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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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一點。”禾藍順了順頭發(fā),拖著拖鞋走出了他的房間。白潛盯著她的背影,眸色深沉,嘴唇不由地翕張了一下。 下面像是受了什么巨大的刺激一樣,高高地撐起一個帳篷——他疼了,疼得難受,旺盛的精力想發(fā)泄出來! 為什么要碰她? 白潛抓起被子蒙到自己頭上,懊惱地喊了一聲。禾藍聽到聲音,緊張地在外面喚了一聲,白潛大聲道,“我沒事!” 一整天,白潛都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不肯出來。禾藍在外面叫他,他也只是隨便應(yīng)幾聲。里面還傳出一些奇怪的聲音,其中還夾雜著杯子瓦盆落地的聲音…… 禾藍很擔憂,做好晚飯后,小心地敲響他的門。 過了好一會兒,門才從里面慢吞吞地打開。 白潛靠在門檻上,發(fā)絲凌亂,汗?jié)竦刭N在飽滿的額頭上,簡直像從水里撈出來一樣??吹揭荒槗鷳n的禾藍,他的胸膛微微起伏,卻沒有說話,瞇著眼睛打了個哈欠,“什么事,姐?” “你在里面干什么,弄出那么大動靜?” 白潛笑得很文雅,“我在練拳?!?/br> 禾藍皺了皺眉,“在房間里練拳?” “畫畫厭了,唱歌煩了,也換換花樣?!彼竭^她走出了房門。 吃飯的時候,他抿著嘴唇,偶爾也透出一絲笑意,目光在低頭吃飯的禾藍身上劃過。她吃飯的時候,不像平日里一樣斯文溫柔,尤其是郁悶不開心的時候,會不斷地把食物都塞到嘴里去,整個腮幫子都弄得鼓鼓的。 連男人zi慰的聲音都聽不出來? 真是傻地可愛。 白潛的目光肆意地在她臉上游走,嘴里的飯反而索然無味了。 作者有話要說: ☆、九.進展 九.進展 接下來的日子挺平靜,這天晚上,卓寧把他叫到了一家叫“月色”的pub。 “干嘛老板著一張臉?”卓寧搭著他的肩膀,把他拉進里面的走廊。旁邊的霓虹燈晃得人眼暈,白潛的目光不經(jīng)意劃過兩旁的包廂,中間透明的玻璃里,一個中年女子雙腿張開,搭在沙發(fā)上,有個長相清秀的少年跪在她的雙腿間給她做吮吸服務(wù)。 因為光線比較昏暗,他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女人臉上的表情正在光源里,上面每一處被情、欲暈染的表情都很清晰。那種似舒服、又似痛苦的表情,急于摩擦rou體來緩解欲望的急切…… 他忽然覺得有點惡心。 他想起了在那貧民窟的那段日子,那些女人見他長得俊,就會爭先恐后地貼上來,也不管他比她們小那么多。張開雙腿在地上呻、吟的樣子,一張張被情yu浸染的眼睛,就像一頭頭發(fā)情的母狗。 恍惚間,腦海中又浮現(xiàn)一張熟悉的面孔。 禾藍的五官很精致,眉目秀氣,笑起來給人一種溫馨自然的感覺。不過有時候,她也會發(fā)脾氣。查不出案子,或者遇到別的不順心的事情,她就會生氣暴躁,兩個腮幫子鼓鼓的像條魚。 魚? 怎么可能,她喜歡吃rou。 這個認知讓他不由自主地笑起來。 “在笑什么,這么開心?”卓寧笑道。 “沒什么。”白潛的心情似乎不錯,眉梢眼角都帶著一點淡淡的春意。 “一臉懷春的樣子,看著不太對勁啊?!?/br> “有嗎?”白潛斜過眼眸瞥了他一眼,一手打開他搭過來的胳膊。 又開始神氣了?