出來。場面煞是惡心。看打斗場面來看,那兩具被腰斬的尸體,應(yīng)該就是剛剛登上龍臺的那批人,因為那兩個人的背后,都背著一個看起來粗厚的帶子,帶子的一端已經(jīng)連上了鎮(zhèn)河棺??磥碓臼窍雽㈡?zhèn)河棺從這里搬走。照這種形勢發(fā)展下去,這女人拍上去的三個人,過不了多久就要全部橫尸在龍臺上了。到時候不僅鎮(zhèn)河棺沒了,說不定連命也沒了。她箭法如此神準(zhǔn),居然還不抓緊時間幫忙,還有時間和我糾纏。 女人聽完我的話后,沉默了一會兒,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她手中所拿的匕首,依然死死的頂住我的脖子。隨后她才又變化了一下聲調(diào),問道我,“我想要的還是那晚問的‘東西’。只要你告訴我東西在哪,我現(xiàn)在就能放你走?!?/br> 聽到她這么回答,我的心里一沉,我哪里知道她到底想要什么,當(dāng)時是為了給自己保命,才張嘴胡咧咧了一陣,想不到她現(xiàn)在又問起了我這件事。到底是一件怎樣的東西,會對她如此重要呢? 稍作思考后,我只好順?biāo)浦鄣幕卮鹫f,“你想要的不是鎮(zhèn)河棺?當(dāng)時我以為你說的是鎮(zhèn)河棺,難道不是嗎?”說完我又看向了龍臺,之前那個還拼死抵抗的人,此時已經(jīng)身首異處了。整個龍臺之上,全都是血,連鎮(zhèn)河棺那黑色的金屬棺面,都被鮮血染紅了。 于是我著急的繼續(xù)說道,“你看到龍臺上的那些人了嗎?完全是奔著要命來的。我知道你身手好,但是這四個人要是朝咱這兒來了,估計你也招架不住。不管你到底想要什么,總之現(xiàn)在保命要緊?!?/br> 那人還是冷笑,不慌不忙的告訴我,她想要的東西不是鎮(zhèn)河棺,她來這里的目的也不是為了帶走鎮(zhèn)河棺。她是來這里找別的東西。 “我cao,你他媽的到底想要什么???墨跡半天也說不出一個關(guān)鍵詞,都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了,還在這賣關(guān)子,我連什么東西都不知道,怎么告訴你?等一會兒就算是你把我放了,這里面的其他人,你覺得他們能放‘外人’離開?”我不耐煩的說道。 我這邊話音剛落,就聽門口的地方傳來了“碰”的一聲巨響,好像是有什么東西把門撞開了。 這幾年的冒險經(jīng)歷告訴我,現(xiàn)在絕不能坐以待斃,背后的這個人如此輕松,說明她已經(jīng)想好了退路,可是我并沒有退路。此時這樣僵持下去只會對我愈加不利。于是,我借著這個機會,右手很快的向下一探,身子隨即向右傾斜蹲低反轉(zhuǎn),左手借勢打向了,那人持匕首的右手。想將她手中的匕首打掉。 哪知這個人反應(yīng)更快,見我已經(jīng)轉(zhuǎn)身,并且左手打了過來,她將手持匕首的右手向下一抖,匕首瞬間從右手脫落,右手猛地向后縮了回去,讓我這一拳打了一空,她的左手瞬間來了一個海底撈月,將還沒掉落在地的匕首“撈”起來,反握在手中,左胳膊很柔軟的彎起,將我的脖子卡在了她的胳膊中,而她“撈”起的匕首,就抵在我的咽喉處。這一次鋒利的刀刃,好像隨時都會撕開我的喉嚨。 那人將我制服住后,什么話都沒說,隨即拉著我向后方退去。我聽到從觀仙樓門口,傳來了一陣十分嘈雜的腳步聲,按照腳步聲來看,這次進(jìn)來的人絕對不在少數(shù)。 也許是因為門口一下子進(jìn)來了這么多人,所以龍臺上的那四個人壓根就沒有向我們這里看。他們四人紛紛走下了龍臺,像是在迎接這批進(jìn)來的人。 在幾盞昏暗的油燈下,我看到起碼有十幾個黑影,從門口走了進(jìn)來。