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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叁號密卷在線閱讀 - 第241節(jié)

第241節(jié)

    單單是一條巨大的地龍,就差點置我和夕羽惠于死地,這里如此眾多的地龍,估計我們兩個人,都不夠它們塞牙縫的。按照這里地龍的數量來看,看看的那條地龍,也應該是從這里跑出去的。

    我們倆也沒有再貿然向下移動,因為這里的地龍現(xiàn)在看起來還都處在一種“睡眠”狀態(tài),它們似乎并沒有注意到我們的存在。如果我們現(xiàn)在亂動,從而引起這些地龍的注意,那么我們可真的是在劫難逃了。

    夕羽惠看著周圍的情況,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看到一個人在水中嘆氣,那種感覺非常奇異。不過夕羽惠沒有停留多久,隨后她還是拉著我,盡量避開地龍聚集的地方,繞了一個半環(huán),從地龍數量較少的地方經過。

    我不理解夕羽惠到底是要去“龍口”所在的地方干什么?按照這個龍形建筑的樣子來看,龍口應該是通往建筑內部的“門”,這與我們在虵國所進到的虵王龍宮應該一樣。從龍口的位置,應該不太可能直接脫身。而且在龍頭上面,已經出現(xiàn)了這么多巨大的地龍了,我們越往下走,說不定地龍的數量會越來越多,我甚至有種不祥的感覺,這個巨大的龍形建筑,說不定就是一個巨大的“蛇窩”!

    于是我試著拉了夕羽惠一下,可是我還沒有問什么,夕羽惠就沖我做了一個放心的手勢,示意我跟著她繼續(xù)向下爬。

    這里的水浪雖然在一直變大,可是趴在龍形建筑上面的地龍,確實絲毫不受影響,依舊穩(wěn)如泰山地趴在上面。

    雖然是繞了一個半環(huán)的方向,可是我們的身前還是有三四條趴著的地龍。距離我們最近的這條地龍,也就是相隔有不足兩米。它整個身體都盤在了龍形建筑的身上,腦袋下垂耷拉著。我們繼續(xù)向下爬,夕羽惠走在了最前面,只見他小心翼翼地順著建筑向下爬,雙腳甚至已經踩在了地龍盤著的身體之中,她的身體慢慢地下移,很快便從那條地龍的身上爬了過去。

    隨后夕羽惠抬頭看了看我,并朝我招招手,示意我按照她剛剛的方式開始向下爬。我咽了一口唾沫,先是抬頭向上看,確保那條轉生的地龍,此時沒有追上來,然后深呼吸一口,便動手向下爬。

    我低頭目不轉睛地看著下面,每一次落腳都是看了又看,生怕自己踩到盤在龍形建筑上面的地龍。我一只腳踩在了地龍身體包圍的龍形建筑上,我的身子慢慢下移,頂著向上的水浪,側著自己的身體,雙手抓住龍形建筑,一點一點地向下移動。直到自己的雙腳完全走出地龍的身體,此時我的半個身子,正好在這條地龍盤著的身體中間。而地龍那顆巨大的垂下的蛇頭,就在我的正上方。它那兩顆血紅色的蛇眼,眼巴巴地“看”著我。

    雖然知道地龍可能是出在一種“休眠”的狀態(tài),可是突然看到兩顆血紅的蛇眼,我的心里還是咯噔一下,趕緊再次低下頭。之前夕羽惠的上半身,是從地龍卷縮的身體之中鉆下去的。而我現(xiàn)在按照夕羽惠剛才的動作,將自己的身體努力地“縮”起來,然后身體猛地向下一沉,夕羽惠這時也沒有閑著,一把就抓住了的腿,使勁向下拉著我。

    不過,我還是過于樂觀的估計了自己的身材。夕羽惠如游魚一般從地龍身體鉆出來,可是我從這里鉆的時候,猛然向下的力還沒完全使出來,下半身是過去了,可是腰部向上的地方,完完全全被卡住了!

