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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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近山靜靜地看著幾乎陷入瘋狂狀態(tài)的南宮未歌,眼中掠過一絲不忍。 不管怎么樣,今日的局面,斷然不是他想要發(fā)生的,南宮未歌畢竟是自己的女兒。 可是,以南宮未歌的力量和能力,根本不足以支撐整個南宮世家。 他沉默不語,心中在長嘆。 “從小到大,南宮未央什么都比我強(qiáng),在整個家族,族人的目光也都聚集在她身上,而我為家族做了這么多事情,就算是之前她事事比我受優(yōu)待,可是家族之位傳給我,我不服!”南宮未歌灑下兩行清淚,盯著南宮近山嘶吼著說道。 她處心積慮接近徐經(jīng)緯,并且依靠著蒼梧集團(tuán)老總的身份,在整個江南省廣交朋友,為的正是把南宮近山趕下家主之位的一天。 她要以強(qiáng)大,幾乎可以橫掃南宮家族的力量,逼迫南宮近山退位。 她要執(zhí)掌整個南宮家族,她要看著南宮未央被驅(qū)逐家族,受到無數(shù)人唾罵的情景。 “南宮近山,希望你考慮清楚家主之位的歸屬,否則的話,徐家絕不會答應(yīng)?!毙旖?jīng)緯上前一步,寒意森森的說道。 事到如此,沒有退路,即便是南宮近山把家主之位傳給南宮未央,徐經(jīng)緯也要搶回來。 否則的話,今日南宮家族一行,豈不是白來了? 隨著徐經(jīng)緯的聲音落下,柳拂生天境強(qiáng)者的氣勢驀地破體而出。 受到天境氣勢所迫,距離較近的人,紛紛為之退避,甚至有人當(dāng)場吐血昏厥。 “金陵徐家,依仗著一位天境宗師在我南宮家族撒野,難道真當(dāng)我南宮世家無人?”南宮近山沉聲喝道。 不知何時,大廳之中多出了幾人,他們身上穿著南宮家族的服飾。 這些是南宮家族的修行者,一大天境宗師,還有幾位地境的修行者。 南宮家族的修行者,冷眼死死地盯著柳拂生和徐經(jīng)緯,只待家主一聲令下,他們便會斬殺兩人。 “南宮世家果真是底蘊(yùn)深厚,隨便就有天境宗師,而且地境強(qiáng)者身上殺意盎然,一看便是經(jīng)常在刀口舔血之人?!?/br> “自江華清在華海敗給秦朗之后,除了華海市的勢力,江南省的其他勢力,幾乎以金陵徐家為尊,南宮家主不會不考慮后果,畢竟斬殺徐經(jīng)緯,有著不可承擔(dān)的后果?!?/br> “不過,金陵徐家僅僅派出一位天境宗師,確實未免有些不把南宮世家放在眼里。” “南宮近山,你要想清楚后果,如果我家少主出事,徐家的怒火,南宮世家無法承受!”柳拂生毫不畏懼,冷冷一笑說道。 雙煞就在暗處,即便是再來幾位宗師又如何? 就算是南宮家族的老祖南宮淚,也不過是靈元境,而雙煞皆是靈元境的強(qiáng)者。 更何況,隨同雙煞而來的,還有岷山劍宗的強(qiáng)大修行者。 有這么大的實力,在整個江南省都可以橫推一切,何況區(qū)區(qū)南宮家族? “呵呵,南宮家族無法承受金陵徐家的怒火,那么再加上我的師尊丹畢大師呢?”忽然間,沉默許久的水無痕開口了。 對于金陵徐家,水無痕了解的清楚。 當(dāng)然,他對于師尊丹畢,更為的信任。 丹畢在整個江南省,甚至周圍的省市,只要振臂一呼,就會有大批強(qiáng)者看在丹藥的面子上,為他效力。 在他眼中,師尊根本不懼徐家。 再說,他今日上門求婚遭拒,正為此焦頭爛額,恰好趁此機(jī)會為南宮世家站在同一戰(zhàn)線,以此博得南宮世家的好感。 此言一出,眾人紛紛為之驚愕,不過瞬間便已知水無痕的真正用意。 轉(zhuǎn)念一想也對,從場中的形勢來看,也只有水無痕能夠敢正面硬懟徐家,畢竟他身后站著的可是丹畢大師。 水無痕話落,他身邊的兩大強(qiáng)者,瞬間釋放出氣機(jī),牢牢鎖定了柳拂生和徐經(jīng)緯。 既然與徐家對上了,那么就不要拖泥帶水。 柳拂生和徐經(jīng)緯被兩道氣機(jī)鎖定,頓時身上的汗毛炸開,冷汗瞬間打濕了衣服。 “丹畢的狗如此大膽,竟敢對我家少主不敬,該死!”一道聲音從南宮莊園外遠(yuǎn)遠(yuǎn)地傳來。 聲音越來越近,等到最后一個字落下時,來人已至大廳之外。 