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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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年輕人啊,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這種情況也可以睡覺,看了看周圍,霧氣更加深了,圍繞自己的旁邊,伸手稍微遠一點便看不見了,想著自己也有些困了,打了一個哈切,自己的直覺一向準確,剛剛走到小屋的時候便是提醒自己有危險,所以后來寧愿在樹上坐一晚上都不愿意過去。 有些猶豫,自從進了這里,自己還是挺安心的,應該沒有什么問題吧。 踩了踩自己腳下的泥土,土質(zhì)柔軟,一看就是那種土地肥沃之地,這種土地,若是種植東西的話,豐收是肯定的,深吸一口氣,空氣中傳來的陣陣芳香,都代表著這應該是一處人杰地靈之地,怎么會變成禁地了呢?有些疑惑,卻不得其解,在一旁撒上一些藥粉,用來防止蛇蟲鼠蟻,自己嘆了一口氣,算了,只有自己休息好了,才是身體的本錢,躺在地上,也不管什么臟不臟,閉上眼睛就睡了。 清晨的時候,周圍薄霧因為太陽的升起來慢慢的散去了,榮玉書睜開眼睛,起身的時候,這才是第一次完整的看見了這里面的景色。 昨日進來的時候的地方似乎已經(jīng)找不到了,要不是看到了阿爹在地上撒著的驅蟲粉,肯定會以為是又穿越了一次。 阿爹也醒了,昨天晚上睡得很好,起來的時候,看著這周圍的景色,驚呼出聲了。嚇了榮玉書一跳,趕忙緊張的看了看周圍,道:“怎么了,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情呢?” 阿爹有些驚異的看了周圍的景色,道:“我看這周圍的景色很美啊?!?/br> 榮玉書松了一口氣,一驚一乍,嚇死他了。不過轉頭看了看周圍,確實,兩人的位置,若是從天上看,就可以看得出是處于山中的凹陷處,換句話說,這附近,就像是一口鍋一樣,幾人就在這鍋底。 或許是因為旁邊的峽谷擋住了大部分的寒流熱潮,這里面的天氣也要暖和一些,芳草碧綠,一碧萬頃,延伸向遠方去了,樹木普遍長得不高,沒有參天大樹一樣的高度,低矮的樹叢一簇簇的,其中夾雜著的是一兩快怪石嶙峋,放在草地樹叢之間。 就連這怪石,都沒有昨日晚上的時候看見的那么猙獰了,反而帶著巧奪天工的藝術感。 阿爹從身上拿出來一個羅盤,準備找出路來?!爸拔覀冞M來的時候,是南邊,當時我們很確定的是,我們一直往北走的,所以說,現(xiàn)在說,我們要往南走?!绷_盤轉悠了幾圈,穩(wěn)穩(wěn)的指了一個方向。 阿爹松了一口氣,道:“幸好這里面還可以用羅盤,聽說到了里面之后,羅盤就會壞掉用不了,趁著還沒,我們先出去吧。” 榮玉書舉手同意,道:“我也覺得,我們還是不要進來添亂了,出去出去。” 看了看方向,榮玉書指了指羅盤指的地方,試探性的問道:“是,是這邊嗎?”看了看,之前逃進來的時候完全沒有注意方向,指了一個地方,榮玉書覺得有些不對。 記得那個峽谷明明沒有多寬,他們夾雜在其中,都可以感覺到壓迫感,自己若是直直的走進來的話,回頭應該是兩岸的山勢峽壁一線天才對,可是看了看后方。 榮玉書將自己的位置在腦海中大約的構造出來,他們現(xiàn)在就像是在一個直筒中一樣,往前是一片開闊,往后也是一片開闊,周邊雖然有峽壁,但是相距有些開闊,自己現(xiàn)在處于凹槽當中。 