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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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就是這個嗎?榮玉書的眼神有些興奮,打開包裹,入目的,什么都有,有一把看上去名不經(jīng)傳的普通匕首,還有拳頭大的一顆夜明珠,黃金鑄成的金條墊在底下,還有雜七雜八的東西,有些一看就知道很值錢。 榮玉書在那里喜滋滋的翻閱著,看看有什么東西,初步看來,都是價值不菲,唐廣卻將其中一把匕首翻來覆去的查看,抽出后,一陣玄妙的嗡鳴聲音,青灰色的刀刃露了出來。 榮玉書被入耳的聲音吸引過去,看著唐廣的眼中帶著不容忽視的驚喜之色,不禁有些好奇,能讓唐廣這樣見多識廣的人都露出驚喜之色的模樣,到底是什么東西。 入目而去,匕首泛著青光,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的,刀刃處鋒利,仔細觀看,不由的打了一個寒戰(zhàn)。 唐廣的心情特別的好,話也多了許多,道:“這把匕首名為青刃,你不是江湖中人,有可能會不知道,它的鑄造者,可是鼎鼎有名的張鴉久?!?/br> 啊,榮玉書張大嘴巴,最后吐出來幾個字,“沒聽說過?!?/br> 唐廣臉上的表情呆滯了一下,接著惡狠狠的看著他,榮玉書攤攤手,自己很無奈,自己本來就沒有聽說過啊。 唐廣對榮玉書有些無語,寶物人不識,這真的是莫大的悲哀啊。 榮玉書滿臉笑容的討好道:“唐大人若喜歡的話,隨便拿去就好了,反正這匕首對我來說也不是很重要?!?/br> 唐廣的眼神真的很心動,但是這東西本來就是榮玉書托他拿回來的,說到底,東西的真正主人應(yīng)該是榮玉書。 臉上泛起了一絲薄薄的紅暈,唐廣有些不自在的說道:“多謝?!?/br> 榮玉書笑嘻嘻,唐廣面冷,但是說到底就像是一個不會與人溝通的孩子一樣,經(jīng)不起人家的夸獎。 榮玉書嘴里面占著便宜,眼睛在小包裹里面不停的掃視,心中有些失望,除了下面的金子比較惹人注意,其他的看上去完全沒有什么特點嘛。 “大家都這么熟悉了,更何況唐大人與我還有救命之恩呢,以后叫我文玉就好了,周圍人都是這樣叫我的,唔,唐大人也多生分啊,看大人與我大不了多少,稱呼大人為大哥怎樣?” 榮玉書的手拿起其中的一樣黝黑的棒子,顯得更加失望了,這都是什么東西啊,都往里面放。 唐大人聽見這么一說,眼睛中閃過了一絲柔光,點點頭,臉上的紅暈未減,眼神頗有閃躲的答道:“這樣.....也好,就稱呼我為唐大哥吧?!?/br> 榮玉書笑嘻嘻的看著唐廣,他早就想這么說了,唐廣叫起來多難聽啊,那里有唐大哥稱呼起來順口啊,以前是看兩個人不怎么熟,現(xiàn)在嘛,是因為時候到了。 明哥兒從外面走過來,托盤上端著的東西看上去頗為沉重,小童連忙上去接住,明哥兒對著他笑了笑,說了聲謝謝。 小童的臉都紅了,自從來到了這個地方,和以前的感覺相比之下,實在是太好了,人又溫柔,又沒有恐怖的人。 榮玉書看著小童走過來,溫聲的說道:“和易,東西放過來吧。\' 和易是榮玉書新給他取得名字,名字與的性格倒是頗為的相似,看著這個乖巧的少年榮玉書有些心疼,對著唐廣問道:“唐大哥,若是一個人的舌頭不在了的話,會對身體有其他的影響嗎?” 唐廣明白榮玉書實在心疼和易,想了想,嘆了一口氣道:“人的身體重要的一部分不見了,影響是會有的,不過若是好好調(diào)養(yǎng)的話,倒是可以和普通人活得一樣久?!?/br> 榮玉書松了一口氣,唐廣看了看他,欲言又止的道:“其實,我看了看,和易的舌頭只是被夾斷了半截,聲帶是可以發(fā)聲音的,若是將來可以將舌頭連接起來的話,將來是有可能恢復(fù)的,只不過會吐字不清楚?!?/br> 榮玉書驚呆了,還能這樣?有些激動的語氣都不穩(wěn)的說道:“那,唐大哥你會?” 唐廣搖搖頭,道:“我怎么可能會,說實話,就是連御醫(yī)都沒把握做這事情,天下我只知道一人可以做這樣的事情,不過他已經(jīng)隱居很長的時間了,江湖上已經(jīng)有幾十年都沒有他的消息了?!?