這批人和之前龍臺上的四人是一伙人,我看到此時領(lǐng)頭進(jìn)來的一個人,正在那和先前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龍臺上的四人,小聲的交流著什么。 很快那個領(lǐng)頭人扭著頭向四周環(huán)顧了一周,便說道,“你們兩個守在這里,想辦法把棺材打開。其余的人找到今晚在這守棺的那兩個人!” 第九十九章 情況急轉(zhuǎn)直下 這他媽的到底是什么事兒?為什么什么屎盆子事兒全都讓我碰上了。這些人既然是奔著鎮(zhèn)河棺而來,現(xiàn)在還不快麻利的把鎮(zhèn)河棺弄走,反倒是要找到我和李星龍,找我們倆能干嘛呢? 這女人絲毫沒有要松手的意思,左臂依然緊緊鉗住我的脖子,刀刃就游走在我的咽喉處,她的一時疏忽,可能就會直接割破我的喉嚨。 看得出來這個女人在聽到,要找到我和李星龍之后,她也略有驚訝,我看到她還特意低頭看了看我。但是因為我的脖子被她束縛住,而且她的頭發(fā)遮住了臉,所以根本看不清她的樣貌。 我們兩個人已經(jīng)退到了這件屋子的最邊角了。后面已經(jīng)沒有路可退了。進(jìn)來的那批人分工很是明確,除去龍臺上的兩個開棺人,其余那些尋找我和李星龍下落的人,分成了兩撥,有兩人堵在了唯一的出口處,其余那些人則四散開,開始地毯式的尋找,而且每走過一處有油燈的地方,都會把油燈點亮。屋子里面的亮度越來越大,我們在這躲著,遲早都有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 我背后的那個女人,這時突然用力將我向前一推,我整個人失重,身子一下子就撲倒了前面的一張桌子,桌子應(yīng)聲落地發(fā)出的聲響,馬上就吸引了那些人的注意。我看到距離我較近的幾個人,已經(jīng)開始快速的向我現(xiàn)在所在的方向移動了。他們的移動方式很有規(guī)律,完全是一種“手套”式的移動,我現(xiàn)在跑根本就來不及了,不可能從他們的包圍之下出去。 我心里罵道,“他媽的這女人也太不地道了。為了自己報名,狗日的把我都賣了。”這幾天凡是遇到這個女人,準(zhǔn)沒有什么好事。我越想心里越是氣,眼看那些人離我越來越近,周圍被點亮的燈,已經(jīng)快要照射到我所在的位置了。 既然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地道,屢屢將我陷入危險境地。那我也不用講什么義氣了。要死也要拖一個墊背的。于是我直接大聲的喊道,“不用你們麻煩找了。我就在這,你們要找的另外一個,就在我身后。你們動作麻利點,免得她跑了。” 說完之后,我就把雙手高舉,慢慢地從有陰影的地方走了出去。我這一出倒是把那些正在搜索我和李星龍蹤跡的人看了一個清楚。這些人當(dāng)中,那個領(lǐng)頭的人就是今晚觀燈的時候,點燈傳國玉璽的人。換句話說,這群人應(yīng)該都是笑面爺嚓祁爾申的人! 身邊離我最近的兩個人,迅速跑過來,將我再次制服住壓在了桌子上面。那個領(lǐng)頭人,便朝他們二人擺擺手,示意二人將我放開,又指了指我身后的位置,對那兩人說道,“去后面把李星龍找出來?!?/br> 但愿李星龍激靈,大部分人都被我引到我這邊兒了,李星龍要是能從這逃出去,說不定我還有生機??吹街班昶顮柹甑娜藢埮_之上那三人,完全是下了殺手,所以估計這些人對待我也不會“友善”了。不過,既然他們專門為了找我和李星龍,說明我們兩個人對他們而言,還是有所用處,這樣起碼李星龍如果成功從這里逃脫,他還有時間找人來搭救我。畢竟李老鬼也算是北方江湖上的豪門望族,肯定不能吃這種啞巴虧。 “你是不是去過虵國?”