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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紫辛臉上頓時寫滿了“我讀書少,你可驢我”這幾個字:“要體驗應(yīng)該也是跟我體驗吧,我倆怎么說都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啊?!?/br> 秦祎好笑道:“那可能是因為,你不洗澡吧?!?/br> 說實活,不光卓文欽嫌棄,他其實也挺嫌棄李紫辛這點的。有時候秦祎還挺佩服卓文欽的,居然能容忍李紫辛這么多年。 “我不洗澡怎么了?!”李紫辛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炸毛炸得毫不意外:“我這是男人味,渾身上下滿是陽剛的氣息?!?/br> 秦祎很不給面子地“噗”一下笑出了聲,卓文欽更是朝著前座蹬了一腳:“閉嘴!一股汗酸味,渾身上下都是臭酸的氣息?!?/br> 屁的男人味,口區(qū)! 直到三人抵達學(xué)校,李紫辛都沒再當(dāng)著秦祎的面繼續(xù)那個午睡的話題,卻在他們的四人群聊里不停地發(fā)消息。 【辛辛世界第一帥:[裂開]文欽中午跟秦祎睡同一張床!】【唐庭庭:?】 【嚴(yán)少敏:to 色e is to believe】 【唐庭庭:建議發(fā)中文,不然李紫辛看不懂?!?/br> 【辛辛世界第一帥:放屁,老子可以點翻譯!】 【辛辛世界第一帥:微信給的這是什么翻譯,“看到就是相信”?】【嚴(yán)少敏:眼見為實。希望你能好好學(xué)習(xí),爭取不用翻譯?!俊拘列潦澜绲谝粠洠号?,我是沒有親眼看到,但秦祎親口說了?。 坷钭闲涟呀裉熘形绨l(fā)生的事都發(fā)了過去。平時如果遇上了需要輸入這么大段文字的時候,他都是直接發(fā)語音的,但今天,身后還坐著兩位當(dāng)事人,為免發(fā)到一半血濺當(dāng)場,他只得認(rèn)命地開始敲字。 【唐庭庭:?!?/br> 【嚴(yán)少敏:?!?/br> 【辛辛世界第一帥:你倆這是什么反應(yīng)??】 【嚴(yán)少敏:不信謠,不傳謠。】 【唐庭庭:冒昧問一下,秦園最近是不是在裝修?】【辛辛世界第一帥:沒有啊!都沒有啊!所以我才驚呆的好嗎?!而且秦祎家里客房也收拾得挺干凈的,我根本就想不出什么理由能讓文欽跟秦祎睡一間房??!】【嚴(yán)少敏:可能還是一張床?!?/br> 【唐庭庭:[社會社會]】 【辛辛世第一帥:[天啊]】 卓文欽不像李紫辛──是個老交際花了,他平時除了家人和嚴(yán)少敏、唐庭他們?nèi)齻€,也就偶爾跟謝池錫聊上兩句。 但卓文欽和謝池錫的年齡差擺在那兒,再加上謝池錫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京城去上學(xué)了,見也見不著,他們又各有各的交際圈,聯(lián)系自然而然就少了。 所以他的手機連震動都不是,直接被調(diào)靜音。 理所當(dāng)然的,李紫辛在群里發(fā)消息,卓文欽就沒能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 不過發(fā)現(xiàn)了也就那樣──無非是場真人PK罷了。 李紫辛暗戳戳地收回了手機,又偷偷往身后看了一眼——現(xiàn)在的卓文欽跟平時也沒什么不一樣的——都是靠在椅背上閉目養(yǎng)神,臉上也沒什么多余的表情,和秦祎……也不是挨很近吧。 說起來,李紫辛睡醒后聽完秦祎的話,本來就知道中午卓文欽和秦祎睡的是同一張床——畢竟秦祎的房間里就一張床,讓誰睡地下都不太可能??僧?dāng)這件事被嚴(yán)少敏特別點出來的時候,他腦子里就好像有一道光閃了過去。 不過,真要讓他展開來仔細說說,他又說不太上來。 本來兩個男生睡同一個房間、同一張床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壓根也用不著上綱上線的。 主要因為其中一方是卓文欽,這才讓他覺得驚訝而已。 李紫辛琢磨了一下,很快完成了自我排解。 下午軍訓(xùn)的時候,被李紫辛戲稱為二班班花的女同學(xué)趁著軍訓(xùn)休息的空檔又一次走到了秦祎面前。 秦祎中午沒怎么睡,下午沒什么精神,正閉著眼靠在樹干上打盹呢,忽的聽到一個清脆甜美的女聲響起 “你怎么沒通過我的好友申請?” 聲音有些近,還帶著一股甜甜的香味,像是Dior的一款什么香水,秦祎一下子想不起來了。他緩緩睜開眼,就看到早上說要建班級群的女同學(xué)正站在自己面前。 “你如果不通過我的好友申請,我沒辦法把你拉進群里?!卑嗷ㄕf得坦然,同時也舉止大方地在秦祎面前坐了下來。 卓文欽坐在旁邊,看到班花的動作,嘴唇下意識就抿了起來。 秦祎想了想,覺得班花說的話也在理:“那我晚上回家……” 他中午因為訾文彬父母的緣故,回家遲了,又帶了兩位客人,壓根沒顧上用手機。 “不用了?!鼻氐t話還沒說完,卓文欽就已經(jīng)拿著手機對班花說:“我已經(jīng)把他拉進群聊了?!?/br> 秦祎就著卓文欽的手機看了一眼,見屏幕上一行小字,確實是自己的微信號被邀請進群的公告,了然地頷首:“原來還可以這樣?!?/br> 語畢,他抬頭看向班花,很隨性地笑了一下。 卓文欽沒想到秦祎居然會在自己耳邊說話,手一抖,差點把手機給丟出去。 好在秦祎只說了一句就退開了。 不過…… 卓文欽的眉很快又皺了起來。 干嘛要對著她笑?有什么好笑的? “好吧。”班花嘴上動了動,扁了扁嘴,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端得上是我見猶憐的樣子。 只可惜,面前的卓文欽根本就不是那種憐香惜玉的人,而秦祎就更不必說,看到班花忽然變成楚楚可憐的樣子,已經(jīng)起了一身寒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