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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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dāng)是哪里的英雄,原來不過是兩個人連毛都沒長齊,要不要爺教你怎么干/女人?。俊闭f到這話的時候,絡(luò)腮大漢哈哈大笑了,說出來的話甚是粗鄙,旁邊聽見的男的,有些面露不悅,有些則是同樣的看好戲的樣子。 絡(luò)腮大漢大約比榮玉書高了不止一個頭,就是同樣的唐廣,從外貌上看就是一眼分辨出勝負(fù)的存在。 這人一看就是挑食的,說出來的話粗鄙不堪,雖然這里是青樓,說到底也是干的那些勾當(dāng),但是講究的都是雅而不俗,美而不/yin,這話一說來,頓時,有些人哈哈大笑,滿臉看好戲的模樣,也有人皺著眉頭,有些嫌棄。 前者多是江湖上面的人,后者多是大家公子和文人墨客。 榮玉書想著自己估計(jì)打不過這人,看上去又像是在發(fā)著酒瘋一樣,可是榮玉書忍得下去不代表著唐廣忍得下去,冷笑一聲,毫不示弱的嘲諷說道: “那可不是,我們兩個人身上加起來的毛估計(jì)都沒有你胸口上的多,你要是不說話我還真的看不出來你是一個人,長得跟一個猴子一樣,怎么,你家主人把你從深山里面帶出來,就沒教你該怎么說人話?” 榮玉書默默的看著唐廣在前面說的那人是火冒三丈,怒發(fā)沖冠,將手上的酒壺向唐廣用力的砸去,頓時,酒壺電光火石的朝著兩個人的方向砸來。 榮玉書急忙的閃到一旁——怕待會血濺到自己身上。 唐廣的臉上真的是毫不掩飾的鄙視,不但沒躲,反而上前一步,堪堪的與酒壺擦過,手順著酒壺繞了一圈,酒壺的形狀居然就改變了,停在了唐廣的手上。 腳下生風(fēng),一起一跳,眨眼之間便到了絡(luò)腮胡子的面前,快的連榮玉書都目瞪口呆。 艸,騙人的吧,正常人哪里能有這種速度,好幾丈的距離,真的是眨眼之間,便到了跟前,這是輕功吧,要不然哪能一跳便是一丈的距離啊。 絡(luò)腮胡子顯然也沒有反應(yīng)過來,眼睛都還是迷糊的呢,就被唐廣一酒壺扣到了腦袋上了,一陣清脆的陶瓷碎裂的聲音,酒壺砸的是粉碎。 榮玉書繼續(xù)目瞪口呆,這樣不會出人命吧! 這絡(luò)腮胡子的頭倒是挺硬,居然這樣都沒有出血,不過似乎把他給砸醒了,臉上還沒有表情呢,就猛的一慘叫,叫聲響徹了整個瓊花樓,不少的客人手中的酒杯都被震的差點(diǎn)脫手而出了。 唐廣的手化為指,在身上用力的點(diǎn)了兩下,順便在關(guān)節(jié)處用力,榮玉書離得近,聽見清脆的骨頭響動的聲音,緊接著就是殺豬的慘叫聲,榮玉書都聽得心驚膽戰(zhàn),這是,脫臼了還是骨折了? 整件事情發(fā)生下來,從唐廣出去到回來在榮玉書的旁邊,差不多僅僅只有一響指的時間,不但榮玉書看的是目瞪口呆,連周遭的人也是愣住了。 只剩下了剛才的絡(luò)腮胡子躺在地上,連動都動不了。 唐廣做完這些事情,回到原地的時候,居高臨下的瞥視了一眼,眼神中說不出來的鄙視。 旁邊的幾人,看上去就是江湖人士,直接拍桌而起,怒目而視,道:“閣下未免太過分了吧,只不過是玩笑話,就下此重手?!?/br> 看著打扮,肯定是相熟的人,一共三人,腰間各自掛著一把刀,看上去殺氣騰騰。 唐廣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對著三人說道:“你母親是怎么生出來你這種狗奴才,豬狗不如的東西?!?/br> 三人聽見,怒火沖天,剛想要發(fā)話的時候,唐廣懶洋洋的說道:“抱歉,只不過是和你們開的玩笑話而已?!?/br> 三人明白唐廣在愚弄他們,干脆將手放在了刀上,抽出刀來,剛剛露出了半邊的寒光,又是“嗖嗖”的三聲后,便是戳入木桌的厚實(shí)的聲音。 三人低頭一看,差點(diǎn)嚇出尿來。 