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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他只是想趕緊處理掉自己的替身能力,否則,他可不想看家里那堆烏七八糟的倫理關(guān)系。 “這間酒店怕是暫時沒法住人了。”這次的拍賣會是在酒店的低層會客廳,高層便是客房。 宇佐見秋彥和高橋美咲就住在上面,這次來拍賣會,純屬意外。 森鷗外一臉憂心,“畢竟今天發(fā)生了這樣的事件,場地內(nèi)還有炸彈沒有拆除......” “炸彈?!”待在宇佐見秋彥身側(cè)的少年小聲驚呼。 對方畢竟只是個普通人,才剛剛上大學不久,人生中可沒經(jīng)歷過這么刺激的事。 “是呀。”森鷗外嘆口氣,轉(zhuǎn)而看向兩位遠道而來的客人,十分熱心道:“正好我?的酒店就在不遠的地方,如?果不介意的話,宇佐見君和高橋君可以在那里休息一晚。” 四宮涉也想攔也攔不住,這可是在橫濱,港口黑手黨的BOSS想做什么,他還能有什么辦法不成? 宇佐見倒是發(fā)現(xiàn)了不妥,剛要拒絕,卻被四宮涉也攔下,“那就卻之不恭了。正好我?和宇佐見好久不見,今晚敘敘舊正好?!?/br> 森鷗外很滿意,只需今晚,查清一個人的來龍去脈,目的來意還是很容易的。 幾人又寒暄幾句,道了別,四宮涉也領(lǐng)著兩個“愣頭青”,離開了。 到臨走,他也沒想到森鷗外竟然會這么輕易地就放走他。 哨兵向?qū)У氖?,可還沒解決啊...... 四宮涉也推開門,借著門板的遮掩,他最后回頭看了一眼—— 森鷗外已經(jīng)收回他打量的目光,側(cè)過臉不知在和福澤諭吉說些什么。 黑發(fā)的中年男人表情放松,勾起的唇像是一牙新月,顯得愉悅。 那雙眼睛半瞇著,緋紅從縫隙間露出,沒有笑意。 只有勢在必得。 “你在看什么?” 宇佐見秋彥見他心不在焉,問道。 “不,沒什么?!彼膶m涉也飛快地收回視線,慢慢吐氣,又回頭看了一眼。 這一眼,只看到了言笑晏晏。 四宮涉也納罕地歪歪頭,決定先安頓好這邊兩位,晚些時候過去,一定得解決自己異能的這個問題。 “這柄刀,我?要來也沒什么用?!鄙t外反手握住刀身,將刀從腰間取下。 福澤諭吉的目光也跟著一起落下。 “還記得我?們之前打過的賭嗎?”森鷗外橫過刀身,“這次再來一個賭約如何?如?果這次你贏了,這柄刀就歸你。” 福澤諭吉看他一眼,思維像是跟著回到了十幾年前,曾經(jīng)打過的那個賭約。 他頓了頓,別開眼睛,轉(zhuǎn)身就走,幽綠的衣角在空中劃過一道干脆利落的弧度。 森鷗外還站在原地,他沒有追,甚至連手都不曾放下。 他繼續(xù)說:“籌碼不夠嗎?那不如?我?再......” 福澤諭吉停下腳步,悶聲道:“我?不和你賭。” “哎?”森鷗外拖長了音,表情失望。 “你不打會輸?shù)馁€。”福澤諭吉再了解不過,“我?也不會打一個必輸?shù)馁€局?!?/br> 森鷗外收回手,道:“那真可惜,這柄刀看來只能歸我?了?!?/br> “不可惜?!备芍I吉邁步。 周圍的人漸漸蘇醒過來,他們捂著腦袋,一頭霧水地打量四周,以為自己只不過做了一場噩夢,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與疑惑聲響起,拍賣場終于不再安靜。 “我?有我?的刀?!痹俣嗟牟贿^是錦上添花。 人不能總渴望太多,渴望會變成一種奢求,奢求會成為無法滿足的欲望。 欲望化作貪念,永無止境。 所以人要克制,要適可而止,要有舍有得。 福澤諭吉低著頭,他沒看路,仍能輕而易舉地避開路上的一切障礙,不論是歪倒的座椅還是奔跑的人群。 他拿回了他的刀,離開了拍賣會場。 原本只是來找四宮涉也,誰能想到中間發(fā)生了這么多事? 福澤諭吉呼叫銀狼,另一邊跟著四宮涉也的銀狼正在地毯上打滾,他實在閑得無聊,腦海里想得都是那只油光水亮的黑色狐貍,看什么都覺得無趣。 這邊四宮涉也好不容易用激將法留住了宇佐見秋彥,轉(zhuǎn)頭就看到福澤社長堵在門口。 他長嘆一口氣,招呼著福澤諭吉,來到了宇佐見秋彥的隔壁——四宮涉也今夜的住所。 得知福澤諭吉就是向?qū)В膶m涉也竟然沒有一絲絲的驚訝。 他簡單解釋了自己的設(shè)定,和福澤諭吉在銀狼口中聽到的大差不差。 “所以,現(xiàn)在還是沒有辦法解決?!彼膶m涉也垂著頭,若是中也和太宰,芥川和中島敦也就算了,怎么連福澤社長和森首領(lǐng)也...... 等等?。?! 盲生突然發(fā)現(xiàn)了華點! 四宮涉也瞪大雙眼,瞳孔不自覺地收縮,那張高嶺之花般的臉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種名為驚恐的表情,像是悟到了什么驚世駭俗的東西。 說起來,自己的能力,應(yīng)該是:進人內(nèi)心的欲望用書里寫過的設(shè)定投射出來......沒錯吧? 四宮涉也坐在沙發(fā)上,斜對角就是雙手捧茶的福澤諭吉,他悄悄睨了眼男人。 突然后知后覺地想明白在首領(lǐng)辦公室里的那時,為什么森鷗外發(fā)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