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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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變得陰陽怪氣的,榮玉書有些委屈的跟在后面,他明明也是受害者好嗎? 踹了幾個房門,里面皆是煙氣四溢,同樣是與他歲數(shù)差不多的男子,臉色蒼白,身上的衣服雖然樣式不同,但是都是相同的類型,半遮半掩。 看見唐廣和后面的榮玉書,臉色驚恐慌張。 似乎這里的都是男子。 唐廣沒有找到人,走到了樓梯的地方,有上下樓梯,唐廣抬腳,就往下面走去。 榮玉書大略的數(shù)了數(shù),剛剛躺在地上的大約有著將近好幾十人,而且就連他也可以聽得出來,一陣喧鬧急促的腳步聲都是來捉他們的,榮玉書有些著急的問道:“我們還不趕快出去?” 唐廣似乎對眼前的情況頗為得心應(yīng)手,一點也不擔(dān)心,軟劍暗器交替使用,不一會一排人便倒下去了,就比如是現(xiàn)在的情況,五六人拿著刀兇神惡煞的沖過來,卻連身都沒有近,就被暗器打到,無力的躺在地上了。 “崔品遷似乎對蘇千洛分外的擔(dān)心,囑托我進來后,不但要找你,她也必須找到?!?/br> 榮玉書認(rèn)真的想了想,似乎也是,同樣被綁進來的,不可能光是救了自己,另外的千洛姑娘就不管了啊。 如是,榮玉書乖乖的跟在后面。 樓梯上面是出口,卻是往下面延伸的,榮玉書自己也不知道是幾層,只覺得下面的風(fēng)格似乎與之前自己走過的那層相差無幾,路過擋路的仆役全部被干掉,若是懼怕的啞童,顫抖的躲在一旁的,便放過了一馬。 同樣的精致奢華的豪華風(fēng)格,古色古香,隱藏在這里,奇怪的仆役,還帶著外族的繪畫風(fēng)格,一切的一切都讓榮玉書覺得那么的奇怪。 唐廣的方法可謂是簡單暴力,挨在房間一間一間的詢問,最后實在無奈了,只有抓過了其中一個打手,詢問了有沒有新來的姑娘,住在哪里的,問過之后,打暈丟在一旁,果然這個方法馬上就讓他們找到了。 蘇千洛的房間和其他人相差無幾,只不過推門開的時候,后者明顯嚇了一跳,臉上慘白,直到看見了是榮玉書和唐廣之后,才明顯的驚喜起來。 幾日未見,明艷動人的麗人明顯憔悴了不少。 作者有話要說: ☆、第50章 美人相求難拒絕 幾日未見,本來明媚靚麗的臉龐上帶著須須的憂愁,頭發(fā)被梳成斜分的樣式,從一旁挽下去,頗為嫵媚動人,特別是眼中的那一抹憂愁揮之不去,惹人憐惜。 看見唐廣和榮玉書的時候,蘇千洛激動的站起來了,身下的凳子因為這個原因,還被不小心帶翻在地上了。 看著樣子,似乎混的還比榮玉書還要好些? 看來同樣是被捉到了青樓,待遇還不一樣吧。 看著蘇千洛的樣子,激動的說不出來話,胸口因為強烈的起伏的原因,波濤洶涌,看起來分外的惹人注意。 榮玉書咳嗽一聲,將注意力移開,覺得身邊有人在瞪著自己,轉(zhuǎn)頭一看,唐廣的眼神有些冷。 見著唐廣似乎沒有什么話要說,榮玉書只有開口對著千洛道:“千洛姑娘沒事吧?” 眼神有些擔(dān)憂,想起之前剛剛來這里的時候,睡夢中的那些話,榮玉書不由的為蘇千洛有些擔(dān)心。 蘇千洛慘然的一笑,道:“千洛只是殘柳之軀,無論發(fā)生什么都是不足為惜,倒是公子,若是真的因為我的原因?qū)е鹿?..千洛死一萬次也不足為惜?!?/br> 榮玉書聽聞這樣說,心中不禁有些擔(dān)心。 蘇千洛像是看出來了榮玉書心中所想,表情寬慰道:“公子不必?fù)?dān)心,千洛來到這里,并未受到什么侮辱,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 說到這里的時候,蘇千洛的膝蓋一彎,就這么和著榮玉書和唐廣跪下來了。 唐廣的背脊挺得有些直,眼神中閃爍的是探視的光芒,絲毫沒有因為這個動作而驚訝,反而是榮玉書,來到這里之后,第一次有人給他跪下來,嚇了一跳,連忙的去扶起她,道:“姑娘這是做什么?” 