    縱使夕羽惠在下面拉著我,可是看到我卡住之后,夕羽惠也不敢再貿然用力了。因為生怕力氣太大,反而將地龍驚醒。

    我夾在地龍的身體之中,無比尷尬地看著夕羽惠,讓她快點想想辦法。夕羽惠則急忙示意我把背包脫下來,身體自然而然就能從那里出來了。不過她在下方一再給我做著手勢,示意我動作一定要慢一點,并且注意地龍的反應。

    我于是急忙扭動自己的雙肩,試著將身后的背包先脫下來。就當我快要把背包扭下來的時候,突然之間,這條地龍的身體微微地動了起來,而且身體竟然是越纏越緊。我心里一緊,馬上小心地向上看去,只見那顆巨大的蛇頭,此時正死死地盯著我!

    第一百九十一章 吞沒

    地龍現(xiàn)在的眼神,與之前我看到的那種毫無生氣的眼神完全不一樣,它現(xiàn)在的眼睛之中,透露著一股十足的殺氣,與之前與我們糾纏的那條地龍眼神十分相似。而且伴隨著地龍的動作,它的身體還在不斷地縮緊,看起來這條地龍是已經醒了!

    我的身體就像是被栓了緊箍咒,地龍的身體越纏越緊,我身體的那種擠壓感越來越大。

    我本能反應的想從地龍的身體里鉆出去,可是我越是想往外鉆,地龍身體便越是收的緊。一種窒息的感覺隨之傳來,每每呼吸都覺得身體劇痛,我感到自己的身體好像快要被扭斷了。

    于此同時,這條地龍也搖晃著腦袋,慢慢地向我的身體垂了下來。隨著地龍身體越收越緊,夕羽惠想要過來幫忙,都要在繞一個圈才能上來,再加上現(xiàn)在這種水浪的影響,恐怕夕羽惠上來會更加的危險。我的頭根本低不下,看不到夕羽惠此時在做什么。我的雙手也被地龍的身體夾在了其中,想要做出點“掙扎”,可是雙手都動不了。

    我已經有些心灰意冷了,身體幾乎有種快要被擠壓斷了的感覺,大腦之中都出現(xiàn)了間歇性的空白。意識也已經越來越模糊了。

    就當我以為自己隨身都會死去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我的身體突然感覺到地龍蜷縮的蛇身,好像突然之間松開了。我被一股莫名的力在向下拉著。我現(xiàn)在已經做不出什么動作,只能任憑下面的這股力將我繼續(xù)向下拉。

    我揚起的腦袋,此時看到那條纏繞我的地龍頭上,竟然坐著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多次救我于水火的風干雞,這個人……竟然是夕羽惠的父親!

    只見夕羽惠的父親此時用手中的長刀,直接就把地龍腦袋上的白色rou刺砍斷了,那種白色的rou刺,看起來像是地龍的要害部位,在砍斷之后,這條巨大的地龍,那種兇惡的眼神馬上就消散了,地龍巨大的身體又變成了那種自然下垂的樣子??雌饋硎且呀浰懒?。

    夕羽惠的父親騎在地龍的腦袋上,低著頭看著我,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奇怪的笑容。

    而將我向下拉的那個人,正是夕羽惠。她很快地將我拉到了身邊,夕羽惠一臉的焦急,眼角甚至已經掛著淚花了。我想告訴夕羽惠,我并沒有大礙,可是我的四肢完全不能動,嘴巴也根本張不開。

    她拍了拍我的臉,然后又馬上扒開我的眼皮,大致的看了看,眼里的淚花已經奪眶而出了。晶瑩剔透的淚花,在這種液體之中,如同一個個細小的水珠和液體涇渭分明飄動著。

    看到夕羽惠的這個動作,我有些莫名其妙,難道我已經死了嗎?甚至連我自己都不能肯定我到底是活著還是死去了。

    夕羽惠沒有過多的耽誤時間,而是拖著我繼續(xù)向下趴著。纏繞在這里四周的地龍,此時已經紛紛動了起來,無數的地龍,扭動著身體,它們并沒有攻擊我們,而是他們開始相互之間肆意的攻擊著,這些地龍竟然在相互吞食!

