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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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陌淮握著手機,看了屏幕幾秒鐘,才一字字打道,“分情況吧。但如果是不想說的私事,的確不愿人問太多。” 苗苗:“哪怕那些問題是善意的?” 林陌淮嘆了口氣,“對?!?/br> …… 那邊安靜了幾秒鐘,沒有回答,緊接著便是一大排的心碎表情! 苗苗:“完蛋了,林老師肯定不會再理我了!他今天對我發(fā)了好大的脾氣!” 林陌淮被她的咋咋呼呼弄得無奈,手懸在按鍵上方。 ====================== ☆、第28章 搶親 林陌淮被她的咋咋呼呼弄得無奈,“不會的。他今天大約也是心情不好。說不定……他還在為向你發(fā)脾氣的事懊惱呢。”最后一句,他按得有些遲疑,可最終還是發(fā)出去了。 苗苗:“(可憐表情)他會嗎?” 夜行者:“嗯?!?/br> 苗苗:“不管怎樣,謝謝大人的安慰(微笑表情)。” 林陌淮搖搖頭,這個傻丫頭。 夜行者:“你這會兒自己呆在住的地方嗎?” 苗苗:“是?。〈笕四阒啦??我們住在一條河上哎!睡的是彝族jiejie的小船?!?/br> 夜行者:“我知道啊。” 苗苗:“……” 苗苗:“好吧,反正你是神通廣大的黑客?!?/br> 她本來是贊美,對面的人卻好像郁悶了一樣,發(fā)道:“我要真神通廣大,就不會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你落單了?!?/br> 苗苗:“???” 苗苗有些丈二摸不著頭腦。 夜行者:“總之,你一個人要萬事小心。天黑以后就呆在船塢里,不要跑出來湊熱鬧,更不要自己到處走,知不知道?” 苗苗:“好的好的,我又不是小孩子?!?/br> 夜行者:“萬一真遇到應付不了的事,一定要立刻打電話給老師求助,就找你們的林老師,他一定會管你的,聽到?jīng)]?” 苗苗:“我又不是小孩子……” 夜行者:“算了,不然你還是現(xiàn)在打個車去跟大部隊匯合吧。” 苗苗終于怒了,“不要無視我!人家不是小孩子了!像我這么大的時候,很多女孩都出去自由行了!” 夜行者:“不是年紀的問題,而是心智。” 苗苗:“?。。。?!” 苗苗:“你直接說我是弱智好了!” 夜行者:“我沒這么說?!?/br> 苗苗慪得要命,噼里啪啦打道,“我告訴你,我聰明得很!自理能力好得很!我現(xiàn)在就要自己出去探險了!沒準還能在某個少數(shù)民族的村落地下發(fā)現(xiàn)寶藏呢!你等著瞧吧!”說完,砰地一聲扣住電腦,拿起自己的小背包,就雄赳赳氣昂昂地出了門。 桌上,電腦屏幕閃了一下就滅了,緊接著,旁邊的手機開始瘋狂震動起來。一次,一次,又一次,卻始終沒等到主人過來接聽。 林陌淮“啪”的一下將手機摔到座椅上,狠狠攥緊拳,臉色暗沉地幾乎能滴出墨汁來。 就苗苗那個傻樣,以為自己還能當盜墓賊不成? 還尋寶?她不被那些彪悍的外族人埋到土里,當傳家寶骨骸就算好了! 林陌淮越想越煩,車里空調開得他燥熱的幾乎坐不住,終于他站起身,對前面的司機大喊一聲,“停車!”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 就在林陌淮下了大巴一路緊著往回趕的時候,決心探險的苗苗小盆友已經(jīng)沿著河岸溜達出好遠,吃了n種色澤鮮艷的民族食品,還不知被哪個姑娘扣了個花環(huán)在頭上。