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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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學(xué)義的文采自己是知道的,這種事情,三分靠天賦,七分靠努力,有些人,天生就是做這方面的料,絕對可以算得上是文采斐然,再加上他的聲音,圓潤悅耳,聽在耳朵里面,有如涓涓細流,不急不躁,猶如一道春風,微微撫過了心頭。 自然在上方的城陽公主是聽的心情舒暢,不但賞了黃金,還問了名字,相比之下,風頭幾乎不可超越,榮玉書就不算什么了,不過這樣也好,榮玉書本來就不求當什么達官貴人,能有這樣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 曾尚書在上方,笑的是滿臉的祥和,撫摸著胡子,嘴里面說道的是不錯不錯,眼睛中透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榮玉書眼神好,看見曾尚書和崔品遷旁邊的崔知溫一瞬間的眼神交流,微微點頭,心中了然,低頭喝著自己的桃花酒。 唐廣挨得稍微近了一些,聲音有些低沉,帶著笑意,有些性感的說道:“看那個叫做陳學(xué)義的家伙,我敢保證,這次的考試,贏家多半都是他了?!?/br> 看著榮玉書的臉上,似乎沒有半點的不悅,調(diào)笑道:“怎么樣?嫉妒嗎?” 榮玉書白了他一眼,這才是真正的狗嘴里面吐不出象牙來,桌子上的東西倒是不錯,不過酒是喝多了,等會萬一想要上廁所的話就不好了。 側(cè)過頭,看向了遠方的崔品遷,臉上的笑容宛若帶上了一層薄紗,呆愣看不清楚心中所想,將自己的心思沉靜下來。 場上的活動,雖然難度是提高了一些,但是其中不乏有真才實學(xué)的人,自然是受到了城陽公主的贊賞,賜酒的人到不在少處,其中倒是微微有一個插曲,傳到了女眷那一方的時候,若是再選擇考詩詞歌賦的話,難免不方便,于是到可以撫琴等多種才藝作為選擇。 緊接著又是下一輪的傳花了,傳到唐廣那邊的時候,出現(xiàn)了一個小的意外,擊鼓的藝人一個旋轉(zhuǎn)的時候沒有注意,不小心摔了一跤,鼓聲頓時停下來了,藝人連忙取下了眼罩,跪下來給城陽公主請罪。 城陽公主揮揮手,反而是在看著花傳到了誰的手里。 唐廣青筋暴起的看著榮玉書。 榮玉書真的是非常的無辜,按照鼓聲的節(jié)拍,本來不應(yīng)該在他這里傳下來的,誰知道突然的摔了一跤,只能呆在他的手上了。 城陽公主笑呵呵,說了一句今兒真是個好日子,便問道了唐廣準備怎么樣? 唐廣學(xué)的很雜,醫(yī)術(shù)毒藥暗器各有精通,武功最好,也識字,不過若是想要叫他做一手詩,殺了他吧。 可惜剛剛榮玉書已經(jīng)代替了唐臨上了,他要是再上的話,就不符合規(guī)定了,于是只有自認倒霉,連題也不問,直接選擇了喝酒。 一壇子的酒,不大。倒是城陽公主是一個不省心的人,眼神放在了坐在不遠處的崔知溫,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容,道:“早就聽皇兄說過,唐少卿的劍法不錯,正好崔卿家也在這里,不如二位為我們帶來一番舞劍如何?” 榮玉書微微一愣,看向了崔品遷的方向,顯然說的是崔知溫,后者也沒有料到居然會說到他的身上,唐廣眼睛微挑,隱約透露了一絲的自信,崔知溫可謂是躺著也中槍,同樣是京城的俊杰,唐廣的身份更加的偏向于草莽出身,和從小便是翩翩貴公子的崔知溫不同,后者自然是更加受姑娘喜愛。 不過大理寺的兇名儼然在外,女眷皆是暗暗花癡的看著崔知溫,手上的手帕幾乎都要攪爛了。 榮玉書有些不甘心的吃了一口桌子上的棗糕,和普通的棗糕不同,上面的紅棗微微突出,底下是有些綿軟的口感,從外形上看,就如同是一朵盛開的桃花一般,入口濃郁的紅棗的甜味,卻不膩人,造型精致,味道當然不差。 唐廣明明比上那個崔知溫更有男人味好嗎?一群沒眼力的,有權(quán)有錢有什么用,你們要是嫁給了唐廣,回去的那個可是天下神醫(yī),專門為太宗看病的,還可以容顏永駐,等著你到了五六十歲的時候,估計看上去就和二八年華一樣。 