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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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就只關(guān)心云憐meimei,怎地也不見關(guān)心關(guān)心兒臣?” “參見陛下,陛下萬?!?/br> 小狐貍緩緩走了進(jìn)來,已經(jīng)看不出有什么異常,照樣是光鮮亮麗。容螢趕忙將我安置好,這才微微福身,跟著別人一同給小狐貍請安。小狐貍卻是擺了擺手,將她們都支了出去。 “你們都先出去吧,母后這兒有我照顧就行了。” 既然應(yīng)了聲是,漸漸都走了下去。小狐貍望了望我,這才又是輕啟薄唇,開了口?!霸茟zmeimei看了你一宿,剛剛我叫人給她送回宮殿了,免得一會你醒了,她卻又病倒了?!?/br> 我抿了抿唇,輕輕點了點頭。半響,我卻是又抬起了頭來,望著小狐貍,第一次那么真誠的跟他說話。“謝謝?!?/br> 他眉毛一挑,笑的不懷好意。“謝什么?” ‘“謝謝你救了我……” 聽到我的回答,小狐貍卻是一下子低下了身子,貼近了我的臉,鼻尖幾乎貼上了我的鼻尖。他溫?zé)岬暮粑鼑娫谖业哪樕?,眼睛漆黑如暗夜里的星子閃爍。我有些不自在,伸出手來推開他,他卻是紋絲不動,突然變了臉色。 他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強迫我看著他,狹長的眼睛瞇了起來,眼中閃動著不知名的光。雖然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隱隱約約還是能感覺到,小狐貍好像是生氣了…… 于是我眼觀鼻,口關(guān)心,不發(fā)一言的抿唇老老實實坐在床上,希望小狐貍能夠善心一發(fā),迅速將怒火轉(zhuǎn)移出去。 但是很顯然,小狐貍并沒有聽到我內(nèi)心的祈禱,他見我一副鴕鳥的模樣,更加變本加厲。他就那樣瞇著眼睛看著我,只把我看的渾身上下一片發(fā)毛,自己率先忍不住敗下陣來。 “皇上有什么想說的,直接說了便成,你這樣看著哀家是要做甚?” “呵,我倒想問問你想做甚?我才回來了多久,你就差點去閻王殿轉(zhuǎn)了兩圈。慕花錦,我離開的這九年,你究竟是人緣有多差,怎么這一個兩個的全都是想著法兒弄死你的呢?” 我輕咳了一下,努力拿出了我剩余不多的太后威嚴(yán)?!氨菹拢堊⒁馍矸?,哀家畢竟是太后,你這樣直呼哀家的名字,恐怕不好吧?” 我十分正派的、委婉的控訴了小狐貍的做法不厚道,也提醒這家伙給我留點面子,以小狐貍的智商,應(yīng)當(dāng)是能聽懂的吧。結(jié)果小狐貍用行動告訴了我,他不僅聽懂了,他還聽得清楚無比,只是……他沒有準(zhǔn)備給我這個面子就是了。 小狐貍輕輕一笑,一下子放開了我的下巴。就在我松了一口氣的時候,小狐貍卻是狠狠的兩手捏著我兩頰的兩坨rou。一邊捏,一邊惡狠狠道?!吧矸??!那就是個屁,你以為我在乎過么,嗯?嗯?!”我內(nèi)心那個小人咬著小手帕,哭的滿臉眼淚鼻涕糊在了一起。 這下子我是知道了,小狐貍真的是氣得不輕。可是我也很冤枉好吧,我哪知道我這段時間是觸了哪家神的眉頭,接二連三的來找我的麻煩。我承認(rèn),耽誤了皇上您老人家的時間是我的不對,可是罪魁禍?zhǔn)撞贿€是那些想弄死我的蛇精病么?! 就這樣捏了半響,小狐貍才覺得像是xiele火,這才放下我兩頰的rou。我眼淚汪汪,卻還是不怎么敢伸手去揉那受苦了的臉。小狐貍一撩裙擺,坐在了我的床邊下,這才瞇著眼睛看著我。他嘴角一勾,露出個略微諷刺的笑來。 “慕花錦,我現(xiàn)在非常想知道,這么些年,你究竟是怎么存活下來的?” 我扁了扁嘴,壓抑住雙頰火辣辣的疼痛感,一本正經(jīng)的道。“還能怎么活下來的,吃飽飯等死唄??赡芤郧拔业倪\氣比較好,那些想找我麻煩的人都找不到機(jī)會吧……” 聽到了我的回答,小狐貍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他陰測測的瞟了我一眼,我開玩笑的心思在他的目光中緩緩凝結(jié),聲音逐漸聽不清了。 “呵,你看上去是不是還覺得很榮幸啊,那么多人追殺你都沒有成功,滿心的成就感是不是?” 我抿抿唇,對著陰陽怪氣的小狐貍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我算是看出來了,今天這人就是來找我的麻煩的,就是我能說出天花來,他也是照樣撇我一眼,留給我一句呵呵。 既然這樣的話,我覺得我還是不要說話為好。但是我不說話,好像也惹得小狐貍不高興了。他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望著我,那手指卻是不斷地活動著,發(fā)出一些貌似威脅的聲音來。 “怎地又不說話了,剛剛不是說的很好么?” 我現(xiàn)在特別想再昏過去,就裝作我從來沒有醒過一樣好了。這么些年不見,怎地這小狐貍越發(fā)的難纏了呢。人家不都說,男孩子越大越不愛說話,越沉默寡言,怎么我家的這個就不按常理出牌呢,越長大越話嘮,這可如何是好啊?! 想到這里,我覺得這件事的確是件麻煩事,于是我秉了面目,特別嚴(yán)肅的望著小狐貍,努力拿出了長輩的威嚴(yán)。 “邵澤灝,雖然我怕傷了你的自尊,但是考慮了良久,我覺得,我還是明白告訴你為好?!甭牭搅宋疫@么嚴(yán)肅的話,小狐貍總算是拿正眼瞧了我一下,輕哼了聲示意我繼續(xù)說下去。我抿了抿唇,壓下不知為何出現(xiàn)的緊張感,這才接著開了口。 “邵澤灝,作為一個成熟的男人,你這么話嘮小心眼,就不擔(dān)心以后找不到老婆么?” 話一說完,為了表示我的真誠,我特意沒有將目光從小狐貍臉上移開。所以我很清楚的看見小狐貍臉上出現(xiàn)的愕然,接著滿面黑線。他咬了咬牙,頗為氣憤的望了我一眼,這才開了口。 “慕花錦,有時候想想,我真后悔為什么沒在一見到你的時候就把你弄死!” 我抿了抿唇,特別的無辜。我只是說了說我個人的建議嘛,你不聽沒事,干嗎要嚇唬我啊。再說了,你以為你嚇唬我我就會害怕了么?笑話,呵呵—— 作者有話要說:小狐貍拉出來走一圈o(n_n)o ☆、第39章 祭奠 就這樣,我又是在床上躺了不短的日子,才被太醫(yī)說了能下床。幾乎知道我醒了,云憐就趕過來看我了,她只是吸了一點的灰塵,休息幾天,吃幾貼藥也就差不多了。 倒是小白兔當(dāng)真?zhèn)挠行┲?,我曾?jīng)避開過那些死盯著我的太醫(yī)和容螢,偷偷去看望過小白兔。的確是像容螢說的一樣,沒什么生命危險,不過要下床倒還真的需要一段時間。 所以一直到我都能活蹦亂跳的下床了,小白兔還只能偶爾坐在輪椅上出去透透氣。對于這種情況,我就越發(fā)的內(nèi)疚,在宮里這么多年了,我當(dāng)然知道這場火是想要對付誰的。更何況,若不是小白兔往我身上潑的那一盆水,我現(xiàn)在早就不知道在哪里了呢。 不過好在小白兔倒也像是因禍得福了,自從小白兔受傷之后去,云憐明著暗著倒是去看了他幾次。許是被小白兔救了一次,這才覺得還是哥哥好吧。本來云憐這孩子還有點不好意思,被我拐著彎說了幾次,她也直接就去了。 見到云憐來看自己,小白兔簡直是受寵若驚,整個人幾乎處在亢奮的狀態(tài)。心情好了,傷自然是好得快,小白兔的精神也是一天比一天好。