    夕羽惠的父親此刻也消失不見了。周圍一下子變得十分混沌,一條條黑色的巨大地龍,來回的穿梭于我們的頭頂。除此之外,從這個龍形建筑體內,還時不時會發(fā)出巨大的嘶吼聲音。那巨大的嘶吼聲音,仿佛可以穿透一切介質,傳入到人的耳中。

    伴隨著我們向下移動,當我再次看到這個龍形建筑上太昊時期的文字時,不知道是為什么,我仿佛可以看到這些零碎變化的文字。在我們向下移動的這個方位,篆刻太昊時期的文字,所記載的正是有關羌堯的事情。

    上面大致記載的內容是,原本在羌堯的上空,有一條八頭巨龍,而羌堯人也將這條八頭巨龍作為自己的圖騰。據傳這八頭巨龍就是熾妏所化。而羌堯人也被稱為“龍人”。最為原始的“龍”,應該就是我們見到蛇,或者是就是那種類似蛇的東西。這也就說明了,為什么那種半人半蛇的形象會經常出現(xiàn)的原因。

    而后再九猗與羌堯的內戰(zhàn)之中,羌堯并沒有像傳說中所說的一樣,因為九猗的進攻而陷落,只是熾妏將羌堯封鎖了起來,以防止九猗的繼續(xù)進攻。這才勉強保住了羌堯。

    而夕羽惠先前和我所說的有關乾天樹的事情,上面也有所提及,就像她講的一樣,熾妏將乾天樹斬斷,因為龍氣四溢,所以致使龍脈向各個地方散去,為了將龍脈再次連在一起,才出現(xiàn)了我們所說的“龍”。這種龍就是蛇演變而來,龍能騰空而飛,正是因為龍氣的原因……

    我本來還想繼續(xù)向下看,可是眼前的視線已經開始變得模糊了,那種太昊時期的文字變化的速度也在加快,我已經看不清玉璧上所寫的東西了。

    四周的水浪沖起了一個接一個的水泡,而這水浪的發(fā)源地,看起來就是我們下方的龍口附近。

    夕羽惠拖著我,費了好大的工夫,才來到了龍口所在的地方。回想三年前在云南虵國所見到的虵王龍口的入口,與我們現(xiàn)在所看到的龍口幾乎就是一模一樣。唯一一處區(qū)別,就是這里的建筑更大而已。

    我看到從龍口之中,正有一連串地水泡吐出,這些水泡正是形成水浪的直接原因。夕羽惠拉著我卻在這里停住了。

    我整個人現(xiàn)在是橫著漂在水中,夕羽惠拉著我的一條胳膊。這個時候,我看到在龍口之內,竟然漂出了一口巨大的石棺!而且石棺居然沒有棺蓋!石棺并沒有完全的從龍口之中出來,而是到了龍口之后,這口巨大的石棺竟然鬼使神差地停住了。于此同時,那種向上的水浪也突然之間消失了。

    見到石棺漂出來,夕羽惠馬上拉著我向石棺游去。從我這個角度看上去,我隱約可以看到石棺之中躺著兩個條形物體。再走近一看,我發(fā)現(xiàn)我先前看到的那種條形物體,竟然是“龍身”!龍鱗的大鱗片,相比于蛇鱗來說顯得非常突出,兩條龍身的顏色為青色,而且在這其中,我能看到赤色的龍尾,龍身中間部位甚至還有龍爪!這完全是想象中龍的樣子!