榮玉書一撇嘴,心里面想著你們這群目光短淺的家伙。 可不是嗎?兩人的容貌雖然看上去屬于人中龍鳳,但是氣質(zhì)和家世可謂是云泥之別了,而且,榮玉書幾乎可以猜得出來了為什么叫崔知溫上來了。 這次除了主考官推選一些不錯的人才,另外還有一群大家小姐待字閨中等待嫁娶呢。崔知溫上來,無非就是為了露露臉,唐廣起的作用,想來不過是為了襯托而已。 榮玉書心中有些不悅,不過也沒辦法,兩個人只是比劍,崔知溫雖然從小習武,但是怎比得上唐廣的絕世,上場沒多久,刀光劍影之間,便被攻的毫無反抗之力,只能被動的反抗,臉上帶著一絲的狼狽之色,不過這是專業(yè)人士才能看出來的,普通看到的,不過是兩人比劍酣暢淋漓而已。 答案自然是不用說,以唐廣勝出了,一個劍花收尾,站立筆直,臉上不帶一絲的紅暈,似乎剛才的運動微不足道,相比之下,旁邊的崔知溫臉色微微發(fā)紅,明顯是體力不支。 周圍的女眷發(fā)出了一絲惋惜的聲音,唐廣臉上顯得很平靜,微微拱手,道:“承讓了?!?/br> 崔知溫臉色泛紅,一副運動過后的模樣,雖然也是武官,還是左千牛位,從小習武,偏偏和唐廣不是在一個層次上的。 曾尚書在上面摸了摸胡子,笑瞇瞇的說道:“唐少卿果然是勇猛異常,可惜殺氣太強,個性堅毅了些?!?/br> 城陽公主在旁邊轉(zhuǎn)過頭,同樣是滿臉笑容的說道:“曾尚書這話我就不認同了,我聽皇上說,唐少卿以前是先皇的貼身侍衛(wèi),不知道擊殺過多少刺客,若是連殺氣都沒有,怎能獲得先皇的青睞呢?” 曾尚書臉上的笑容一僵,連忙回應(yīng)說道:“公主說的是。” 唐廣回到座位上,榮玉書連忙諂媚的倒上了一杯酒,為了不引起上面的人的注意,榮玉書小聲的發(fā)著牢sao,爭取不讓周圍的人聽見。 “辛苦了辛苦了,太過分了,居然讓你去和那個小白臉比?!?/br> 唐廣的臉上笑容不變,頭靠近了一些,小聲的說道:“你知道為什么公主要派我上去嗎?” 榮玉書眼眸增大,不懂。 “先皇在世時,曾經(jīng)想要將城陽公主嫁給崔家,可惜后者以不敢高攀推辭了,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是實際上是崔家嫌棄太宗有胡人血統(tǒng)?!?/br> 榮玉書眼睛稍大,有些幸災(zāi)樂禍,活該,這樣就是說被報復(fù)了吧。 行酒令雖然有趣,有些讓人意猶未盡,但是總歸還是要結(jié)束的,榮玉書覺得自己尿憋的緊,悄悄的離席了。 一旁的崔品遷狀似顯得有些無意,一抬頭,看見榮玉書離席,過了一段時間,自己也起身了。崔知溫似乎詫異他突然起身,忍不住的問道:“怎么了?” 笑意妍妍的說道:“沒什么,出去一下。” 除了這個人之外,還有一人也一直關(guān)注著榮玉書,眼神中帶著一絲的陰寒和狠毒。 王飛翰自從看見榮玉書起身回答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些驚訝,當他做出了一首好詩之后更是心中嫉妒難掩,一陣怒火從心中沖腦門而去,看著榮玉書離席了,冷笑一聲,腦袋中卻閃過了一個念頭。 本就陰險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的亮光和驚喜,嘴角的陰險更加的明顯了。 覺得這個念頭越發(fā)的可行,臉上的得意的笑容明顯了起來,哼,榮玉書,有什么了不起的,就算是你有唐臨唐寺卿撐腰,這次也要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作者有話要說: ☆、第107章 賞春宴中出盜賊 小解過后,心情格外的舒暢啊,反正回去也沒有什么用,干脆就在這院子里走一走,看下風景。 良辰美景奈何天,姹紫嫣紅開遍,春光明媚,似輕薄白紗的明媚陽光,七八拐的樹枝上面,嬌小的花朵紫紅鮮艷,一株株桃樹的枝條并不像是松柏那樣的停止,彎曲之間,竟然像是女子柔媚的細腰,那枝頭綻放的紅花,是女子臉上的一抹葒斐。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滿鼻的桃花香氣迎面撲來,榮玉書不禁有些陶醉了。 