不管是往前還是往后,都不怎么像的樣子,若是往左往右,好像不怎么可能,榮玉書記性一向不錯,記得昨日晚上一路狂奔,明明也沒有拐什么彎,而且自己的感覺一向也不錯,東南西北還是分得清楚的,南邊應該是沒錯的。 榮玉書搖搖頭,或許人的潛力本身就是無窮的,現(xiàn)代的時候,還有一人一覺起來,就遠到了千里的城市呢,或許自己昨天晚上,不知不覺,就跑了那么久呢。 再找自己來的時候足跡,卻發(fā)現(xiàn)什么也找不到了,一片青草碎石加上泥土,根本看不出來有沒有人踩過的樣子。 榮玉書拍了拍身子,將昨天晚上睡覺的泥土拍在地上,整裝待發(fā)的說道:“走吧,我們想出去再說?!?/br> 幾人朝著南方走去。 這里的路倒是好走,時不時的泥土夾帶著的是青草,一看就是沒有經(jīng)過人為開發(fā)的,生長良好,碧草青青,鳥語花香,若是拋開這一層的事情,這里實在是隱居的大好之地。 周圍的樹叢中,時不時的夾雜的是一兩塊巨石,顏色發(fā)黑,青黑色的石頭較為光滑,應該是暴露在空氣中這么多年,每日的風吹日曬造成了。 阿爹的肚子發(fā)出咕嚕嚕的聲音,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榮玉書,接著說道:“其實沒什么,我們要是走出去了,一定會找到吃的。” 榮玉書嘆了一口氣,道:“先不說我們現(xiàn)在還沒有走出去,到時候我們要是走出去了,先不說還有半天的路程才能回到最近的村子,另外,那些人走不走還不知道呢。” 榮玉書低頭,這里的草多,走走,眼睛猛地一亮,快步走過去,將地上的野菜拔起來,將外面的土抖了抖,還是臟,有些沮喪的說道:“要是這附近有水就好了,我們還可以生吃這苦菊呢。” 阿爹有些好奇的走過來,驚訝的睜大眼睛,道:“這種東西在秦嶺很常見啊,可以吃嗎?” 榮玉書點點頭,道:“當然可以了,這叫做苦菊,平時也可以當做野菜來吃的,怎么,你們從來沒有吃過嗎?” 阿爹搖搖頭,道:“好像是沒怎么注意,以往出去采藥的時候,一般來說,都是少臨的阿爹一起,他的箭術極好,帶把弓箭,天上的鳥兒,就算是雀兒都可以射下來,所以就算是在野外,也餓不死的。” 榮玉書繼續(xù)抖菜,太臟了,就算是自己再大大咧咧,這上面的土都沒干凈,萬一吃下去拉肚子怎么辦,多采了一些,取下身上的一件薄衣包好,放在背后,萬一后面沒吃的就糟糕了,看這附近山清水秀的福地,不像是沒有水的地方,找水洗一洗,還是可以的。 阿爹也采了一些,據(jù)說是可以當藥材的草藥,也是可以入口當食物的。 別說,讓他們找了找,還真的找到一片小溪水,不大,源源流出來,看水質(zhì),似乎是從地下水滲漏出來的,應該是趕緊的,喝了一口,清甜,趕快把野菜放到了水中洗了洗。 除了野苦菊以外,還有一種就是薺菜,阿爹還找了魚腥草,在這野外的,什么都沒有,鹽巴之類的更不用說了,洗干凈直接生吃下去,要也說不上特別難吃,但是絕對算不上味道鮮美,只能說是填飽肚子而已。 榮玉書和阿爹找了一個地方,坐在一起,就跟一頭牛一樣,將一把把的野菜撕扯小塊,放進自己的嘴里面咀嚼。 脾氣都快磨沒了,榮玉書想起了之前在洛陽的日子,雖然算不上大魚大rou,但是至少吃的東西還是活的啊,要是再這么下去,以后他們不要喝動物生血啊! 阿爹倒是有些樂觀,心情愉快的說道:“文玉你和少臨還是有幾分相像的,至少說著找東西這一方面,就很在行啊,少臨小時候他師父不管他,餓著肚子只能跑到附近山上去找吃的,全山的果子,我敢打賭他都吃過了?!?