    可是當我繼續(xù)順著這兩條龍身向上看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并不是兩條“龍”,而是兩具半人半龍的九重子!這兩具九重子是一男一女,而繼續(xù)向上看去的時候,一個令我驚詫的場景出現(xiàn)了……

    這兩具九重子的臉,居然是我和夕羽惠!??!本來就有些模糊的意識,在看到這幅場景的時候,一下子就變的一片空白了。我清清楚楚地看到,在石棺之內的九重子,他們“長”著與我和夕羽惠幾乎就是一模一樣的臉。

    就在這個時候,一股強大的吸力從龍嘴之中發(fā)出,那口巨大的石棺猛然之間就被吸入了龍形建筑。這股吸力發(fā)出的十分突然,使人根本沒有任何的防備,索性夕羽惠死死地拉住我,可是我們倆還是被這股強大的吸力,直接就吸入了建筑之中!

    第一百九十二章 進入

    我甚至還沒有從剛剛看到石棺之中的景象回過神兒來,整個身子就已經被吸入了龍形建筑的龍嘴中。不同于我們之前遇到的那種向上升騰的水浪,這才龍口處發(fā)出的這種吸力,即非常的突然,使人猝不及防,又力道十足,根本沒有招架之功。我們的身體幾乎就處在一種螺旋狀的滾動之中,巨大的水花充斥在四周,使得我根本看不清四周的情況,能看到的只有那些不住向我眼睛里涌入的水花。

    而原本就模糊不清的意識,在這一刻更加的模糊,我的意識伴隨著不停冒出的水花,而逐漸的消失。直到我的眼前一片的漆黑,整個人便失去意識,進而昏了過去……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床墊非常的柔軟舒服。正午的陽光透過布滿窗花的玻璃,賴洋洋的斜射進屋子。這是一間不大的房間,屋子里面除了一張床,就只有一個非常小的床頭柜和兩把方凳。方凳放在床頭柜的旁邊,床頭柜上面放著一個水杯,水杯中有騰騰的熱氣向外冒著。而在我的床邊,擺放了一個掛點滴的架子,此時上面正掛了一包金色液體,正在通過點滴,進入我的身體之中。

    我試著慢慢地坐了起來,渾身上下不由覺得陣陣酸痛,特別是頸部,就像是嚴重的落枕,根本動都動不了,四肢稍微動一下,還會有一種牽連著神經一般的疼痛。于是我還是趕緊躺了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對面的門敞開了,進來的正是夕羽惠和夏夏!兩個人都穿了那種花色的大棉襖,一副濃重的鄉(xiāng)村氣息。進門時夕羽惠本來還在小聲地和夏夏說著什么,她說話的聲音很小,我也聽不清她在講什么,只能看到她和夏夏的臉上,都是一副陰郁的表情。

    但是看到我醒了之后,夕羽惠臉上突然變成了大喜過望,一個矯健的步子就邁到了我的床前,什么話也都沒說,就是傻傻的看著我。很快她的眼角,就閃爍著淚花了。

    “我們……已經死了嗎?”我張了張嘴,從喉嚨里擠出了這幾個字。

    聽到我說這幾個字,夕羽惠破涕為笑,捂著嘴又傻傻地笑了起來。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夕羽惠今天格外的美。

    夏夏還是那副毒舌的本色,幽幽地走了過來,對我說道,“小爺,這剛剛出正月,你就不能說點吉祥話?你自己死就自己死好了,不要拉上我們呀。我們可是活的好好呢?!?/br>
    我開始努力回憶這之前的記憶。想到我和夕羽惠在進入石棺之后,被那個巨大的龍形建筑吸了進去,從那之后我就是去了意識昏迷了。想到這里,我覺感性的是,我們是如何從那個龍形建筑之中出來的?而在龍形建筑之中,到底還發(fā)生了什么?我還記得在我們被吸進龍形建筑之前,從“龍口”之中漂出來的那口巨型石棺里,那兩個長著與我和夕羽惠相似面相的九重子。這一連串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把我的問題一一的提了出來,夕羽惠雖然給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我身體剛剛恢復意識,不要一下子說這么多好??墒俏覍嵲谑侨滩蛔?,因為我太想知道,在我昏迷的這段時間里,到底在那個龍形建筑之中,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夕羽惠接下來的回答卻大大的出乎了我的意料。她告訴我,我們根本沒有進入石棺,更沒有看到水底的龍形建筑,而有關于那兩具石棺之中九重子的事情,夕羽惠更是笑了笑,對我們根本沒有這回事。

