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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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該在山上的賽虎,大半夜的跑回來? 焦急的他,三步并作兩步打開了大門,推門一看,門口果然蹲著自家賽虎。 “賽虎?你咋回來了?我爸呢,出啥事了?”問了一堆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傻了,跟條狗他能問明白啥? 不敢耽擱,他進屋和媳婦說了一聲,開車就往山上跑,涼風一吹他發(fā)現(xiàn)不對,順道砸開大姐家的門,叫上他大姐夫?qū)O敬文哥倆,哥仨一起趕往了雞場。 ☆、第137章 段志濤的車子開到山腳,就見前面撲過來個黑影,要不是他手疾眼快緊踩了油門,今兒個這山底下,可就又要多條人命了。 本就心急火燎的他,剛想大喊一聲‘你他媽找死啊?’就聽那黑影連聲慘叫道:“救命啊,山上狼群咬人了,救命啊——”這嗓子還沒喊完呢,后車斗蹲著的賽虎,蹭一下就跳了下去。 賽虎正憋著一肚子氣呢,剛才它著急回家搬救兵,都沒咬過癮,現(xiàn)在漏網(wǎng)之魚就在眼前,不咬還留著過年嗎? 這幾個小子也是夠倒霉的,如果不驚動賽虎,他們也就混個皮外傷,可賽虎這一叫喚,后山足足跑來十多條野狼,雖然因為道遠,過來的晚點,可也算是收了個尾,正好攔住,剛突破‘小型rou食動物’重圍的偷雞五人組。 眼前這個,就是手拿鐵鉗子跑的最快的那位,因為手里有件‘兵器’,所以他浴血奮戰(zhàn)殺出了狼圍,正深一腳淺一腳的往下跑呢,突然聽到遠處有車聲?這小子一興奮啥也不顧了,斜著沖過來就想攔車,可他萬萬沒想到,車上還有一條狼?而且還是冤家路窄的那一條? 面對進攻的惡犬,這小子只能揮著手里的鐵鉗子,又上演了把人狼大戰(zhàn)。 “志濤?這,這狗……”眼瞅著那黑影被賽虎咬的慘叫連連,孫敬文的聲音有點發(fā)顫,想到自己剛才還和這狗,在一個車斗里站著?他的腿肚子也開始轉(zhuǎn)筋,心說不愧是他小舅子養(yǎng)的狗,簡直太他媽兇殘了。 他本意是讓段志濤把狗叫回來,沒成想他小舅子跳下三輪車,跑過去開始幫兵助陣?兩拳過去,就把對方給打趴下了。 如此不分青紅皂白的就開揍,這到底是啥情況? 啥 情況?自家狗啥性格段志濤能不知道嗎?他家賽虎連雞都不咬,無緣無故的會咬人?聯(lián)想到賽虎回家求救,段志濤覺得自己啥都明白了,不用說,這小子指定是上山 偷雞的,他爹見打不過,讓賽虎下山搬救兵,也不知道他可憐的爹現(xiàn)在咋樣?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的,他非要這小子給他爹償命不可。 想到這,他不敢耽擱,回頭讓大姐夫扔下來跟繩子,把人五花大綁往車上一扔,這才重新開車進了山林。 一開雞場大門,賽虎蹭蹭的在前面跑,段志濤毫不猶豫的在后面追,沒跑多遠,就見倒地上的段守信,掙扎著正往起爬呢。 剛才那一下砸的是真不輕,段守信暈了能有半個多小時,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其實他現(xiàn)在都沒想起來這是咋回事,只是下意識的知道,自己不能在這躺著,得起來,至于起來后上哪,還要待定。 剛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段志濤趕到了。 “爸,爸你咋樣?你哪受傷了?”此時的段志濤都被嚇變聲了,黑燈瞎火的也看不清啥,只覺得他爹那栽栽愣愣的身影,和電視里那些英勇就義的差不多,都是原地打晃,要倒不倒的,看著就讓人揪心。 “?。恐緷??我這是在哪啊?