/br> 榮玉書有些失望,就連著明哥兒也摸摸和易的腦袋,和易的眼睛中燦爛的光芒瞬間消沉下去了。 “不過那人是我爹,如果給他說一下的話,他倒是有可能出山?!碧茝V的話說完以后,看見屋子里面的所有人都一副無語的樣子看著他。恩,怎么了? 榮玉書:.......您老說話的時候能不要說半截嗎? 榮玉書激動的說道:“真的,不是說江湖上幾十年都沒有消息了嗎?” 唐廣的眼神有些奇怪的說道:“他是幾十年沒有在江湖上出沒了,但是不代表他死了啊?!?/br> 榮玉書:....... 不過也代表著和易的舌頭沒有問題,榮玉書的心情瞬間就好上了許多,感激的對著唐廣說道:“唐大哥,真的謝謝你了?!?/br> 唐廣輕笑一聲,道:“這算什么,就當是你將青刃送給我的報酬吧,你還是先吃飯吧。” 榮玉書應(yīng)了一聲,明哥兒趕快將東西端在了床上的小塌桌上,只是簡單的幾樣?xùn)|西,燉的小米粥和著綠豆湯。早已經(jīng)吃膩了的東西,這個時候卻覺得分外的有胃口。 喝了一口小米粥,這東西最適合的就是大病初愈后的滋補了,甜的小米粥中,還加入了南瓜和百合紅棗,亮黃黃的小米粥上面,黃色交替著白色的百合和紅色的紅棗,一看上去就異常的精美。 至于綠豆湯,說是綠豆湯倒是有些為過,因為它準確來說應(yīng)該是豆?jié){才對,用泡好的綠豆磨成漿,過濾了三遍之后加入白糖,平時當做零食來是再好不過的了。 心情一激動,將自己手上的黑黝黝的棍子放在桌子上,“碰”的一聲,實打?qū)嵉囊宦暣囗?,唐廣“咦”了一聲,榮玉書卻沒有發(fā)現(xiàn),美滋滋的喝著自己的病人餐。 唐廣拿起那一根有些黝黑粗長的棍子,翻來覆去的看。 恩,小米粥香甜可口,熬得時間很好,一抿就化,加了冰糖,味道更加的香甜了,榮玉書喝了一碗,明哥兒也有些高興的接過了空碗,道:“少爺想要再喝一碗嗎?!边@粥可是他熬得呢。 一碗粥還是有那么大,胃稍微的有一些飽了,再喝一碗的話就會有些撐了,于是搖了搖頭,笑道:“不用了,明哥兒,我有些漲了,留在晚上的時候再用吧?!鞭D(zhuǎn)過頭,看著唐廣對著那根棍子似乎情有獨鐘,疑惑的問道:“這棍子有何特別?” 唐廣反復(fù)了摸了摸,又敲了敲,搖搖頭,道:“不知道,只是覺得有些奇怪,蘇千洛留下來的東西除了錢以外,剩下的無一不是奇珍異寶,只是這棍子顯得有些突兀?!?/br> 這棍子似乎是由鐵汁澆筑而成的,渾身下來沒有一絲的縫隙,表面也不光滑,坑坑包包的,但是一點也不膈應(yīng)人。 榮玉書腦中靈光一閃,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猥瑣,對著唐廣說道:“我知道了?!?/br> 唐廣轉(zhuǎn)頭看著他,眼神似在詢問。 榮玉書掂量了一下手上的棍子,總覺得自己有些不道德,但是還是笑瞇瞇說道:“你知道的,青樓女子嘛,平日里面總是有些需求的,你看看這外形,還有長度,而且外表光滑,在一邊也好拿,方便抽動,嘿嘿,總的來說就是人家的閨房樂趣啊,你瞧,這東西像不像某樣?xùn)|西啊。” 明哥兒看了看,一時間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便是唐廣,也是皺了皺眉頭,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眼睛中閃過了一道暗沉的光芒,就這么定定的看著榮玉書。 榮玉書毫無所覺,越說越興奮,拿起了棍子敲了敲,清脆的聲音反應(yīng)這個是鐵鑄成的,鐵導(dǎo)熱啊,又是嘿嘿的笑道:“而且啊,這上面坑坑洼洼,但是一點都不鋒利,若是放在冷熱水中那么交替一下?!?/br> 唐廣面色悠然的拿過了榮玉書手中的棍子,用青刃劍在頂口圓滑出那么用力的一劃爛,一陣沉悶的聲音過后,頂端處的一半掉了下來,榮玉書的聲音戛然而止,額,用力的夾緊大腿,怎么覺得平白的有些冷? 作者有話要說: ☆、第53章 黃金圖卷暗藏迷 明哥兒的臉色通紅,譴責(zé)的看著榮玉書,道:“少爺,你在說些什么啊?!?/br> 榮玉書臉上霎時間又恢復(fù)了那種溫柔的模樣,仿佛剛剛的笑容是一種錯覺,道:“我只是開一個玩笑,咦,這是什么?” 