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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撬開之后,便是笨重的棺材蓋,榮玉書松了一口氣,強迫癥患者真的傷不起啊,聽風就是雨的,偏偏要是什么事情不如意便一直念叨。 棺材蓋很重,反向好不容易抬上去,將棺材蓋翻了一個面,剛想要蓋上去的時候,榮玉書打住了幾人的動作,將凸起的一面放在了上面。 溝壑之中,似乎暗藏著其他的玄機,上面的花紋似乎獨立,又似乎和棺材上面的花紋融為一體了。 照著之前的方式,將上面的圖案拓印下來,赫然是一副山川流水的地形圖。 唐廣的眼睛亮了亮,榮玉書似乎也愣住了,倒是沒有想到真正的藏寶圖是用這種方式出現(xiàn)的。 幾人圍到一起,探討了一下,唐廣推測,卻不確定的說道:“這圖,似乎記載的是運送東西的路線圖啊?!?/br> 榮玉書在古代也不是光是吃東西看書玩去了,平時沒有少讀歷史書地理書,看著上面的圖案,馬上就可以推測出大概的位置來了?!奥肪€好像是皇城水道水運轉移,路線為溯渭河西上,而后進入秦嶺北麓峽谷,大概在,大概在。”榮玉書漸漸有些回答不出來了,畢竟這里沒有什么標志性的建筑,只是一條河道線,若是干巴巴的在這里說,自然是不可能的了。 師父猛地出手,出其不意將東西奪過來,放在了自己的身上,眾人怒目而視,師父得意洋洋的說道:“這份寶藏可不是一個人可以分的,先保管在我這里,等我們出去之后再看,挖出來以后大家再平分?!?/br> 唐廣冷笑一聲,明明是自己想要獨吞,眼神放在了阿爹身上,只見阿爹面無表情,心中定下來了。 榮玉書現(xiàn)在心中唯一的印象就是,師父實在是太不要臉了,怪不得不管是安見還是唐廣都不待見他,簡直就是活該。 作者有話要說: ☆、第74章 逃出生天見日光 唐廣冷哼一聲,似乎對師父的行為不以為意,陳大哥也在旁邊開口說道:“不管現(xiàn)在我們有什么,是不是應該先出去再討論?!标惔蟾绲谋砬橛行o奈,倒是榮玉書點點頭,眾人一致決定先走出去再說,做到了旁邊,榮玉書悄聲的問道:“陳大哥,雪娘一直都沒回洛陽,是不是在九峰派那里?!?/br> 陳宇飛點點頭,有些無奈,開口,似乎卻顧忌到什么也沒有說,閉上嘴,眼神似有無奈。 按照留下來的信息,幾人真的在其中找到了一彎石塘,這個房間不大,雕刻出來的花園的模樣,飛禽走獸,花草樹木,正中的一彎石塘顯得尤為引人注目,中間無水,仔細的尋找過后,在底部的地方的隔處出現(xiàn)了一個小門,拉開后,是一片的黑暗,漆黑不見底,隱隱約約傳來額一股水汽,讓唐廣眉頭緊鎖了起來。 陳大哥似乎有些忌憚,道:“這深處怎么會是有水汽?” 榮玉書猜測到:“會不會是因為這地下的水脈滲透了,所以才導致通道中有水?”看著其他人都看著他,眼神有些憤怒。 師父更是瞪了他一眼,道:“你閉嘴,烏鴉嘴?!?/br> 榮玉書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如果真的是水脈滲透的話,這個地方就不能走了,別的不說,萬一走到中途,突然沖出來一股水流,直接可以導致通道崩塌,到時候幾人就只有活埋了。 唐廣有些猶豫,之前的那處井口已經(jīng)看過了,上去了沒有幾步,上面便被一塊石壁橫切擋住了,按照幾人下來的高度算著,離著幾人要出去還有很大的一段距離,就連師父都沒有把握,無論如何,只有從這里試一試了。 唐廣先進去看了看,過了一會走出來,道:“通道是平直的,沒有向上延伸也沒有向下,前方的水汽更加的氤氳了,很黑?!?/br> 有些猶豫,最后眾人一咬牙,決定還是從這里進去。 通道很窄,并不是經(jīng)過正規(guī)的挖掘,邊口處還有有些崢嶸,似乎是情急下面挖掘下來的,不高,一次也只不過剛剛容納一個人走出去,幾人半蹲著身體,之前有在大廳中采集的鬼草(發(fā)光的熒光草),作為僅有的照明工具。 