    她將事情的大體經過對我講了一遍,當我們在經過那個水潭的時候,因為水流巨大的旋轉影響,我當時就在那里昏了過去。這一昏就直接到了現(xiàn)在。而我們被水潭卷入的地方,并不是什么羌堯所在地,而是直接就到了天池的附近。隨后見找不到羌堯所在地,我們就不得不從長白山先退了下來。而對于我所問的那些問題,夕羽惠表示連見都沒見過。并且說我可能是因為昏過去之后,做夢產生了幻覺而已。還說我昏迷已經有五天的時間了,這五天的時間里,給我打點滴來保持身體機能。

    聽到夕羽惠這么一說,我整個人都愣住了。心里不停地問道自己,“這怎么可能?”我明明記得我們通過水潭之中,一行人直接就來到了羌堯,當時還與夏夏等人是去了聯(lián)系,后來在神宮的地下一層才遇到的夏夏他們。怎么會沒有找到羌堯而直接從長白山上出來了呢?

    于是我直接問到夏夏,還記不記我們當時在神宮下面遇到的那些干尸,以及后來我們在神樹出現(xiàn)之后,風干雞讓她和大凱留在原地等著我們這些事情?我還驚奇的問她,她與大凱是怎么出來的?

    夏夏臉上的表情,完全就是一副看到神經病的樣子。她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對我說道,“你是不是發(fā)燒燒壞了腦子了?你講的那都是什么呀?什么干尸和神樹?懸疑小說看多了吧?小惠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嘛,我們從水潭經過的時候,就直接被水潭沖到了天池的附近,后來你就昏迷了,我們就把你帶了出來。你這想象力夠豐富的嘛,也不要跟小惠開餐廳了,抓緊時間去寫個懸疑靈異小說吧,估計一定大賣。”那種沒心沒肺的笑聲,伴隨著夏夏的話傳了進來。

    聽到夏夏和夕羽惠這么一說,再加上她們二人臉上的表情,她們告訴我的事情,應該不是在騙我。而且她們也沒有騙我的理由。畢竟我們一起去過很多詭異之處了,她們也不會編造一些謊話來敷衍我。

    可是我的內心還是久久的不能平靜,因為從水潭之后發(fā)生的事情,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實??墒乾F(xiàn)在后面經過的事情,卻全都被否定了。

    “大凱呢?還有東哥和他那兩個伙計怎么樣了?找到了嗎?”我這邊話剛剛問完。對面的門又打開了,推門進來的人正是大凱。

    看到大凱進來,夏夏和夕羽惠忍不住捂嘴笑著,夏夏更是笑著對大凱說道,“哎呦,你進來的還真是時候,你們家小爺剛剛想念你,你就聽從召喚進來了?!?/br>
    大凱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他說剛剛在外面聽到我在屋里說話,于是就快點進來看看我的情況。夏夏把我剛剛的問題又跟大凱說了一遍,意思是讓大凱給我解答。他便對我說,東哥和他的那兩個伙計,后來都找著了,三個人都沒有什么事兒,東哥現(xiàn)在在家靜養(yǎng)著,那兩個伙計因為之前有點傷,所以在醫(yī)院呆著。

    我又問了大凱一遍,我們是怎么從長白山出來的,大凱反應很快地回答了我,回答的內容與夏夏說的基本完全一致。

    大凱說完,夏夏朝我聳了聳肩,挪揄到我“哎呦呦,這是不信任我們嘛?以為我們合伙騙你嘛?騙你能有什么好處嘛?我看等咱們回到濰坊,你先去精神病醫(yī)院看看好了?!?/br>
    我只是尷尬的笑了笑,問到我們何時能返回濰坊?夕羽惠說是只要等我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什么時候都能回去。我又問了問風干雞的情況,得到的回答是,風干雞在長白山的時候,和我們失去了聯(lián)系,至今一直是沒有他的任何消息。

    “你父親呢?他情況如何?”我問道。

    夕羽惠疑惑地看著我,好像是不明白我在問什么。我也只是呵呵笑了笑,因為在夕羽惠那疑惑的表情之前,臉上稍閃過一絲漣漪。而且夏夏和大凱的表情也略有驚訝,雖然只是一閃即過的表情,但是我還是得以肯定,他們三個人正在合伙騙我!

