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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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廣走后,周福爺松了一口氣,整個人就像是少了骨頭一樣,趴在桌子上面,有些胖胖的臉上掛著的是有些可憐的神情,說道:“哎,賢侄啊,你說我為什么這么的倒霉啊,這次的礦坑,肯定得黃?!?/br> 榮玉書在旁邊寬慰說道:“周伯伯,想開一點,這個世界上面賺錢的事情很多的,也不急著這一樣啊?!?/br> 聽見這么說以后,周福爺連忙的點頭說道:“是啊是啊,這礦坑實在是不好賺啊,萬一出了什么事故的,那心里面得多難受啊,我這次回去,還是專心的做我的古董生意來得好?!?/br> 就這么等了一天的時間之后,經(jīng)過了一天一夜的挖掘,終于在第二天的晚上挖通了。 除了三名礦工不幸喪生之外,剩下的十八名被困在其中一個礦坑里面,餓了五天之后,這剩下的人身上有些帶著比較嚴(yán)重的傷勢,全部在縣城里面的醫(yī)館躺著呢。 死了三名人,本身聽到的時候榮玉書就做好了準(zhǔn)備,要說是一個不拉,那也是完全的不可能的,對于這三名死去的人,首先府尹出面,再讓每個人賠償了五十兩的銀子,剩下的十八人,各自賠償了五兩銀子。 來這里挖礦的,其實家庭都算不上多么的好,五十兩銀子,其實算是很豐厚的了,出了死去的幾人家屬哭泣的非常的傷心,其他人全部都是心有戚戚,銀子倒是還好說,賠償?shù)你y子雖然豐盛,但是總比不上一條人命啊。 看在錢的份上,倒也沒有起多大的風(fēng)波。只不過幾百兩的銀子,對于吳老爺來說只能算是小菜一碟,當(dāng)然非常痛快的就付出來了。 只是看著唐廣蹲在其中的一個死去人的身邊,眉頭緊皺,似乎在考慮著什么,榮玉書想走近看,但是還沒等著走近,就被其中一個捕快攔住了。 肖川正好回頭,看見榮玉書想要過來,于是揮了揮手,示意將榮玉書放過來。 榮玉書感激的對著肖川笑了笑,不知道為何,這個在印象中有些沒臉沒皮的少年居然這個時候臉皮紅了紅。 榮玉書悄悄的走在了唐廣的背后,看著眼前的尸體,正好背部朝上,背部是一片的焦黑,血rou模糊,像是被炸藥炸過了一樣,血液過了這么久的時間已經(jīng)凝固了,就是尸體都散發(fā)著一股臭味。 榮玉書看著這個樣子,倒是想起之前的推論,果然是被炸死的,想來之前的時候周古縣的人感覺到的地震,也是因為在地下發(fā)生了爆炸,才導(dǎo)致的發(fā)生了輕微的震動。 唐廣突然起身,發(fā)現(xiàn)榮玉書站在后面,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正好,明天早上的時候我正好要去礦坑看一看,你也一起跟著來吧?!?/br> 咦??他也要跟著一起去,為什么? 跟在后面的肖川也有些驚訝,就是后面的帶刀的大理寺的那些人,也是一臉的疑惑不解,但是唐廣拍拍手,似乎沒有想要朝著他們解釋,只是聲音調(diào)高了幾分,說道:“你們幾人有意見?” 不不不,肖川還有榮玉書使勁的搖頭,示意自己完全沒有什么意見,笑話,他們敢有意見。 榮玉書在晚上的時候一直是懷著有些忐忑的心情入睡了,話說為什么要拉著他去啊,他可是一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啊! 直到第二天清晨到了礦坑里面的時候,榮玉書才大概的明白了唐廣的意圖。 礦坑的大約的位置是在飛鳥山的底部,從斜坡處開了一個入口,讓人可以進去,可能是因為這些天的施救的緣故,所以周圍看起來略微的有些亂,看起來雜亂無章。 礦坑里面更是現(xiàn)在是一點光線都沒有,點燃火把的時候榮玉書的心都是“碰碰”的亂跳的,這里面可是威脅的地方,萬一發(fā)生什么爆炸的,自己可是凡夫俗子啊。 可是走了一段的時間,榮玉書漸漸的覺得其實自己也不過是杞人憂天罷了,這土層看上去非常的結(jié)實,周圍都是硬邦邦的石頭,為了防止塌陷,甚至還搭了架子。 周圍時不時的帶著一些微黃色的晶體,經(jīng)過跟在一起的監(jiān)工介紹,知道了這就是硝石礦了。