目光轉(zhuǎn)向了唐廣的手中,切開的洞口之中,有什么東西正在閃閃發(fā)光,榮玉書定眼一看,“好像是黃金?” 唐廣恩了一聲,想要將卷筒中的黃金取出來,但是沒曾想到黃金竟然在中間卡住了。 唐廣敲了敲,道:“不是卡住了,是鐵和黃金的外面融為一體,鑄造的時候應(yīng)該是用鐵水直接倒進去的,將黃金直接密封起來?!?/br> 榮玉書有些失望的說道:“那該怎么辦,將外面的鐵皮切開?” 唐廣點了點,將手上的青刃拿在手上,刀口對準了鐵皮,一聲金屬相碰的響應(yīng)之后,鐵皮硬生生的被切開了。 有用有用額,榮玉書的眼睛都亮了,看著唐廣手上的匕首贊同的點點頭,削鐵如泥,果然是寶貝。 看唐廣的一點點的將外皮削開,逐漸的露出了原來的模樣。 因為鐵汁浸透的原因,所以還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把外面的黑色鐵皮削掉的。終于露出了原來的面目,緩緩的展開了黃金,才發(fā)現(xiàn),原來.....用黃金制成的畫卷? 榮玉書有些奇怪,黃金若是真的畫卷的話怎么會成這樣子,按道理應(yīng)該早就僵硬了,偏偏手上的東西如同絲線一般的的軟,看過之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用金絲織成的一整張布料,軟硬有余,對著光線,閃閃發(fā)光,刺激的眼睛都有些痛了。 榮玉書放在沒有太陽的桌子上,摸了摸,手感絲滑,同時驚奇的感嘆道:“這個是,用金線織成的,是真的金線嗎?” 看了看厚度,厚厚的一層,不知道用了多少的黃金才織成的。 唐廣的面色嚴肅,翻來覆去的看著這件黃金織品,最終看到了角落的一個地方,臉上的表情越發(fā)的有些嚴肅了。 榮玉書最看不得他的這個樣子,湊過去,看見織品的下面寫著兩個字“巨君”,并不是用筆墨寫上去的,反而像是用什么尖銳的刀刃刻上去的。 巨君,這個詞語怎么有些熟悉,榮玉書思考了良久,終于在自己的腦海中想起了這兩個人的來歷。 “巨君,不就是西漢末年的時候王莽的字號嗎?怎么會在這里?!睒s玉書以前疑惑的問道。 唐廣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解釋道:“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應(yīng)該是一張寶藏圖?!?/br> 寶藏兩個字讓榮玉書的眼睛都增大了,寶藏啊,在小說中的詞語居然出現(xiàn)了?眼睛彎彎的,不由自主的帶上一絲喜悅的說道:“真的嗎?我怎么不知道啊,是王莽留下的寶藏嗎?” 唐廣將金絲厚錦緞?wù)归_,平鋪到桌面上,不大,是一個成年男子的手臂的長度,整整齊齊的金絲上面什么東西都沒有,除了右下角的巨君兩個字以外。 榮玉書一邊在努力的找著上面的痕跡,一邊詢問道唐廣:“寶藏是什么樣子的,黃金嗎?” 唐廣點點頭,旁邊的小童還有明哥兒都是一臉的好奇,來看一看傳說當中的藏寶圖是什么樣子的。 “王莽當年實行的幣制改革,民間私藏黃金,即為違法,據(jù)史書記載,當時的黃金使用非常常見,王莽聘以公主禮金即三萬金,就是皇帝賞賜都是以數(shù)萬金嘉獎,王莽被殺時,尚有黃金三十萬匱,隨著他的死亡消失不見了。傳說,他將黃金藏在了一個沒有任何人知道的地方,卻希望他的后代找到這筆財富,重新光復(fù)他的霸業(yè),所以將藏寶的地方畫在了一本用金絲織造而成金錦緞上面,分成了三分,交給了三個人?!?/br> 榮玉書興致勃勃的接到:“我知道后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他的屬下面和心不合,金錦緞沒有交給后人,反而將它們私自分了,但是他們也沒有發(fā)現(xiàn)寶藏的秘密,所以,就一直流傳到今天是嗎?” 唐廣的眼神中流露出贊賞的神情,點點頭,繼續(xù)道:“這些都是以前的時候聽我?guī)煾钢v述的,聽說以前唐王舉世的時候,曾經(jīng)想要找到這筆寶藏擴充軍資,當時在江湖上曾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段金錦緞,引起了很大的波動,可是后來隨著一人消失不見了,你猜猜是誰?” 