通道是越來越矮,而且更重要的是,通道中有些地方已經(jīng)有些濕潤,本來就是砂石的結構,被水一浸染,變得有些松活了,榮玉書覺得仿佛走了很長的時間,腳因為長時間蹲著已經(jīng)有些麻了,但是還是匍匐前進。 “我怎么覺得,我們一直在朝下面走呢?”榮玉書心虛的問出了這個問題,旁邊的人不用看就知道臉色是一定很難看的,走了這么久,確實有種感覺一直在往下面走,就像是.....把自己埋得更深了。 終于不知道過了好久的時間,期間休息了好幾次,榮玉書甚至覺得空氣都有些稀薄了起來,不知道為何,前面的人停了下來。 榮玉書不明所以,問答:“怎么回事?” 唐廣的語氣有些不好,低沉的聲音從前面?zhèn)鱽?,道:“前面沒有路了?!?/br> 榮玉書的眼睛猛地增大了許多,緊接著師父的聲音隱含著暴躁的說道:“前面沒路了,似乎沒有挖了。” 榮玉書的心中霎時間變得有些慌張了起來,想一想,王莽的陵墓本身就沒有修建完全,那些工人,為了防止修建完成陵墓后被活埋,一般都會給自己留下了一條生機,但是陵墓沒有完成,很有可能是王莽最后身死,工人發(fā)現(xiàn)了,自然自己就走了,這未完成的逃生通道,自然也沒有了用處。 通道本來就狹窄,但是往后退的時候還可以退回去,雖然退回去也不過是死路一條,但是總歸可以晚一點死,榮玉書在最后一個,正想要往后面退的時候,突然耳邊傳來的聲音,讓他暫時的止住了腳步聲,將耳朵緊緊貼在旁邊,似乎在探聽什么聲音。 榮玉書沒有動,前面的人自然也不能動,聽著耳邊稀稀疏疏的聲音,有些警惕的開口道:“這是什么聲音?” 似流水潺潺,不是像,明明就是,榮玉書有些驚訝的叫道:“這附近有水流嗎?” 摸了摸了土壁,呈現(xiàn)的是一副有些濕潤的觸感,腥味的泥土氣息,混雜著水汽的味道,唐廣的耳朵也放尖了,仔細的聽著聲音的來源,最后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好像是從前面?zhèn)鱽淼摹!?/br> 推了推前面的土,倒不是那么的硬,像是松動的一般?!巴撇煌??” 阿爹一咬牙,道:“推開看看,萬一淹死了的話就是我們的命不好了?!?/br> 使勁的朝著前面推著,似乎有些松動,但是依然是緊緊的貼靠著,后面的安師叔一發(fā)力,前面的洞口入手處一片僵硬,“轟轟”一聲,前方的土壁向前面襲去,上面的土泥散落下來,突然傳來的一陣“轟轟轟”的聲音,伴隨著濃烈的水汽迎面而來,給自己的臉上鋪上了一層,像是洗了一把臉。 白幕一樣的水從上面傾斜下來,唐廣的臉色似乎松了一口氣,聲音卻有緊張了起來。 “這里,好像是瀑布?!?/br> 師父很痛快的說道:“跳下去?!?/br> 唐廣面無表情的讓出來了一個位置,對著后面的人說道:“你想下去?讓你先來?!?/br> 師父朝著下面模糊的看了一眼,看樣子很高,想了想,咬牙說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盛少臨,你先下去試一試高度,要是沒死的話在下面叫一聲,我們再跳下來?!?/br> 唐廣面無表情,接著外面的光線,額頭似乎有著青筋暴露,手突然的發(fā)力,抓住了師父的后背,一用力的往外面推,是聽見的是瀑布“轟隆隆”的一聲,然后就是師父的怒罵聲,最后一陣重物落水的聲音,接著就沒有了聲響了。 安見的語氣頗為柔和,欣慰的對著唐廣說道:“你終于長大了,懂事了,我很欣慰。” 榮玉書后面看不見,耳邊沒有傳來師父的聲音,阿爹有些擔心的問道:“不會出什么事了吧?” 模樣鄭重其事的對著后面的人說道:“看來直接跳下去不理智,再考慮看看?!?/br> 正說著呢,師父的聲音從下面?zhèn)鱽?,怒吼怒罵,反正就不是什么好聽的,似乎還活著呢。 唐廣對著后面的陳宇飛道:“跳下去時用內(nèi)力護住了心口,就沒事了?!毕氲綐s玉書在后面完全不會武功,有些猶豫,考慮了一番說道:“到時候你先下來,我會接住你的?!?/br> 榮玉書點了點頭,看著幾人緊接著從瀑布中跳下去。 不久只剩下了阿爹和榮玉書來兩個人了,這洞xue的外面就是一場瀑布,若是在大一點,就可以當水簾洞了,看著阿爹有些猶豫的模樣,榮玉書湊過去,看了看高度,頓時目瞪口地。 