從小到大,小白兔的身子都不是太過強壯,雖然小時候有小狐貍在他旁邊,并不顯得他單薄,但說到底,我一直覺得他太羸弱了些。這些日子養(yǎng)病心情好,在我這鳳禧宮胃口也不錯,倒是難得的在兩頰上養(yǎng)出了點rou,看上去更加討喜了點。 失火那件事,我曾經(jīng)悄悄問過小狐貍是否有什么線索,小狐貍卻只是搖了搖頭,眉頭緊皺。我嘆了口氣,知道這人既然敢在深宮里動手,肯定是做好了萬全準(zhǔn)備,消滅了所有罪證的,其實我本就沒抱著多大的期待能夠查出幕后元兇。 就因為這樣一件事,小白兔錯過了她母妃的祭日,顯得有些悶悶不樂。我見到這種情況,攜了云憐的手,自告奮勇的說要去給梁水水上柱香。雖然云憐撅了半天的嘴,但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的任我拉走了。小白兔見到這種狀況,倒是稍微展開了眉目,露出了開懷的笑。 我說到做到,既然答應(yīng)了小白兔,我是肯定不會反悔的,便托容螢從內(nèi)務(wù)府拿了香燭紙錢,去了已經(jīng)是一片廢墟的‘蒹葭殿’。 “云憐,今個是你母妃的祭日,你哥哥因為我的緣故受了傷,現(xiàn)如今躺在床上,所以還不能來祭拜你母妃。以往的每一年他都沒有漏掉,那今年就由你來替他吧?!?/br> 容螢將手中香點燃,遞給了我,我拿了一半,分了一半給云憐。云憐雖然是接過了香,但是卻是一臉不樂意。我有些無奈,放輕了聲音開始哄她。 “憐憐,你母妃已經(jīng)去了那么些年了,你也沒給她上過幾次香,要是傳出去,不免有人指責(zé)你太過不孝順……” “憐憐哪里不孝順,云憐只要好好疼娘親,就是孝順的……在憐憐心里,真正的娘親從始至終只有一個,那就是您啊……” 聽到小丫頭這樣說,我心里甜滋滋的,別提多有成就感了。到底是我的女兒,就是向著我!但是望著已經(jīng)化為了一片焦土的‘蒹葭殿’,我不免又是嘆了一口氣,心里有些沉重。 “憐憐你雖然這樣說,不過是因為你那時候還小,不知道你母妃對你的好罷了……你終究是她肚子里掉出來的一塊rou,與她血脈相連,怎是你一句不是母妃就不是母妃的了。聽娘親的話,去給她上柱香,她會很開心的……” 聽到我這么說,云憐卻是突然冷了眉目,一向柔和的臉上竟然有一些冷硬,顯得有些不近人情。我心里一咯噔,莫不是云憐知道了那時候的事?隨即立馬否認(rèn),不可能不可能,云憐那時候才幾歲大,怎么會記事的呢。但是我這邊還沒有安慰好自己,那邊云憐卻是望著已經(jīng)成為焦土的‘蒹葭殿’,不近人情的開了口。 “母妃?她還真是侮辱了這個稱號……從小開始,她是否真心的當(dāng)我是她的女兒過?在她的心里,只有自己的位置最重要……話說回來,雖然憐憐那時候還小,但是娘親應(yīng)當(dāng)是記得這些事的啊?” 我一怔,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話。沒想到云憐竟然真的記得小時候的事,那時候的她,也不過兩歲吧。我抿了抿唇,那些塵封了九年的記憶幾乎是一下子從我腦海里被翻了出來。 昏暗的房間,嬰孩燒的通紅的臉色,梁水水陰狠的眼神。我搖了搖頭,將那些畫面從我的腦子里搖出去。云憐那時候才兩歲,她就算記得一些東西,也應(yīng)該只是模糊的記得。 只是思慮一下子我就想出了個大概,感情這白眼狼詐我呢。估計是她不知哪根筋不對,想知道那時候的事,就想到這招來詐我。反應(yīng)過來,我若無其事的瞟了一眼裝作鎮(zhèn)定、事實上卻緊張的連手都握的緊緊地云憐,抿了抿唇,心下已經(jīng)有了底。 “云憐,你這話是聽誰說的,定是那人想要騙你。