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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本宮當太后那些年兒在線閱讀 - 第53節(jié)

第53節(jié)

    不過邵澤涌和小白兔手里的兵力雖然比不上暗衛(wèi)精銳,但是勝在人多,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是全被邵澤涌握在了手里,若是硬拼的話,其實并無勝算。若是邵澤涌真的當了皇帝,想來我們慕家的日子不會好過,還有小rou團的安全。

    二哥的信中并未透露太多,但是我卻覺得隱隱還有希望。一切端看明天事情是如何發(fā)展了吧,若是……若是真的到了最壞的情況,我拼死也要護得云憐和小rou團無礙。慕家個個是人精,倒無需我擔憂。

    我正在出神的想著,門口卻是傳來了一陣吵鬧聲,我微微皺眉,還沒有開口說話門便被推開了,進來的是滿身酒氣的邵澤涌。我皺了皺眉,身子不動聲色的往被子里縮了些,冷眼望著邵澤涌。

    他擺了擺手,示意暗七出去,暗七望了我一眼,不知為何身子卻沒有動。直到邵澤涌不高興的又說了一遍,他才沉默著轉(zhuǎn)身出了門外。見屋內(nèi)已經(jīng)無人,他搖搖晃晃著走向我。我現(xiàn)在開始后悔我為什么為了支走暗七早早的脫了外衣坐上了床,這種情況下未免太過被動,我根本就沒有料到邵澤涌會來我的房間。

    “母后……兒臣明日就是這天下自主了呢?!弊叩轿业拇睬埃Σ[著眼,語氣得意。我輕輕哼了一聲,表情很是冷淡。

    “恭喜啟王?!?/br>
    他見我這個表情,卻是不太高興了,他俯下身子,那酒氣熏得我只想往后退。他的眼睛瞇了起來,竟然跟小狐貍有那么一份相似,果然是一個爹的,血緣這東西真是不好說。

    “母后不開心?”

    “我該開心么?”

    他被我的話噎了一下,臉色不甚好看,半響才算是再次開了口?!拔页闪嘶实郏负髸俏业腻?。做太后便是有千般萬般好,也不免寂寞了些,不然母后也不會勾搭上了九皇弟吧……”

    說著說著,邵澤涌的手已經(jīng)不老實的摸上了我的臉,臉上有著yin、邪的表情。我一側(cè)頭,躲開了他的觸碰。他的臉一冷,狠戾襲上了臉頰,他一把拉住了我的長發(fā),將我的頭扭向面對著他。我的頭皮一痛,幾乎落下淚來,卻還是倔強的強忍著不說話。

    “母后,你別以為我縱容你是因為怕你,我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你該感到高興才是。像母后這樣人盡可夫的女人,不是‘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么,反正都是男人,伺候誰不是伺候,何必在我面前裝什么貞潔烈女?”

    邵澤涌的話粗鄙下流,我聽到了雖然是生氣卻是壓根沒有表現(xiàn)出一點。他要的就是這種氣氛,這個人是變態(tài),就喜歡看到別人在他面前哭泣求饒。雖然頭皮很痛,但是我還是勾起了一個勉強的冷笑來。

    “伺候誰都是伺候,可是老娘不稀罕伺候你,看著惡心。我說邵澤涌你是不是有病,你明天登基之后等著爬上你床的女人多的是,你干嗎心心念念著一個人盡可夫而且生過孩子的我?我看你就是犯賤,別人硬貼上來的你不稀罕,非要巴巴的找一些不自在!”