那些質樸善良的人們,將苗苗僅有的一點點的戒備心也消磨掉了。她跟著隊伍跳舞,撩水,圍火燒烤,就這樣漸漸都走得看不到學校租定的船塢了。 很久沒有這樣暢快淋漓地蹦蹦跳跳,苗苗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濕了。 她微微喘著氣,笑著婉拒了又一個要來拉她跳舞的姑娘,獨自坐到樹下休息。正擦著汗呢,一位姑娘嫵媚地轉著圈,在她身邊的石臺上放下一碗羊奶,而后做了一個漂亮地彎腰動作,又旋轉著而去。 苗苗忙站起身連聲說謝謝,笑望著女孩離開了,才坐下端起羊奶,喝了一大口,大約是經(jīng)過特殊處理的,那奶微涼正適合入口,而且一點腥味都沒有。 苗苗喝著奶,心里美滋滋的,忍不住自言自語說:“還不讓我出門呢,幸好沒聽他的,哼——這么美的地方,哪里會有壞人?” 正嘀咕著呢,遠處走來一位穿著民族服飾的帥氣小伙子,苗苗與他對視上,便禮貌地一笑。沒想到,那小伙子臉馬上就紅了! 居然還有這么純潔的男生?苗苗忍不住玩心大起,從包包里拿出一袋麥麗素,“請、你、吃。” 她不知道他聽不聽得懂漢語,只有盡量說慢一點,就這樣說了兩次,再加上以手示意,男生似乎懂了。 他上前幾步,有些羞怯地伸出手,碰上那袋麥麗素,見苗苗沒有反對,甚至還鼓勵地笑笑,這才鼓起勇氣抓到自己的彩色褡褳里,一手扶肩,草草行了個謝禮,扭身就走。 日落的紅霞灑滿男子全身,在光線與黑暗的分界線,他停住,居然回頭又望向苗苗,正撞上苗苗帶笑的眉眼。 異族少年仿佛受驚,又仿佛歡喜,就那么有些拘謹?shù)匦πΓD身快步離開。 苗苗開心極了,抱膝直接整個人坐到大石頭上,怪不得一路過來那些人都喜歡給送吃的,原來送出去東西,又被人接受、感謝,是這么有意思的事。她又回味了下男孩的笑,男孩的眼神,越想越覺得他可愛。 就著白天被烤熱的石頭又養(yǎng)了會兒神,苗苗起身準備往回走了,也不知道林老師他們回來沒有,還生不生氣……唉,等她見到老師第一句話該說什么呢? 苗苗撅著嘴,苦思冥想,都沒注意到迎面走來一隊盛裝的男男女女。 他們有的懷抱著樂器,有的跳舞唱歌,有的手持著不知用途的銅器雕塑,就這么簇擁著剛才離開的小伙子朝這邊走來。 苗苗下意識停下,對青年招手,“你們這是去哪兒?也要去參加祝禱嗎?” 青年依舊是羞澀地笑,張著一雙純凈的眸子,看一眼苗苗,低下頭,又偷偷抬眼去看苗苗。 一位極漂亮的姑娘哈哈笑了起來,爽朗,卻又極富女性魅力。她拍著手,歡快的調子從她的歌喉里婉轉而出:“薩瓦伊卡,冬其格瓦,薩瓦奇卡,布其格瓦……”清脆悅耳的聲音,引得山間的鳥兒都跟著鳴叫起來。 苗苗聽得有些醉了。一曲歌畢,那位漂亮的姑娘牽住青年的手,來到苗苗面前。 青年手里不知何時抱了一束花,苗苗定睛一看,那可不就是林老師給她看過的鳴鳴花嗎?! 她驚喜地笑開,對青年問:“給我的?” 青年睜著大眼看著她,沒回答。 苗苗指指花,又指指自己。青年馬上用力點頭,把花又朝苗苗方向遞了遞。 苗苗笑著接過,學著剛才漂亮jiejie的姿勢,彎腰對青年致謝。 人群立時爆發(fā)出極大的一聲歡笑,所有人都對視著,興奮著。苗苗抱著花站在原地,有點迷茫。 他們這么開心是因為她收了花嗎? 這是什么民族的人,會不會太熱情好客了些…… 苗苗正琢磨著呢,下一刻,忽然身子一輕,竟然被那個青年攔腰抱起,飛奔著朝山林樹木濃密處跑去! “??!你干什么!放開我!”苗苗腦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識掙扎,反抗,求救??刹恢趺吹?,那些方才還和氣友善的人們卻無一人理會她的求救,反倒笑得更開心了!一路都回蕩著他們笑聲、歌聲,還有苗苗的哭聲。 草地上、河岸邊,有那么多的人,可所有人看到他們都在鼓掌,都在笑! 