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頁
總之當(dāng)消息傳來的時候,扉間正在刑訊部, 他和火核處于同一間房間里。上次是由火核抓捕回來的, 也是他和桃華聯(lián)手審訊的, 現(xiàn)在每天不讓這個間諜的睡覺,磨間諜的精力, 也許能夠透露出什么。 畢竟這種方法是真的很損,很多人抗得過酷刑,抗不過幾?天幾夜不睡覺, 這不僅僅是精神上的折磨,還會有身體上的感覺在向身體的主人訴說著痛苦。 火核放下資料,對扉間搖搖頭。 扉間皺了下?眉,伸手按住火核的肩膀:“要去辦公室了?!?/br> 火核抿了下?嘴:“是,扉間大人?!?/br> 然后下一秒,眼前場景就變換了。 * 選舉第二天一早。 在扉間和泉奈剛起床的時候,洗漱好出去,有人傳來了消息,科研部已經(jīng)稍有成效—— 泉奈撓了下?頭,用手指捋順自己的頭發(fā):“這些人,過于勤奮了?!?/br> 扉間長嘆一聲:“是為了之后的假期吧……我去趟刑訊部,這邊就交給你了。” 整理了一下?衣服,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補充了一句:“對了,大名的使者差不多今天到達,我可能需要去迎接,奈良那邊的生產(chǎn)成果需要你去驗收一下?,學(xué)校那邊你也監(jiān)督一下??!?/br> “晚間的時候,我會去開鑿河道。”這個泉奈倒是第一次聽說,他愣住了,起身:“什么?河道?” 扉間揉了下?眉心:“想開鑿出類似于護城河的河道,用以做取水的渠道,溫泉之類的也需要用到,再用來灌溉生產(chǎn)的谷物,外?面的森林也不能完全不管,木葉的天氣雨水較少?!?/br> “誒——”,扉間的話?讓泉奈拖長聲音,“聽起來很不妙啊,萬一有人投/毒呢?” “盡管投,能投出我無法用封印術(shù)濾過的毒,算他厲害!”扉間抱臂嗤笑,說出了很不得了的話?。 泉奈:“吶,我說啊,快過年了,人手又不夠,你開河道就算了,那個封印術(shù)式……你要加班的吧?” 扉間:被正中紅心.jpg “……我能用你的須佐能乎開河道嗎?”他少有的有些心虛,但至少不像他兄長柱間一樣看天看地還吹著可疑的口哨。 “……”,泉奈雙手比了個大大的叉,“用你的水?dāng)嗖ㄈィ ?/br> 順便一說,兩位在出門之前留了一個影分/身在屋內(nèi),開始寫年賀狀…… …… 回憶結(jié)束,已經(jīng)站在了研發(fā)部門口的泉奈深刻的感覺到了其實自家愛人還是很喜歡提出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 雖然有些異想天開,但是卻并不是什么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畢竟能把他兄長的一句‘結(jié)盟’變成了真實的紙面文件,這就足夠讓人重視他的話?了。 只是……泉奈想到扉間說的‘用須佐能乎’,他就果斷搖頭:干什么?。∧眠@個戰(zhàn)爭武器當(dāng)個工具用!有點常識好嗎?! 剛一進去,就正面碰上了水無月澪那個黑長直的腹黑青年,他這次可能有別的事情,寒暄了兩句立刻就離開了。 泉奈也沒多想,更不在意,在里面悄悄隱蔽自己氣息溜達了一圈,就溜達到了當(dāng)初見過的那個小團子宇智波鏡的父親身邊。 這位年紀不大的青年叫宇智波連。 他長得很精神,即使因?為研究東西過于專注有些憔悴,眼底都因為熬夜而有些發(fā)青,這在宇智波白皙的臉上就顯得格外刺眼。 等?泉奈悄無聲息地站在宇智波連的身后的時候,這位宇智波還是非常專注的看著手里的東西。 泉奈仔細看了看,和醫(yī)療部那邊的知識多少有點對接,看起來很是復(fù)雜。 他現(xiàn)在看著這些研究就頭疼,再一想著之后可能要研究過濾水中有毒物質(zhì)的術(shù)式……頭又大了兩圈。 索性拍拍宇智波連的肩膀:“連,過濾水中有毒物質(zhì)的術(shù)式,會做嗎?” 宇智波連嚇了一跳,震驚抬頭,放下了條件反射想要反手一拳的手:“泉奈大人!” 他一聲喊出來,周圍的人全都抬頭看過來:“是泉奈大人!” 泉奈略微冷著臉點頭,眾人看出他并不太想交談的樣子,連忙轉(zhuǎn)頭回去繼續(xù)研究手中的東西,力求有點成果,好換取年假。 見他們都低頭了,泉奈滿意地回頭看宇智波連,壓低聲音,近乎氣音:“會做嗎?” 宇智波連愣了一下?,思索幾秒后立刻回道:“如?果是漩渦在的話?,是有可能的?!?/br> 泉奈只是隨口一問,自覺大多數(shù)的工作量可能會被他的愛人千手扉間承擔(dān),沒想到會有意外之喜,他壓著面上的表情,趕忙問:“既然說了漩渦的話?,你心里已經(jīng)有了人選了,是誰?” 宇智波連果斷說:“漩渦楓雅?!?/br> 泉奈記下名?字,準(zhǔn)備回頭和扉間打報告:“……是個很風(fēng)雅的名?字。” 宇智波連死魚眼:“啊……其實,是個相當(dāng)厲害的女人?!?/br> 泉奈饒有興趣地撐住下巴:“怎么說?” 宇智波連:“力氣很大,封印術(shù)很好,金剛鎖鏈也非常熟練?!?/br> 泉奈失望地放下手。 他還以為會有單親爸/爸給可愛乖巧的兒子找后/媽的故事…… 他的失望rou眼可見,連宇智波連都看出來了,他似乎是想明白了,也小小聲的說:“您是在想我與她有沒有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