    聽到我的話,邵澤涌臉色一青,反手就是一巴掌。他絲毫沒有減緩力道,我的頭被重重的甩向一邊,艱難的喘著粗氣,我卻是毫不掩飾嘲笑?!澳忝髦牢也粫f些順心的話,你卻偏偏要往我這邊跑,我給你的‘犯賤‘兩個字,你倒是對的上號。”

    邵澤涌眼眸通紅,一把抓住我的衣服,撕拉一聲將其撕碎。我身子一抖,卻是強迫自己鎮(zhèn)定了下來。門口傳來了暗七的敲門聲,隱約有些急切。邵澤涌急不可耐的湊近我的脖頸,像是惡狼一般貪婪的吮吸。

    聽到了敲門聲,他大吼一聲,“滾!”手下動作卻是沒停,用力將我身子往后推去。我忍下心底的惡心,手指摸到了枕頭底下的發(fā)簪,趁著邵澤涌陷入情、欲的時候,已經(jīng)將鋒利的簪子放在了邵澤涌動脈處。

    冰涼的物件一貼近邵澤涌的動脈,邵澤涌幾乎是立即停了下來。我一手握緊了簪子,另一只手整理好了破碎的里衣,面上是毫不掩飾的厭惡?!皢⑼醍斦媸遣婚L記性,莫非是哀家上次踹的力道不夠,這才沒讓啟王放在心上?”

    邵澤涌面色鐵青,胸膛劇烈的起伏,眼中還有沒退去的情、欲。他看著我,想是想將我生吃活剝了,身子不自覺的往前了一些。我手沒動,簪子刺進去了一些,流出殷紅的血。

    “哼,你敢動手么?你若是動手了你也活不過今晚?!?/br>
    “我活著本就沒什么意思,莫非啟王忘記了是誰不準我死的?況且啟王明日就登基了,若是今天死在這里,是不是未免可笑了些?”

    邵澤涌看著我,半響之后,一揮袖子,有些狼狽的離去了。我手無力地垂了下來,手指忍不住顫抖,一個人悄無聲息的來到了我的身邊,我閉著眼睛,疲憊的開口。

    “備水,我想沐浴。”

    ☆、第113章

    第二日一大早,天還沒亮,整個王府就熱鬧了起來。我蒙著頭繼續(xù)睡,反正沒我什么事??墒沁€沒等我轉(zhuǎn)完這個念頭,就聽見我的門被打開,聽聲音有許多人魚貫而入。我睜開眼,望著低著頭站成一排的侍女,皺了皺眉。

    為首的是暗七,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竟然覺得他的臉色有些陰沉?!靶〗闫鹆肆T,剛剛王爺吩咐,要小姐盛裝打扮,一同進宮?!?/br>
    我雖然是被吵醒的,可是意識并不十分清醒,等到被那些人架起來洗好臉穿好衣服正在上妝的時候,我才算是反應(yīng)了過來。望著鏡子里盛裝打扮的模糊的臉,我壓下心底的驚異,開口問道。

    “為何我也要進宮?今日不是啟王登基么……”

    “奴婢不知……”

    “啟王在哪里?我想見他?!?/br>
    “王爺……陛下他一大早就去了宮里,今天登基注定是由許多事要忙活,所以小姐現(xiàn)如今恐怕是不好見到王爺。小姐如果有什么問題,不妨等到晚上再問。陛下特別交代,最近小皇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胃口很好呢?!?/br>
    此后不論我說什么,身后人都只是認認真真的給我梳妝打扮,再也不發(fā)一言。暗七抱著劍斜靠在門框上,冷冷的望向我這邊。我越來越煩躁,站起身來將丫鬟們好不容易盤好的頭發(fā)盡數(shù)散下,掉落了一地的步搖簪子。

    但是我的反抗并沒有取得什么效果,那些丫鬟嘴緊的不得了,見我這般撒潑也不意外,只是低眉順眼的又重新將我的頭發(fā)收拾好。面對著這么一群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丫鬟,我實在是憋屈得慌,發(fā)火又發(fā)不了,只能恨恨的拿起手中的胭脂盒狠狠砸向靠在門口的暗七。

    這種摸不到節(jié)奏的感覺讓我很恐慌,我壓根不知道邵澤涌那個變態(tài)葫蘆里又是賣的什么藥。暗七隨意的接過我砸過去的胭脂盒,但是沒料到胭脂盒沒蓋緊,散落了滿袖子的胭脂。他緩緩走向我,揮了揮手,身后的丫鬟緩緩的退了出去,臨行前還不忘提醒了他。