三人剛剛起身,就沒有動過,下/身剛剛好在桌子上方,筷子插的很巧妙,三根筷子,剛剛好就在下/身/之下,桌子之上。 唐廣的手上還拿著一大把的筷子,是剛剛從旁邊的桌子上面抽的,冷笑一聲,道:“想報仇,就憑你們?nèi)齻€?” 三人的面色慘白,這么遠(yuǎn)的距離,都可以將筷子插入桌,而且剛剛好,若是剛剛對準(zhǔn)的是....... 榮玉書看的眼睛都快直了,要不是現(xiàn)在的情況不對勁,他都想要上去看一看了好嗎,這手勁,剛剛親眼看見將筷子拋過去的,絕對是真的哦。 唐廣見震懾住他們,冷笑一聲,看著榮玉書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干脆用手拉扯他的衣服,把他提溜走了。 一直到房門口,榮玉書的興奮勁都沒有緩下來,武功誒,知道唐廣的武功高,從這些地方都足以看出,心情有些小激動,他可不可以學(xué)??? 在房門口拉住,榮玉書兩眼亮晶晶,崇拜的看著唐廣說道:“唐少卿,你那手,教教我可以嗎?你看我,有那學(xué)武的天賦嗎?” 唐廣有些無語的掃視了榮玉書上下一眼,考慮了一下,道:“學(xué)武的天賦嗎?應(yīng)該沒有?!?/br> 咦?都不在考慮考慮的嗎?唐廣看了一眼榮玉書,涼涼的說道:“你本身的根骨就羸弱,天賦不算好,過了十五歲,基本上就定下來了,就算是你現(xiàn)在勤學(xué),以后最多也就是一個三流高手。” 欣慰的拍了拍后者的肩膀,道:“所以說,你還是認(rèn)認(rèn)真真的讀你的書吧?!?/br> 榮玉書撇了撇嘴,有些失望。 唐廣想起了什么似的,剛準(zhǔn)備走,側(cè)過身來對著榮玉書說道:“我看你最近還是不要出去了,就呆在屋子里面嘛,青樓向來是魚龍混雜,萬一哪一天我沒在,你出去被人找了麻煩,我可不管。” 知道了知道了,榮玉書頭點(diǎn)得跟一個小雞啄米一樣,就今天這個架勢,他可沒有唐廣的武功,他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呆在屋子里面吧。 “不過難道我一直都呆在屋子里面?”明日的時候周福爺幾人才打算回來,碰巧看晚上的四位姑娘的表演,眼神突然掃著從旁邊急急忙忙過來的明哥兒還有阿福,眼睛一亮。 唐廣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道:“阿福雖然不會武功,但是力氣確實(shí)一等一的好,若是常人的話,根本奈何不了他,有他跟在你的身邊,若是不碰見一些高手,一般人肯定奈何不了他?!?/br> 榮玉書開心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幾天他都不打算出門了。 唐廣看著他嘆了一口氣,道:“明日過后,按照青樓的規(guī)定,若不是蘇千洛的花魁倒還好,若是她的花魁,很多達(dá)官貴人都打算成為其的首位恩客,我這幾天都已經(jīng)看見幾個朝堂上面的熟悉面孔,到時候不管她存的什么心思,估計(jì)也會選擇一人,當(dāng)然,先打一個招呼,肯定不會是你?!?/br> “恩客?”榮玉書乍一聽見這個詞語的時候愣了一下,但是馬上恍然大悟,了解了這次詞語背后的意思。 “算是吧。”唐廣似乎對這話題有些無感,雙手背負(fù)后面,準(zhǔn)備離開,走的時候還專門和阿福說了,最近幾天的時候不要離開自己的少爺,哄得阿福傻傻的一直點(diǎn)頭,表忠心。 一天的時間轉(zhuǎn)瞬即逝,一日睡到中午的時候,起床已經(jīng)是日上三更了,榮玉書睡在了床上,還是被周俊彥叫起來的。 榮玉書睡到迷迷糊糊的,被周俊彥叫醒的時還有些不習(xí)慣,打了一個哈切,才發(fā)現(xiàn)面前是熟悉人的面孔,起身,伸了一個懶腰,緩過神了才道:“回來了,周邊的風(fēng)景怎么樣?” 周俊彥看起來倒是精神抖擻,道:“還不錯吧,山清水秀,多是看一些群山如屏,雄偉壯麗,也就那樣,怎么樣,你在這里生活應(yīng)該不錯吧,千洛姑娘這幾天有沒有找你?” 