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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說一開始覃爸的癥狀是第一種輕微,而后來因為身體和自己不注意的原因,目前他的癥狀已經(jīng)惡化成了第二種中度。如果繼續(xù)惡化,是有可能變成重度的。 離開醫(yī)院之前,她還是特地轉(zhuǎn)去問了一下醫(yī)生。主治醫(yī)生下班了,值班醫(yī)生雖然不是特別清楚覃爸的情況,但也還是跟覃蒔大概說了一下。覃爸的這情況就算是兩天吊瓶穩(wěn)定了之后,回家建議還是要臥床三到四周的。 因為腰椎間盤的關(guān)系,如果沒有休養(yǎng)好再發(fā)病可是會一次比一次嚴重,畢竟覃爸的年紀也不小了。 回家的公交上,覃蒔望著那個需要100分才能點亮的治愈按鈕深吸了一口氣。 打開新的積分規(guī)則,她看了一遍又一遍:【幫助反派學(xué)習(xí)沒有上限是不是?】 【對噠,宿主?!?/br> 覃蒔越看新規(guī)則越怒:【你沒有覺得你們很不合理嗎?我要背100篇才能有100分,他背10篇就行了?】 系統(tǒng):【糾正一下宿主哈,單按背誦這個項目來算,你每天的上限是5分,如果宿主想要積滿100分,宿主需要花20天的時間。但是你那同桌是沒有上限的,他只要能背就能有分哦。另外需要解釋的是,我們的積分規(guī)則符合天地大道,是非常合理的,幫助別人尤其是幫助反派人物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值得更大的福報。】 覃蒔重新調(diào)出了治愈頻道那個尚未點亮的中度腰扭傷治愈按鈕。 她一向勇字當(dāng)頭,不服輸也不認命。沒有機會都要想辦法創(chuàng)造機會,有機會的事情更不可能白白放過。 想起覃爸躺在病床上強撐中氣的蒼白模樣,覃蒔緊抿起了雙唇。 無論如何都得試試。 覃蒔捋捋瀏海,轉(zhuǎn)頭望向了車窗外:【0318,要麻煩你一件事情。把書里跟陸哲有關(guān)的所有片段都給我摳出來,我要仔細研究一下他這個人?!?/br> 系統(tǒng):【宿主,我們這套書很棒的,你考慮一下全文通讀一遍嘛?!?/br> 覃蒔撇嘴:【你們這套書太長了,你還是幫我摳一下吧,謝謝!】 窗外夜幕低垂,落寞街燈點亮了整座城市,也將沿路的大榕樹蒙蒙照亮。 這是一條新路,主干道上行人稀少,臨街營業(yè)的商鋪也不多。市政府計劃會在下個月搬過來,但區(qū)圖書館的新館已經(jīng)開放了。 覃蒔沒有回家,在區(qū)圖書館這一站下了車。知識競賽的賽制已經(jīng)對全校學(xué)生開放,但最終能不能脫穎而出還得覃蒔自己努力。 覃蒔準(zhǔn)備去圖書館里抓緊時間掃描一些書,多做點知識儲備總是沒錯的。 下車之前覃蒔看了看表,已經(jīng)8點出頭。圖書館的閉館時間是9點半,她還有很多時間。 昏黃的街燈下蚊蠅紛飛,覃蒔的瘦長身影顯得格外蕭索。 她走著走著,忽然聽到了幾聲悶哼。 覃蒔循聲望去,不遠處的夜影里有一個人抱頭縮腦倒在地上,他旁邊站了兩三個人正圍著他痛毆。 系統(tǒng)勸她:【宿主,你身體不好,別管閑事了,我們趕緊走吧?!?/br> 覃蒔抿了抿唇:【嗯,我不管,我就看看?!?/br> 有些人并不如人們所想的那么囂張,被人目擊后會后怕會退縮,除了想要教訓(xùn)當(dāng)事人外并不希望惹太大的麻煩,否則也不會把人拖到黑旮旯角里去。 覃蒔的身體狀況她很清楚,武力退敵是不行的,但做個意外目擊者嚇唬嚇唬人卻還行。 等走近了些,覃蒔看見了圍毆的這群人外的另一個人。 那人頎長身材倚靠著一旁的館墻,手里那一簇星點的煙火將他冷白的膚色映得更加蒼白。 覃蒔有一瞬間的怔愣,但很快反應(yīng)過來。 “嗨,”她笑著朝冷眼向她的陸哲走去,“真巧?!?/br> 陸哲緩緩彈著手里的煙灰,默然向她。正在圍毆的幾人瞧著覃蒔越走越近,猶豫著停下了手腳的動作。 “繼續(xù)。”陸哲吐了口煙霧冷聲道。 才剛頓住的幾個人得了指令,趕緊又開始狠揍起人。 覃蒔繞過那些人向陸哲走去時,不自覺地瞥了眼地上那位已經(jīng)鼻青臉腫的人。年齡不大,看著與他們年齡相仿。她按下了心里頭的情緒,轉(zhuǎn)頭朝陸哲的時候依然是那副無暇的微笑。 陸哲勾勾唇角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那雙幽深沉郁的眼睛里藏著銳利的鋒芒。一口一口吐著煙,緩慢而悠長,陸哲斜著眼眸看她終于拖著步子走到了他的身邊。 “吃過晚飯了嗎?”對于陸哲的冷淡漠然毫不在意,覃蒔迎著他探究的目光坦蕩道,“要不要一起?我請你?” 區(qū)圖書館的斜對面有一條小巷,走出去之后是條老街,里頭有很多大排檔。 普通人走到這里大約要五分鐘出頭,覃蒔卻花了將近十五分鐘。陸哲一路夾著煙走在旁邊冷眼看著她喘喘停停,倒是什么話也沒說。 走到老街的時候,覃蒔的額頭已經(jīng)起了一層薄汗。 累得不行,她只想找個地方坐一坐,覃蒔環(huán)顧四周就近選了一家烤魚店。 一屁股坐進塑料靠椅,覃蒔喘著氣招手喊老板。 陸哲掐了煙,摸了張椅坐到了覃蒔的對面。陸哲那幾個小弟一見他坐下了,立即興高采烈地扒了凳子坐下去。還沒坐穩(wěn)就聽見覃蒔虛弱的聲音毫不留情道:“我只請他一個人,你們坐過來干什么?” “???”眾人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