那個領(lǐng)頭人走到我的身邊,問道我。說著還朝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我坐下說。 我沒想到此人對我會如此客氣,更沒有想到他會問我這個問題。我琢磨著,他怎么知道我曾經(jīng)去過虵國?他來這里肯定是傳達(dá)嚓祁爾申的意思,換句話說,嚓祁爾申知道我去過虵國,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依稀記得,當(dāng)年去虵國的時候,四爺所帶的幾個人,華子和王強全都死在了虵國,只有我、大凱、風(fēng)干雞和四爺或者出來。而叁號和玖號的人,在萬龍殿于金龍亂戰(zhàn)的過程中也是死傷無數(shù),幾乎全部折在了萬龍殿。雖然后來阿富,還有那個招人煩的小辮子,僥幸從萬龍殿內(nèi)逃出,但是他們各有使命,應(yīng)該不會和嚓祁爾申這種江湖中人有所交集。夕羽惠和眼鏡更不可能認(rèn)識嚓祁爾申了。這樣說來,在經(jīng)歷虵國之行活著的人中,似乎沒有人和嚓祁爾申有關(guān)聯(lián)。李星龍好歹也是一個瞟兒把子,但是之前曾經(jīng)不經(jīng)意和他說起虵國,可是連他都從來沒聽說過有關(guān)虵國的事情,說明有關(guān)虵國的傳說本來就流傳甚少。嚓祁爾申怎么會知道我曾經(jīng)去過虵國呢? 坐在我旁邊的那個領(lǐng)頭人,見我一直不開口回答,于是又對我說道:“我知道你去過虵國。我們家主子,就想向你打聽打聽有關(guān)虵國的事情。一會我們說完了,我親自送你回去。”這個人說話的口氣很平和,語速不急不慢。 “你們怎么知道我去過虵國?笑面爺又想打聽什么事兒呢?”我反問道。 這人嘴角微微的上揚,臉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直接問道我,傳說中的虵王到底是不是不死之身? 他這邊話剛剛說完,那邊就跑過來一個人,小聲的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只見這人眉頭一鎖,之前一直平靜的臉上,竟然突然顯露出了一股殺氣,他什么話都沒說,只是指了一下剛才我所在的方向。跑來的那人也明白什么意思,又招呼在那里搜索的幾個人,再次仔細(xì)的排查了起來。看樣子這群人是沒有找到那個女人。 領(lǐng)頭的這個人,臉上的表情瞬間又變成了那種平靜的樣子,再次將自己的問題重復(fù)了一遍,虵國中的虵王是不是不死之身? 既然主動權(quán)掌握在了我的手里,我肯定不能輕易回答他的問題,倘若我輕易的回答了他的問題,保不準(zhǔn)他之后又對我不利。于是我迂回的回答他,我先是將我記憶中虵國的一些危險紛紛羅列了出來,但是這其中我省略了那種具有轉(zhuǎn)生能力的rou刺地龍。然后又把在虵國的一些所見所聞,簡單的描述了一下,講的最多的就是對虵國的環(huán)境,其余那些問題都是概括來說,并沒有細(xì)講。能省略的我?guī)缀醵际÷粤恕N乙膊幌雽⑼F國的事情和盤托出。 我把自己覺得“該說”的事情全都說完之后,反問道:“我也問你一個問題,后面這口鎮(zhèn)河棺里面到底有什么東西?為什么你們要鎮(zhèn)河棺里的東西?” 那人回答的倒是簡單,對我說道,“你想知道鎮(zhèn)河棺里面是什么,等一會棺材被打開了,你親自看看就是?,F(xiàn)在你該回答我的問題了,別再跟我兜圈子了。你要不想落得像龍臺上那幾句尸體一樣的后果,那就告訴我,虵國中的虵王到底是不是不死之身?” “不是?!蔽覕蒯斀罔F的回答。 也許這人根本沒有料到我會如此快如此簡單的回答,他愣了幾秒鐘,之后才又問我,虵王為什么不是不死之身? 