只是榮玉書的化學(xué)學(xué)的不精通,不知道這是何種成分的硝石礦。 榮玉書的隨口這么一問道:“那么硫磺礦在什么地方?!?/br> 監(jiān)工看見榮玉書是跟著唐廣一起進來了,以為他也是什么官,連忙的回答道:“硫磺礦在另外的一條礦道中,離這里相去甚遠,大人若是想要看,還是待會再去好了?!?/br> 相去甚遠?榮玉書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繼續(xù)的走著。 越往前面走,拐了好幾個彎道,走了有一段時間了,周圍的石頭的顏色漸漸變得有些黑了,到了后面的時候,更是墻壁是全黑了。 監(jiān)事馬上的介紹說道:“這就是救出來的人,說爆炸發(fā)生的地方了,這里本來是堆積的是存放的礦石,事故發(fā)生的時候,正好還有三人在這附近,就被炸到了。” 這里的空間還算是比較大,榮玉書蹲下來,腳下全部是一片的焦黑,這里不通風(fēng),就算是現(xiàn)在他們過來,空氣中都帶著的是淡淡的濕意和一股爆炸后的硝石味。 肖川皺著眉頭,問道:“不是說是透水嗎?為什么現(xiàn)在又變成了爆炸了?!?/br> 監(jiān)事是留著一縷胡子,看起來整個人嚴(yán)謹?shù)暮埽牭叫ごㄟ@樣問,連忙的回答道:“是這樣沒錯,當(dāng)時人進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好像是因為爆炸將這一片的土層炸松了,正好有一片水脈?!?/br> 榮玉書卻對地上的粉末趕到有些奇怪。 這個地方正好是一個死角,這里面有一些粉末,黑色的,榮玉書本來開始的時候以為是泥土,但是聞了聞卻又好像不像是。 唐廣就站在榮玉書的身后,看見榮玉書正在低頭,若有所思的樣子也不出聲,等了一段的時間,出聲詢問道:“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嗎?” 榮玉書點了點頭,剛想說些什么,但是卻被這人打斷了,道:“仔細的看一看,有什么事情出去再說?!?/br> 榮玉書不明所以,蹲在地上久了,起來的時候腦袋一昏,旁邊的肖川連忙的扶住了榮玉書,榮玉書愣了一下,對著肖川笑了笑。 肖川看不出來臉色又什么變化,只不過稍微避開了榮玉書的眼神,支支吾吾的說道:“榮公子小心一點?!?/br> 幾人就一路的這么走出來了,礦坑里面不透氣,這些天什么味道都混合其中,加上也沒有光線,總覺得心中悶悶的,有些喘不過來氣,榮玉書明白的是這里面可能是有些缺氧,出來的時候,深深的呼吸了幾口空氣。 唐廣出來的時候便把監(jiān)事支走了,就這么一路的走回去的時候,途中唐廣才開口詢問道:“說說,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榮玉書有些猶豫,想了想,最后還是下定決心的說道:“我覺得,這次好像不是意外,反而是,好像是.....” 旁邊一個留著胡子的侍衛(wèi)有些著急的說道:“是什么啊,榮公子你快說啊,急死個人了。” 榮玉書看了看唐廣波瀾不驚的樣子,咬牙的說出來道:“好像故意引爆的火藥。” 作者有話要說: ☆、江湖門派詭計多 榮玉書說出來的時候,唐廣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yīng),只是用眼神示意他繼續(xù),榮玉書繼續(xù)的說道:“剛才我看了一下,那些粉末是剩下的沒有點燃的硝石粉末,如果只是普通的爆炸的話絕對不會做成這個樣子的,而且,硫磺礦聽說在離很遠的地方,雖然不敢保證的是這里一定沒有,但是這些提純過后的硝石是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的,一定是有專門的人制作出來的火藥?!?/br> “火藥我聽說過,以前在長安的時候,我經(jīng)??匆娝ks技的用這種東西,挺好看的?!毙ごㄅd致勃勃的說這話。 榮玉書不忍直視的側(cè)過頭去,愚蠢的人類啊,你們是想不到這東西的威力到底有多大,就用來耍雜技吧,榮玉書突然的想到,黑火藥好像不僅僅的可以用于雜技上面,最主要的還是煙花??! 