蘇千洛的眼神有些凄哀,腳下不起,道:“千洛知道自己的心思瞞不過公子,只是,千洛早已心有所屬,身子也一并交了出去,可惜因為身份問題,根本不可能在一起,這次離開瓊花畫舫,是萬年難遇的大好機會。” “千洛知道崔公子一定囑托唐少卿帶回千洛,可是千洛在這里給您跪下來,求唐少卿好心,就說千洛已經(jīng)自我了斷了吧?!?/br> 蘇千洛苦苦哀求的著唐少卿,榮玉書聽了半天,才聽明白是怎么回事。 原來,蘇千洛早已經(jīng)有了傾心之人,對方雖然家中是商人,但是卻頗有才氣,對其傾心已久,時常托人轉(zhuǎn)贈情詩,蘇千洛生在青樓,對于紅塵之間的事情早已經(jīng)看破了,開始本來不屑于顧,也只是逢場作戲而已,漸漸的,六七年的時間里面,漸漸的被打動了。 可是礙于身份原因,況且青樓對其的管束甚多,并不能常常見面,這次的花魁之后,若是按照往常的慣例,便要開始接客,雖然現(xiàn)在年華正好,風(fēng)頭無限,但是過了這幾年,最多十年的時間,也落不過人比黃花的下場。 唐廣聽著蘇千洛的苦苦訴說,臉上淡然,眼神深邃,榮玉書總有種感覺,唐廣似乎完全沒有被打動,雖然自己還是有些同情。 蘇千洛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看了看唐廣和榮玉書,咬了咬牙,腦袋“碰”的一聲就磕到了地上。 “求唐少卿成全,求榮公子成全。”反反復(fù)復(fù)的就說這幾句話,頭上因為用力過猛,已經(jīng)有了淡淡的血跡,本身就皮膚嬌嫩,頭上這么一下,已經(jīng)是血rou模糊了,這么一來,就算是毀容了吧。 榮玉書有些不忍心,姑娘聲聲哀啼,如同泣血的杜鵑一般,用手扯了扯唐廣,這人半天也不給一個回話,好歹說一聲啊,就算是不同意也要讓人家知道啊。 唐廣看了他一眼,翻了一個白眼,道:“你不需要求我,我又沒有被你連累而被綁到這里來險些失去了性命,你需要拜的,應(yīng)該是其他人?!?/br> 蘇千洛抬頭看著榮玉書,眼睛中閃過的一絲希望,跪著朝著他又是重重的拜下來。 榮玉書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了,眼見著蘇千洛的額頭已經(jīng)是血rou模糊了,心中不忍,朝著唐廣小聲的道:“要不然,要不然就這么算了吧。” 蘇千洛聽見榮玉書這樣說,抬頭之時已經(jīng)是泣不成聲,不停的說道:謝謝榮公子,身體無力的跪在地上,頭發(fā)散亂的已經(jīng)不成樣了。 唐廣撇了他一眼,直覺告訴他現(xiàn)在唐廣的心情有些不好。 果然,唐廣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蘇千洛,扭過頭就走,嘴里面冷冷的說道:“我不會幫你逃走了,就在這里,能走多遠(yuǎn)是你的本事,若是出去的時候被崔品遷逮住的話,就不要怪我了。” 見著唐廣走了,榮玉書自己也有些著急,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蘇千洛,縱然這個女人為了他添了不少麻煩,但是第一眼在畫舫的大鼓上見著的確實驚艷不已,嘆了一口氣,將隨手拿的手帕貼在了她的額頭,勸說道:“姑娘若是真的出去,找到那個人,便離開揚州,找一處鄉(xiāng)村隱居下來吧。” 她雖然做了這么多,但是也只不過是想和自己心愛的人過一輩子。 蘇千洛的眼淚嘩嘩的就流出來了,哭的梨花帶雨,身體朝下面一拜,行了一個大禮,拜的是誠心實意,聲音嗚咽的說道:“公子大恩,沒齒難忘?!?/br> 榮玉書嘆了一口氣,起身準(zhǔn)備去追唐廣,卻被千洛拉住了褲腳。 “公子為千洛求情,沒齒難忘,無以回報,只是千洛的身上沒有任何東西,那瓊花畫舫卻再也回不去了。只是有些東西,是千洛這幾年來的積蓄,是瞞著畫舫偷偷在外面攢下來的。在千洛畫舫的枕芯中,有一塊青藍(lán)玉佩,憑著它,可以到揚州最大的錢莊中去,報畫下柳的名字,可以將東西取出來?!?/br> 蘇千洛的眼睛中淚水未干,這時看著榮玉書,仿佛燦若繁星,誠心實意的說著。 