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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父被氣狠了,下手沒個輕重,直接把這個不學無術且脾氣跟他一樣臭的小兒子打進了醫(yī)院。 等再醒來,秦祎的芯子就成了她。 秦祎睜開眼之后,就見秦父和秦母同時守在了床邊——秦母全程什么都沒說,只是盯著她簌簌落淚,哭得她有些手足無措。 秦父看著躺在床上的兒子,既心疼又愧疚:除了學習成績不好,小兒子逃課玩游戲、跟人打架、抽煙喝酒這些,說到底也是因為他沒有擔負起一個父親的責任。 盡管秦父心里后悔,但他平日里公務繁忙,在家的時間本來就不多,跟兩個兒子相處的時間少,跟小兒子就更少了。父子之間的關系很生疏,交流也趨近于零,以至于他根本就不知道秦祎究竟是怎么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但是,后悔歸后悔,打都已經打過了,要讓他低頭那是不可能的。甚至,秦父還覺得自己多看這個蠢蛋兒子一眼都是在嫌自己命太長了。 最終,秦父狠下心來,不顧秦母的反對,大手一揮,把這個“有辱門楣”的小兒子丟回了老家,決心讓老爺子好好管教。 秦祎獨立慣了,適應力也強,自認到哪里都能呆,所以,當秦父說要把她送到欒曲市的時候,她連問都沒問,默默接受了這個安排。當然,除此之外還有另一個原因——她剛穿越過來,情況什么的都還搞不清楚,根本不知道欒曲市是個什么地方,本著少說少錯的原則,自然一聲不吭。 而秦父那邊,在將這個決定告知小兒子的時候,已經做好了小兒子要鬧到把家里的天花板都掀了的準備,卻沒想到秦祎居然連個象征性地反抗都沒有,就這么默默地接受了。不過,鑒于秦祎以前的saocao作太多,秦父不敢掉以輕心,不但斷了秦祎的零花錢,還把人拘在屋子里,直到他親自將秦祎送到了欒曲市交給老爺子之后,才算是松了口氣。 秦祎對秦父心里的那些想法一無所覺,她滿腦子想的都是自己究竟為什么會穿越。值得慶幸的是,她出院之后就被秦父關在家里哪兒都不讓去,她也借著這個由頭,成功地“一個人靜靜”,在房間里躲了好些天,才勉強接受了自己變成了一個男生的事實。 認真算起來,她也不虧,平白年輕了十幾歲呢! ··· 卓文欽站在球場邊,連頭發(fā)絲里的透著明顯不高興,面露不善地盯著左邊半場里那個占了自己地盤的人——這個人當著他的面連進了兩個球,擺明了就是在給他下馬威!現在竟然還敢抱著球沖自己笑!? 那小模樣可不就是在挑釁他嗎?? 這特么能忍??? 卓文欽心中不快,剛要開口說點什么,就見那人抱著球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輸人不輸陣,卓文欽立馬帶著身邊幾個小伙伴迎了上前去,勢要壓對方一頭。豈料,他還沒開口說話,就被這人搶了白 秦祎仿佛絲毫沒有覺察到眼前這幾個男生的來勢洶洶,只揚起著一張純良的臉,笑盈盈地問:“我能跟你們一起玩嗎?” 卓文欽:“……” 神特么一起玩!誰要跟你一起玩! 第2章 秦祎此言一出,在場的人都傻眼了。 卓文欽根本沒想到,這人走過來的第一句居然是要跟他一起玩? 一起……玩??? 卓文欽沉著臉,神情晦暗莫測,沒有答話。 秦祎穿越前,畢竟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好幾年,只一眼就看出來了——眼前這五個人里頭,走在最前面的那個,赫然就是最有話語權的。他剛才跟這幫人隔了小半個籃球場對望的時候,后面那幾個一直在眼前這人的反應。而且……秦祎飛快地垂眼往卓文欽手上瞟了一下——球在他手上——剛才那一路上嘭嘭嘭的,是他搞出來的。 等到人走近了,秦祎才發(fā)現——眼前的這幾個男生看起來跟他這具身體應該是差不多的年紀。而站在最前面的這個男孩子,儼然就是里頭樣貌最出眾的。 出眾到什么程度呢? 秦祎稍稍分神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大概就是,哪怕他在自己的底線上來回蹦跶,只要最終沒有越界、肯低頭認錯,那自己都會選擇原諒他吧。 卓文欽身后的幾個人回了神,紛紛嗤笑出聲。他們打心里認定了秦祎是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愣頭青,也不仔細打聽打聽卓文欽的身份,就敢大言不慚地說要跟他們一起玩。不——不能這么想!說不準秦祎是早就打聽過了,或者是被家長叮囑了,才故意瞅準了時間來跟卓文欽套近乎的。 秦祎的目光在面前的幾個人臉上掃過,輕易就看出了這些人眼中的嘲弄與鄙夷。不過,他們怎么看,對秦祎來說并不重要。因為他發(fā)現,只有現在站在最前面的這個人,說話才算數呢。 見來人沒答,秦祎好脾氣似的地又問:“可以嗎?” 卓文欽沒開腔,但跟在他身后、用了好長時間才沒有被拒絕跟隨的訾文彬自認此刻已經充分了解到了卓文欽的想法,迫不及待地朝前走了一步,與卓文欽并肩,趾高氣昂地對秦祎說:“哎,你知道他是誰嗎,就想一起玩?我們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一起玩的!我可告訴你了,這籃球場是我們的地盤,識相點就趕緊滾,別站在這里礙眼……” 秦祎聽著這人說話,只覺得一股既中二又流氓的氣息撲面而來,瞬間就讓秦祎的笑容變了個味——原本噙著笑的嘴角此時更是微不可查地抽了抽,想笑卻又礙于場合而努力忍著,倒是一雙清澈的眸子顯得愈發(fā)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