聽到他的這個問題,我忍不住笑了起來?;卮鹫f,“你這算是問的什么問題?一個幾百幾千年以前的人,現(xiàn)在還活著才叫不正常,你沒必要這么驚訝。你還相信這世界上真的有不死之身的人?我真納悶了,你怎么就那么肯定虵王會是不死之身???” 這人眼神之中稍有迷離,對我說道,“等會鎮(zhèn)河棺被打開,你就知道為什么了?!?/br> 第一百章 謎團(tuán)開始 現(xiàn)在犯楞的人變成我了,什么叫做“打開鎮(zhèn)河棺我就知道了?”這鎮(zhèn)河棺里的東西,難不成真的是類似于九重子,那種半人半獸之類的活物?!想到這里,我心里不由的緊張了起來。 那個領(lǐng)頭人也不再問我什么了,只是盯著龍臺上的那口鎮(zhèn)河棺。其余的那些人還在四下中尋找李星龍的蹤跡,一樓的油燈差不多都被點亮了,可是卻還不見李星龍的蹤跡,之前劫持我的那個女人,更是像蒸發(fā)了一樣,完全尋不到她的蹤影。守在門口的兩個人,還是保持著警惕的樣子,應(yīng)該沒有人從門口出去。這就奇怪了,李星龍和那個女人到底躲到了什么地方?這里除了桌椅之外,就沒有遮蔽物,在如此地毯式的搜索中,想要躲起來更是難上加難。 龍臺上那兩位起棺人,此時二人分別居于鎮(zhèn)河棺的兩側(cè),左側(cè)站著的人靠近鎮(zhèn)河棺的一個角,右側(cè)的人站在差不多棺材中間的位置。二人的手中都持有一根約一米來長的“鐵棍”。 這鐵棍呈現(xiàn)出扁平狀,通體為銀色,在昏暗的燈光之下,還是非常的顯眼。棍身非常的薄,棍頭處比棍身還要細(xì),而且很明顯的帶有一個下彎的“溝槽”,有點像被磨平的鉤子。 我想起夕羽惠曾經(jīng)給我介紹過這種“鐵棍”,這種鐵棍其實名曰“如意棒”。是盜墓掘冢的必備工具。與金剛傘、盜發(fā)斗合稱為“盜冢三寶”。這如意棒的名字就是取自《西游記》中,孫悟空所用的金箍棒。因為這如意棒可以像金箍棒一樣,伸縮自如可大可小,別看如意棒看似短小,但是棍身有玄機,細(xì)小的棍身之中,還藏有更為細(xì)小的棍身,可以通過拉伸,將內(nèi)部的棍身拉出來,從而將如意棒的長度變長,而且如意棒甚至還可以繼續(xù)縮短,將現(xiàn)有的棍身向內(nèi)推,內(nèi)置機關(guān)就會卡住棍身的內(nèi)側(cè),使之進(jìn)一步的縮小。雖說如意棒不會真的像《西游記》中寫的一樣,小到一根針的長度放置在耳朵里,但是應(yīng)該可以比我現(xiàn)在所看到的長度,還要再小一點,以便于攜帶。 以前的盜墓賊都喜歡在雨天盜墓掘冢,他們手撐金剛傘遮雨,提著盜發(fā)斗和如意棒,就像是閑事老農(nóng)一般,沒人會在在意這樣普通打扮的人。 如意棒的特殊結(jié)構(gòu)特征,恰好起到了加強杠桿力的作用,可以有效的起到四兩撥千斤的作用。只要用力得當(dāng),撬開一個棺材蓋子并不困難。有些盜墓賊,為了防止開棺的時候,棺材里面的尸體突然起尸,所以一些人會在如意棒的頂端加入利刃,一旦遇到突發(fā)狀況,只需將如意棒的棍身向前一推,利刃便會在機關(guān)的作用下脫鞘而出,有效的控制起尸的活尸,之后在撐起金剛傘,放出盜發(fā)斗,就算是尸王也奈何不了盜墓賊了。 如意棒通體都是純銀制造,因為在中原的一些地方有一種說法,銀質(zhì)的物品,會有降陰除邪的作用。有些地方的盜墓者,還會在如意棒上加入朱砂或者是糯米和成并曬干的醬汁,涂抹在如意棒的前端。這樣也是為了提高如意棒的“除邪”作用。 龍臺之上的兩個人動作非常的麻利熟練,他們胳膊微微的抖動著,看上去所用的力氣不大,如意棒隨著他們胳膊的抖動,頻率很快的一點點的“刺入”鎮(zhèn)河棺棺材蓋兒和棺身的斜街處。