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皮箱里的紀(jì)念物
“哎哎哎,允笙,你等等我。”見顧允笙有些不樂意,曲恒意識到自己可能有點掉鏈子了。 “喂,你倆就這么走了?”陸昀之一臉茫然的站在身后看著情敵跟心愛的女人又私奔了,醋意橫生:“切,等回來把事處理完有你好看。”陸昀之白了一眼,轉(zhuǎn)身回了會議室繼續(xù)開會。 曲恒回了住所,收拾完之后,下了樓。 見到顧允笙兩手空空,曲恒納悶的問道:“你不帶行李嗎?” 顧允笙把行李遺落在盛烈私人別墅了,她又不想再回去,更不想讓曲恒知道她回到了盛烈那里,只能先將就著,去了美國買點急用的了。 “哦,沒事。我的那些行李太啰里啰嗦了,去了美國現(xiàn)買吧,而且時間也來不及了?!?/br> 看著顧允笙的樣子,明顯是在狡辯或者躲避什么。聰明的曲恒是不會再去問的,他覺得,一個人,想要表達(dá)什么,想要隱藏什么,那肯定有他的理由。 打破砂鍋問到底還不如揣著明白裝糊涂。 一路上,倆人商量著對策,研究出各種方案,登上了去往美國的飛機。 “總裁?!背熜⌒囊硪淼倪M(jìn)了辦公室,相比較之前的慌慌張張,今天一反常態(tài)。 盛烈拿著手里的文件抬頭瞥了一眼問道:“說吧,什么事讓你這么神秘?” 楚師僵硬的表情努力猙獰了一下說道:“董事長……他……他又來了?!?/br> 盛烈怔了一下,微微蹙眉,詢問道:“來就來,你這表情態(tài)度是什么意思?” 平時董事長要來,楚師得到消息會趕緊火速趕往辦公室報告,可今天卻小心翼翼的,搞得盛烈很茫然。 楚師低著頭,說道:“董事長他……他要辭掉我。” “什么?”盛烈蹭的站起來,將文件摔在桌子上怒斥道:“我的人他說撤走就撤走?” “對不起總裁,董事長說的沒錯,是我對您照顧不周,監(jiān)管不力,沒能將你從懸崖中拽回來,摔進(jìn)了這有毒的感情深谷里,我……” “我什么我,這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盛烈無奈搖搖頭說道:“楚師,你抗打擊能力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弱了?” “行了,你繼續(xù)工作去吧,董事長那邊我來處理?!笔⒘覕[擺手示意楚師出去,楚師點點頭退出了辦公室。 “等會。”剛走沒幾步遠(yuǎn),盛烈叫住楚師。 “什么事,總裁?” “你去安排一下,顧允笙已經(jīng)去美國找梁氏律師了。我不放心,給我訂一張下午的票。我要親自去看看?!?/br> “可是,總裁。董事長那邊我……”楚師冤屈的表情央求總裁。他是實在扛不住董事長的斥責(zé)了。 “楚師,看你的了?!笔⒘艺酒饋碜哌^去拍了拍楚師肩膀,邪魅一笑說道:“我回家收拾一下行李?!?/br> “總裁……我……”楚師一臉苦相,有苦難言,聳拉著肩膀,邁著沉重的步子一步步走開。 這頓罵估計是逃不過了,不過按照盛葉天的脾氣,這助理沒看住總裁,攤上這么多事,責(zé)任難免是要擔(dān)當(dāng)一部分的。 愁眉苦臉的楚師就是想一萬個主意也沒用,直接做好被罵的狗血噴頭的準(zhǔn)備就行。 回到別墅,盛烈收拾起行李,無意間看到了顧允笙的行李箱。 “出國都不帶行李?”盛烈嘟囔了一句,走過去看了看。 “這個馬虎精,估計又是著急了。”盛烈蹲了下來,想幫顧允笙帶一點生活用品和換洗衣服,于是打開了行李箱。 香薰味道撲鼻而來,這個熟悉的問道依然能激發(fā)盛烈的雄性荷爾蒙,不由自主的想念著顧允笙,感覺此時就在身邊一樣。 隨便翻了翻幾套衣服,拿了幾瓶常用化妝品,準(zhǔn)備蓋上蓋子的時候,盛烈的目光落在了一個黑色盒子上。 行李箱裝鞋盒?不可能吧?鞋盒多占地方。 懷著好奇心,盛烈將盒子拿出來,輕輕打開。 然而,映入眼簾的東西卻讓他瞳孔放大,內(nèi)心泛起驚濤駭浪。 里邊是滿滿的回憶,求婚的戒指,一起旅游的照片,盛烈送給顧允笙的很多紀(jì)念飾品等等,塞得盒子滿滿的。 這個女人,真是要面子。喜歡卻要把這份愛隱藏起來。 知道顧允笙心里還有盛烈,這一切,再怎么付出都是值得的。 再說了,也不能怨顧允笙太能裝。盛烈做的這些事,也沒有事先商量,被愛傷過,誰還能一再糾纏呢? 盛烈抿嘴一笑,心里甜滋滋的。他小心翼翼將盒子收起來,把之前拿出來的衣服又放了回去。 他的目的就是不想讓顧允笙知道他來動過行李箱,這件事先這么瞞下去。反正現(xiàn)在有一點是肯定的,顧允笙心里只有盛烈,而且一直放不下。 這種動力促使盛烈更加下定決心,還顧允笙一個清白,早日重逢。 “嘟……” 正在回憶和憧憬未來的盛烈接起了電話:“盛烈,你在哪?” 沈諾薇已經(jīng)兩天沒見到盛烈了,而且打電話發(fā)信息也一直不回。 盛烈輕嘆一口氣回到:“公司很多事要忙,今天還要出差。你有什么事嗎?” “沒什么,就是想你了,想見見你。再說了,你受傷那么重,我也還沒去看看呢?!?/br> “不用,你照顧好自己就行,沒什么事我先掛了,這邊很忙。” 盛烈不想跟她再多說一句廢話,掛完電話之后直接關(guān)了機,起身回到自己房間,拖著行李箱就走了。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請稍后再撥……” 沈諾薇一遍兩遍的打,但是關(guān)機,再怎么打也沒用。 經(jīng)過這兩天的事變,沈諾薇也是格外憔悴,小產(chǎn)后的康復(fù)也沒做好,又引發(fā)這么多事情?,F(xiàn)在,仇人正在準(zhǔn)備起訴,愛的人關(guān)了機玩失蹤。 這一切,做的到底值不值?沈諾薇越尋思越委屈。大小姐脾氣的她忍受不了這份孤獨和憤怒,在家里瘋狂的打砸東西,發(fā)泄著體內(nèi)的洪荒之力。 開往美國的飛機已經(jīng)起飛,顧允笙與盛烈一前一后的航班,間隔了兩個小時。 “你有信心嗎?”飛機上,曲恒還是打著退堂鼓,他也了解梁氏父子,不可能那么容易親自出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