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爭霸天下、贈你一世薄涼、重拾青梅有點甜、[娛樂圈]經常來看我的小jiejie、愛卿總想以下犯上[重生]、好兄弟能有什么壞心思呢[快穿]、我的主人是個廢宅、大佬穿成悲慘原配[快穿]、鬼王嗜寵逆天狂妃、玩壞主角[穿書]
☆、第 42 章 房門開了,穿著夾克衫的旅館老板一臉獻媚地站在門口,一副眼鏡在黑暗里折射出一點反光。 白潛擋在禾藍面前,神色平靜地問,“有事嗎?” 老板搓著手,“事情是這樣的,這間房之前漏過水,管道出了點問題,每到半夜水就會從衛(wèi)生間漫出來,本來是不打算出租的。今天我睡糊涂了,不小心租給了你們。不好意思,實在是抱歉,我給兩位安排了別的房間,能不能請你們搬過去?” 白潛佯裝不耐地瞪了他一眼,“沒見過這么麻煩的?!敝淞R了幾句,和禾藍一起回房間搬東西。禾藍也配合他不斷說著,低頭隨便整理了一下,就跟著白潛出了房門。老板把他們帶到了走廊對面隔著很遠的一個房間,一路上還在不停道歉。 進門后,白潛直接關了門,把他聒噪的聲音擋在外面。 禾藍的心還是很緊張,“到底怎么了?” 白潛一指點在她的唇上,搖搖頭,示意她噤聲,回頭貼在門上聽了會兒,確定外面沒人監(jiān)聽后,才把她拉到室內,壓低了聲音。 “我們剛才那個房間,墻上貼的是什么?” 禾藍艱難地回憶了一下,想起那間房的墻上貼的都是玫瑰花纏繞著藤蔓紋路的墻紙,臉色漸漸泛白,被剝去了血色。剛才那卷錄像帶她無意間瞥了幾眼,雖然鏡頭不斷變換,但是,還是可以看出室內的裝潢擺設,和剛才那間房間很相似。尤其是墻上貼的墻紙,連邊角處的折紋和泛黃都——簡直一般無二。 這代表什么? 禾藍不敢再想了。 “恐怕我們是進了賊窩?!卑诐摼尤挥行┸S躍欲試,神情隱隱帶著點亢奮。禾藍明白了他的意圖,壓住心里那丁點恐懼,抓緊了他的手。如果猜測是真的,這家旅館實在是罪不可恕。白潛熄了燈,抱著她在床上休息。 禾藍在黑暗里道,“你不是要去……” “先睡覺?!卑诐撔Φ煤茌p松,蒙了她的眼睛,把她牢牢禁錮在懷里。很久沒有被他這么抱過了,禾藍很不適應,青年的氣息在她身邊壞繞,把她緊緊包圍,沒有留一點縫隙。安靜里,禾藍可以聽見他細微的呼吸聲,以為他睡著了,睜開眼睛看一看,白潛雙眼帶著笑容,玩味地看著她。 禾藍的臉又紅了。 白潛捏住她的唇瓣,指尖來回掃著,“三更半夜不睡覺的,姐,你想干什么?想偷襲我嗎?” “瞎說什么!” “那你一直偷看我干什么?”白潛抓緊了她的手,撫弄在掌心,慢慢地揉弄,禾藍原本有些發(fā)冷僵硬的手也慢慢熱了起來。室內的空氣似乎生了溫,白潛的呼吸明顯濁重,抓著她的手緊了緊,拉過她就鎖在懷里。禾藍明顯感到有個yingying的東西抵在她的大腿根,不懷好意地抖動摩擦著。 “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你難道想……”禾藍的話還沒出口,就被他捂住了嘴,白潛舔著她的耳垂,“十分鐘,就給我十分鐘。” 禾藍的抗議根本無效,一路上,白潛已經忍了很久了,剛才被那帶子刺激的時候,全身的血液就涌上來了,全都聚集到下~身。他三兩下撩起了禾藍的長裙,塞在她的腰間,褪去褲子扶著她的腰就頂了進去。 她的入口緊而窄小,這么多年未經雨露,簡直像個小處女,玉門緊閉。白潛一舉而入,直接進了一半,里面九曲環(huán)折,層層褶皺自動地吸著他,爽地他差點一瀉千里。 憋著那點想射的沖動,白潛捂住她的嘴,另一手撕開她的衣襟,粗暴地揉弄著她的胸部,兩團乳f在他手里不斷搖晃、顫動,禾藍微微顫抖著。她還沒有準備好,里面還很干澀,還被他抱著不能動彈,腳尖都繃緊了。 白潛加快了沖刺,在她的性道里搗弄廝磨,津津水液自然地流出來,發(fā)出“嘰嘰嘰嘰”的聲音。 