在棺材中間位置的那個人,手中的如意棒已經(jīng)插入了棺材蓋和棺身的斜街處,他手中的如意棒不再是上下撬動,而是變?yōu)榱俗笥业某秳樱€時不時的向如意棒上吹著氣。向如意棒上吹氣又叫做“續(xù)陽”,這樣做是為了防止開棺之后,棺材里面的陰尸,突然遇到活人身上的陽氣,從而造成詐尸的危險。從這兩個人的如此熟練的動作,加上謹(jǐn)慎的態(tài)度來看,一看就知道這兩個人也是盜墓的行里行家了??磥磬昶顮柹瓴粌H是倒賣古董,而且手下還養(yǎng)了一批盜墓高手。 整個一樓已經(jīng)是燈火通明了,可是李星龍和那個女人卻像是蒸發(fā)了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這個領(lǐng)頭人讓周圍的伙計保持警惕,并吩咐龍臺上那兩個開棺的人抓緊時間。 這個時候從門口突然又進(jìn)來了一個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現(xiàn)在這幫人的“主子”嚓祁爾申。嚓祁爾申手中把玩著兩顆搖球,趾高氣昂步履悠閑的走了進(jìn)來。他的嘴上依舊掛著笑臉。嚓祁爾申的身后還跟著三個人,這三人都是今晚觀燈時,坐在嚓祁爾申那張桌子上的人。 嚓祁爾申四顧的看了一眼,便問道之前和我對話的那個領(lǐng)頭人,龍臺上的那些尸體是什么人?再就是李星龍現(xiàn)在在哪?嚓祁爾申說話的聲音很細(xì),用現(xiàn)在的話來講,就是這個男人說話有點娘娘腔。再配合上嚓祁爾申那總是面帶笑容的臉,讓我感覺總有一種說不出的古怪。 看得出來剛才還很豪氣的那位領(lǐng)頭人,現(xiàn)在見了嚓祁爾申完全就是一副老鼠見了貓的樣子。低著頭,只是用余光瞄一眼嚓祁爾申,說話聲音也變的很小。他回答道嚓祁爾申,龍臺上的那些尸體是來偷鎮(zhèn)河棺的人,而李星龍的下落他們也不知道,他們來這里只找到了我。不過,這個領(lǐng)頭人倒是覺得,李星龍可能已經(jīng)被上一批來這里偷鎮(zhèn)河棺的人殺了。 嚓祁爾申聽到他這個回答之后,嘴角笑的更開了,揚了揚手對領(lǐng)頭人說道,“死了?尸體找到了?我交代你的事兒,問出一個所以然了嗎?”嚓祁爾申說著便看向了我。 領(lǐng)頭人聽到嚓祁爾申這么一問,支支吾吾半天才回答說,“尸體可能被上一批人處理掉了?王爺,您交代事情我也問了,但是沒有問到關(guān)鍵的信息。您又特意交代不能傷人,所以……” 這領(lǐng)頭人的話還沒說完,我就聽到嚓祁爾申手中發(fā)出了“呲呲”的聲響,我向他的手中一看,嚓祁爾申手中把玩的那兩顆搖球,被嚓祁爾申的大手用力一捏,搖球之間相互的碰撞,竟然就一個搖球的表面擦掉了一大塊。搖球看質(zhì)地應(yīng)該是類金屬制成的,嚓祁爾申只是用力一捏,居然就能把搖球捏掉了一塊,可見這人手力之大。領(lǐng)頭人見到嚓祁爾申如此反應(yīng),更是馬上閉嘴話音戛然而止。 嚓祁爾申的臉上,還是掛著笑容,只不過這個時候的笑容,略顯的恐怖,嚓祁爾申微微的低下頭,看著那個領(lǐng)頭人,笑著對他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安排你做的事兒,你一件都沒有做好是吧?” 還不等那人回答,嚓祁爾申把玩搖球的手,用力向上一抬,大手招風(fēng)一般,貼著那領(lǐng)頭人的身體,直直的拍向了他的太陽xue位置。 我見到嚓祁爾申的手,并沒有接觸到那個人的臉,可是他手中的一顆搖球,卻是被嚓祁爾申直從那個領(lǐng)頭人的太陽xue位置,直接拍進(jìn)了他的頭里。太陽xue位置濺出的血花,散了我一臉。