榮玉書想了想,有些猶豫不決,道:“這是姑娘的東西,我怎么能要。” 蘇千洛抹去眼淚,笑了笑,道:“公子為何不能要,公子品質(zhì)良善,性格淳樸,能不計前嫌的幫助千洛,已經(jīng)是莫大的恩惠,畫舫雖然嚴(yán)格,但是憑著唐少卿的武功,萬萬不是難事,只希望公子能收下,這樣也算千洛最后的愿望,若是公子不拿去的話,東西也只能平白無故的存在錢莊,最后也只不過是平白的便宜了他人而已。” 榮玉書想了想,也是這樣的,點了點頭,將蘇千洛身體扶正,道:“那好吧,千洛姑娘若是可以走的動的話,便趁著現(xiàn)在趕緊走吧,唐少卿正在逮捕這里面的人,趁著混亂,換身衣服,也好混出來?!?/br> 蘇千洛點了點頭,一雙眼睛柔情似水,榮玉書想了想,這次一見面,以后就說不定沒有機會了,嘆了一口氣,道:“姑娘的眼光獨特,想必挑選的人一定是中意的,在這里,文玉就祝愿姑娘與良人永結(jié)同心,子孫滿堂了。” 蘇千洛嘴角掛著一絲微笑,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這人笑的如此的純粹。 榮玉書走出房門,果然如同他想,周遭已經(jīng)沒有一個人可以這么站著和他說話了,要不是躺在地上生死不明,就是嚇得躲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唐廣站在一旁,冷峻的面容,手上的軟劍還在滴落鮮血,站在那里,如同一棵冷松一般堅定。 榮玉書心中有些小驚喜,原來唐廣還一直在等他呢,一路上小跑過去,唐廣見他過來,眼皮子一抬,語氣略微有些嘲諷的說道:“你還真的是有些好心呢,就這么放她離開?” 榮玉書聽出來語氣中的責(zé)怪的語氣,討好的說道:“那要不然呢?” 冷笑一聲,繼續(xù)道:“虧得平時你挺聰明的一人,難道你看不出來,那女人從始至終都在利用你?她只不過把你當(dāng)做和崔品遷周旋的一個籌碼而已,只是為了逃脫出瓊花畫舫的牢籠而已,說不定,她做出那么一副清高的樣子,就是為了引起暗坊的注意,把她擄來,說不定,特意請你過去,都是算計好了,今日若不是我,說不定哪一日就被人侮辱,你倒是好心啊,就這么把人放走了?!?/br> 感覺到唐廣怒氣越來越盛,榮玉書討好的說道:“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真的見不得人在我面前跪下來求我啊,你看她的腦袋都磕破了,那么大的血跡,估計也算是毀容了,也算是懲罰吧?!?/br> 恩,他是好心,可是,看著美人在他面前磕的是鮮血淋漓,他真的有些忍不下心來,至于唐廣說的,發(fā)生了這些事情,隱隱約約的他早就有感覺,不過那日特意請他過去,卻應(yīng)該不是事先就知道,至于其他的事情,哎,算了,反正人現(xiàn)在也和他沒有關(guān)系了。 將蘇千洛說的自己積累下來的財產(chǎn),告訴給了唐廣,他倒是不想要,只是特意的說出來平息唐廣的怒氣。 “蘇姑娘說了,那些錢財,都是留給唐大人你的,為了感謝您的救命之恩?!睒s玉書覺得自己現(xiàn)在肯定是沒臉沒皮,哦不,是一張臉上,一半的臉皮貼到另外一張臉上,一半不要臉,一半厚臉皮。 不過今次一事,也讓榮玉書明白了,唐廣雖然看上去冷漠,但是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好話討好一下,估計也就軟下來了。至少他一直都是這么干的。 唐廣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果然語氣中沒有那么盛怒,語氣卻變得有些奇怪,道:“也就是說,榮大公子也是好心,犯了什么錯,道一個歉就好了?”后面的語氣微微挑高,似乎有些嘲諷。 榮玉書臉上諂媚的笑容沒變,道:“當(dāng)然,當(dāng)然,我對朋友一向是兩肋插刀。” 唐廣的語氣頗為意味深長,道:“哦?既然這么好說話,到時候若是我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可千萬不要生氣啊?!?