雖然這里有著瀑布作為視線遮擋,但是仍然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出下面人的距離,大概有20多米的樣子。 他文化少,但是也知道高空跳水的最好不要超過三十米,三十米下去,落地觸到水面,沖擊力和直接跳到水泥地板上也沒什么區(qū)別了,甚至,在現(xiàn)代的規(guī)定,高空跳水的高度最好不要超過23米。 看看這下面,差不多了好嗎?還要算上瀑布對其的沖擊力,榮玉書臉上的笑容不禁有些尷尬起來了,怪不得之前的時候師父要讓唐廣去試一試。 阿爹最好也下定了決心,之前的人都沒事,但是決定跳下去,縱身一躍,身影就消失在了奔流不息的瀑布中了。 下面漸漸的傳來了暗號,榮玉書吞了一口口水。臉上緊張的表情不言而喻,想著死就死吧,縱身一躍,也跳下去了。 高空落物的感覺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感受到的,實在是,太爽了,像是心臟猛地提起來,更別說身上還有瀑布從上而下沖擊下來的感覺,砸到身上,每一下都像是有人拿錘子捶到了身上,更別說的是全身砸,頓時有一種粉碎性骨折的錯覺。 砸到水上的時候,先是胸口一疼,緊接著身下似乎有一雙手緊緊的拖住,止住了自己下落的趨勢,即使是如此,巨大的沖擊力仍然使得他胸口發(fā)疼,腦袋一昏,就這么昏過去了。 夢中似乎有人在按住他的胸口,吸氣吐氣,一個沒注意,嘴里面漏氣,一陣咳嗽聲,嗓子仍然是火燒火辣的疼,腦袋也是昏昏沉沉的,太陽xue有些一跳一跳的疼,睜開眼睛,入目的是有些模糊的人影。 眼睛漸漸又閉上了,過了好久的時間,再睜開的時候,似乎有人將他直立起來了,靠在一個頗為厚實的胸口中,榮玉書甚至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 自己果然不適合這種極限運動,寶藏果然不是常人可以得的,上天果然還是公平的,渾身巨疼的躺在地上,好一會都不想動。 安師叔在旁邊天真的對他說道:“小文玉你沒死真是太好了,之前跳下來的時候你都不知道在空中做好下落的姿勢嗎?你這種胸口直接下來是很危險的,有可能會死掉哦?!?/br> 明明那么可愛的聲音說出來的話確實那么讓人膽戰(zhàn)心驚,榮玉書在心中苦笑,誰能向他們一樣在空中還變換一下姿勢啊,雖然他也明白高空落水的時候雙腳入水是最好不過了,不過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另外的一回事了好嘛! 背后有些安心的靠背不用想都是唐廣的,榮玉書軟趴趴的,抬眼看了看周圍的景色,眉頭微皺,道:“這里是在什么地方?” 不遠處的瀑布從這里看都依然覺得有些壯觀,白色的水花從上面傾瀉而下,濺起來的水汽都氤氳到了這里,湖面上的一片水霧,就如同是仙境一般,“轟隆隆”的巨大聲響,倒是沒想到過幾人居然是從其中出來了。 榮玉書繼續(xù)軟趴趴的趴著,抬頭看了一眼天,感謝天,感謝地,讓他可以與美貌的空氣相遇,自己還應該感謝的是古代人民的智慧,真的是,....太棒了。 “這里是什么地方?”阿爹在旁邊,表情也有些虛弱,雖然沒有像他這樣靠在人家的身上,但是驚魂未定,深呼吸之中還沒有緩過來,干脆趴到了地上,師父有些心疼,連忙過去當人rou靠背,希望可以輕松一些。 其他的人也沒有特別的好運,本身就中毒,余毒未清氣息不穩(wěn),這么劇烈的運動下面后,幾人都稍露疲態(tài),稍稍歇息一下,師父的臉色卻顯得有些難看了起來。 摸了摸自己懷里面,突然道:“畫卷,好像不見了?!?/br> 榮玉書本來已經(jīng)緩下來的心情瞬間又提起來了。 ☆、第75章 歷經(jīng)苦難回洛陽 榮玉書反射性的摸了摸自己胸前的那本所謂的天書,在懷中的觸感顯示東西并沒有丟失,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氣,要是掉了的話,還不好交代,無他,東西是唐廣奉密令尋找的,可不是像寶藏之類可有可無的東西。 