    “再有一刻鐘車隊就要出發(fā)了,暗七統(tǒng)領(lǐng)可注意些時間,別誤了陛下的時辰?!?/br>
    暗七沒說話,依舊是不耐煩的揮手,終于屋子里只剩下我和他。他伸手向我,我瑟縮了一下,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卻發(fā)現(xiàn)唇上一涼,他的手指修長白皙,和有些黑的面龐有些不相符。他的手指修長白皙在我的唇上輕柔的拂過,神情專注,眉頭輕輕皺起,我一時間竟然忘了反抗。

    半響,他將手收了回去,食指和大拇指在嘴里輕輕吮吸了一下,露出了一個有些邪氣的笑容來。“添了胭脂,果真是好看的多了,連今日來消瘦的憔悴都被蓋了下去。”

    我這才反應(yīng)過來剛剛發(fā)生了什么,頓時氣得身子發(fā)抖。我咬緊牙,不動聲色的伸手撈起了黛石毫不客氣的砸向暗七。他亦是輕易地接過,挑了挑眉?!澳翘筮€想讓屬下幫您描眉?”

    我沉默地站起身來,直接從暗七身邊越過,隱隱約約聽到了身后壓低的笑聲。我心下一驚,手指在手上留下了幾個半月形的痕跡,我皺著眉頭轉(zhuǎn)過頭去,暗七面無表情的站在我的身后,也是直直的望著我。

    望著他漆黑的眸子,我心下更加煩躁,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出去。一出去就有丫鬟等在外面,一群人將我?guī)У搅舜箝T外,那里是一望望不到頭的車隊,全是千金難買的駿馬,邵澤涌這還沒當上皇帝呢,這驕奢的本性就露出了。

    “小姐,你的車子在前面,請隨奴婢來?!睅讉€人將我向前隱去

    “那個就是西苑的狐媚子,聽說王爺……陛下緊張她緊張的緊呢,那么多姐妹去探虛實都被那個棺材臉給攔了回來?,F(xiàn)在看來,也不過姿色平平,到怎么入了咱們陛下的眼了呢?”

    “meimei可別這么說,你看人家的車子可是僅次于王妃呢……meimei還是小心為上,萬一被她聽見了,在陛下耳邊吹了枕邊風,到時候咱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哼,不過是一個靠身體迷惑陛下的狐媚子罷了,有什么好害怕的。陛下就算是寵愛她,不是還沒見給她一個名分么,看來還是不夠?qū)檺邸?/br>
    以前我從不知道,原來女人的嘴真的可以這么惡毒,碎到這種程度。我嘆了一口氣,可是想到了小rou團,又擔心邵澤涌那個變態(tài)會不會做出什么事來,心底更加煩躁。

    “小姐,請上車?!钡搅艘惠v馬車前面,丫鬟先是上了車,接著再要將我拉了上去。我對這啟王府的人沒有一絲好感,連手都不愿碰她們,自己提了裙角,艱難的上了馬車。那個丫鬟驚訝了一下,什么也沒說,等到暗七也進來之后,沉默著幫我打下了車簾。

    車簾打下最后一刻,我依稀看見前面那輛馬車后面的窗簾被一只素白的手跳開,一雙雖然保養(yǎng)得很好還是泄露了年齡眼睛滿是驚懼的望著我。兩人視線一個交錯,誰都沒有說上一句話。

    這府里能認出來我的,除了邵澤涌也就只剩下啟王妃了,我記得上次恭仁帝駕崩的時候見過她,記憶中是很溫婉的一個女子。我抿了抿唇,心中不祥的預(yù)感越發(fā)的強烈,這一車隊幾乎全是女眷,而且大多都是邵澤涌的妃子侍妾,邵澤涌到底想干什么?