/br> 榮玉書的笑容僵硬了一下,試探性的問道:“你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啊?” 唐廣看了一樣榮玉書,眼神深幽,看不清楚里面的情緒,冷哼一聲,轉(zhuǎn)頭就走,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br> 榮玉書心里面是七上八下,mama啊,到底是什么事情,能直說嗎? 榮玉書之前一直有些疑惑,自己和唐廣兩人在這里閑聊了那么長的時間,都沒有過來打擾,一直走到二樓的時候,一陣喧鬧聲,身穿官服的衙役腰間別著官刀挨門挨戶的搜查,榮玉書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次可不止一個人啊。 接著跑出來一人,還是熟人,就是上回碰見的鄒干,今天的打扮也略微的有些利索,整個人給人一種干凈利落,辦事可靠的感覺。 見著唐廣,雙手抱拳,行禮,說道:“大人,暗坊已經(jīng)基本上被控制了,途中凡是抵抗的,已經(jīng)被拿下了?!?/br>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匯報進展,榮玉書對這些事情沒有太多興趣,只是站在一旁聽著。 鄒干的眼神看著榮玉書的眼神略微的奇怪,但是完全被后者忽略了,榮玉書聽著匯報的情況,暗坊之中也有專門的打手,大多都是專門為了培訓(xùn)出來防止里面的姑娘逃跑的,只是說道其中一個情況的時候,鄒干面露愧疚之色。 “本來找到了這家暗坊的負(fù)責(zé)人,是一名中年的男子,開始時候還拒不承認(rèn),后來一不小心,竟然讓他尋死服毒自殺了,是小人看管不力,請大人責(zé)罰?!?/br> 唐廣的眉頭微微蹙起,“服毒了?沒有搶救回來嗎 ” 鄒干搖了搖頭,繼續(xù)的說道:“沒有,似乎是一種很烈性的毒藥,服下沒有一時半會,便死去了?!?/br> 唐廣的表面看不出來情緒,只是讓他帶路,榮玉書也跟在后面,看著面前的人赫然就是前不久在自己房間里面來過的那人。 面色青黑,眼睛惶恐的增大,倒下地下的身體早已經(jīng)沒有了呼吸。 榮玉書想起什么似的,對唐廣說道:“對了,之前的時候到我房間里面來的時候,還有另外的一人,這死去的死胖子似乎對那人恭敬有加?!?/br> 唐廣看了看鄒干,后者有些疑惑的說道:“可是我問過這人的人,都說這人就是暗坊的老板,沒有聽說上面的話還有一人呢。” 隨后又問過了榮玉書那人的長相,想了想,再次的搖頭說道:“如果真的有你說的那么詭異的話,這些人不可能一點印象都沒有?!?/br> 唐廣蹲下查看了一番尸體,隨后起身淡然的說道:“那就說明,這人隱藏的很深。” “繼續(xù)調(diào)查下去,對了,我之前看見,這里面還有幾個熟人,好生照顧起來,不得怠慢?!?/br> 唐廣說到后面的時候,冷笑了一番,讓后面的榮玉書都有些疑惑,是怎樣的熟人? 作者有話要說: ☆、第51章 身體中毒做藥浴 榮玉書不懂,但是看著鄒干的樣子恍然大悟,有些疑惑,卻聽見鄒干問道:“對了,唐少卿,這里面的人很多都有些奇怪,目光渙散,神情呆滯,這是怎么回事???” 唐廣顯得不是很在意,道:“沒什么,那些人房中的香有問題,長時間在這里呆久了之后,便會漸漸的離不開這個香味了?!?/br> 榮玉書覺得這個說法有些熟悉,認(rèn)真的聽著唐廣后面說的話。 鄒干皺皺眉頭,明顯對此物有些驚訝的問道:“這香是何物?竟然會有如此的功效。” 榮玉書覺得唐廣覺得稱得上是博學(xué)多才,不但武藝高強,而且醫(yī)術(shù)精良,居然連易容術(shù)也會? “這種東西在中原不多見,聽說是從拂菻國那邊傳過來的,名為阿芙蓉,就算是在那里,聽說也是只有貴族可以得到的珍品香料,聞過之后,使人神清氣爽,精神抖擻,就是在洛陽外族人聚集的市集那邊也特別的常見,只是容易上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