迎春園的桃花都是經(jīng)過花匠精心修剪過的,長勢良好,形態(tài)優(yōu)美,桃樹的長勢自然是良好。 榮玉書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在一株桃樹面前站立下來,桃樹上面有一個傷口,是修剪過的痕跡,上面的缺口處隱約的有凝固的棕色透明液體,像是琥珀一般晶瑩,猶如女子臉上的眼淚一般。 臉上的表情有些變化,眼神有些渙散,像是在想什么一樣。 柳蘇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第一次見著榮玉書的,風中花瓣隨風飛舞,像是有靈氣一般,隨風飛揚,像是俏皮可愛的妖精一般,再幫她指路,一片深幽小徑中,桃花深處,一人站在樹前。 溫潤如玉,眼中似有柔情,卻又帶著一絲渴望,長相俊秀,就像是看著最珍愛,最珍惜的女子一般憐愛,臉上的表情柔和,英俊之中,又帶上了一絲的溫柔。 悄悄的走在了他的后面,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發(fā)現(xiàn)是一處桃樹上的缺口,上面結(jié)著的是棕色的眼淚,柳蘇心中就是一陣心悸。 好像,心跳的好快好快。 男人臉上轉(zhuǎn)過頭來,笑的溫柔,讓她的臉上升起了幾分的嬌羞,道:“小姐有什么事嗎?” 柳蘇平時自認為還是能言會道,可是看到這人便是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不過自認為見過的美男眾多,比上這人長得英俊的也不是沒有,可是沒有一個人這么讓人覺得心悸難耐的,卻還是穩(wěn)住了心神,微微一彎腰,行了一禮,笑道:“我在看公子看桃花看的入神,不敢打擾公子?!?/br> 榮玉書默默的轉(zhuǎn)過頭,其實特么的他真的不是看桃花看的入神。 笑了笑,說道:“我是在看這桃膠?!?/br> 柳蘇有些好奇,卻明白了榮玉書說的是什么,道:“公子說的可是這桃淚?” 默默的在心中糾正了一番,這叫做桃膠,不過要是叫做桃花淚沒錯,也對。面上還是點點頭,眼神中帶著痛惜。 可是被后者認為是為這桃樹莫名的傷著呢感到痛心呢,心中突然按耐不住,直接脫口而出了,道:“公子不必傷心,若是心疼這桃樹,等會我便叫這里的花匠好生照顧他們,斷不會叫他們隨意傷害這些桃樹了?!?/br> 啊??榮玉書的嘴角抽搐,看著姑娘臉上義憤填膺的表情,便知道誤會了,連忙笑著解釋道:“姑娘一定是誤會了,花匠剪出來缺口,是將多余不規(guī)整的枝條修剪好,是為了桃樹好,我也不是心疼這些桃樹?!?/br> 咦?不是嗎?柳蘇臉上有些尷尬,但是心中卻升起了一絲的好奇,嘴里面打著圓場的說道:“是嗎?小女子才疏學(xué)淺,讓公子見笑了,看公子面露可惜,還以為是為了這些桃樹?!?/br> 榮玉書稍稍有些無語,他是可惜,可惜的不是這些桃樹,而是桃樹上凝結(jié)的桃膠! 桃膠又名桃花淚,其實是桃樹樹皮下面的油脂,是由桃樹上自然分泌出來的桃樹油經(jīng)自然風干而制得的淺黃色粘稠液體,是一種淺黃色透明的固體天然樹脂。 這些桃膠手感舒適,顏色純正的很,是上品的桃膠,這要是放在現(xiàn)代的話,指不定會被識貨的人拿出去高價賣出,可惜在這里,只能默默的放在這里。 反正閑來無事,給旁邊的這位大家小姐講解一下也不錯。不要問他是怎么看出來是大家小姐的,誰家的侍女穿著三兩銀子一尺的江南蘇繡啊,有錢沒處花了是吧? “這叫做桃膠,是桃樹分泌出來的樹脂,可以用來吃的?!?/br> 榮玉書的眼淚花都要包住了好嘛,果凍,布丁,都多少年沒有嘗過了啊,要不是看著桃膠,自己估計都想不起來還有這么一樣替代品啊。 柳蘇顯然對這其貌不揚的東西有些懷疑,轉(zhuǎn)過頭問道:“真的嗎?這東西真的可以吃嗎?” 見著后者似乎不是很相信自己,榮玉書淡淡的轉(zhuǎn)過頭,借著自己的身高優(yōu)勢,淡淡的鄙視著她,可惜后者腦子不清醒,看不出來。 榮玉書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柳蘇的面容,看的后者幾乎都有些惱怒了,突然說道:“你的皮膚好像不太好,臉頰兩邊都起白皮了。” 