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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慌意亂地趕緊收了手。 姜青嵐卻并未遠(yuǎn)離,忽而輕輕啄在他唇上,溫柔小心,也怕自己按捺不住沖動,也擔(dān)心自己的熱情勾起了楚亦茗的情|熱,不一會兒就將溫存止住,低沉著嗓音,道:“茶茶要靜養(yǎng),別招惹我,你知道的,這種事,我忍不住?!?/br> 楚亦茗臉上紅云密布,沒好氣地推開姜青嵐,道:“誰招惹你了,我又不是姜蘭若那樣會撒嬌的,嗲聲嗲氣,還扒著你,還……” 哪知他話還沒說完,姜青嵐就笑了,笑得愁云盡散似的,又在他額上、臉頰落下雨點(diǎn)般的輕吻。 第33章 陡生風(fēng)波 姜青嵐忽而勾起他的下巴,緊瞧著他的臉蛋不放。 楚亦茗下意識碰了碰自己耳前,姜青嵐立刻捉住他的手,溫聲說道:“是你自己的臉,你可別把這一點(diǎn)朱砂抹掉了,本王對那人的臉還在氣頭上,一瞧見,又要?dú)⑿碾y抑了?!?/br> “殿下做什么笑話我?”楚亦茗還未恢復(fù)體力,聲音柔柔的,就似貓爪撓在姜青嵐的心上。 就見姜青嵐眸色暗了暗,卻也冷靜得極快,笑著說:“你不說原諒,是將本王那件錯(cuò)事翻篇了,眼下對那臭小子幾句假話如此在意,可不就是吃味了,若是這樣得你上心,本王都不高興,那還是個(gè)男人嗎?” 楚亦茗努了努嘴,這世界就是所有人都不當(dāng)姜青嵐是個(gè)男人了,他楚亦茗都不會,他肚子里還有這人不僅是個(gè)男人,還是個(gè)很強(qiáng)的男人的證明呢。 “想什么呢?”姜青嵐點(diǎn)了點(diǎn)他的鼻子。 楚亦茗搖了搖頭。 姜青嵐卻認(rèn)真了起來,道:“你可以吃醋,但為了那樣的人不值得,這事,本王也必須給你說清了。” “本王六歲回到姜國,十三歲始,協(xié)助前朝太子,時(shí)常出入東宮,還記得初見姜蘭若時(shí),他才六歲,極度自卑,就連見到他的太子父親都會嚇得尿褲子,本王從來看不起這樣的人,卻礙于要取得太子的信任,那些年,對姜蘭若說過幾句軟話?!?/br> 姜青嵐看向故作淡漠神色的楚亦茗,解釋道:“真就是哄孩子的軟話,不過就是鼓勵(lì)他,告訴他太子不過是望子成龍,對他略嚴(yán)厲了些?!?/br> “哪知這人經(jīng)不得人幾句好話,一來二去,竟是生出許多不該有的綺|念來,本王從不以為自己是個(gè)好人,但也不至于淪落到要利用這種弱者,當(dāng)發(fā)現(xiàn)這不正常的依戀時(shí),自然是避而遠(yuǎn)之?!?/br> “可你知道姜蘭若做了什么嗎?”姜青嵐饒有興致地問。 楚亦茗搖了搖頭。 姜青嵐眸色倏然冷厲,道:“他懦弱,卻瘋得厲害,在十二歲的時(shí)候,自己不敢動手,卻哄著自己年僅六歲的meimei將一壺毒|酒送到自己父親的跟前,弗蓮就是親眼看著自己的父親死在面前,當(dāng)場被嚇瘋了。” 楚亦茗嘆道:“他一次次利用自己的meimei,今日想必也是如此罷?!?/br> “你相信那匹馬與本王無關(guān)?”姜青嵐神色漸柔。 楚亦茗雙眼已是有些倦意,道:“弗蓮很怕你,就是聽見你的名字都會失控,你又如何能使喚得動她?!?/br> 楚亦茗思及此,唉聲嘆氣,“她一身鈴鐺,但凡有半分常人的神智,至少想著逃跑的時(shí)候,會避人耳目,不過是個(gè)可憐人罷了,不然我也不會毫無防備輕易上了馬?!?/br> “你是說,你那時(shí)雖在氣頭上,卻沒想著離本王而去嗎?” 楚亦茗已然昏昏欲睡。 此刻姜青嵐的這句話,他也只是聽了個(gè)響,閉起眼睛,夢囈一般,道:“無辜之人,你能放過她嗎?” “好?!苯鄭雇乃?,輕聲溫柔如水。 楚亦茗話音漸漸不甚清晰,道:“我想要腹中的孩子,那些欲用上紅花、血竭的沖動想法,你別往心里去?!?/br> “好。”無論他想不想要孩子,姜青嵐都會答應(yīng)的。 “青嵐?!?/br> “嗯?” “我不知道姜蘭若如何埋伏了暗殺,連累你受傷了,對不起,我……” 姜青嵐見他蹙眉,立刻低頭在他面上安慰地啄吻,輕柔地哄著,道:“你無事就好,你也許聽不見,可若是你愛我,不,若是你喜歡我,可以應(yīng)我一聲嗎?” “嗯?!?/br> …… 楚亦茗次日醒來時(shí),姜青嵐已不在身側(cè),他恍然若失地轉(zhuǎn)頭看向一邊空著的枕頭,竟是動情之后,初次感覺到需要一個(gè)人在身邊的滋味。 他身子仍然不適,只好過昨日些許。 這感覺,時(shí)時(shí)提醒著他,孩子與自由幾乎不可兩全了,這胎少不得也需躺到孕滿三月,方才能隨心所欲走動。 他這廂一有動靜,幔帳外,立刻就有侍從問安的聲音傳來,開口便喚他王妃,多少有些讓他不適應(yīng)。 他便只是讓人服侍著洗漱用膳后,就吩咐這一屋子守著他睡覺的人先退了出去。 安安靜靜,他才能好好回味昨夜與姜青嵐的相處。 他不是多急性子的一個(gè)人,他二人之間,似乎只要他愿意耐心多聽一句,和氣相處到孩子出生并不難。 既然他舍不得孩子,也只能賭一把生產(chǎn)順利,就算終究逃不脫死亡的命數(shù),能讓來日的太子,降生在生父身邊,總好過流落在外,餐風(fēng)露宿罷。 思及此,楚亦茗自嘲一笑,“我這算是隨遇而安?” 倒也沒有第二條路給他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