榮玉書看了看手上的桌子上的金錦緞,看了看唐廣手上的匕首,試探性的問道:“不會就是你說的那位張鴉九吧?!?/br> 唐廣的嘴角微微勾起,讓看慣了冷漠表情的榮玉書一時間驚呆了。道:“沒錯,聽說當時鴉久得到了三段中的一段,并且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秘密,可惜也因為這個原因,消息傳出來沒多久的時間,江湖上也傳來了鴉久過世的消息,至此,寶藏又告一段落了?!?/br> 榮玉書有些激動,寶藏啊,寶藏啊,算了算,按照現(xiàn)在的物價的話,那些黃金換算下來,應(yīng)該有幾十噸吧。 幾十噸,幾十噸黃金,唐廣看著榮玉書喜悅的模樣,有些忍不住的潑著冷水,道:“你不要想得太好了,這么多年來,聽說也只有他一人破解了其中的秘密,當年鴉久失蹤的時候,就連太宗都找人去打探過將近一年的時間,可是連最后,連鴉久死在了什么地方都不知道?!?/br> 榮玉書的渾身熱情被澆熄了,但是還是充滿希望的說道:“沒關(guān)系,放在我們這里,到時候我們找齊了剩余的三段以后,說不定會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但是榮玉書畢竟不笨,看了看唐廣,再看看自己這邊四個弱雞,嘿嘿一笑,道:“唐大哥,反正連這匕首都給你了,這錦緞也一起給你把?!?/br> 唐廣白了他一眼,道:“是你自己覺得自己沒有實力保存它吧。”獲得的寶物,若是沒有實力保存它,也不過是枉然的。 榮玉書一點都沒有被瞧破的愧疚,反而理直氣壯的說道:“本來就是啊,而且,我們的關(guān)系都這么好了,可謂是生死之交,這么一點小事,唐大哥你就不要推辭了?!?/br> 唐廣:......... 榮玉書再次查看了一下,確實發(fā)現(xiàn)沒有其他的東西,嘆了一口氣,道:“或許,真的是要集齊了所有的錦緞才可以發(fā)現(xiàn)吧?!?/br> 唐廣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這個動作看上去尤為的性感,道:“不一定,當年鴉久獲得的時候也是其中的一部分,但是也在其中看出來了什么,看這東西的樣子,應(yīng)該不是鴉久的一份,應(yīng)該是其他兩段中的另外一段。” 榮玉書又驚喜了一下,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唐廣摸了摸自己削下來的鐵皮,道:“看鐵皮的樣子,澆筑的時間也應(yīng)該有一段時間了,至少有幾百年的時間了?!?/br> 現(xiàn)在都是吃不到的東西,榮玉書摸了摸其他的金子,打成金條的模樣,整整齊齊的擺放在最下端,看起來分外的可愛。 看了看唐廣,想著自己這回多虧人家,自己拿了這金子怎么說也有些不道德,于是推了推,誠心誠意說道:“這回多虧有唐大哥,這些金子怎么說也有些好幾斤,唐大哥先拿點走吧?!?/br> 唐廣眼睛中閃爍了一絲的笑意,嘴角微微上翹,道:“算了,你明年的時候還要上京參加考試,這些金子,就留給你吧。”過了一會,才又加道:“我并不缺金子?!?/br> 唐土豪,榮玉書的眼睛變成了星星狀,好像抱一下土豪的大腿,蹭一下腿毛啊。 毫不客氣的將黃金交給了明哥兒,囑托他好好的收斂起來,笑嘻嘻的轉(zhuǎn)頭對著唐廣說道:“其實我也只是說一下而已,那就多謝唐大哥啦?!?/br> 唐廣,明哥兒:........ ※※※(我是嗖的一下回到了洛陽的分界線) 榮玉書回到了洛陽,秋日的寒潮漸漸的如同伏骨的毒藥一般,讓人忍不住的哆嗦起來。 明明才過了幾日,前幾天的時候日頭還正好,曬到身上的時候還不甚灼人,暖暖的,配上周圍微涼的溫度,頗有一種舒適的感覺,可誰知道,剛剛一踏入洛陽境內(nèi),一股寒風(fēng)頓時吹得榮玉書打了一個寒顫,就如同之前崔品遷看見唐廣時候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