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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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了白潛的手,“怎么說她都是你媽,今天是她的忌日,你就去看她一眼吧?!?/br> “我不會去的?!卑诐撜f得很駐定。 冷冰冰的語調,讓禾藍反射性地收回手。雖然他的冷漠不是針對她,禾藍心里也惴惴的。 下午,她打掃好了房間,把祭奠用的東西都裝到袋子里,就出了門。 鐘婉死的時候,禾藍還沒有正式的工作,只在閑暇的時候打些零工,生活比較拮據。蕓城正規(guī)的墓園大多是給達官顯貴專門入殯的,價格昂貴,她只好把她葬在了城北的一處荒山。 沒有修剪過草木的山嶺,山道大多非常難走。禾藍拿了手杖,順著略微平坦一點的地方上去。每隔幾步就有一些碎石,一個不小心就會割著她的腿,不時打著滑,又減慢了行程。 雖然她每年都來,山上雜草叢生,遮住了視線,路也有些記不清了。兜兜轉轉了很久,她才找到了鐘婉的墓地。 這是一處斜坡,夾縫中生出一棵挺拔的樹木,去年來的時候,它只有她的頭頂高度,現在一看,已經有兩個她那么高了。 鐘婉的墓地非常簡陋,如果不是那淺灰色的墓碑還立在峭壁里,空無地幾乎沒人會注意。來往的鳥雀,也沒有在枝椏上停息片刻。 去年系著的飄帶已經褪去顏色,剝去了鮮艷的外殼,就只剩下透明的塑料,薄薄一層。還記得第一次見到鐘婉的時候,她還是一個六歲的小女孩。那時的鐘婉,真的可以用風華絕代來形容。珍珠色的旗袍,踩著帝都流行的舊時藍布緞面布鞋,手中的折扇半遮著臉,修長的眉,秀美的頸,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的神情…… 禾藍想不通,這么一個驕傲的女人,為什么會選擇離開繁華的帝京,跟著一個沒什么前途的年輕人一起來到南疆。最后,她的結局又怎么樣? 鐘婉面如枯槁地躺在床上等死的樣子,禾藍一輩子也忘不了。 清理了一下墓地上的雜草,她把準備好的塑料白菊花束上白帶子,擱在了她的墓碑前,起步下了山。 等她的背影已經遠去,白潛才從藏匿的山巖后走出來,放了束藍色的矢車菊在墓碑上。風吹起了他的衣角,吹不散他眉宇間含蓄的重憂。眼前的人是他的母親,他的臉上卻沒有什么波瀾。一直站著很久,白潛才轉身離開。 走到半山腰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下來了,禾藍加快了步子。如果不能在天黑前到山下的小鎮(zhèn),這大晚上的難道還要在山上過?禾藍只要一想,渾身的雞皮疙瘩就往上涌。 夜晚的山上很冷,氣溫陡降,風吹在身上像刀子一樣銳利。走了很久,借著頭頂一點稀疏的月光,禾藍終于看到了遠處山腳下一個小鎮(zhèn),有些喜極而泣。她的喜悅還沒有完全涌上來,有人從后面大力勒住了她的脖子,一塊破布蒙住了她的臉。 禾藍拼命蹬了幾下腿,全身的力氣卻仿佛失去了一樣,身體軟綿綿地倒了下去。昏迷前,她認出那帕子上沾了乙醚。 不知道過了多久,禾藍才醒過來。她的雙手雙腳都被綁住了,嘴上還被貼了膠布。 等眼睛適應了黑暗,她才清醒了一點。雖然頭還有些昏沉,也顧不了那么多了。四周黑漆漆的,非常空曠,似乎是個封閉式的舊倉庫。 空氣里有種發(fā)霉的味道,還帶著幾分鐵屑味。 禾藍驚魂未定,掐了掐掌心,才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仔細想了想,她最近沒有得罪什么人。怎么會有人要綁架她? 她還在想,東面的鐵門發(fā)出粗噶的提門聲,幾個黑影竄了進來,慢慢走到她面前。依著月光辨認了一下,為首的是個熟人,上次在弄堂里堵她和白潛的王大力。幾天不見,他又胖了一圈,裸、露出來的手臂上文了一圈圈黑色的紋身。 “白潛呢?沒和你弟弟一起?”他嘴里叼了根煙,后面的小弟搬了把椅子給他,他翹著二郎腿坐下來。 禾藍吃不準他想干什么,嘴里也塞著布條,索性保持沉默。 王大力吸了口煙,“我也不想和你們過不去,不過,阿進怎么都是我小弟,現在被你們搞得半身不遂躺在醫(yī)院里,怎么也得給我個交代吧?不然以后我王大力在道上怎么混?” 