天咋黑了?”正四十五度角抬頭望天的段守信,發(fā)現(xiàn)自己更迷糊了,天黑了兒子卻在跟前?這不合乎常理???這時候兒子應該在家,自己應該在,呃,在哪來著? 天黑了?段志濤心中一緊,忙伸著個巴掌,在他爹眼前晃了晃,小心翼翼的道:“爸,你能不能看清這是啥?” 段守信莫名其妙的道:“手啊。”這是干啥呢?當他這老子是多多哥倆嗎? 段志濤暫時放了一半的心,能看見,沒瞎。 一旁的孫敬文見老丈人沒事,攙扶著急聲道:“咱們有話屋里嘮,先把爸扶進屋看看哪受傷了?” “對,咱們先進屋,爸你覺得哪疼……” 哥倆扶著段守信往屋里走,孫敬文的弟弟,拎著個棒子跟著墊后,等四個人進了屋,點了燈才發(fā)現(xiàn),段守信腦瓜們上,有個特大號的大紫包,可能鐵鉗子打的時候是鈍面,所以還真沒破皮。 這老頭捂著個腦袋還在那琢磨呢,我到底是咋受的傷呢?咋來的包、“??!對了,我睡覺聽著狼嚎,我以為來狼了,結(jié)果出去看著個人影……”說到這,他后知后覺的恍然大悟,“不對,志濤,咱雞場遭賊了!那是人,不是狼?!?/br> 段志濤從桌子底下翻騰出一把斧頭,回頭對自己爹道:“爸你放心吧,那賊我已經(jīng)抓住了,我領(lǐng)賽虎出去看看,一會兒回來拉你上醫(yī)院。” 遭賊是肯定的,就是不知道有幾個賊?剛才他爹也說狼嚎,那小子也說被狼咬,也不知道他們口里的狼,是不是自家賽虎,如果不是?想到這,他握了握手里的斧頭,邁步出了房門。 “志濤你等等我?!睂O敬文把手里的濕手巾扔給弟弟,接過對方手里的棒子就跟了出去,哥倆一起來的,小舅子要是出點啥事,他回去咋跟媳婦交代??? 這倆人也不用四處跑,跟著小跑的賽虎一路來到破壞地點,看著好好的鐵絲網(wǎng)上破了個大洞,段志濤強壓心頭怒火,就想往回走,誰知賽虎鉆了出去,仍舊顛顛的往前跑? 這是還有情況?半信半疑的跟著賽虎,又走了二百多米,借著稀稀落落的月光,哥倆清晰的看到,前面躺著四個像人的東西…… …… 看著眼前半死不活,據(jù)說是偷雞傷人者的四個殘障人士,前來破案的民警免不了有些頭疼,害人的比被害的還慘上數(shù)倍,這事到底該咋說呢? 大眼瞪小眼瞅了半天,年紀大一點的警察,清了清嗓子,問一旁的護士道:“對了,不是說五個人嗎?”還有一個呢?如果那位沒啥事,他準備先審那位,這幾位包的跟粽子似的,瞅著實在是太可憐了。 “還有一位,身上因大面積咬傷,現(xiàn)在正在重癥監(jiān)護室。”至于能不能活著出來,目前誰也不好說。 倆警察無奈的互看一眼,拽個凳子開始問案,前后沒有十分鐘,這案子就算審完了。 案情其實很簡單,先是見財起意,狼狽逃竄的時候又失手傷人,受害者傷的也不重,都是本縣的,真托托關(guān)系找找人,坐牢也用不了太長時間。 可這幾人付出的代價,顯然是太大了,瞅著四個人說話時都一臉的驚魂未定,為首的警察終于沒忍住,皺著眉對幾人道:“我記得前年就有個人,去他們雞場偷雞,發(fā)現(xiàn)的時候,那人身上被動物撓了數(shù)百道,在醫(yī)院躺了半個多月才被我們帶走,你們咋就,不長記性呢?” 不是他封建迷信,可事實擺在眼前,真的不容你不信,人家在山里養(yǎng)雞,都活蹦亂跳啥事沒有,你進去就挨咬,說沒有問題誰信??? 此話一出,四個難兄難弟哇一聲就哭了,心里那個悔就別提了,沒人告訴他們這事啊,真有人告訴他們,借一百個膽子他們都不敢去??! 一夜驚魂,簡直太他媽嚇人了。 先竄出來百十來只的小型動物,沒等擺平呢,這幫家伙呼啦一下全跑了?本以為得救了,沒想到外圍是十多只眼冒綠光的大野狼?要不是那野狼咬到一半,也半路撂挑子了,他們哥幾個這條小命,可就都交代到那了。 越想越心酸,只是偷個雞而已,至于全軍出動嗎? 這幾個小子不知道,要不是范淑香從賽虎口中了解到,它后面叫來了狼,他們真就要全軍覆沒、尸骨無存了。 