那個領(lǐng)頭人的嘴巴,還保持著說話的樣子,只是身體一沉,便倒在了地上。那個人太陽xue的傷口處,不斷的向外溢出一些粘稠狀的紅白色液體,應(yīng)該那就是腦漿了。 嚓祁爾申拿出了一條花色的手帕,仔細(xì)的擦著濺在他手上的血。之后嚓祁爾申便看向了我,臉上同樣是之前的那種可怕的笑容,他手中已經(jīng)握緊了另外那顆搖球。 第一百零一章 幕后黑手 嚓祁爾申雖然身材消瘦,但是因為他身高非常高,所以形態(tài)上就給人一種仰視的感覺。再加上他那讓人后怕笑容,所以無形之中給人一種極大的壓迫感。更何況剛剛看到嚓祁爾申徒手竟然將一顆搖球,拍進(jìn)了一個人的腦袋里,我心中更是犯毛了。這次深刻體會到了,什么叫做“讓人害怕的笑容”了。 我不自覺的向后退了幾步,甚至都來不及擦干凈剛才臉上被濺上的血。 嚓祁爾申看到我這幅樣子,臉上那種怪笑更加的奇怪了,因為嚓祁爾申的顴骨很高,但是臉上又沒什么rou,所以他此時這種笑容,使顴骨部分的臉皮全都皺了起來,就像是臉皮被火燙了一樣,下陷的眼窩眼珠凸出,他的笑容在我看來甚至有些猙獰。 “小兄弟,你別害怕。我就想啊從你這兒打聽打聽兒,那個傳說中的虵國,究竟有沒有不死這么一說兒???你既然能從虵國活著出來,想必見到的東西應(yīng)該不少吧?,F(xiàn)在都是文明民主社會了,打打殺殺的不合適,你說是吧?”嚓祁爾申面帶笑容的對我說道。 我苦笑著不知道如何回答嚓祁爾申。他也好意思說:“打打殺殺不合適?”他媽的他自己剛才殺人可是連眼都不眨一下。我現(xiàn)在要是那一句話說錯了,后果就是現(xiàn)在躺在地上的那個人。 不過既然李星龍能從這逃脫,想必已經(jīng)去搬救兵了,我只要再拖點時間,說不定就能等來“救兵”,所以現(xiàn)在還是要和嚓祁爾申“耗下去”??墒腔卮疣昶顮柹甑膯栴},就不能再說假話了,嚓祁爾申這人老jian巨猾,萬一假話被他識破,估計落的下場更慘。 嚓祁爾申見我不說話,冷笑了一聲,伸出大手拍了拍我的頭,說是讓我放松一點。我哪里還能放松,他用大手拍著我的頭,我頭上的汗珠嘩嘩的向下淌,生怕嚓祁爾申一用力,直接給我把脖子拍進(jìn)去。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試探性的對嚓祁爾申說道,“笑面爺,您究竟想知道點什么?我要是知道,我肯定告訴你。既然你聽說過虵國,想必你也知道虵國之大,國內(nèi)之兇險了。我也并不是虵國的每一個角落都去過,如果你問的是我知道的事情,那我一定有問必答。” “好啊,小兄弟你夠爽快。我想我問你的事情,你應(yīng)該都知道,我也不會問你不知道的事情。”嚓祁爾申一邊笑著說著,一邊看向了那個被他打倒在地,滿地躺著腦漿的尸體。 我咽了一口唾沫,心里尋思著,嚓祁爾申這是在警告我,要是他的什么問題我回答不了,下場就是現(xiàn)在躺在地上那位了。 我苦笑著看著嚓祁爾申,他沖我點了點頭,然后坐在了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問道我,“你去虵國的目的是什么?怎么找到了虵國?” 嚓祁爾申的這個問題出乎我的意料,原本我以為他會像之前那個領(lǐng)頭人一樣,問我一些關(guān)于虵王的事情,沒想到他居然先從我去虵國的目的問起。這個問題,我確實不好回答,因為直到現(xiàn)在,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當(dāng)年四爺帶我去虵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只知道當(dāng)時在騰龍山的時候,我曾經(jīng)問過四爺,四爺回答我說,我們來找虵國是為了“請神”。 