禾藍望著他。 王大力揮揮手,讓人給她撕開了嘴上的膠布。 禾藍動了動僵硬的嘴唇,道,“你到底想干什么?錢嗎?” 王大力聽了,和后面幾個小弟一起哈哈大笑。 禾藍神色平淡,心里分外反感。 外面忽然傳來激烈的打斗聲,禾藍聽到熟悉的呼喚,腦海里一個霹靂炸開了,心臟都抽動起來。響聲持續(xù)了很長一段時候,白潛被幾個小混混反剪了手在背后,拖進來丟到禾藍身邊。 禾藍跪行過去,撞撞他,“阿潛,你怎么了?不要嚇我。” “沒事?!卑诐摽恐鴫Ρ趽纹鹕碜樱俗旖怯行┭?,其他地方到沒別的傷口,禾藍稍微松了一口氣。原本的恐懼在看到他之后,盡數變成了擔憂。本來只是一個人受困,現在到變成他們兩個人了。 “白潛,你小子行啊,干倒了我那么多兄弟。但是我說,你能不能給點面子,咱們這么久的交情了。” 白潛根本不想理他。 王大力冷笑了一聲,把煙扔在地上,腳跟一踩,煙蒂就熄滅了。 走到白潛面前,他一手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來左右看了看,“嘖嘖”兩聲,“前一次沒發(fā)現,你小子還真長了一張婊、子臉,勾引女人特來勁吧?細丫那賤huo不就看上這你張臉嗎,張開腿倒貼也要湊上去。有什么好神氣的,整天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我呸!老子在金九區(qū)的時候就看你不順眼了!” “有什么不能好好說,你這是犯法的。”禾藍怕他對白潛不利,口不擇言道。 “犯法?”王大力笑得快岔了氣,“我這輩子第一次聽到有人這么對我說?!彼厣虾莺萃铝丝谔担拔襝ao/ni娘了的逼,老子就犯法怎么了?” 他的目光在白潛和禾藍之間打了幾個轉,忽然笑得有些yin邪。 抬著腳尖架起白潛的臉,一腳踩在地上,王大力yin/xiao道,“你姐長得真是水靈,怎么,想不想試一試?” 白潛冷睨了他一眼。 王大力腳下用了力,“瞧瞧你這熊樣,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你姐怎么了,連個女人都不敢上,還算是個男人嗎?看你這樣也忍得可憐,今天兄弟我就幫你一把?!?/br> 王大力從口袋里掏出顆藥丸,塞進了他嘴里。 禾藍爬到白潛身邊,怒瞪著上面的人,“你把他怎么樣了?” “我這是幫你們呢。這么兇干嘛?”王大力低下頭,對她笑著,“能讓你們爽的藥?!?/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果然不擅長寫案子,就這么一筆帶過吧,╮(╯▽╰)╭ ☆、十六.蜿蜒 十六.蜿蜒 王大力帶著人走了,鐵門重重落下,聽著聲音辨認一下,倉庫被人從外面反鎖了。白潛還躺在地上,漆黑的發(fā)絲凌亂地撲在臉上,只露出尖翹的下巴,沉寂地似乎沒有一絲生氣,禾藍擔憂地碰碰他,“阿潛,你有沒有事?” 白潛搖搖頭,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繞到后面給她松綁。禾藍的手腳一解脫,渾身都像松了口氣。 白潛縮到了墻角,低著頭埋在膝蓋里,也不看她。禾藍過去,推推他,“阿潛……” “不要碰我!” 禾藍被嚇了一跳,想起王大力臨走前的話,臉色燒紅,心里又忐忑。在她的再三詢問里,白潛抬起了頭。那張俊俏自然的臉有些痛苦地蹙著眉,細細密密的汗珠順著他的額角淌下來,白潛仰頭靠在墻壁上,汗液打濕了臉頰,從下巴緩緩滾過喉結。 他撇過頭看著她的眼神,就像……禾藍說不出什么感覺,只覺得帶著nongnong的侵略性,像是要把她拆了吃進肚子里一樣。禾藍本能地有些恐懼,退了一步。 他微微顫抖著,連睫毛都在微微顫動。 “阿潛……你……”禾藍也不知道說什么,看著他這樣子,她很心疼。真的有那么難受嗎?根據她過往的刑偵案例得知,其實市場上是沒有那種烈性的純藥的,流出的大多是一些增加興奮點和致幻的迷藥。 只是,看著他現在的反應,她心里有些吃不準。 禾藍猶豫了一下,馬上起來,在四周找了找,翻來覆去,只在角落里找到了半個瓷碗。她把碗在地上砸成了兩半,拿了其中一片到了鐵門后,蹲下來試著開鎖。碗片很難cao作,鐵門年久失修,鎖又有些生銹。禾藍割了很久,鎖沒打開,到把自己的手給割破了。 她丟了碗片,吹了吹傷口,白潛忽然從后面上來,把她的傷口含入嘴里。