不咬死他們,不是范淑香心軟,而是怕山里死了人,對自家雞場有影響,否則你真當她有那么好心? 不管這幾個小子怎么后悔,反正等他們出來,就是溫暖的牢房。 段志濤本來還想給他爹報仇,多踹幾腳,可瞅著幾人身上的傷,他到底是沒踹下去,他也不是心軟,是怕萬一踹死了自己還得償命,實在是有點犯不上。 陪父親做了一堆的檢查,等結(jié)果出來說沒事了,爺倆才開車往家趕。 到家才知道,有點關(guān)系的聽信都來了,特別是段守成,也顧不得地里的活了,從早上一直等到現(xiàn)在,這倆人要是再不回來,他都要坐客車攆城里去了。 “志濤,你爸沒事吧?到底是啥人這么狠,竟然往你爸頭上削?”簡直是要人命??? “大爺你放心吧,我爸沒事,就是腦瓜們腫了個包,里面啥事沒有?!边@么大個包,連那檢查的大夫都說萬幸,只能說老天疼憨人,好人有好報。 進屋后,他和大伙詳細說了事情的經(jīng)過,大伙先是氣憤,而后也有些無語。 特別是段云云,她今早聽了丈夫的描述就開始焦躁不安,能把壞蛋咬成那樣,這幫狼得多狠?想到這,她擔心的看著弟弟道:“志濤,要不你跟人警察說說,讓他們進山幫著打打狼?”咬雞她都不心疼了,真咬著自家人可咋辦? 段志濤聽了這話,哭笑不得的道:“大姐,你當人警察沒事閑的?狼下山了他們管,山里的狼誰管???” “可是……” “大 姐,我知道你的意思,可你說咱們這雞場都兩三年了,我在山上抓雞的時間更長,啥時候碰上狼了?指定是這幫家伙不安好心,連老天都看不下去眼?!闭f是這么 說,段志濤卻覺得,這狼可能是自家賽虎招來的,估計是賽虎看著壞蛋,緊張之下開始狼嚎了,否則好好的前山哪會有狼? ☆、第138章 雖然心里也沒底,這狼到底走沒走遠?可段志濤打心眼里覺得,人的危險要比狼多得多,畢竟兩次想害他的都是人,而那些本該傷人的動物卻和他是一伙 的,所以他覺得,狼的問題還要查看,雞場的安全問題卻要提前,否則隨著晨光的名氣越來越大,再來一伙上山的,雞場可就真的危險了。 可這個安全問題,到底該咋辦呢? 因為段守信受傷需要休息,這些人坐了一會兒也就走了,送完人的段志濤一頭扎到炕上,只覺得身上又乏又酸。 昨兒半夜就往山上趕,先被他爹好頓嚇,又把五個半死不活的家伙送到醫(yī)院,連報案帶看病的,直到現(xiàn)在才忙完,他能不累嗎?可想到山上的安危,他心煩意亂之下,更覺得腦仁陣陣發(fā)疼。 他奶奶的,想掙點錢咋總有事呢? 安頓好公公和倆兒子的范淑香,一進屋就見丈夫躺在炕上,一臉愁眉苦臉的樣,其實她真想告訴丈夫,就咱家那雞場,來多少壞蛋,雞都不帶跟對方走的,你就別cao這個心了。 可這話要是說了,牽扯的就太大了,她只想過正常人的生活,更希望自己的孩子,能生長在正常的家庭,所以特殊異能什么的,還是繼續(xù)浮云掠過吧。 想到這,她坐在丈夫身邊,伸手在對方的太陽xue上揉按著,低頭輕聲道:“頭疼就先睡會兒吧,剩下的等睡醒了再說,才從山上拉下五個送進醫(yī)院,我就不信誰有那膽子,還敢往山上跑?”要是真有不怕死的,也就別怪她借著這個機會,揚名立威了。 段志濤本來躺那正心煩呢,可聽了媳婦這話,他又忍不住想笑,他家媳婦還真是心寬。 轉(zhuǎn)了個身,他沾邊賴的把頭枕在媳婦的腿上,閉著眼睛有氣無力的道:“你就不怕等我上去的時候,咱家雞都被吃了?”十幾條狼,多了不吃,百十來只還是不在話下吧? “要吃早就吃了,還能留到現(xiàn)在?你沒看電視上說,動物都是有領(lǐng)地的,不是災害年代,極少有犯規(guī)跑到別人地盤的,所以我懷疑啊,昨晚上它們是給咱賽虎來當救兵的,現(xiàn)在忙幫完也該走了,總不能還留著讓賽虎供飯吧?”想吃雞也得有那個膽啊? 段志濤好笑的勾了勾嘴角,把頭貼近媳婦的腹部,感受著對方平穩(wěn)的呼吸,人也漸漸鎮(zhèn)定了下來。 他也覺得是那么回事,畢竟昨晚上那些狼咬完人就撤了,要是真不撤,估計自己哥倆都得搭里頭,這么說來,這些狼群還真是施恩不望報,都不用主人上趕著留客? 