/br> 榮玉書抓住的是關鍵的問道,道:“你們小時候都不管唐大哥的嗎?” 阿爹的臉上有些尷尬,道:“我要管的,可是小時候,師父和少臨的關系不好,經(jīng)常趁著我不在,就餓他肚子?!?/br> 榮玉書對唐廣師父的好感度瞬間下降為零。 不應該啊,都叫做師父了,不過還有一個問題榮玉書一直想要問,道:“少臨是唐大哥的小時候的乳名還是字呢?” 阿爹笑了笑,總覺得有些心虛,道:“不是,少臨是他的另外一個名罷了,不過也差不多,你也可以叫少臨,唐廣啊,名字啊,都是這樣,叫的都是人嘛?!?/br> 榮玉書看阿爹語氣中有些回避,干脆就沒問了,阿爹說了這個話題,又想起的是唐廣,道:“這里的果子也沒有看見一個,要是在的話,捏出來的汁伴著吃也是一個好方法啊?!?/br> 榮玉書終于想起哪里是不對了,看了看周圍,眼神變得有些嚴肅,道:“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走了這么久了,為什么還沒有找到昨天來的地方?” 阿爹愣了一下,看了看周圍,道:“是有些,會不會是昨天的跑得太遠了?” 榮玉書抓起了腳下的土地,道:“昨天我們進來的時候,跑過峽谷,雖然夜晚看不見,但是腳下感覺很痛,這是因為我們跑在了碎石上面的緣故,之前我們睡得地方,雖然土地也是柔軟,但其中也夾雜這碎石的,恩,這點我敢肯定,因為那個時候我睡得還有些累,可是你看,現(xiàn)在我們手里的土地顏色,越發(fā)的深沉,均勻,像今早上的那碎石都看不見了,剩下的只是一些小石子而已?!?/br> 榮玉書越發(fā)的肯定,道:“我們肯定是是走錯路了!” 作者有話要說:為什么走錯路了呢,肯定是指南針壞掉了啊。 每次寫到劇情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了,這下連我都不知道這個回合到底什么時候完了,mama啊,救命 ☆、第68章 發(fā)現(xiàn)地宮難進入 阿爹呆滯了一下,隨即馬上否認道:“不會吧,我的羅盤都沒事啊?!闭f著拿出來了羅盤,轉了一圈,隨即指了一個方向,隨即刨亂了,過了一會指針還是指向同一個方向。 隨即肯定的對著榮玉書說道:“你看吧,沒問題吧。” 榮玉書淡定了一下,隨即絕望的吼道:“沒問題個鬼啊,你看看,是不是和我們之前的方向是一樣的,我們幾乎沒有怎么拐過彎好嗎?羅盤上面的方向完全是朝著另外的一方向了好嗎?” 阿爹呆了呆,看了看,若是之前的時候指南針的方向是在北邊的話,現(xiàn)在完全是在東邊了。 “我,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情況啊?!睒s玉書有些無奈的拿起了羅盤,朝著不同的地方晃了晃,看著上面輕微的晃動,榮玉書放棄的將東西還給了阿爹,說道:“沒辦法了,這附近肯定是有一個巨大的磁鐵礦山,干擾了羅盤的判斷,所以才會導致司南一樣的東西不起作用?!?/br> 榮玉書不禁有些擔心的是,能影響羅盤,這附近的磁鐵礦石一定不在少數(shù),不禁有些沮喪,突然轉過對著阿爹問道:“唐大哥的身上帶著您說的香包,那變鈴蟲您還有嗎?” 阿爹的眼睛一亮,隨即也有些興奮的說道:“對啊,我怎么把這事情忘了,當然有了,而且不僅僅是少臨和安見的身上有,他師傅經(jīng)常也會帶著的?!?/br> 說著將腰間的一樣小裝飾物取下來。 