    到了皇宮之后,我才驚覺邵澤涌打的是什么注意?;实蹞Q了,這后宮自然是不能還是原班人馬的,倒是按照啟王府的規(guī)模照搬進了皇宮。邵澤涌真的是瘋子,他竟然是想趁著人多將我弄進后宮。

    我已經(jīng)許久沒來過這朝殿,朝殿上入目的都是陌生的人馬,偶爾出現(xiàn)幾個熟悉的。站在最上方的便是一身龍袍的邵澤涌,他瞇著眼睛,已經(jīng)不是很年輕的臉上滿是得意。稍下方的便是小白兔和李公公。

    “羲和帝登基一載二月,平西南時不幸駕崩,舉國悲痛。但國不可一日無君,啟王溫厚賢良、愛民如子,是最佳人選,朝臣多議,認為啟王乃最佳人選,故復(fù)請其登基為帝?!?/br>
    這不是圣旨,只是一份詔書罷了,恐怕連內(nèi)容都是邵澤涌自己寫的。我撇了撇嘴,平下心底的焦躁。暗暗思索著小哥哥他們有沒有什么計謀,但是任憑我怎么想,都是想不出這種趨勢下究竟要如何才能將邵澤涌擊敗。邵澤涌現(xiàn)在的實力如日中天,掌握京都絕大多數(shù)的兵力和朝堂大部分人的支持。

    “既然陛下今日便要登基了,還是煩請奕王就出代管的玉璽吧。新帝登基,玉璽卻沒在手上,這說出去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么?”

    一個眼生的官員出列說話,我看見邵澤涌的笑容似乎又加深了一些。小白兔不亢不卑的出列,低頭行禮。“若是羲和帝駕崩,本王自當是會將玉璽讓給新帝,絕不會留在身邊攬權(quán)徇私?!?/br>
    小白兔的話一說完,邵澤涌就是一愣,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安恢韧踹@話是何意思?莫非是覺得朕不配做這個大越皇帝?若非眾人推請,朕是萬萬不敢接下這個帝位的。更何況,先皇御駕親征卻不行駕崩,朕知曉奕王不肯相信,但是這是幾天前慕將軍親自宣布的消息,莫非奕王是懷疑慕將軍也是說謊?”

    我心下一驚,是小哥哥宣布小狐貍死了的消息?是了,邵澤涌拿小rou團的性命威脅我,再用我的性命威脅小哥哥,倒真是下得一手好棋,空手套白狼的活計做的不要太好,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讓他登基他還不樂意。

    我勾了勾嘴角,感覺就在看一場鬧劇。不過看小白兔的樣子,莫非這事還有變節(jié)?小白兔聽到了邵澤涌的話,卻是勾起嘴角笑了一下。他還沒說話,殿外面已經(jīng)是走進來了一個人。威風稟稟,一身戎裝,正是我的小哥哥。

    “當初我宣布的那件事,其原因是什么,想必是天知地知啟王你也知道。啟王謀權(quán)篡位,論罪當誅!”

    邵澤涌臉色鐵青了一下,又迅速的恢復(fù)了原樣。他望著小哥哥,面色上是一片不以為意?!皝砣藚龋瑢⒛綄④妿氯?。慕將軍無法忍受保護先皇不利的罪名,神智已經(jīng)是不清醒了,還不趕緊將他帶下去請御醫(yī)?!?/br>
    外面有人應(yīng)聲而動,我心下一急,但看到小哥哥面色上卻是如常的,也就不免放下了心來。那兩個侍衛(wèi)還沒有碰到小哥哥,小白兔又是再次慢條斯理的開了口。“等一等——”

    “奕王想要做甚?莫非是想以下犯上?”邵澤涌沒想到在舉行登基儀式之前還會遇見這么多的變故,臉色早就開始難看,隱約有暴怒的傾向。

    “以下犯上本王只是不敢的,本王說過的話,向來是算話的,啟王不要焦躁,先請您看一個人。”說著說著,便聽小白兔輕拍了兩下手,從大殿外面緩緩地走進來一個修長的身影。那人逆光而來,看不清容貌,但是那無比熟悉的身形讓我忍不住開始心跳加快,差一點叫出盤旋在心口的那三個字。