    第一百九十三章 善意的謊言

    很明顯在我提到夕羽惠父親的時候,他們三個人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好像都在告訴我,后來在神樹發(fā)生的事情,并不是我幻想出來的。夏夏和大凱并沒有隨著我們登上神樹,所以他們二人并不知道我們在神樹之上遇到了夕羽惠父親這件事??磥?,后來我們一行人從羌堯出來的時候,夕羽惠也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他們二人,所以二人在聽到夕羽惠父親情況的時候,才會偶然露出一副吃驚的樣子。然而夕羽惠那種臉上的神情變化,看起來更像是內心的真情流露。畢竟也算是小夫妻了,對于夕羽惠的表情變化,我還是了然于胸。

    其實從之前大凱回答我關于逃出羌堯過程的時候,我就隱約覺得他說話有點奇怪了。因為大凱平時說話都是一副口無遮攔的樣子,說話基本上不經過大腦,可是他剛剛的回答,卻顯得條理非常清楚,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說,內容又和之前夏夏說的幾乎完全一樣,明顯就是提前準備好了回答。

    “你沒事兒吧?怎么會突然問起父親的問題?”夕羽惠打斷了我的思路,輕聲地問道我。

    我朝夕羽惠搖了搖頭,并對夏夏和大凱擺了擺手,告訴他們兩個人,給我和夕羽惠一點私人空間,我有些話要和她說。

    大凱和夏夏兩個人對眼看了看,然后夏夏又看了一眼夕羽惠,夕羽惠也朝他們擺擺手,示意二人先出去。

    在他們出去之后,我便清了清口,對夕羽惠說道,“到底怎么回事?現(xiàn)在沒有其他人了,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在我昏過去之后,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要向我隱瞞呢?小哥和爺爺他們現(xiàn)在的情況如何?那龍形建筑里面到底有什么東西……”

    還沒等我的話問完,夕羽惠就忙擺擺手打斷了我的話。她的臉上滿臉陰郁,眉頭緊鎖的樣子,只見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然后緩緩地對我說道,“我現(xiàn)在很理解當初四爺和爺爺的感受,理解他們?yōu)槭裁床话岩磺惺虑閷δ愫捅P托出,也理解他們這些年的苦楚。我只能回答你一點,就是有些事情,不讓一個人知道,其實是為了他好。而隱瞞這些事情,所要承受的壓力,絕對超乎正常人的想象?!?/br>
    夕羽惠說話的口氣,完全是一副飽經滄桑的樣子,而且從她的表情上也能看出來,她一臉的疲憊。還不等我再說什么,夕羽惠便又開口意味深長地對我說道,“我真希望當時自己也昏倒。”話畢之后她自己尷尬的笑了笑。

    夕羽惠起身,告訴我說,如果我想知道其他的事情,回到濰坊之后,我自然會清楚。因為風干雞已經把我想知道的事情,統(tǒng)統(tǒng)都寫成了信件,而那些信件就放在我們家的地下室里。這也是在風干雞和夕羽惠分別的時候,告訴她的事情。不過,用夕羽惠的話來說,就是風干雞希望我們永遠都不要去打開那些信件,因為有些東西一旦有了“開頭”,那么終身就會為之糾纏不清。同樣夕羽惠也說到,我現(xiàn)在需要知道的,就是剛剛夏夏和大凱說的那些回答,我們并沒有去過羌堯。