柳蘇驚呆了。 榮玉書說了柳蘇臉上的毛病之后一點都沒有覺得太過分,反而思考了一番,說道:“你是不是每到秋冬和冬春換季的時候,臉上就會起白皮,手上就如同開裂一樣,自己摸起來都有一種不忍直視的感覺?” 繼續(xù)張大嘴巴,驚呆了,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榮玉書苦口婆心,臉上帶著訓(xùn)斥的表情說道:“這是你自身的問題,一聲皮膚不好,又不懂得保養(yǎng),我來告訴你一個法子,將這些棕色透明的桃膠采集回去,曬干,每次要吃的時候用水泡上一天,加上牛奶或是銀耳枸杞一起煮,兩天一次,連續(xù)吃上兩個月的時間,保證你的皮膚比上剝了皮的雞蛋還要滑嫩?!?/br> 哪個女孩子不喜歡自己的容顏可以更加的美麗呢?榮玉書的話讓柳蘇的臉上升起了一絲的渴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旁邊的桃樹,驚喜的看著桃樹。 “不過桃膠的割取要不要太過,若是將桃樹割得太多了,也會損傷桃樹,每次不需要太多,三五顆便足夠了。” 柳蘇眼睛亮亮的看著榮玉書,懂得真多,旁邊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榮玉書的聽力發(fā)達,馬上發(fā)現(xiàn)了這聲音,有些警覺說道:“這里不會有蛇吧?” 柳蘇驚恐的尖叫了一聲,撲到了榮玉書的懷里面,前面窸窣的聲音越發(fā)大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了。 唐廣看著兩個人現(xiàn)在的姿勢,臉上的表情唰的就冷下來了,榮玉書反應(yīng)快,連忙的將旁邊柳蘇退了一把,將兩個人的距離分開到安全距離。 “哎喲?!绷K有些委屈的抬頭,卻發(fā)現(xiàn)唐廣冷冷的看著她。打了一個哆嗦,不敢有任何的造次,燦燦的走到了旁邊。 榮玉書笑的有些心虛,呵呵了一會,道:“唐大人怎么會在這里呢?” 唐廣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出來干什么我就來干什么?!?/br> 長大了嘴巴,不知道為何,捉j(luò)ian在床這個詞語一下子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腦海中。 冷冷的掃視了一番兩個人,唐廣淡淡的說道:“柳小姐待字閨中,和陌生男子在桃樹林里,若是傳出去恐怕是影響不好吧?!?/br> 柳蘇的眼神中傳來一陣恨恨的情緒在里面,對著唐廣瞪了一眼,有些戀戀不舍的一步三回頭的看著榮玉書,后者自然是不敢看她的眼神,眼神中有些心虛的看著唐廣,面露出討好的神色在里面。 柳蘇的腳步聲漸漸遠去了,唐廣轉(zhuǎn)過頭,渾身氣勢就如同狂風暴雨的前戲一樣一般,一字一句的咬住說道:“榮,玉,書?!?/br> 這個混蛋,一個不注意就會出事,招蜂引蝶。 榮玉書否認說道:“我剛剛是在和他探討關(guān)于美容的事情,你不要誤會了?!?/br> “哦?真的嗎?”聲音微微提高,顯然是不相信。 義正言辭的說道:“你不要將人都想成那種樣子,我們的關(guān)系很清白的,連手都沒牽過,對了,你喜歡吃桃膠嗎?就是這個,有些像是琥珀的東西,是滋補美容的,口感也特別的好,回去我做給你吃?” 唐廣看著他在為自己找著接口,冷冷一笑,道:“算了,今天就放過你了,回去再去和你算賬?!?/br> 榮玉書松了一口氣,總算糊弄過去了,回到了座位上,坐在座位上,繼續(xù)享用桌子上的美食。 其中有一樣箸頭春,聽著名字似乎并不能反映過來,其實就是烤鵪鶉,五只頭一起朝著中間昂首,外面烤的焦黃香脆,里面rou嫩,腹中間加上了一些青草,似乎是一種香料,增加了香味。 還有一種金銀夾花平截,是把蟹黃、蟹rou剔出來,夾在蒸卷里面,然后切成大小相等的小段,從中間看,金黃的蟹黃和著蟹rou交替存在,菜肴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