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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奈:“我有被內(nèi)涵到。” 扉間:“你大哥話少,精煉?!?/br> 泉奈:“我有被內(nèi)涵到!” 扉間:“……你不一樣,我覺得你這種說廢話的性格,我還是挺喜歡的,尤其是在晚上。” 眾位年輕人:“?” 我們懷疑你們在開車, 但?是沒有證據(jù)。 泉奈:“嗯……咳,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寫信好了?!?/br> 扉間:“說重點?!?/br> 泉奈:“……” 很明顯,本來被哄好了的少年一下子又被哄沒了, 又生氣了。 但?是他扮演的性格是稍微粘人一些的類型, 所以他小聲的說:“那我多?余的沒能在信里說的廢話能在晚上偷偷和你說嗎?” 扉間冷淡著一張臉, 在眾位少年們震驚的目光下——大概是被重塑了三觀——舞動著雷神之劍:“好,我都可以, 先讓我解決了這個叫什么……‘石榴’的家伙?!?/br> 他面無表情地用雷神之劍用出水之呼吸的一之型:“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叫石榴,我忽然有點想吃石榴了?!?/br> 扉間冷淡的吐槽聽起來實在是太奇怪了,幾位少年都忍不住稍微瞥遠了目光。 ‘水之呼吸·三之型·流流舞!’千手扉間反手用出新的型,不斷躲開對面的攻擊,然后他發(fā)現(xiàn),其實除去火焰難纏一點——甚至還沒有泉奈難纏——以外,石榴其實一點兒都不難打。 不是說石榴不夠強,而是他們的能力體?系與這個石榴是一點兒都不一樣, 沒有什么火焰一說,還有什么火焰還分屬性…… 泉奈:火就是火,還分屬性? 總之,扉間第一次與這邊人對戰(zhàn)的話,石榴打他實在是太難了。因為他的能力多?是封印術,還有神出鬼沒的身形與奇怪的劍術。 不管如何強大的力量,只要封印了的話,就翻不起風浪來了。千手扉間是如此認為的。 斯庫瓦羅光在意對方那出神入化的劍術了,他有些躍躍欲試,劍都有些按捺不住了:“喂!你們叫什么名字!” 扉間:“……” 泉奈:“……” 對哦,他們雖然說了自己的立場和在這里的原因,卻沒有說自己叫什么名字,就連之后趕來肯定他們語言的沢田綱吉和獄寺隼人都沒說。 也許在他們看來,在這里戰(zhàn)斗,是友人的話,更為重要。 扉間沒有第一時間說話,不是他不想,而是石榴的戰(zhàn)斗方式有些大開大合,雖然與他的戰(zhàn)斗方式有類似的地方,但?是多少還是會有些難纏。他轉身用了飛雷神躲開這次對方勢在必得的攻擊。 所有的勢在必得其實在他看來都有些許的好笑,畢竟對方撐死了也就三十歲——而且現(xiàn)在看起來好像還沒有三十歲——哪有他這個來來回回怎么都有四五十歲的人年紀大,經(jīng)驗足? 論戰(zhàn)斗,在場的人無人能夠超越他,只是他有些不習慣這里很多?人的武器而已,就比如據(jù)世界意識說,好像還有個使用雙拐還有奇奇怪怪的像是骨頭鏡子……一樣武器的人。 雖然他并不能對上號,但?是只要稍微想一下,就知道這些個戰(zhàn)斗對他來說十分簡單了。 ‘水之呼吸·二之型·水車!’在呼吸之間,他又用出下一個型,那如同?特效般的藍色水流在他周身環(huán)繞,同?樣纏繞在劍身上,卻能看出些許的纏綿,水很喜歡他。 與其說他是在.cao縱水流,還不如說他是在被水流偏愛著。 水仿佛就是他的天性。 在這里,每個人的火焰屬性多少都和自己的性格有些關系,扉間所用的劍術時時刻刻都在往外滲著水流,甚至于上面纏繞著的雷電之力也與水流相輔相成,不斷的在發(fā)出持續(xù)性攻擊。 他稍作轉身,就陡然出現(xiàn)在了石榴的身后。 十分興奮的石榴眼中還有些許的戰(zhàn)意,但?是就在下一秒,銀發(fā)的青年就在他的身后出現(xiàn)了,轉頭看到的時候他震驚的睜大雙眼,忍不住也張開了點嘴。 然后這就是他在這里的最?后一個表情,在眾人眼中變成了永恒。 因為千手扉間拿著卷軸的那只手已經(jīng)拍到了對方的身上。 同?樣高大的甚至于還有些胡子拉碴的大叔感的男人就這么被一拍,直接消失了。 少年們震驚了:“他——” 就連斯庫瓦羅也并不在意名字了,反而問起了關于這到底是什么東西,居然能讓人消失:“是穿越時空的能力?!” 只有獄寺隼人和沢田綱吉還有Reborn這幾個曾經(jīng)聽他說過的人稍微有點心理準備:“是封?。俊?/br> 千手扉間甩了下雷神之劍,同?時收回了雷屬性查克拉和水之呼吸的持續(xù)運用——雖然他還保持著水之呼吸的全集中·常中運轉——配合著他的動作,他仿佛是在甩去上面的雷電和水珠。 他點頭:“是。” 然后舉起手中的卷軸:“在這里。” 那個卷軸打開里面只有一個黑色的帶有奇怪紋路的字:‘封’,其他什么都看不出來。 泉奈笑起來:“就只有這個我怎么也學不會?!?/br> 對空間能力不是很敏.感的話,這也是沒辦法的,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天生能夠使用封印,不過宇智波的話……其實也不是沒法做到。 所以泉奈果然只是不想學而已吧。扉間轉開了視線,沒有揭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