他的速度太快了,禾藍幾乎快喘不過氣來,下半身被來回擦弄,仿佛已經失去了知覺,勻白的雙腿掃出了床沿,被他cao地在空中不斷晃動。 回來忍著那種疼痛,眼角都滲出了一點淚。欲望終于舒緩了,雖然還不滿足,礙著場合,白潛抵在她的深處淺淺抽動幾下,達到了頂端。 “不……不要射……”即使被他捂著嘴,禾藍還是發(fā)出了斷斷續(xù)續(xù)的破碎吟哦,在她猛烈的掙扎中,他不管不顧地射了出來,一股一股濃稠的液體,全都灌在她的窄壺里。 拔出濕淋淋的rou器,大家伙已經軟下來了,殘余的白色濁液一點一點沾在床單上,染了一片。氣味很濃,禾藍艱難地動了動,雙眼間一片潮濕滑膩。歡愛之后,身體變得酥麻,還有甬道里那種灼熱的疼痛感,她全身無力地趴在床上喘氣。 白潛扯了幾張紙巾擦凈了棒子,提著褲子就套上,抱著她進了浴室,用毛巾給她洗了一遍,自己才清洗了一下。禾藍的眼睛紅紅的,白潛給她穿好衣服,笑了一聲,摸著她的面頰,“不開心???我還沒有做什么呢。” 離別的五年里,一個人孤寂地面對來自四面八方的敵意,他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過無數次見到她的場景,想過無數次怎么讓她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方法,見了面以后,他才覺得自己有時候真是窩囊地可以。 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才能真的下得了手。 白潛臉上不露分毫,在她臉上親了一下,“乖,我們出去‘玩玩’。” 禾藍還沒從剛才的變故中回過神來,已經被他帶出了房間。白潛的腳步聲輕地沒有一絲聲響,在黑暗的長廊里貓行一樣漫步,不刻就到了之前他們住過的房間。白潛貼著門聽了會兒,回頭在她頭上摸了一下,取下只發(fā)卡就插/進了鎖里,轉了幾彎,房門就開了。 房間里和他們之前住的時候沒有什么兩樣,但是,白潛還是發(fā)現(xiàn)了不同。他用同樣方法開了電視機下面的抽屜,里面的帶子果然都沒有了。顯然,這是臨時才放入的,也許是一時慌亂,所以才會給錯鑰匙。 簡單地查看了一下房間里東西,最后,他在角落里一個不起眼的書桌前停下來。之前也見過這個書桌,但是,當時的方位明顯和現(xiàn)在略有不同。白潛低頭在底下看了看,果然發(fā)現(xiàn)桌角有移動過的痕跡。 推開書桌,他熟練地在地板上敲了幾下,確定了中空的位置,輕松地掀起了蓋在書桌下的板塊。因為腳下的地板是條紋狀的,加上書桌對著的方向朝北,外面擋著的是一帶青山,平時陽光照不到,光線就比較昏暗,加上這個角落灰塵堆積,基本不會有什么人來查看。 這個房間一看就閑置很久了,如果不是那老板一時糊涂,恐怕也不會放他們進來。 洞口有條垂下的繩索,白潛提起來看了看,發(fā)現(xiàn)每隔一米左右就有一塊木板,用來向下延伸。禾藍走到他身邊,也蹲下來看,卻什么也看不到。 “你能看到?”她問白潛。 “習慣就好?!卑诐摫Я怂ブK索就向下攀爬下去,利落地蓋上了蓋子。他在黑暗中也能清晰地視物,下去的時候沒有發(fā)出一點聲息。到了下面禾藍緊緊抓緊了他,白潛反手把她拉住,對她說了句,“不管一會兒發(fā)生什么,都不要放手?!?/br> 禾藍還沒有應聲,他已經貼著墻壁向前面摸索過去。走了幾米,轉了個彎,甬道盡頭才發(fā)出了一點光亮。白潛的步伐在這樣密閉的空間里也是寂然無聲,禾藍看他臉色,也完全沒有和她一樣的緊張,心里莫名地平靜下來。 沿著甬道走了很久,前面的光線越來越亮,白潛在洞口的拐角處停住,對她抬了抬手,禾藍在他的暗示下蹲□子。 甬道盡頭是個地下室,擺著一些雜物。頭頂有一盞昏暗的吊燈,是最老式的那種黃色白熾燈,只用一個暗藍色脫了漆的盤形燈蓋罩住。里面飄出一陣陣惡臭,順著氣息,禾藍發(fā)現(xiàn)了邊緣處地上的兩個大坑,里面都是些黃白的糞便,上面飄著些白色的草紙。 