他的舌頭溫熱濕滑,極富技巧地舔.舐著,禾藍渾身都顫了顫,被他拖到一邊,狠命按在角落里。 禾藍的心臟都漏了一拍,“……阿潛,我是你姐?!?/br> “我知道?!辈恢朗遣皇撬幬锏脑颍穆曇艉艿统?,鼻息都快噴到她的臉上。 “你要干什么?”一開口,禾藍覺得自己這個問題真是蠢斃了。 白潛的臉頰離她越來越近,禾藍的心跳在不斷加快。除了對未知的戰(zhàn)栗、恐懼和羞恥外,禾藍還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在她迷惑的時候,白潛已經狠狠封住她的嘴唇,濕re的舌頭擠開了她的唇瓣,在她的嘴里近乎兇悍地攪拌。 禾藍快窒息了,只留下了不斷的喘息。 白潛一點也不想放過她,很快就撕開了她的衣服,讓她在他的撫摸揉弄中顫抖。 “阿潛!”禾藍清醒了幾分,羞窘地恨不得挖個地洞鉆下去。 白潛似乎聽不到她的話,熟練地找到了文胸的后扣帶,拉了下來。那兩團柔軟的東西在他的雙手間被掌控、蹂躪。 禾藍從來沒有被這樣玩過,整個身子都癱了。 她夾緊了雙腿,惱羞成怒,一巴掌甩了上去,“白潛,你清醒點!我是你姐!” 白潛半張臉都被她打紅了,混合著藥物,臉色更加緋紅地不正常。他似乎清醒了一點,神色還是慵懶迷離,盯著她的目光,似乎要吃人。 禾藍羞憤交加,有點底氣不足,“我會想辦法帶你出去的,你先忍一忍。” 白潛沉默了一下,然后,輕輕地笑起來,“姐沒有交過男朋友,難道連片子都沒看過嗎?男人這種時候,火是很難消下去的。我忍不了了!”他拽住她手,把她從角落里拖到地上,狠狠壓在地上。 拉鏈拉開的金屬聲音,白潛顧不得脫下牛仔褲,就任它掛在膝蓋處。 禾藍差點尖叫出來。 “忍不住了。”白潛喘著粗氣,拉著她的手按在自己急于舒緩的地方,他的力氣很大,不管她怎么掙扎都甩不開。 禾藍到現在還有些發(fā)愣。白潛一直都是體貼、自然的,不管他在外面是什么樣子,至少他在她面前是乖巧的弟弟。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被他壓在下面這么對待,禾藍心里亂成了一團麻。 白潛在她身上不斷起伏,抓著她手幫自己擼動著。他的喉間發(fā)出細細的呻>yin,偶爾還會發(fā)出幾聲悶哼,像小獸受傷時的嚎叫,觸目驚心。手里的東西不斷漲大,就說明他有多興奮了。禾藍一只手握不過來,只能被迫兩只手幫著他。 白潛粗重的呼吸噴在她的脖頸處,舔舐著她的脖頸,禾藍頭皮發(fā)麻,心里矛盾不堪。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磨動了幾下,一口咬住她的半露的肩膀,一股股濃稠的液體噴在了她的小腹上。 熱熱的,似乎還帶著一種異味。 男人的東西…… 禾藍全身都不能動彈了,胃里一陣翻涌。 生平第一次,她明白了一種叫做欲望的東西,像跗骨之蛆般繞在她的心頭,仿佛要把她吞噬掉。 從來沒有這么恥辱過。 禾藍咬住了嘴唇,還是忍不住發(fā)出了一點哭聲。 白潛在她的腿間發(fā)xiele幾次,難聞的濁液糊滿了她大腿間的縫隙,潮濕、滑膩,稍稍動一下就說不出的難受。禾藍想起之前做過的那個夢,咬住了嘴唇。 白潛慢悠悠地撩開了她的頭發(fā),一遍一遍地吻著她的脖頸,用舌頭舔吸著,帶著一種病態(tài)的癡迷…… 夜,沁涼如水,山上的風比傍晚時更冷。 禾藍跟在白潛后面,魂不守舍地朝山下走去。身上的襯衫已經被他撕破了,下擺的地方掉了幾顆扣子,只能扯出一寸來捆在一起。這么一來,小腹的地方就中空了,禾藍抱緊了胳膊,神色復雜地看著前面為她開路的白潛。 心目中的男孩,忽然有一天用行動告訴她,他長大了。明明前一秒還是乖乖的弟弟,下一秒就變了禽獸,禾藍怎么也不能適應。 她查過的那些刑偵案件,也有一些變態(tài)的強jian犯,喜歡把受害者反壓在地上,從后面進去。白潛沒有進入她的身體,那種感官卻很強烈…… 禾藍腦子里混亂地可以,朦朧的混沌中被撕裂了一道缺口。 走神的厲害,腳下一個趔趄,她踩到了一塊石頭,崴了腳。禾藍跪倒在地,疼得不停嘶聲。 白潛聽到聲音,折返過來,伸手要拉她,“怎么了?” 禾藍反射性地縮了回去。 他的手就那么尷尬地停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