卓寧看著他的背影努努嘴,把手插入褲袋里。這么多年的朋友,他對白潛的了解絕對不亞于其他任何人。 卓寧知道他喜歡安靜,到了包廂,就把其他人都碾了出去。偌大的空間里就只有他們兩個人,燈光昏黃,白潛有些胸悶,解開了領(lǐng)口幾顆扣子。 卓寧打了冷氣,室內(nèi)的溫度很快降下來。他從茶幾下翻出幾包煙,抽一支給他,白潛直接推開。 “真的從良了?”卓寧笑罵道。 白潛冷斥了他一眼,兩腿交疊著駕到玻璃茶幾上,靠在沙發(fā)里沉思。 卓寧凝視著他臉上的表情,漫步到前面蹲下來,翻找?guī)紫拢槌鲆豁车叩剿媲?,一股腦兒扔到他手里,“挑一張。” 白潛挑了挑眉,上面都是一些高清無ma的局部特寫。 “這張不錯。”白潛指尖停頓的一瞬,卓寧已經(jīng)把片子奪過來,仰著頭放光源里辨認了一下,好心地幫他解讀,“jiejie雙腿大張,讓弟弟插地yinshui直流?!?/br> “能不能別這么粗俗?”白潛的臉色有些不自然。 “喜歡就上,裝什么斯文乖仔?也不嫌慎得慌?!弊繉庎托σ宦?,把片子提到他面前,兩指捻著晃了晃,“要不要看?” 白潛接過片子,在手指打了會兒轉(zhuǎn)。碟片上是一個女人的私密特寫,兩片唇瓣被人從側(cè)面剝開,露出里面粉嫩的血紅色。只是,兩片陰都被艸地有些發(fā)黑了,水從里面流出來,打濕了下面襯著的毛毯,就想一只饑餓的嘴。 禾藍那里肯定不是那樣。 也許像她上面的小唇,微微閉合,柔軟水潤,泛著淡淡的粉。只是,她被情yu折磨的時候,會不會也像一般女人一樣叉開雙腿不停yin、叫?她溫婉的微笑是不是也會帶上幾分痛苦,幾分哀求? 只要這么一想,他心里的欲望就會莫名地膨脹。 白潛的臉上始終沒什么表情,卓寧還在笑,“是嫌這不夠真實?難道你想看現(xiàn)場版的?我可以給你叫人,保證是雛的?!?/br> “算了,你留著自己用吧。”他忽然失去了所有的興趣,起身拍了拍褲子。卓寧追著他出了包廂,見他神色沉默,不知道在想什么,心里也猜到幾分,“回去見jiejie?你姐就那么好嗎?除了她,其他女人就不是女人了?” “你能不能安靜點!”白潛打斷了他的喋喋不休,忽然,他的腳步停了下來。 卓寧詫異地順著他的目光望去。 一男一女牽手走在一起,前面有屏風擋著,也能看出他們的親密,是厲言和禾藍。她今天穿的很漂亮,一件月白色的掐腰a字裙,邊紋是嫩黃色的花苞,兩條修長的腿微微交疊著站在臺階上,仰頭和厲言說著什么。 頭頂?shù)墓夂鋈粫炑F饋?,白潛扶住額頭,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卓寧不確定地碰碰他,“……好像是你姐?!?/br> “誰是我姐!”白潛冷睨了他一眼。 看著他大步離開的背影,卓寧可憐地摸摸鼻頭。 大約9點的時候,禾藍和厲言結(jié)束了探訪。 陳靜一直不愿意見他們,案子只能從其他地方尋找突破口。陳茹是8月12日死的,但是,今晚他們卻得到了驚人的消息——有人在8月13日晚上的“月色”pub見過她。 一個8月12日死去的女孩子,怎么會復(fù)生在8月13日? 這聽來挺有一種靈異的感覺。 但是,這個世界上沒有鬼,死去的人也不可能復(fù)活。所以,其中一定出了什么問題。 上面逼得緊,她和厲言只能扮作情侶來這里探訪。這路上他們也沒講什么別的,禾藍只要一面對他,就會想起那天的事情,心里就萬分尷尬。 好在厲言也沒有提起那件事,從表面上看,他們的關(guān)系很正常。只有禾藍知道,有些東西一旦說開,就很難再裝得若無其事了。 “對于李玥的話,你有什么見解?”