安見的臉上帶著幸災樂禍,安見和安師叔的精神分裂實在是太嚴重了,雖然榮玉書可以分得清楚二人,偏偏上一秒鐘還是安師叔,下一秒就變成了安見了。 “肯定是你剛才跳下來的時候弄掉了啊,笨蛋,活該?!焙竺鎯蓚€字中完全充滿的戲虐,非常的開心,幸災樂禍的神色不言而喻,滿滿的寫在了臉上。 師父大叫一聲,又跳進了水里面,榮玉書的眉梢?guī)е鴵牡牡溃骸斑@里的水流這么的急,會不會早就沖走了?” 事實證明,榮玉書的烏鴉嘴一向是挺準的,這不,過了好一陣子,師父渾身濕漉漉的上面,水滴在后面拖成了一道長長的水印子,師父的身影看上去頗為狼狽,有些惱怒的走過來,道:“水底找遍了,都沒有,肯定是順著水流飄向下游了。” 榮玉書默默垂下眼眸,不語。 偏偏安見在旁邊更加的幸災樂禍了,道:“哈哈,果然就像烏鴉嘴說的那樣。” 榮玉書眼睛睜大,等著安見,狗日的,居然給他取一個這么難聽的外號,看著師父都快要殺人的樣子,挺起胸膛,這個動作讓他胸口有些微微的難受,道:“掉了就掉了唄,那東西還有我的二分之一的功勞呢,我都沒覺得難受?!?/br> 師父的臉色倏然變得有些陰森,目光轉向了旁邊的唐廣,陰測測的問道:“你剛剛看的是最仔細的了,是不是背下來了?!?/br> 唐廣神色默然,目光坦然的回答道:“沒有?!?/br> 師父怒吼道:“別騙人了,明明就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有過目不忘的本領?!?/br> 榮玉書目瞪口呆,抬頭向上看,這個角度正好是唐廣的下巴,恩,下巴角度正好有些小rourou,會不會是雙下巴呢? 榮玉書的思想拐到了老遠,倒是沒注意唐廣說的什么。 “過目不忘可是我們家人都有的,你怎么不問問阿爹?”唐廣冷哼一聲,阿爹的目光顯得有些無辜,道:“我當時想其他事情去了,寶藏圖我真的是一點都沒記?!?/br> 安見的聲音涼涼的,從中總是可以聽出那么一些不以為意,道:“命里無時莫強求,表示你這輩子就沒有那么運氣,別強求了,讓人家呆在地下不是挺好的嗎?” 師父氣的跳腳。 榮玉書摸出來了胸懷口的那份天書,這個動作被師父瞧見了,馬上跳過來,就像是一只猴子一般折騰的嚷嚷道:“這次我出力最多,應該是我得?!?/br> 唐廣的手快了一步,從榮玉書的手中按下去了,護在懷里面,神情帶著一些警告的說道:“這東西你拿著也沒用,拿來干什么?” 師父繼續(xù)嚷嚷道:“你不是說這是你奉命取來的嗎?就叫你背后的人拿錢來贖就好了,不多,他老子曾經(jīng)給我了黃金千兩,這次也一樣好了。” 阿爹在旁邊慢慢呼吸,聽著這句話的時候眉頭微蹙,道:“淳鷹。” 看著阿爹似乎有些生氣的樣子,師父就像是泄氣的皮球一樣,也不再提什么話,轉身走到了阿爹的旁邊蹲著,看著身影總覺得有些可憐。 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話應該就是專門為某人度身制造的。 陳宇飛顯得有些無奈,他的內(nèi)功最弱,下來的時候雖然有內(nèi)力護住心口,但是還是不免傷著了哪里,但是依然拖著病軀走過來,道:“在下懇請拜神醫(yī)此事完了之后到九峰派一趟,去醫(yī)治一下我的師父?!标愑铒w的目光有些懇求,這次隨著鷹老過來,除了完成一樣師父這么多年來的愿望,還有一件事便是希望面前的人可以出手,師父之前被人所傷,雖然已經(jīng)擺脫了生命危險,但是武功盡廢,也不知道有無后遺癥。 阿爹睜開眼睛,一雙美眸略顯無奈,道:“這個是自然,不過令尊的身體之前已經(jīng)看過,丹田已漏,這輩子若是想要習武已經(jīng)是不可能了,就算是我,剩下可以做的也只不過能幫他調(diào)理身體,能讓他像一個正常的老人,過完余生了?!?/br> 聽著阿爹似乎也沒有什么辦法,陳宇飛的臉上失望的神色不言于表,想了想,之前的場景自己也是親身經(jīng)歷過了,險些以為師父幾乎命喪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