    顯然,被那道身影熟悉程度所震驚得并非是我一人,邵澤涌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著那個方向,望著那人就這樣一步一步仿佛閑庭若步走進這朝殿中來。

    ☆、第114章

    我的手心里捏著一把汗,只有指甲刺進rou里面的痛苦才能讓我保持清醒,不泄露心中的緊張。那人漸漸地近了,我的心也是滿滿的沉了下去,邵澤涌臉上露出了微笑來。

    不是他……雖然身影上很是相似,可是比小狐貍矮上不止一丁點。而且,怎么可能是他,他是……殺害小狐貍的兇手啊。

    我感覺到眼睛澀澀的,竟然是連眼淚都不能再流出來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他真的還有可能活著么?我低著頭,嘴唇被我咬的緊緊地,一陣血腥味傳進了嘴里。

    “別咬,我會心疼。”朝堂上目光突然全部都轉(zhuǎn)向了我,一只白皙修長的手指撥開我的唇,輕輕擦掉了上面滲出的血絲。不再是面無表情的棺材臉,他的表情溫柔的像是能將我融化進去。黑曜石般的眸子像是有致命的吸引力,讓人不知覺沉淪。

    “不知十一皇弟讓這個下賤之人上朝堂來是何居心?這人不過是朕豢養(yǎng)的家奴,此等下賤之人,倒不知如何入了十一皇弟的眼了?不過若是十一皇弟想向朕討要他,那恐怕是不能了,這個狗奴才竟敢光明正大的窺視朕的寵妃,朕是絕對不會讓他活著的……”

    邵澤涌的話一出口,我終于是反應(yīng)了過來,腳步不自覺地后退了一步,稍微避開了和那人過近的距離。吸了一口氣,我的表情上已經(jīng)換上了冷漠,心里暗暗驚怕剛剛自己的失神。明明是應(yīng)該最恨的人啊,為什么……為什么他的一些動作總是會讓我想及到小狐貍?

    我當皇后的時候深居簡出,見過我的朝臣大多都是重臣、老臣,等到我當了太后,穿衣風格以及打扮都是奔著威嚴去的,很少有穿的這么華麗的時候。所以一直到了現(xiàn)在,竟然才有人意識到我的面容太過熟悉,接著便是急促的吸氣聲。

    “太、太后?”

    一個人認出來之后,接下來的就是所有人都認出來了,整個朝堂里響起了整齊劃一的吸氣聲,接著便是竊竊私語。邵澤涌腦袋上青筋一跳,臉色青黑,顯得有些滲人?!八皇桥c太后長相有幾分相似罷了,各位大臣不會是老眼昏花,認錯了吧?真正的太后在鳳禧宮呢?!?/br>
    “呵,啟王倒真是大手筆,養(yǎng)了個寵妃像是太后,身邊的家奴更像是‘過世’了的先皇?”小白兔面帶諷刺的開了口,邵澤涌聲音提高。

    “你說什么?”

    我的身子一顫,緩緩地抬起頭來。那么多雙目光盯著,那人卻只是看著我,嘴角掛著我熟悉的弧度。他見我這般看著他,笑的像個孩子。身體發(fā)出卡巴卡巴的響聲,他動了動身子,一瞬間竟然將身量拉長了不少。我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的望著眼前的情景,他卻是毫不在意我的驚訝,伸手從耳朵底下摸索了一下,撕下了一塊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那張我做夢都想見到的臉再次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我的眼眶一熱,眼淚刷的一下子留了下來。我抬起手,顫抖著摸向他的臉,確實始終停在了半路上,不敢真的去觸碰一下這是否是真實的。我像是上了癮一般,就那樣癡癡的看著他,生怕我一眨眼他就會不見。