呸呸,榮玉書,你的智商千萬不要淪落為這么低啊,玩物喪志啊,想想多少年以后的清朝的閉關(guān)鎖國啊,就是用火炮給轟開的啊,你要是能向李世民進獻火炮的配方,加冠,進爵,馬上就可以走上事業(yè)的巔峰啊。 啊,可是他之前學(xué)的好像不是這方面的啊,什么經(jīng)營管理的在古代現(xiàn)在自己還不是只能做做菜? 榮玉書嘆了一口氣,果然他不是這方面的料。 肖川微妙的覺得自己說出來的話好像被榮玉書嘲笑了??有些忐忑的問道:“怎么了,但是我說的是真的啊?!?/br> 榮玉書苦笑的說道:“表演雜耍確實是這樣,不過火藥的用處可不止是這些,你看,剛才我們看見的那么多的黑色痕跡,都是火藥爆炸波及的,它的范圍和威力有多大,你想想,要是再軍隊攻城大戰(zhàn)的時候,放上這么大的一包火藥,在緊閉的城門口,或許用投石器送到敵人的內(nèi)部,是什么樣子的結(jié)局?” 唐廣和肖川還有后面的大理寺的人員臉色同時變得有些難看,榮玉書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們既然看得到已經(jīng)提純的硝石粉末,表示他們現(xiàn)在手上肯定有一份大概的火藥配方,可能這份配方還不是很完善,不過....”榮玉書低頭真想組織自己的語言,唐廣卻轉(zhuǎn)頭對著肖川發(fā)布命令說道: “肖川,我命你帶兩人時刻監(jiān)視赤鎧門的一舉一動,特別是門主龐成的一舉一動,有什么動靜馬上向我匯報?!闭f這話的時候唐廣的臉上帶著嚴(yán)肅,眼神微微的凌厲,閃過一絲狠辣,榮玉書莫名的打了一個寒戰(zhàn)。 不管何時看見這位大爺都覺得有些心虛,那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恐懼,雖然平時唐廣見著他的時候只是冷著臉,其他什么也沒有干。 肖川正經(jīng)了一下,忽的問了一個問題,道:“夜晚也要?” 唐廣的眼皮子抬了一下,肯定的說道:“那是當(dāng)然。” 肖川苦笑的說道:“為什么是我啊,那豈不是晚上都不能睡覺?” 唐廣對于肖川的如此懶散眼眸中閃過了一道寒光,接著語氣傲然的說道:“因為你是剩下的人中唯一輕功看得過去的,其他人的武功都太差了?!?/br> 不帶這么諷刺人的,看看,你的小弟都羞愧的低下頭去了。榮玉書撇了撇嘴,雖然說你的武功好,但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要不要這么得澀。 肖川無奈,只有領(lǐng)命離去,榮玉書的價值好像已經(jīng)壓榨完畢了,這個時候唐廣又恢復(fù)那副傲嬌的模樣,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暫時沒有你的事了,先回去,若是事情我會吩咐你的?!?/br> 果然這些人都是資本主義慣了的人,指揮人起來倒是毫不手軟,好在唐廣發(fā)了善心,允許肖川帶他回去,廢話,這里離著府衙有半個時辰的騎馬路呢,他走回去??! 唐廣的馬兒就如同他人一樣,打了一個響鼻,揚天嘶叫了一番,看見唐廣過來的時候,不耐煩的走動了兩步。聽著肖川給自己說道,唐廣的這匹馬,名為雪中紅,是一匹萬里挑一的好馬。 榮玉書撇了撇嘴,倒是看出來,這馬的眼睛就像是長在頭頂上一樣,和他的主人倒是一個樣子,那一身順的發(fā)亮的棕紅色的毛皮,全身上下精壯的仿佛沒有一絲贅rou的完美線條。 總算回到了府衙門口,來去都是肖川接送了榮玉書,怎么著也得表示一下感謝,微微頷首,對著肖川笑道:“多謝肖侍衛(wèi)了?!?/br> 這人果然帶著幾分天真,聽著榮玉書這樣一說,臉紅上了幾分,像是不常與外人打交道一番,連連擺手,突然想起什么,有些驚訝的說道:“你,你知道我的名字?” “當(dāng)然?!睒s玉書挑眉,他又不是傻子,跟這群人走在一切,早就把這群人的名字打探清楚了,就是連最看不慣眼的吳老爺家里面帶來的廚子都可以說得出名字。 肖川,職位倒是不知道是什么,只是現(xiàn)在擔(dān)任的是唐廣的副手。 