榮玉書打了一哈哈,隨便的說了幾句敷衍過去了,要是被知道這幾天幾乎天天都請自己過去,非得扒了自己的皮不可。 韶兵幾日未見,臉上的rou似乎少了一些,人也顯得精神了許多,小豆子還是有些rourou的,看見榮玉書的時候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對著他說道:“榮公子我可想你了,這幾天一直在城外的莊子里面做煙花,累死我了,什么時候幫我做點(diǎn)吃的啊?!?/br> 榮玉書笑瞇瞇的點(diǎn)了點(diǎn)小豆子的鼻頭,說道:“公子做的一點(diǎn)都不好吃,等著花魁節(jié)過后,我?guī)銈內(nèi)L嘗這揚(yáng)州的特色菜,都已經(jīng)找到地方了,就等你們了。” 周福爺想了想,也樂呵呵的道:“行,到時候啊,我們就找揚(yáng)州再逗留幾天,反正最近的生意都忙完了,好好休息幾天也是極好的?!?/br> 榮玉書的眼神望向外面,湖盤的??恐凰掖蟠?,與平時看見的大船有所不同的是,上面沒有樓閣,空曠的大船上,只是搭了一個舞臺,周圍卻是紗幔圍繞,鮮花布滿,顯得不但大氣輝煌,而且精致華美。 有些不解的對著旁邊的人詢問道:“這艘大船是用來干什么的?” 周福爺一臉“這你就不懂了”的樣子,笑呵呵的說道:“這是花魁船,歷年的最后表演都是在這艘船上舉行的,這是規(guī)矩,因?yàn)樗械幕际菑倪@里選出來的,所以也叫做花魁船。” 恍然大悟,眼神轉(zhuǎn)著那里也顯得有些期待。 作者有話要說: ☆、第47章 有些艷福受不起 榮玉書坐在窗邊,看著這人聲鼎沸,斜前方便是花魁船。 圓弧形的湖邊上,白石欄桿后面,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人群,一個二個神情有些激動。 瓊花畫舫這個角度,雖然不是頂好的視線,但是比起在下面急著,不知道好上多少。 云曲坊的紫竹姑娘剛剛唱的一首歌曲才下去,緊接著壓軸的便是瓊花畫舫的千洛姑娘。 說實(shí)話,像這種比賽,舞蹈和歌曲往往是最容易打動人心的。 特別是當(dāng)蘇千洛畫著精致的的妝容,長袖舞衣,長裙曳地,一身衣物飄逸,走上臺前的時候,著實(shí)讓周圍人經(jīng)驗(yàn)了一把。 眼角微微的上挑,帶著一絲性感,偏偏身上穿著厚實(shí)的衣物,雖未露,輕紗之間仍然讓人充滿了幻想。 一曲起,柔和中漸漸的曲調(diào)快了起來,雙袖舞起,如同鴻雁在天邊翱翔,飛舞的袖口,在空中形成了波浪,大手的動作,大氣恢弘,配上這急促的奏樂,甚至連周圍的人心都提起來了一般。 榮玉書看了一會,便移不開眼睛,在現(xiàn)代見多了街舞等節(jié)奏快的舞蹈,在這古代,這舞蹈依然不遜色,再看周圍,欄桿之外的人群們也是意外的安靜,似乎不忍心打擾這舞蹈。 幾乎可以肯定的是,千洛姑娘的花魁肯定沒有問題了,只聽見旁邊的周福爺有些感慨的說道:“這應(yīng)該就是傳說當(dāng)中的驚鴻舞了,看過一些,卻遠(yuǎn)遠(yuǎn)沒有這次來的震撼啊?!?/br> 驚鴻舞?榮玉書有些驚訝,他的文化少不要騙他,驚鴻舞不是唐玄宗的梅妃的成名舞嗎? 額,難道早了一百多年?想了想,似乎有這么可能啊,漢代百戲中有扮大雀而舞的記載,額,好吧,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一舞完畢,周遭人的歡呼聲似乎要掀起花船一般,不用說都知道結(jié)果。 雖然花魁的比賽,看的不但是人氣,還有的金花銀花的數(shù)量,便是金花,最后千洛數(shù)出來的數(shù)量就有上千的數(shù)量,銀花的話就更不用說了。 榮玉書默默的算了一下,他的數(shù)學(xué)不好不要欺負(fù)人,雖然金花不一定是用金子買的,銀花也不一定全是用銀子買的,這一人得賺上多少錢啊? 