半晌,厲言打破了這種沉悶。 李玥就是聲稱8月13日那天晚上見到陳茹的人,是這個夜店的應(yīng)召女郎。禾藍回憶了一下,“她看著不像在說謊?!?/br> 李玥說那晚看到陳茹的時候,她穿了一條紅色的裙子,臉上的表情很開朗,還問她好不好看。 如果李玥沒有看錯,也沒有說謊,那法醫(yī)的報告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 如果報告沒有問題,李玥為什么要騙他們? 禾藍的頭有些暈,覺得自己的腦子似乎不夠使了。 “是不是很累?休息一下吧?”厲言作勢要扶她,禾藍反射性地躲開了。眼底劃過一絲黯然,厲言笑得勉強了些,“對不起,我沒別的意思?!?/br> “沒事,我沒放在心上?!?/br> “可是,你最近明顯在躲我?!?/br> 再說下去,就要說到那天的事情上了,禾藍忙打住他的話頭,“明天讓法醫(yī)再重新驗一次吧,我覺得李玥說的是事實。” 她明顯的抗拒和疏離,讓厲言的心一直往下墜。這么多年了,他只交過一個女朋友,交往了兩年掰了。曾經(jīng)他以為,他不會再喜歡別人了,可是,他卻喜歡上了禾藍。原本以為是件好事,現(xiàn)在他才知道自己錯地有多離譜。 他低頭看著在座位里捧著杯酒的禾藍,欲言又止。 出門的時候,厲言堅持要送她,卻拗不過禾藍,他只好和她在路口分手。 夜晚的東街區(qū)很陰涼,三米寬的路,地上還鋪著些施工時的碎石。沿路走過的時候,旁邊的路燈壞了幾盞,幾棵梧桐樹擋住了慘淡的月色,陰影之外,在地上篩落一些細碎的光斑。 禾藍抱緊了手臂,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走了條偏僻的小路,馬上加快了腳步。為了任務(wù),今天她穿了高跟鞋,怎么也走不快。如果不是滿地的碎石,她真想脫下鞋子甩到路旁,赤著腳走回去。 路過一個轉(zhuǎn)角口的時候,忽然有雙手從后面蒙住了她的嘴巴,把她拖進了旁邊的小巷子里。身上一沉,一塊破布塞住了她的嘴巴,禾藍的眼睛也被一塊黑布蒙住了。耳邊傳來男人的yin笑聲,還有褲子急切地拉拉鏈的聲音。 一雙毛茸茸的手摸進了她的大腿,撕開了她的內(nèi)褲,把個粗硬的東西在她的雙腿間亂頂。 禾藍拼命掙扎,臉上被狠狠甩了一巴掌。 這人扯住她的頭發(fā),死死按在泥里,“賤huo,你給我老實點!不然弄死你!” 聽這聲音,還處于變聲期,應(yīng)該是個年紀不大的小混混。禾藍心里恐懼地快瘋了,只顧著掙扎。 那地方太小了,怎么頂都進不去,混混咒罵了幾句,用手摸著去找入口,身上卻忽然一輕,被人提著甩到了一邊。 臉上的布被解開了,禾藍重現(xiàn)了光明。 看到白潛,所有的委屈和驚懼都有了一個宣泄的出口,她撲到他身上,抱著他大哭。 “這么晚了,你出來鬼混什么?” 禾藍愣住了,這五年來,白潛第一次對她這么兇。 作者有話要說: 改兩個別字,妹紙們節(jié)日愉快~~╭(╯3╰)╮ ☆、十.矛盾 十.矛盾 那天晚上,白潛像瘋了一樣,把那個小混混打地只能趴在地上,連氣都出不了。禾藍喉頭發(fā)緊,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白潛,瘋狂、暴力、血腥。 其實她知道,在那樣的環(huán)境里生活了那么多年,白潛骨子里是有些陰暗的,只是這五年來他真的太乖了,她寧愿相信他是她心目中的乖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