于是我沉思了一會兒,如實的答道嚓祁爾申,我當(dāng)年去虵國的目的只是為了“請神”,至于怎么找到虵國,我也就事實回答,當(dāng)時從寨子里找了一個向?qū)В谙驅(qū)У膸椭?,誤打誤撞才進(jìn)入了虵國。 我注意觀察著,我回答嚓祁爾申問題時,他臉上的表情。在我說到“請神”的時候,嚓祁爾申的眼中有些許閃爍,但是隨即眼睛又變的有些空洞。后來說到向?qū)臀覀冞M(jìn)入虵國時,嚓祁爾申的表情瞬間變得疑惑了起來,兩條粗眉皺起,眼神不解的看向了我。他的右手還在不斷的轉(zhuǎn)動著另外那顆搖球。 “你是說向?qū)О涯銕нM(jìn)了虵國?小兄弟啊,你們山東人說話講究一個實在,說話的時候可別摻湯?!编昶顮柹晷χ鴮ξ艺f道。 我連忙對嚓祁爾申說,“確實是一個向?qū)?,把我們帶進(jìn)了虵國。向?qū)У木唧w名字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大家都叫向?qū)О⒏?,而且這個阿富還有一個身患怪病的兒子,叫青山。他兒子病的不輕,甚至都不能自己走路,只能在地上爬來爬去,看上去樣子就像是一條蛇。我也問過阿富這個問題,那個阿富告訴我說,他兒子青山當(dāng)年帶人進(jìn)山,結(jié)果被騰龍山里的龍咬了,所以才得了這種怪病?!?/br> 嚓祁爾申身邊站著的三個人,聽到我這樣的回答,其中一人的臉上還露出了不屑的笑容。可是坐在椅子上的嚓祁爾申,臉上卻沒有了之前的笑容,反而是一臉的嚴(yán)肅,像是在回憶什么事情一樣。 過了有一分多鐘,嚓祁爾申也沒有再次開口提問,而是一直保持著那種思考的表情,整張臉就像被凝固了。 我心里也在琢磨,嚓祁爾申這樣的反應(yīng),說明了一點就是他肯定對虵國是有所了解的,不然聽到我這樣的回答,沒有理由不繼續(xù)追問。特別是我告訴他,我去虵國的目的是為“請神”,嚓祁爾申對于這個問題連懷疑的態(tài)度都沒有,在說到虵國的那個向?qū)r,嚓祁爾申才來了興趣。難道嚓祁爾申是認(rèn)識阿富?退一步講,嚓祁爾申也曾經(jīng)去過虵國?! 就在我絞盡腦汁猜測嚓祁爾申的想法時,嚓祁爾申他又微微的張口問道我,“你所說的那個得了怪病的兒子,長得什么模樣?” 我一愣,嚓祁爾申幾乎每次的提問都讓我有些始料不及,我原本以為嚓祁爾申是對導(dǎo)游阿富感興趣,想不到他沒有問我阿富的事情,卻居然轉(zhuǎn)而問起我阿富兒子青山的事情。 對于青山的長相,我是真的忘得一干二凈了,時間過了這么久,我只記得青山那詭異像蛇一樣的移動方式。 于是我只好略帶無奈的回答嚓祁爾申,因為時間有些久遠(yuǎn),青山的長相我是記不清了。不過我還是把當(dāng)時導(dǎo)游阿富的長相,大致給嚓祁爾申描述了一番。嚓祁爾申聽后微微點頭,隨即又陷入了長時間的沉思之中。 這嚓祁爾申該不會和“叁號”或者“玖號”這樣的組織有關(guān)聯(lián)吧?這個人難道是叁號或者是玖號中的一員?還是會所他有其他不為人知的身份,總之這個嚓祁爾申絕對不僅僅是一個倒賣古董的文物販子這么簡單。 “笑面爺,您去過虵國?”我小聲試探性的問道嚓祁爾申。 我這么一問,嚓祁爾申猛地將原本低沉的頭抬了起來,他的眉頭緊鎖,眼神緊緊的盯著我,嘴角微微張開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這個時候,龍臺上的一個人突然對下面的人說道,“棺材打開了”! 第一百零二章 開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