    “好好休息,如果你身體允許的話,我們最近兩天就返回山東吧。裝備之類的東西胡阿姨會處理。你可以轉換角色,回家專心做你的準爸爸了?!毕τ鸹菡f完,疲憊的臉上露出了那種標志性的微笑,隨后便開門出去了。

    在夕羽惠將要出門的時候,我把他叫住,然后壓低聲音,問了一句,“小哥和爺爺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

    夕羽惠讓我放心,說是他們兩個都很好,只是先行離開了。

    “現(xiàn)在說的這是真話嗎?”我不放心的問道。

    夕羽惠笑了笑,也沒有再說什么,便直徑走出了門,空蕩蕩的房間里就只剩下了我一個人。我靜靜地躺在床上,大腦向上在放幻燈片一樣,把我在羌堯經歷的那些事情一一都在我的腦海之中閃過。

    詭異的環(huán)境,乾天神樹,可以正常呼吸的水底,還有那九口奇怪的石棺,最后就是在我昏迷之前,所見到的那兩具長相與我和夕羽惠一模一樣的九重子,再就是那些前往羌堯人的音容笑貌。

    我們并沒有像夕羽惠說的那樣,第二天馬上就離開,而是又在胡娘白山的堂口待了差不多有五天的時間。這五天的時間里,夕羽惠總是匆匆忙忙的樣子,很少在堂口之中,總是跟著胡娘出去不知道做什么。而我恢復的過程也超乎尋常的快,在我醒來的第二天,就能下地走路了,隨后的幾天恢復的越來越好。

    我曾經試著問大凱和夏夏一些關于羌堯的事情,可是二人都是緘口不提,說法還是與之前告訴我的一樣,就是我們根本沒有達到羌堯。我也私下里特意問過大凱,畢竟大凱是四爺這邊的人,再加上我和大凱的關系,他應該會跟我說點什么??墒沁@一次大凱的口風非常嚴實,就是什么都不知道,唯一咬定的一點,還是說我們根本沒有去過羌堯。

    這幾天在堂口的時候,我也見到了胡娘,她還是那種神采奕奕的樣子,只是胡娘來去匆匆,在堂口的時間很少。只是在我醒來的第二天,主動來看了看我,就是說了幾句客套話,別的事情一概不提。我問她有關東哥和那兩個伙計的事情,胡娘倒是說他們也都沒什么大礙。

    在東北的這幾天時間里,沒有人再提前《叁號密卷》,也沒有人再說到有關羌堯的任何事情。仿佛我們四個人來到這里,并不是要從詭秘之地找到傳說中的叁號密卷,而只是來長白山旅游而已。

    于此同時,我發(fā)現(xiàn)我們從山東來帶的那兩只七指手骨也都不見了。我問夕羽惠手骨的下落,她只是笑著告訴我,手骨現(xiàn)在在它們應該在的地方。

    我最擔心的還是爺爺和風干雞的下落。特別是當時在水底的時候,看到爺爺和風干雞應該也進入到了龍形建筑的之中。按照現(xiàn)實的情況,我特別想知道他們現(xiàn)在的到底在哪?

    可是每每問到夕羽惠這個問題的時候,她只是聳聳肩,示意我,他們現(xiàn)在很安全,只是已經離開了這里?;蛟S過段時間,他們會直接與我們在濰坊碰頭。每當我問完這些問題,夕羽惠也是對我千叮萬囑——“我們并沒有去過羌堯?!?/br>
    我們離開白山的那天是星期二的下午,還是我們開來的那輛車,只是車上只剩下了我們四個人。按照計劃,本來我們是要坐飛機回山東??墒怯行┮驗橛行〇|西,帶不上飛機,所以我們只能繼續(xù)開車回去。我看到車子后端,放了一個餐桌大小的木箱。木箱是那種仿古的檀木箱子,上面還有一絲絲淺淺的花紋。木箱用黑布蓋著,而且木箱的周圍都被鋼釘死死地釘住了,根本就打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