來人是誰? 他的速度怎么會如此之快? 剛才還在數(shù)里之外,怎么幾個呼吸的工夫,就已經(jīng)來到了門外? 來到從外面?zhèn)鱽淼穆曇?,就像是驚雷在大廳炸響。 “靈元境強(qiáng)者!” 水無痕身邊的老者,眼中閃過一絲驚駭。 他雖也是靈元境的強(qiáng)者,可是他年紀(jì)已老,身體的各項機(jī)能都不及年輕的人。 他有種感覺,雖然同為靈元境的強(qiáng)者,但是自己絕不是對方的對手。 南宮近山臉色一變,暗叫不好! 一股強(qiáng)大的氣勢,從門外如同狂風(fēng)呼嘯而來,頓時整個大廳掀起了狂風(fēng)。 賓客有普通人,有實力稍弱的,皆被這股風(fēng)卷在了一邊。 風(fēng)落,三道人影,就像是三柄利劍,傲然地站在大廳之中,他們的身上散發(fā)著讓人無法直視的氣息。 “徐家的人來了?!笨头恐校乩示従徴酒鹕?,淡淡地說道。 “門主和未央姑娘一直未露面,等的正是各方勢力齊聚,如今丹畢麾下的弟子和金陵徐家皆已到齊。”劉青咳嗽幾聲,受到重傷的他,氣息有些不穩(wěn)。 “你好好休息,我和未央去會一會各方人物,希望不要讓我失望。”秦朗說道。 他和南宮未央一直靜坐在客房,正是為了讓今日埋藏在暗地里的勢力浮上水面。 金陵徐家,丹畢大師的人,甚至岷山劍宗的人都來了。 這樣的一場匯集著江南省三大頂級勢力的盛會,秦朗豈會錯過? “南宮近山,你對我少主不敬,就是在對徐家宣戰(zhàn),整個南宮家族都將因為你的行為而陪葬?!?/br> 大廳之中,一位身穿長袍,面色陰鷙的清瘦中年人,冷冷地盯著南宮近山說道。 接著,他的手一指大廳之中的眾人,冷聲說道“今日壽宴,正是南宮近山的死期,我看誰敢向他祝壽!” 大廳一片狼藉,有不少人已躺在地上。 雙煞,正是陰煞和陽煞,兩人分別修行陰陽功法,實力強(qiáng)橫。 說話的正是陽煞。 陰煞一言不發(fā),不過身上流露出的氣息卻讓人不寒而栗。 見到陰陽雙煞到來,不但是徐經(jīng)緯,就連天境宗師柳拂生,都長長松了口氣。 兩大靈元境的強(qiáng)者在此坐鎮(zhèn),就算是南宮家族有丹畢又如何? 柳拂生看到陰陽雙煞身邊,穿著一身道袍的青年,心中已然知曉此人便是岷山劍宗的弟子。 單單只是劍宗弟子流露出的氣息,就令柳拂生生出一股無力感。 果真是大宗門的弟子,年紀(jì)輕輕便如此了得,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看到幫手到來,再看著原本很鎮(zhèn)定,還抱著一副看熱鬧的神態(tài),如今卻一臉驚駭,膽戰(zhàn)心驚而立的眾人,南宮未歌頓時心中一陣暢快。 “呵呵,爸,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如今徐家的強(qiáng)者在此,難道您還執(zhí)意把家主之位傳給那個還在上學(xué)的南宮未央?只要您一句話,把家主之位傳給我,那么我會替你向徐家求情,讓他們饒恕你的不敬之罪!”南宮未歌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看著南宮近山帶著怒意的臉色,頓時一股優(yōu)越感滿懷。 二十年了,她終于能夠用這種語氣,對自己的父親說話,并且家主之位馬上到手。 一旦她做了南宮世家的家主,那么南宮世家?guī)装賰|的資產(chǎn),則盡歸她所有。 嗖嗖嗖 風(fēng)聲響起,幾道劍光在大廳之中如閃電劃過。 啊啊啊 隨著幾聲慘叫,南宮家族的一大宗師撞在墻上,血流滿地,生死不知。 南宮家族的幾大地境,則是頭顱高高飛起,鮮血向外狂涌。 原來,徐經(jīng)緯見到南宮近山不說話,便狠下心示意陽煞動手,以此殺雞儆猴。 “你”南宮近山勃然大怒,他指著陽煞,咬著牙。 死了族人,他安能忍心? “事到如今,給你祝壽的人,哪兒還有一絲剛才對你恭敬的模樣,他們現(xiàn)在對你唯恐避之不及,你拖延時間做什么?難道在等著南宮未央這個丫頭救你?別說救了,今日連給你祝壽,都沒人敢說了,哈哈”南宮未央大笑起來。 “華海市圣門,祝南宮家主萬壽!” 一句話,沒有驚人的氣勢,也不甚響,卻從門外清楚的傳進(jìn)每一個人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