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 決戰(zhàn)帝都前篇
一看就是久經(jīng)沙場的將軍風(fēng)范,果然這位厲姓男人不簡單,讓盛烈暗自佩服。 “坐。”司令沖著沙發(fā)擺擺手,示意兩人就座。 坐下之后,司令問道:“你是顧宏的什么人?” 盛烈謙虛的解釋道:“顧宏是我前輩,他的孫女,也就是顧允笙,是……”盛烈第一次有些靦腆,完全不像總裁風(fēng)格,可能面前坐的人,的確輩分高,而且身份受人尊敬。 “嗯,我懂。年輕人嘛,很正常。你是顧宏的孫女婿是吧。”司令也是估計晚輩的立場,可能是有些害怕,所以不敢直言,倒不如自己指明。 盛烈點點頭笑著說道:“還不知道前輩怎么尊稱?” 司令微微笑道,旁邊的隨從端過水來,替司令解答道:“這位是我們軍區(qū)總司令,厲巖首長?!?/br> 厲巖?盛烈微微蹙眉像是在努力回想什么,沒過幾秒鐘一拍手掌,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您就是大名鼎鼎的五一八軍事演習(xí)的總指揮,厲司令?!?/br> 旁邊的楚師一臉茫然,什么五一八,什么總指揮?完全不懂總裁在說什么。 說道五一八,是八年前亞洲首次舉行的五大國聯(lián)盟演習(xí)。中國與俄羅斯等國聯(lián)合舉辦,由厲巖擔(dān)任總指揮。 那次演習(xí)實屬天意,演習(xí)過程中,突然遇到緊急事件,真的遇到了一幫國際走私團伙,也是東亞最大的黑社會組織。 在厲巖的指揮下,中國代表軍隊全程一舉拿下走私團伙,而且我方無人員傷亡,破了國際首例長達十多年未拿下的國際案件,從此以后,厲巖揚名海外,直接被提拔為軍區(qū)總司令,跟主席關(guān)系甚好。 萬萬沒想到,顧允笙還有一個這么有能力的姥爺,還怕被沈家欺負(fù)不成? 借此話題,時機一到,盛烈將此次前來的目的向厲巖長話短說,厲巖聽后,龍顏大怒,眼神里又充滿了腥風(fēng)血雨般的怒視。 “敢如此欺負(fù)我厲家的人,我看是活得不耐煩了?!眳枎r將手里水杯往桌子上一拍,跟盛烈說道:“立即啟程,去帝都!” 還一個痛快的決定,盛烈瞬間心花怒放,心里的一塊石頭終于落下來。只要厲巖肯出馬,一切的反轉(zhuǎn)都是大快人心了。 “太好了,厲司令,那我們在門口等您?!笔⒘腋鷧枎r握了握手,帶著楚師離開了辦公室,等待厲巖收拾收拾,一同出發(fā)。 坐在軍區(qū)門口的車內(nèi),盛烈閉著眼睛,腦海里一副副與沈家應(yīng)戰(zhàn)的畫面,策劃著如何著手應(yīng)對。畢竟厲巖是搞軍事的,在生意方面可能不懂市場。 楚師還沉浸在剛才的不可思議之中,感覺自己像在做夢。拍了拍自己的臉,是挺疼,沒做夢,眼里迸發(fā)著光芒:“總裁,真是神了,我居然跟國家軍隊的司令員一起喝過茶,太牛掰了?!?/br> 盛烈很無奈的懟道:“你能不能穩(wěn)當(dāng)點?出來見世面跟個三歲小孩似的,我沒少帶你下場合,至于嗎?” 楚師興奮的說道:“怎么不至于?太至于了,你想啊,我跟隨你這么多年,那都是在生意場上的接觸,職場如戰(zhàn)場,是沒有硝煙的戰(zhàn)斗。今天不一樣了,哎哎,總裁,剛才你進去看見了沒有,坦克啊,戰(zhàn)斗機啊,裝甲車啊,還有還有,那個導(dǎo)彈,天哪。太壯觀了。” 楚師越說越興奮,恨不得自己進去開一家飛機轉(zhuǎn)一圈。 盛烈沒有搭理他,依舊在想著如何帶著厲巖回去cao作股盤。 楚師嘚吧嘚,嘚吧嘚的說個不停,一邊說一邊拿出手機查著各種武器信息。 “滴……” 過了十來分鐘,一輛軍區(qū)綠皮越野車按了按喇叭,盛烈立即抖擻起精神來,在車?yán)飳χ鴮γ娴能嚁[了個ok的手勢,準(zhǔn)備開車引路。 “盛總?!眳枎r身邊的一位副官從越野車上下來,走到盛烈車邊說道:“司令讓你去他車上。” “哦,好。”盛烈解開安全帶對楚師說道:“開車慢點?!?/br> 楚師嗯了一聲,坐到了駕駛室位置上,帶著副官,而盛烈上了司令的車,坐在了后排。 “厲司令。”上了車,盛烈深呼吸一口氣,面帶微笑的打了個招呼。 “開車?!眳枎r一發(fā)話,越野車的前方突然冒出一輛警車,并打開了警鈴,親自帶頭開路。 這就威風(fēng)了,警車開路,楚師越發(fā)的興奮了,發(fā)動起車來跟了上去。 “盛烈啊,跟我說說你跟我外甥女的事吧?!?/br> 厲巖眼睛看著前方,但說完話的時候,瞥了一眼盛烈。 可以理解,長輩總該了解一下晚輩的情況,理所應(yīng)當(dāng)嘛,反正這一路還很長,總歸要聊聊天消磨消磨時間。 盛烈眼睛在眼眶里來回轉(zhuǎn)動了幾下,把跟顧允笙的故事從五年之后的機場偶爾見面說了起來,沒敢告訴厲巖五年之前的事。 聽到盛烈的講述,厲巖眉鎖緊皺,眼睛里包含了一種思念與愧疚。不知不覺,厲巖居然落下了眼淚。 盛烈有些茫然,是不是自己說錯了什么?支支吾吾的問道:“厲司令,您……沒事吧?” 厲巖搖晃搖晃腦袋,嘆口氣擺擺手說道:“沒事,我沒事?!?/br> 副駕駛座位的隨從遞給了司令一個手絹,厲巖接過來擦了擦眼睛說道:“太像了,都是一個脾氣啊?!?/br> 盛烈微微蹙眉:“太像了?” 厲巖深呼吸一口氣,平復(fù)了一下心情說道:“顧允笙跟她mama的性格簡直是一模一樣,永遠那么的讓人又疼又無可奈何?!?/br> “當(dāng)年,我執(zhí)意反對允笙的mama嫁給她爸爸,那時候顧家沒有這么輝煌,顧宏因為接受顧氏家族企業(yè),并沒有太大的本事,顧氏一度低沉,甚至不少公司外債。” “我女兒偶爾之間認(rèn)識了允笙的爸爸,倆人情投意合,愛的無法自拔。就因為我不同意他倆的婚事,為此我們父女反目多次,基本上見面就是吵架?!?/br> 厲巖一邊說一邊擦拭眼淚。盛烈拍拍厲巖的后背,安慰著他。 厲巖繼續(xù)說道:“后來,我拗不過女兒,最終他倆結(jié)了婚,婚禮上我也沒有去。第二年,他們有了孩子,也就是允笙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