裝飾物是用木頭雕刻的一種工藝品,像是一串串葡萄,就掛在了腰間上,不大,小巧玲瓏,變鈴蟲就是裝在這里面的? 果不其然,阿爹將小東西扭開,一個小蟲子趴在上面,就像是死去了一般,沒有反應。 阿爹吹了幾下,小蟲子仿佛活過來了一般,長得有些像是小瓢蟲,不大,展翅的時候,嗡嗡作響。 將其他的東西扭開,放出來的變鈴蟲,飛在天空中,就像是一團團的黑云。 榮玉書打了一個雞皮疙瘩,將這種東西放在身上,幸好東西不大,所以跑的時候才沒有丟掉,要不然還不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 黑云飛得很慢,但是即使如此,榮玉書和阿爹也是一路上小跑跟上,這片峽谷倒是出奇的長,谷中的植物生長的出奇好,阿爹說就是這么普通的一看,便有許多珍惜的植物,剛剛還挖出來了一根人參,當然,年份只不過是幾十年而已,而且又直,這么奇特的地形,真不知道是怎么形成的。 不是說是來尋鴉久留下來的東西嗎?為什么會在這里面,外面的村民不敢進來,植被保存的特別完好,真不知道為什么要來這么個鬼地方。 黑云飛了很長的時間,榮玉書漸漸跑到有些體力不支了起來,氣喘呼呼的問道:“怎么還沒到???不是說去找唐廣啊?!?/br> 倒不是說路途太長,只不過兩人普通人,阿爹說不定要好一些,但是半斤八兩,都是文弱型,跑了那么久,體力早就不支了。 阿爹也是累,但是還是回答道:“安見和少臨都是習武之人,體力自然是沒話說,一路上若是用輕功的話,早就跑到前面去了。而且這峽谷中的視線一目了然,他們身上也帶著羅盤,必定是和我前往了同一個方向了。” 榮玉書翻了翻白眼,道:“ 我要死了,你說這個峽谷到底有多長啊?!?/br> 變鈴蟲飛的不緊不慢,一路小跑跟上,就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馬拉松比賽一般,累的半死不活,卻在途中的時候停了下來。 黑云一直在這附近打圈,似乎這里就是最終的目的地,榮玉書有些奇怪,來到的地方分明就是一片空地.除了草長鶯飛,一切都看不出來有什么異常,榮玉書找了找,終于在草叢中發(fā)現(xiàn)了荷包赫然就是之前的時候阿爹給與兩個人的東西。 阿爹當然也看見了手上的東西了,有些驚訝,問道:“他們怎么將東西放下來了?” 正說著,不知道從何處傳來一陣尖嘯聲音,心中雖然直叫道糟糕了,但是身體卻不能如心中所想那么快速,榮玉書還沒來得及抬頭呢,就感覺旁邊的阿爹尖叫一聲,拉過榮玉書朝著旁邊撲過去,他的頭還沒抬了,被拉得成了一個大馬哈,直接撲到了地上。 榮玉書剛一抬頭,就看見的是衣衫紛飛之間,翩若游龍的朝著阿爹襲去,明晃晃的劍招讓人有些睜不開眼睛,速度驚人,一陣劍刃清脆的聲音響起,榮玉書認出了來人,趕忙的大叫,道:“陳大哥是我?。?!”聲音凄厲,要是在大晚上聽見,絕對是嚇出病來了。 好在效果也不錯,頭頂?shù)哪侨艘欢叮较虮緛硎菍蕩兹说膭θ忻偷匾晦D,朝著不遠處插去,“刺棱”的一聲,插入旁邊的土中,只不過柔軟的土而已,瞬間就沒進去了。 翩翩身影落在旁邊,露出的是一張有些驚訝的臉來,道:“文玉,你怎么來了?” 來的人正是九峰派的大弟子,陳宇飛,也是雪娘的丈夫。 他自己才是快要嚇尿了好嗎,不禁開始抱怨道:“你怎么看都不看人就殺呢,萬一殺錯了就不好了。” 陳宇飛似乎有些急切,將榮玉書扶起來,看著旁邊的阿爹似乎有些疑惑,但是還是馬上將兩人領到一旁處,聲音降下來說道:“你們怎么過來了?” 榮玉書將自己過來的經(jīng)過講述了一遍,重點說了自己是被人逼到這里面來的。 “你們怎么一直呆在這里不出來,是因為找不到出口嗎?” 榮玉書有些疑惑,雖然這里面的磁場有問題,要是想出去的話,到也不是什么難事,不過為什么呆在這里,就不明白了,對了,還有。 “你看見進來的兩個人了嗎,一個是大理寺少卿唐廣,另外一個是江湖上有名的安見?!?/br> 陳宇飛的面色有些無奈,這個男子,帶著北方大漢的爽朗,國字臉,身上的一股沉穩(wěn)的氣息,在江湖上的地位,可謂是五人不知無人不曉。 “怎么可能會沒看見,多虧了風尊人和那位少俠幫忙,力挽狂瀾,所以才將拜火教的那暴徒逼退在暗處,我在這里警戒,他們都在前面不遠處,研究著怎么進入地宮呢?!?/br> 榮玉書什么話都沒有聽見,只是聽見了一句話,就是地宮,在他的眼里,地宮等于寶藏,連忙的問道:“地宮,是什么地宮,是誰的地宮?” 陳宇飛有些無奈,連忙推攘著兩人往峽谷深處走去,說道:“這些話等會再說,你們還是先進去吧,你們的運氣也真的是好,居然這么大大咧咧的走過來,也沒有遇見拜火教的人?!?/br> 榮玉書無奈的只有和阿爹一起朝著里面走去。 越往里走,地勢越是下沉,開始還有些看不出來,只是抬頭往后的時候,已經(jīng)是微微的仰視了,腳印雜亂,一看就是經(jīng)常有人踩踏。 用手撥開了一束類似蘆葦?shù)牡胤剑谎劭催^去,就可以看見群山將他們包裹起來,其中的最盡頭的地方,有著一座用白石砌起來的圓盤,很大,其中有幾人在上面,似乎在查看著些什么。 兩邊的群山聳然而立,就如同是一個半圓的弧形,山上的懸崖峭壁,幾乎算是直直垂落,除了偶爾長著上面的不知名的樹種,伸出來彎曲的枝干,張牙舞爪。 榮玉書揮了揮手,示意上面的人看見他,第一個沖出來的人倒不是唐廣,是另外一個身影,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撲到榮玉書后面的時候,轉頭甚至還可以看見后面搖曳的尾巴。 “阿瑤你是專門來找我的嗎?怎么突然跑過來了,大熊還好嗎?有人照顧他嗎?”來人是一身的青衣直綴,形相清癯,身材高瘦,風姿雋爽,但是卻做出這樣的動作來,場景不免顯得有些搞笑。 阿爹似乎對自己面前的這只狀似狗的東西沒有什么在意,直接越過他了朝著后面的人走過去,對著前面的唐廣噓寒問暖道:“少臨,怎么香包丟了,發(fā)生了什么事?” 榮玉書看了看瞬間忠犬變狼,眼若刀剮,當然對象就是唐廣,榮玉書搞不清楚狀況,連忙走過去,聽他講述進來以后發(fā)生的事情。 原來,他和安見進來了以后,運氣不好,沒過多久,便遇見了拜火教的人,拜火教的人數(shù)多,而且?guī)孜宦犝f是鷹老的舊時的仇敵,武功雖然不及,但是都相差不多,特別是其中的一位,武功最高,一身功夫詭秘莫測,耍得一手好杖法,全勝之時,可以與鷹老與之相較,再加上旁邊幾人,似乎也是拜火教其中的高手,一時之間,難免落于下風。 正在危難之際,鷹老出現(xiàn)突然偷襲一人,當場斃命,拜火教的人震驚異常,再加上還陳宇飛的武功,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數(shù)一數(shù)二,雖敵不過那位教主,但是普通的其他人還是沒問題的,四人一齊發(fā)力,終于逼走了拜火教的人,現(xiàn)在不知潛伏在哪里。 看著旁邊在阿爹前面明顯惹怒的師父,榮玉書一向覺得這人和想象中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