她差點吐出來。 最邊緣靠墻的地方有張鐵床,塞著些稻草,里面露出一些碎花褶裙的布料。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有十幾個被綁住的少女塞在里面。 甬道另一邊傳來腳步聲,禾藍心里大驚,白潛捂住了她的嘴,一手攬住她的腰肢,一手在甬道壁上探了幾下,下/身發(fā)力,幾步攀了上去,撐住了頭頂的墻壁掛在那兒。禾藍一動也不敢動,連呼吸都放松了。 腳步聲越來越清晰,洞口出現(xiàn)了四個男人,一高一矮,還有一個面色蠟黃、左腳略跛的枯瘦男人。最后一個,居然就是那個旅館老板。他現(xiàn)在哪里還有之前的諂媚,兩只眼睛在鏡片后發(fā)著精光,查看了一下稻草后面的“貨”。 “cao!有沒有搞錯,才這么幾個,這次怎么交差?”高個子一腳踢在木板上,從臟兮兮的褲兜里掏了根煙出來叼上,嘴里不停地罵罵咧咧。 “貨不在多,最重要的是質量?!敝v起這個,旅館老板就一肚子氣,一腳踹在他身上,“之前那個可是好不容易從云南來的好貨色,還是個來支援的小護士,都被你們弄死了!一幫精蟲上腦的白癡,就那一個就可以抵掉這里這些妞一半的價錢了!” 高個子大叫著躲開,“那妞生了病,是絕癥,活不了多久了,送過去也活不到目的地,還不如給大家樂呵樂呵,免得送個死人過去給力哥招晦氣?。 ?/br> “那你他媽的還在我的地盤上干,今天差點出事知道不?cao!”旅館老板一腳把他踹翻,大力扯開領口,叉著腰在地下室里走了幾個來回,“這批貨是用來換那些東西的,知道不?你以為有錢就能買到了?上面特地交代了下來,不能出差錯,你們倒好,連個妞都看不好,還給我出這種亂子!回頭我怎么跟力哥交代?” 矮個子道,“人都死了,總不能給他弄活吧?” “好了好了!”旅館老板煩躁地揮揮手,“路上再說,見到好貨就捎上,沒準運氣好能抵上。到了那邊,要是因為這個約定的東西給少了,你們幾個蠢貨就自己補上。” 三個男人點頭哈腰,把幾個還在昏迷中的少女抱出來,沿著上面垂下的一條繩索攀爬上去,開了上面一扇木質的天窗,把人一個個運出去。 終于把“貨”都弄了出去,三人在上面松了口氣,旅館老板留下善后,收拾了一下就沿著甬道走回了旅館。 等人都散去,白潛等了一會兒,確定沒人再進來后,才抱著禾藍跳到了地上。 他在這個地下室略微觀察了幾下,就抱著她快速地攀了出去。 外面是一片野外的荒地,四周是半人高的雜草,被夜晚的風吹得東倒西落。左邊不遠處是條坑坑洼洼的公路,靠近公路的地方種著些高大的鐵杉,夜色下葉片微微泛紅,四周安靜、死寂,透著種詭譎。白潛按著她的頭,和她一起伏在草堆里。過了會兒,一輛破舊的大卡車搖搖晃晃地從雜草堆旁邊的灌木叢里開出來,慢慢向公路上馳去。 卡車的門已經壞了,堪堪掛在車框上,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音。矮個子和高個子男人在前面開車,留著那個跛腳的枯瘦男人在后車廂守衛(wèi),手里抱著把akcy-74式沖鋒槍,警惕地看著四周。 等車上了公路,高瘦男人拿出工具,把車門用蠻力扣在了一起。 白潛拉了禾藍,滾過地面的草堆,一個躍身勾在了車底,抱著她幫她固定。 禾藍把他們之前的對話在腦海里回憶了一遍,似乎覺得不是販賣人口那么簡單。什么貨必須要交換,買都買不到?難道是毒品?還是別的? 經過了幾個小時的顛簸,卡車在一個小鎮(zhèn)停下來。 三個男人從車上下來,商量了一下,留矮個男人守在車上,其余兩個去鎮(zhèn)里買點東西,留做路上的干糧。 矮個子罵了聲,朝地上啐了一口,接過沖鋒槍進了車后廂。 很快,高個子和跛腳男人走遠了,矮個子才丟了槍,罵了幾聲就在車里打起了盹。為了走這趟貨,他好幾天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每過一個轄區(qū)是勢力范圍都小心翼翼,生怕事情敗露。 