    “莫哭,哭花了妝就不好看了,我好不容易給你涂得胭脂都要哭化了……”

    “呵,你竟然沒死,好、好得很!”最初的震驚之后,邵澤涌終于是反應(yīng)了過來,聲音里帶著被欺騙了的憤怒和嗜血的沖動。但是半響,他便是冷靜了下來,陰測測的開了口。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闖。既然上次沒能殺的了你,那就這次一次性解決吧?!鄙蹪捎康脑捯宦洌械娜巳际且魂囄鼩饴?,這掉腦袋的弒君之罪,他倒是承認的坦蕩?!八腥?,只要是不服從我的,今天誰也不要想活著從這里出去。御林軍——”

    我的心一緊,伸手抓住了小狐貍的手。小狐貍沒事,但是為什么還要回來,邵澤涌說得對,現(xiàn)在京都整個都落入了他的手里,小狐貍現(xiàn)如今回來就是送死的。

    隨著邵澤涌的話音剛落,從殿外面跑動過來許多拿著武器的御林軍,他們里一層外一層,幾秒鐘之間就將整個朝殿都包圍了個水泄不通。周圍的女眷們哪有見過這個場面,早就一陣尖叫,花容失色了。

    邵澤灝感受到了我手心里的冷汗,反握住了我的手,我看到他的唇形道。“莫怕?!辈恢罏槭裁矗m然是被這么多武器包圍著,我卻一瞬間就不害怕了。

    生為你歡,死為你俱,最怕不過陰陽兩隔?,F(xiàn)在你回來了,就在我身邊,我伸長了手就能碰到你。就算下一秒就死了又能如何,能死在你身邊,我不怕。

    “別說我不給你們機會,你們可以自己選擇。若是想活,就歸順與朕,若是不怕死,朕也不在乎多殺一個兩個人。本來我是沒想走到這一步的,誰讓你們逼人太甚。我給你們半個時辰的選擇時間,你們?nèi)羰沁€想跟著這個空架子皇帝,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br>
    不用半個時辰,一柱香的時間之后基本上就已經(jīng)能夠確定還剩下多少人。除了小白兔和小哥哥,我們這邊便只有為數(shù)不多的大臣。這個朝堂里面早就被邵澤涌大換血,能有這么幾個寧愿死也要擁護小狐貍的,已經(jīng)是很出乎我的意料了。

    “邵澤灝,你未免太過天真。你以為你沒了兵權(quán)沒了身份,還是那個大越至高無上的九五之尊的皇帝么?現(xiàn)在就算回來又有什么用呢,這個世界上,信奉的只有實力,而不是那些虛的東西。我真沒想到你沒死竟然還會蠢到回來送死,你既然能潛伏在我身邊這么長時間,就應(yīng)該知道即使你回來了,也改變不了什么的?!?/br>
    邵澤涌望著小狐貍,眼神中竟然還有一些遺憾,但是那種勝券在握的感覺卻是一下子就能看出來的。小狐貍抿了抿唇,狹長的眼睛笑的瞇了起來,完全沒有落敗的狼狽。

    “這是個弱rou強食的世界,我比你知道得早。但是我卻是不得不回來,不回來的話,他們要怎么辦呢?父皇親手交到我手里的皇位,我怎能讓你這樣的人躲了去?”

    “哼,那你就自己去黃泉路上跟父皇賠罪吧,隨便提醒他回頭看看,若不是他當時選錯了人……好了,半個時辰已到……”

    “不好了——不好了陛下,西門遭到突襲,對方火力太盛,恐怕是撐不了多久了……”

    “陛下,南門遭到突襲,已經(jīng)……已經(jīng)被破了——”

    “北門——”

    “東門——”

    邵澤涌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他轉(zhuǎn)過頭望著小狐貍,顯然是不敢置信這件事。小狐貍低了頭,輕輕地把玩著我的手指,像是隨意的嘮著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