最后的煙花更是熱鬧,漫天的璀璨煙花,足足的放上了好一段時間,漫天的黑夜都似乎被印亮了一般。 對于古代人來說,當(dāng)然有些驚奇,這一段的時間完全不算什么。恩,榮玉書想的比較深遠(yuǎn),他可是有層次的人,這么多的煙花,恩,不會造成空氣污染吧。 呵呵,當(dāng)然,這都不管他的事情了,花魁節(jié)過后,揚(yáng)州城不但人沒有少下來,反而逗留的人也多了起來。 瓊花畫舫這回可是風(fēng)光無限了,每日的人流量爆滿,客人滿座,榮玉書要是崔品遷的話,估計(jì)臉都要笑爛。 倒是最近的時候,看見崔品遷的時候,臉上似笑非笑的模樣越來越足了,每次都看的榮玉書心驚膽戰(zhàn)的。 問道周俊彥的時候,后者一臉的驚異,拉過榮玉書悄聲的說道:“你真的不知道?” “知道什么”榮玉書不明所以。 周俊彥看著對方的神情不是作假,才小聲的說道:“花魁宴過后,眾人都想一親芳澤成為首位的恩客,可是姑娘卻說,想尋一位才華滿溢的公子,推脫了好幾位權(quán)貴,這幾天,鬧的可兇了,現(xiàn)在整個揚(yáng)州城的人都在看熱鬧呢?!?/br> “就是那賭場,也開出了賠率,將最近幾位風(fēng)頭正盛的人選,一一的有著賠率呢?!闭f到這里的時候,周俊彥的表情有些古怪,看這樣子,似乎還有些嫉妒的說道:“哎,誰叫我沒錢沒權(quán),要不然,我還想去競爭一下呢。” 榮玉書的表情毫不掩飾的幾句話:癩蛤蟆就不要吃天鵝rou了。 倒是榮玉書在一旁,心想的是怪不得這幾日崔品遷看著自己的目光這么的古怪,自己不會是被當(dāng)做炮灰了吧。 這件事卻似乎沒有完,陸陸續(xù)續(xù)的,聽著周俊彥分享的小道消息,好似幾乎其他青樓的姑娘,傳出了恩客的消息,幾乎都是有權(quán)有勢的存在。 這幾日,連唐廣的消息也沒有聽見多少,似乎很忙。 榮玉書百無聊賴,周福爺是因?yàn)檫@幾日在揚(yáng)州城又洽談了一筆生意,所以又在逗留了幾日。 卻在一天夜晚的時候,當(dāng)榮玉書快要睡覺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周俊彥雖然表情有些不耐煩,外褂子都脫下來了,但是還是下床,打開門,沒聲好氣的吼道:“誰啊,這不要睡覺了嗎?” 一看,是一個從未見過的小廝,被吼得嚇著了,連忙的將手上的紙遞給周俊彥,道:“打擾大爺休息了,這,這是我家姑娘的信,特意托我交給榮公子的。” 榮玉書一聽是找自己的,也有些好奇,正好身上的衣物還沒有脫下,干脆穿好鞋,下床,走到了周俊彥的旁邊,手上接過信,隨意的問了一句,“這么晚了是誰???” 小廝不肯說,只說是自家姑娘交給公子的,然后便急急忙忙的退下了,生怕被別人看見一樣。 信箋帶著一絲淡淡的香味,高雅中帶著一絲絲的甜美,味道不濃不淡,榮玉書打開信封,赫然是一首詞,大意的意思,便是委婉的表達(dá)了愛慕之情。 留名赫然是,周俊彥之前的女神,也是現(xiàn)在揚(yáng)州城風(fēng)頭最盛的千洛姑娘。 榮玉書看完,心情復(fù)雜的看著同樣是心情復(fù)雜的周俊彥,試探性的說道:“要不然你代我去?” 周俊彥的眼睛猛地增大,看著榮玉書的樣子似乎就想要?dú)⒘怂话?,榮玉書吞了一口口水,岔開話題說道:“說不定,人家只是約我上去談心賞月的呢,沒有別的意思,你不要想多了?!?/br> 周俊彥很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非常好,我就喜歡你這種坐懷不亂的家伙,就當(dāng)個正人君子,記住,坐懷不亂。” 臉色猛地一變,狠狠的抓住了榮玉書的肩膀使勁的搖晃著,咆哮的說道:“你特么的當(dāng)我傻的啊?!?/br> 額,榮玉書被嚇了一跳,剛想說什么,后者放開了他,臉色有些絕望,腳下走向了床鋪,嘴里面念念有詞道:“我不管你了,你該干嘛就干嘛吧,都是些什么眼光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