很快,車里就傳來了矮個子男人的鼾聲。他也是累極了,平時絕不會這么容易放松警惕。 根據鼾聲辨認了一下,白潛才帶著禾藍從車底跳下來,小心地躍上了車。 車廂里本來很寬敞,現(xiàn)在卻堆滿了各種雜物和稻草,正好可以給兩人藏身的地方。幾個女孩被分批塞在箱子里。白潛抱著禾藍躲進了一個空出的箱子,蓋上了盒子,掩好了稻草。 高個子和跛腳男人很快回來了,每人手里拎著個袋子,裝著泡面、餅干等壓縮簡易的食品,還有一些純凈水。 看到矮個子男人睡了過去,高個子氣得一腳踹翻他,“小心點!等這趟貨結束,有你享受的。到時候拿了錢偷渡去云南,我們就不用再干這種買賣了?!?/br> 矮個子點頭稱是,提了槍關上車門。 卡車搖搖晃晃顛著重新上了公路,帶起一陣煙塵。 作者有話要說:情境原因,就先小虐一下,大戲在后頭,╮(╯▽╰)╭ 文明發(fā)言,清新發(fā)言,以后記得不要在評論里提“rou”這么敏感的字眼,v章修改的字數不能少于第一次的,修文真的好麻煩,吐血~~ ╭(╯^╰)╮ ☆、第43章 這條公路很多年沒有修繕過,路上坑坑洼洼,到處都是凹陷。卡車像只破舊的風箱,一路狂奔,發(fā)出很大的聲響。 禾藍和白潛一起蜷縮在一個箱子里,都快縮成一只蝦米了。箱子里很狹隘,她只能被他抱在懷里。車里這么顛簸,她的身體都被震地撞來撞去,白潛還要趁機吃點豆腐,修長的手指順著她的裙擺摸進去,在大腿處流連。 禾藍被他摸得很不舒服,臉上余潮未退,仿佛喝醉了酒一樣。 “不要再玩了,危險!”她的神經現(xiàn)在還緊繃著。 “就外面那三個家伙,你在擔心什么?他們合起來都不是我的對手?!痹捠沁@么說,接下來他安分了很多。 沿途,卡車停了幾次,三人休憩一下后,又快速地向大山深處馳去。路上的灌木和叢林漸漸高了,更多的鐵杉出現(xiàn)在道路兩旁,紅黑的顏色在沿途一片青綠中分外明艷。三天之后,卡車開進了兩道峭壁交接的“人”字形峽谷,隨著車子的深入,兩旁的山壁越來越接近,仿佛要把車子夾在中間碾碎,讓人膽戰(zhàn)心驚。 車子碾過地面會發(fā)出“沙沙沙沙”的聲音,顯然是一些鋪在地上的碎石。 深山里的氣候比外面更熱,仿佛一個巨大的火爐。一路過去,路上的植物比外面更加茂盛,車子幾乎難以行駛。更可怕的是熱帶叢林里的毒蟲猛獸和瘴氣,三人不敢多做停留,經過三天三夜的趕路,闖過了重重阻隔,終于到了大山深處的一個基地。 靠著山麓而建的軍事基地,和特來區(qū)的略有不同,民居大多是在山上、氣溫和緩的地方,山腳的基地底下也高于地面,四周種著些驅逐毒蟲蚊蟻的花草。硬實的木頭柵欄把基地外面都圍住了,幾個全副武裝的士兵提著槍在最外圍巡邏。 卡車開進去的時候,被攔在了入口的崗哨處,直到一個穿著軍裝,肩上有一條橫杠的男人出來,交涉了一下,才把車子放進去。 到了沒人的地方,卡車在基地后面的空地上停下來。 高個子和矮個子男人從車上一把躍下,對這個少校軍銜的男人點頭哈腰,“這批貨就是力哥讓我們運來的,劉長官要不要驗一下?” “不急,我相信阿力,他做事,從來不會讓我失望。”劉峰笑了笑,面容還算儒雅和藹。 高個子男人松了口氣,“那……那批軍火……” “急什么,有一半我已經讓人給力哥運去了,知道你們要出境,我絕對不會坑你們的。將軍也答應了,只要這批貨到手,肯定不會克扣你們一分一毫?!?/br> “彭將軍發(fā)話了,我們還擔心什么。” 斷斷續(xù)續(xù)的話傳到車子里被禾藍聽到,震驚地瞠目結舌。彭云清一直都以禁毒、打擊犯罪、促進生產為目標,在這一帶算是清正的形象。實在難以想象,這樣的事情會和他有關。禾藍心里很不是滋味,回頭看見白潛正面帶嘲諷地望著她,“早知道他不是好人了?!?/br> 禾藍不知道怎么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