頭皮上輕柔的觸摸,讓胡思亂想的段志濤,緩緩閉上了眼睛,腦海里十幾只賽虎嬉戲玩鬧,越追越遠,至于雞場咋辦?等他醒來再說吧。 這一覺足足睡到下午兩點半,要不是外面?zhèn)鱽砗⒆觽兲そ畹穆曇簦烙嬤@位還睡呢。 睜眼看看墻上的時間,他爬了爬頭發(fā),起身皺眉道:“這么晚了?”山上也不知啥樣了,昨晚上把那鐵絲網(wǎng)隨便纏了一下,也不知道行不行? 想到山上那一團亂,這位又開始上火了,到底該咋辦呢? “我就知道她們一鬧你得起來,給,你最愛吃的炸醬面,填飽了肚子,再多找?guī)讉€人一起去雞場看看,那幾條狼要是真沒走,干脆就留著給咱看雞場得了?!狈妒缦愣酥恍∨枋謸{面,笑著走了進來。 看他睡的香,中午沒舍得叫他,早上墊那一口,估計早就餓了。 吃 飯皇帝大,段志濤接過碗筷,踢里禿嚕吃了兩碗半,肚里有糧,他也開始心里不慌了,喝了口水笑著道:“沒事,當初手里沒錢,大冬天的都沒丟雞,更何況現(xiàn)在咱 手里有錢,還是夏天?你在家看著咱爸好好吃藥,我找人去山上看看,要是真沒事,咱就把加工廠搬山腳去,今后晚上都安排人值班,我就不信誰還敢偷雞?” “加工廠搬山腳去?”范淑香皺眉,她可不要兩地分居。 “沒錯,加工廠搬山腳去,正好訂的那幾臺機器也要回來了,我還愁咱家放不下呢,這回咱把山腳下面那塊荒地買了,鋪平了隨便蓋,咱們?nèi)叶及徇^去?!敝車钾Q上鐵柵欄,別說狼來了?就是老虎來了他也不懼,想咬人你也得能鉆進來算? 范淑香一聽眼睛就亮了:“這主意不錯,我看電視里那廠房,有的都集體供暖了,到時候咱也不用挨個燒爐子了,人多咱們還可以弄個食堂,不行大伙就輪流做飯?剩飯剩菜還可以多養(yǎng)兩條賽虎,關(guān)鍵時刻一個頂倆呢。” 見媳婦唇角帶笑一臉的暢想,段志濤心情又好了不少,他就知道媳婦能高興,他們兩口子的想法,從來都不帶差樣的。 剛想說好,就聽他媳婦繼續(xù)道:“到時候地方大了,咱還要蓋個車庫,今年秋天你考個駕照,再買輛大貨車,大冷的天,咱可不遭那罪了?!奔词挂路┑脑俸?,也擋不住數(shù)九寒風,這是仗著志濤年輕力壯身體好,再過兩年非做病不可。 正美著的段志濤,一聽這話忍不住咧嘴道:“淑香,咱家好像沒那么多錢吧?”別看手里有個六七萬,可蓋這溜房子就不知道得多少錢,還考駕照買貨車?媳婦真敢想,簡直想的比他還遠,都買完了兜里還剩啥了? “六萬多咋了?離冬天還有好幾個月呢,啥車掙不回來?”離山近了掙錢的道就多了,只要想買,客車都買的回來,更別說貨車?小意思。 段志濤先是一囧,而后又覺得好笑,他媳婦都有這魄力,他差啥?。?/br> “買,等咱家房子蓋完咱就買,不就是一大貨車嗎?”差錢咋地? 兩口子你一句我一句,連山里啥樣都沒確定呢,坐炕頭就把今年的發(fā)展計劃完了。 當天為了保險,段志濤找了十多個壯小伙,拎著斧子和鐵鎬,上山好一頓學摸,等轉(zhuǎn)悠完了發(fā)現(xiàn),那些狼還真是做好事不留名的主,撤的一干二凈,連根狼毛都沒留。 如此一來,段志濤更放心了,把個雞場一落鎖,轉(zhuǎn)身找大隊領(lǐng)導買地去了。 在大隊領(lǐng)導的心里,這段志濤還真是塊香餑餑,不說他的雞場為杏花村打響了名頭,就他雞場里的工人還有二十來個呢,這也算間接造福了二十多家。 此時見對方又要買地?人家領(lǐng)導也沒有為難,左右那塊地不能種田也沒啥大用,段志濤要是真能把買賣做大了,村里出來個實干家,他這村領(lǐng)導也長臉不是? 大筆一揮,段志濤意思意思交了點錢,這塊地又歸他了。 出了村委會,段志濤把個新出爐的合同書往手里一拍,滿臉得意道:“擦,這回合適啊,幾百塊今后都是我個人家的,可惜了我那雞場,傳不到孫子輩了?!碑敵跛蜎]簽個七十年呢?現(xiàn)在想想真是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