你是你母妃十月懷胎、辛辛苦苦才生下來的心頭rou,她又怎會不疼你呢……你可知,你母妃當(dāng)時就是因為要生下你,才造成后來身體那么虛弱的……” 云憐聽到了我的話,面目上劃過一絲不太確定的模樣。她睜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紅潤的嘴唇輕輕開啟?!罢娴氖沁@樣么,娘親?可是我怎么依稀記得,母妃并不是很喜歡我呢?” 我一把將云憐的手拉起,往著已經(jīng)是一片廢墟的‘蒹葭殿’又前進(jìn)了幾步,面目上一片確定無比的神色?!白匀皇沁@樣的,哪有母親會不疼愛自己的孩子的……憐憐,來,跪下,給你母妃上柱香?!?/br> 云憐在我的指示下乖巧的跪了下去,恭恭敬敬的磕了幾個頭。我將手中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的、點燃了的香遞給了云憐,云連接過,將香插、進(jìn)了前面柔軟的地上,又扣了幾個頭,這才站了起來。 “娘親,我已經(jīng)給她上好香了,咱們回去罷?!?/br> 我拉著云憐小巧柔軟的小手,輕輕點了點頭,轉(zhuǎn)過身漸行漸遠(yuǎn)。似乎是還有著疑惑,走出了幾步,云憐還是沒忍住回過了頭去。我半蹲□子,摸了摸云憐已經(jīng)瘦成了錐子臉的小臉,放柔了語氣道。 “怎么了?” 云憐回過了神,眼神在我的臉上停留了半響,卻忽然露出了一個開心的笑來。她回握住我的手,滿臉燦爛,在晚霞的照耀下臉上多了些緋色。 “沒什么的,娘親,我們回家吧……” 我雖然不知道這小丫頭小心思又動到了什么地方去,但是見她笑得這么燦爛,也是歡喜的。我點了點頭,站起身來,拉著她的手緩緩走回了鳳禧宮。 等到我和云憐回到了鳳禧宮,便見容螢已經(jīng)是著急的等在了鳳禧宮門口,身后是一大堆的宮女太監(jiān)。我挑了挑眉,有些不解,這么大陣仗,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容螢一轉(zhuǎn)頭,一下子看見了我,她面上一喜,急急兩步走了過來。到了我的跟前,這才放慢了步伐,望了眼身后,這才放低了聲音跟我說話。 “太后,皇上來了,已經(jīng)等了你半個時辰了……” 我一怔,還是沒有想通容螢干嗎這么一副如喪考妣的臉色。不就是讓那小狐貍等了一個小時么,有什么值得害怕的。再說了,我可是太后,名義上來說可是小狐貍的娘啊,別說等半個時辰了,就是再多等半個時辰他也是要耐心的等的啊。 見我面上一片疑惑,容螢咬了咬嘴唇,這才又開了口?!疤?,皇上知道了你去‘蒹葭殿’的事了,臉色很不好……” 我這才反應(yīng)過來容螢是為什么緊張,心里也是一緊,但是隨即,我就是反應(yīng)了過來。小狐貍小時候不太待見梁水水,現(xiàn)如今小狐貍都已經(jīng)是長到了這么大,而那梁水水也早已經(jīng)化成了一抹香魂,小狐貍不至于還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吧…… 想到這,我整理了一下衣襟,伸出手來拍了拍容螢的肩膀,安慰她道?!盁o礙的,我去看看,許是皇上有什么煩心事吧……” 松開云憐的手,我抬步踏進(jìn)了鳳禧宮的大門。容螢聽到了我的話,好看的臉蛋一下子皺成了核桃,簡直像吃了黃連一樣,臉上的擔(dān)心非但沒有消失,卻顯得更加重了一些…… 我有些不解,斜著眼睛看著容螢,容螢見我在看她,想要說些什么,但是思慮了良久,她還是只是嘆了一口氣,跟在了我的身后…… 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間有了一種不太妙的預(yù)感,是……錯覺吧? 作者有話要說:來,跟著我念,本文正式改名為《論慕花錦的正確作死方法》,你們覺得捏?