肖川的臉更加的紅了,身下的馬兒還在喧囂,馬蹄揚起,似乎有些不耐煩,榮玉書看見唐廣還在門口等著呢,想來還是有事情要辦,倒也不變過多的打擾,行過禮,便走進了府衙內(nèi)。 作者有話要說: ☆、出門被逮當(dāng)苦力 榮玉書這幾天的心情非常的開心。 雖然礦難的事情是一波三折,但是好歹還是解決了,那些礦工受傷的倒是沒有什么大事,那死去的三位,雖然家屬有些不滿意,但是在豐厚的物質(zhì)條件下面最終還是屈服了,過了兩天的平穩(wěn)日子。 周福爺?shù)哪樕弦矑熘男θ?,給著榮玉書商量了一下,要是沒有什么事情的話過不了幾天的時間就可以回去了,不過今天來的時候倒是手上拿著一包東西。 榮玉書有些好奇的打開包裹,里面是一堆顆粒樣子的東西,榮玉書拿起來聞了一下,有些驚喜的說道:“這就是硝石?” 古代的硝石倒是沒有想象的那么白,可能是因為提純的技術(shù)不夠的原因,不過就算如此,也能讓榮玉書有些驚喜了。 周福爺笑瞇瞇的說道:“當(dāng)然了,賢侄你這次跟我來這里,不就是為了這個嗎?不過這個東西拿來有什么用呢?” 榮玉書眨了眨眼睛,神秘的說道:“等會你們就知道了。” 說完,拿著的是旁邊的一個大碗還有一個小酒杯,將茶壺里面榮玉書今天的鮮榨的梨汁放了一個小酒杯子里面,然后在大碗里面裝上水,將小酒杯放在了大碗里面。 看著旁邊的明哥兒還有周福爺一臉的迷惑的神情,榮玉書笑的有些jian詐,將硝石慢慢倒入大碗中,水慢慢的變渾濁了,榮玉書怕影響的是效果,將旁邊的一本書蓋在上面。 過了大概一會的時間,榮玉書摸了摸大碗外壁,果不其然是一片冰涼,榮玉書心中欣喜,掀開書的時候,正好看見小酒杯中間的果汁凝結(jié)成了冰,并且散發(fā)著陣陣的寒氣。 明哥兒還有周福爺全部都是目瞪口呆的,這個時候正是大夏天,外面太陽正好還曬著呢,但是眼前冒著的寒氣卻又不像是在作假。 明哥兒伸手到杯子里面碰了碰,馬上縮回來,目瞪口呆,語氣有些驚慌的說道:“少爺,這,這是怎么一回事?” 周福爺幾乎是趴在了桌子上面看著這一切,簡直就是百思不得其解的說道:“這,這怎么可能呢?” 榮玉書最喜歡的看的就是他們這副的樣子,哈哈大笑,全身的儒雅的氣質(zhì)都消失的一干二凈了,說道:“當(dāng)然了,看看,這是什么!” 明哥兒嘴角抽搐的看著自家少爺丟臉的模樣,但是眼前的一切都是他沒有見識過的,所以專心致志的研究眼前的事情。 好像,是因為少爺把那個叫做硝石的東西倒進去的緣故?明哥兒驚嘆之余對自家少爺?shù)某缇从衷鎏砹艘粚訕?,贊嘆道:“少爺你是怎么想到這個法子的?” “呃,書上看見的,沒有想到真的管用?!睒s玉書略微的思索了一會,邊不假思索的回答了,總不能說是因為自己是穿越來的,所以知道硝石加上水可以結(jié)冰吧。 周福爺興高采烈的說道:“太好了,這樣豈不是夏天的時候也能用上冰了,沒有想到硝石居然還有這樣的作用。”周福爺?shù)难劬烷_始轉(zhuǎn)溜了,作為一名商人,周福爺很快的就想到了這里面的商機。 不過榮玉書笑瞇瞇的說道:“不過周伯伯要是想要想用這個賺錢的話,倒是不怎么現(xiàn)實?!?/br> 周福爺開始本來就是這么想的,這個時候聽見了榮玉書這么說,呆了一下,道:“為什么???” 榮玉書解釋道:“夏天制冰的法子,可能在最開始的時候是可以吸引人的注意力,不過,這硝石制冰說實話,實在是沒有什么難度,硝石便宜,恐怕過不了多久這個法子就會被泄露出去,到時候,也就賺不了什么錢了。” 這個榮玉書說的倒是實話,歷史上面的制冰的方法,從唐代末期出來以后,也沒有聽說過可以壟斷的,原因很簡單,這原料并不算是稀少,就是宋代的冰食隨處可以看到的情況下面,就知道的是這方法,是已經(jīng)流傳開來了的。 周福爺聞言又失落的趴在了桌子上面去了,不過榮玉書在旁邊安慰的說道:“不過也沒有關(guān)系,東方不亮西邊亮啊,這制冰,也可以是有技術(shù)活的啊?!?/br> 周福爺?shù)难劬τ至疗饋砹耍瑯s玉書繼續(xù)笑瞇瞇的說道:“這冰在夏天的時候除了可以祛暑,還有其他的法子啊,放上些牛奶,加上白糖,加上水果果汁什么的,然后打成碎冰,拿到外面去買,積少成多,也是一筆比較豐盛的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