苗苗簡直要瘋了,她不知道自己后面會遇到什么事,也不知道這些人會對她做什么。剛才那些看著都讀覺得溫暖可愛的笑顏,此時在她眼里就好像妖怪扭曲的臉孔,就像——就像林老師說得黑白無常! 對!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她不要在這里待了! “救命!救命啊——”苗苗大聲哭喊著,拼盡全力地嘶喊著,直到嗓子都喊得沙啞了,也沒有一個人上來阻攔…… 她現(xiàn)在真的后悔了,她為什么要自作聰明地跑出來玩,為什么不聽夜行者的話!開心的時間不過短短一瞬,她就要為她的小聰明付出代價了! 夜行者……林老師……你們在哪兒……誰能來救救我…… 沒有人聽到她的呼喊,也沒有人來救她。苗苗就這樣一路被抬進了一個村寨。 寨子里的人們看到她頓時爆出一陣喜悅呼聲,甚至還有小伙子敲起了鼓來。苗苗再不會覺得這是他們熱情好客的表示,她覺得此時自己就像一個戰(zhàn)利品,馬上就要任他們宰割了! 道路兩邊擺滿了烤全羊,大壇的酒,大盆的果子,可每個人都不吃東西,就那么眼巴巴地瞧著她。苗苗的心里咻地滲入一股寒意,那股涼颼颼的感覺從心底迅速往手指尖流去。一時間,她幾乎哭都哭不出來了。 這些人總不至于要烤了她吃吧! 幸虧……沒有人把她架到火上去。 青年把她放到一個小木屋門口,苗苗一落地就想跑,可隨即就被兩個壯碩的婦女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拎住后脖子給拽進了屋。 “你們要做什么!做什么!放開我!”苗苗死命掙扎大喊,“你們現(xiàn)在是在犯罪知道不知道?!” 兩個婦人仿佛被她震住了,站在原地,互相對視了一下,一時沒有動作。 這是她的話……起作用了嗎? 可還沒等苗苗松一口氣,就見兩個婦人說了幾句她完全聽不懂的話,然后就笑著走上來,一個按住她,一個撕拉一聲將她的衣服扯破了! “啊——”苗苗尖叫一聲。 兩個婦人看起來已經(jīng)上了年紀,可苗苗在她們手里卻連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就這么被強迫著換上了一身火紅色的民族服飾,脖子上也掛上了象征著多子多孫的銀項鏈。緊接著,苗苗被強按到地毯上,被一個大娘往臉上涂了厚厚的胭脂,她忽然明白自己的處境了——這些人是要把她嫁給那個小伙子!而且,立即成婚! 外面的歌舞還在繼續(xù),苗苗的心砰砰砰跳得都要鉆出喉嚨了! 她知道,等那些歌舞一旦結束,青年就會進來。這些人根本聽不懂漢語,到時她真是要任人魚rou了! 這到底是什么地方,什么野蠻的人!居然還有搶親的風俗?!完全罔顧女生的意愿,就這么用強! 苗苗又急又氣,在屋里團團轉。 門外窗外都有人守著,這些人的力氣苗苗已經(jīng)領教過了,她無論如何也闖不出去,就這么挨到歌舞聲都停了,苗苗幾乎絕望了。 她聽到門外的大嬸們用她聽不懂的語言和一個男人交流了幾句,然后她們就走了!男人,則一步步靠近這個屋子…… 苗苗一步步后退,最終一腳磕到了床上,跌坐下來,她眼睛茫然地盯著門口,手在周圍四處摸索,忽然摸到了一個蠟燭臺。 她的眼里猛地爆出了亮光,站起身,將還在燃燒著的蠟燭狠狠拔下來,扔到地上,然后舉著燭臺,用尖銳鋼針的那一面對向門口! 真不行……真不行的話她就跟他拼了! 與此同時,門“吱呀”一聲,被從外面推開了。 青年見到她的樣子明顯愣了下,他的臉上仍舊是白天那不諳世事的純真的樣子,但是苗苗已不覺得純真美好,只覺得惡心,害怕,不敢再有絲毫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