~~~^_^~~~ ☆、第40章 算賬(一) “還知道回來?” 我才走進(jìn)大殿,迎面就來了這么一句不陰不陽的話。小狐貍坐在主位上,手里隨意的把弄著一個杯子,儼然一副主人的模樣。其實這話說的也沒錯,他是大越的皇帝,整個大越都是他的,我這鳳禧宮也是脫不了干系的。 但是看到他這么一副模樣,我心里就是一陣白眼,恨不得狠狠地吐槽他兩句。沒理睬他,我提了提裙角,走到一個位置上坐了下來,云憐也隨即跟著我坐了下來,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 小狐貍這才像是看見了云憐一樣,淡淡的瞟了她一眼,就又迅速地將眼神轉(zhuǎn)了回去。但是沒過多久,他又將眼光轉(zhuǎn)了回來,十分不爽的看了云憐幾眼,然后再將延伸轉(zhuǎn)走。如此反復(fù)幾次,云憐一臉莫名其妙,她輕咳了一聲,率先開了口。 “皇帝哥哥,你這是怎么了,你有什么話就直接說,你這樣看我我總有一種毛毛的感覺……” 云憐這孩子自從見了小狐貍的第一眼,便就跟他無比的親近,一口一個‘皇帝哥哥’喊得那叫一個嘴甜啊,任是讓我好說歹說都是拉不回來。小狐貍這人一向是不給別人好臉色,卻也是出乎意料的對云憐有好感,沒過幾天,兩人簡直就像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妹一樣,讓小白兔很是吃味。 所以今天小狐貍竟然給云憐這種臉色看,云憐也是滿臉無辜,摸不著頭腦的。小狐貍這人向來是喜怒無常,不按常理出牌,所以我還是不怎么奇怪他的臉色的。要是哪一天小狐貍突然變正常了,那才是最大的不正常呢,恐怕到時候第一個受到驚嚇的就要是哀家了。 “你們?nèi)ツ牧???/br> 小狐貍也無視了云憐的問話,向著我們又拋出了問題。我有些無奈,自打我一進(jìn)屋子,這就像玩捉迷藏,你一個問題我一個問題,但是就沒有人給出答案。我搖了搖頭覺得這種行為確實是有點幼稚,便就開了口。 “我?guī)z憐去‘蒹葭殿’了,這么些年,都沒能讓憐憐給梁妃上柱香,其實也真是挺說不過去的?!?/br> 我這句話才一說完,小狐貍的臉色當(dāng)時就難看了下來,搞得大殿里的氣氛一下子緊繃,云憐都怕怕的低著頭喝水。就在我以為小狐貍會爆發(fā)的時候,容螢端著一個藥碗走了進(jìn)來。我一看見那黑乎乎的藥,頓時眉頭皺成了結(jié)。 對于中藥,我只想評論兩個字:難喝! 雖然我自認(rèn)為已經(jīng)好全乎了,能跑能跳而且絕對死不了,但是那群太醫(yī)可不這么想。一看我拒絕喝藥,臉上就像死了爹一樣糾結(jié),一副準(zhǔn)備長跪不起的態(tài)度,十分強硬的告訴我。 “太后,雖然您的身體看上去已經(jīng)好了,但是吸入了太多的灰塵,可能會有隱藏的危險也說不定啊……” 巴拉巴拉一陣說之后,小狐貍十分孝順的點了點頭,瞇著眼睛看著我道?!澳负?,遵從醫(yī)囑還是很有必要的,您還是多喝幾天的藥吧……” 于是這么一喝,我就喝了半個多月,一直沒能停得下來。所以現(xiàn)在我看到這黑乎乎的東西,內(nèi)心就是一陣干嘔,眉頭幾乎都是條件反射的皺了起來。 “太后,這是今天的藥,您中午走得急,忘記喝了……” 容螢眼觀鼻,口觀心,一副聽話乖巧的婢女模樣,眼神直直的盯著我的鞋尖,好像哪里能開出花兒一樣。我一口老血悶在心口,多想直接噴容螢一頭一臉啊。 忘記?真是笑話,你會看不出來我那會是故意的么?!我算是看出來了,容螢這小丫頭就是看著小狐貍和云憐都在場,這才將藥端了出來。有這兩個人在,我就是再想把那黑漆漆的難喝中藥倒進(jìn)花盆里,也只能無濟(jì)于事,想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