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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琢道:“???我唱歌不是一直這樣嗎?!?/br> 他莫名其妙收到了今日份的信仰之力,心情超好,整個人都rou眼可見地陽光燦爛了些。 這個太陽能生成器,是聲控的!可以用歌聲喚醒! 早說呀,早說我唱十首歌給你聽嘛,不是要收獲十份信仰之力了。葉琢忍不住就吞了下口水。 “不是??!你從前唱歌超難聽的!”喻盞心直口快道。說完了又有點后悔…… 不過他也沒說錯,從前的葉琢,屬于他一唱歌別人耳朵都恨不得自動退化,甚至校園活動時,葉琢都是對嘴型、不能出聲的那種。 “從前我是沒有開竅,現(xiàn)在開竅了,自然就懂了。”葉琢云淡風(fēng)輕地說,“唱歌這種事,怎么難得倒我!” 說完,葉琢就給了傅熠煬一個眼神:聽到了嘛,一號信徒,以后還會有歌聽的! 倒是順著葉琢的眼神,所有人這才看到了門口站著的傅熠煬。 原本嘈雜的教室里瞬間安靜了一下。梁老師問:“同學(xué),有什么事嗎?” 傅熠煬就走了進來,淡淡地說:“老師,我轉(zhuǎn)為了音樂系。” 3S級別的頂級精神力、偏遠平民星球出身以及傅家私生子的身份,讓傅熠煬一直是溪源名人,認識他的人很多,此時教室里一陣低語。 葉琢倒是沒有絲毫驚訝,原著里劇情就是這樣。 傅熠煬精神力受傷,不能cao控機甲,機甲系的教授有故意和他作對的,干脆以此為由讓他轉(zhuǎn)系了。他在音樂系能學(xué)到什么,說到底不過是折辱。 最后,他在音樂系待了半年,精神力領(lǐng)域修復(fù)之后,才轉(zhuǎn)回了機甲系。 梁老師愣了愣,就溫和地說:“我還沒有收到通知。同學(xué),你先進來吧?!?/br> 傅熠煬就走了進來,坐到了角落里,臉上依然是什么都沒有。 不過是個小插曲,梁老師見傅熠煬坐下了,就轉(zhuǎn)頭超興奮地對葉琢道:“葉琢,你怎么做到的?這首歌是余音大師的作品,余音寫這首歌的時候,說這是‘生命之歌’,但是這些年,不論是誰唱這首歌,都只有悲愴。直到剛剛聽你唱,我聽到了生命的存在?!?/br> 周圍同學(xué)也紛紛開口: “是啊……是生命的存在!” “我就說為什么會不太一樣的感覺……” “葉琢開口的時候,我都不知道怎么繼續(xù)唱了?!?/br> “葉琢,你唱得真的好好聽??!” 這些話,葉琢聽著實在是太受用了,恨不得都要趕緊遞上話筒,讓他們多說一點,再多一點! 葉琢生來就極善音律。就連太陽神,都說他雖然一直胡鬧,也就唱歌還有些可取之處。 作為一個神明,跑來這種小世界唱歌,根本就是降維打擊?。?/br> 所以在這里得到無數(shù)句夸獎,本是理所應(yīng)當?shù)氖?,哪有什么可高興的…… 可是就是超高興??!嘴都要樂得合不攏了! 從前的神明聽到他唱歌都只是端著個臉,超矜持的,神侍更是話都不怎么說,葉琢真的頭一次被這種稱贊聲環(huán)繞。 他內(nèi)心在放禮花,面上則故作平淡地說:“悲傷到了極致,就是會聽到希望,這首歌講的就是絕處逢生,連這都不懂,你們怎么唱歌的啦?!?/br> “老師沒教過你們嗎?感受音樂,靠的是靈魂。連自己的打動不了,怎么可能打動得了別人呢!” “喂,還有,雖說我也知道我的聲音在你們中間顯得佼佼不群,因為太過完美而格格不入,你們聽到我的聲音會自卑也是正常的事——可是,你們怎么可以唱歌唱到一半就不唱了呢?這是態(tài)度問題好不好!” 葉琢激情發(fā)言,最后這幫同學(xué)硬是被他訓(xùn)斥得面紅耳赤。 結(jié)果梁老師毫不猶豫就說:“葉琢說得太對了,你們都好好聽聽!” 接下來的時間,變成了葉琢的講課時間。 總之一上午的課上完了,葉琢已經(jīng)愛上了上學(xué)的感覺。 原來上學(xué)是這樣的!早知道,他就不會覺得討厭了呀! 蕪湖,很好,我現(xiàn)在是葉老師了!贊美太陽! 待下課了,葉琢身邊已經(jīng)圍上了好幾個同學(xué),和他閑聊,還邀請他一起吃飯——沒錯,這些都是他的預(yù)備役信徒。 葉琢悄悄數(shù)了數(shù),預(yù)備役信徒已經(jīng)擴展到了7個。 啊,這課上的,就很值?。?/br> 不知道這些預(yù)備役信徒里,有沒有可以提供信仰之力的信徒二號???最好是乖一點,稱職一點,貼心一點的那種。 要是會做飯就更好了。 想起信仰之力,葉琢不禁又想到了傅熠煬,忍不住就輕輕吞了下口水。 他扭過頭,想去角落里找傅熠煬的身影,結(jié)果,那人已經(jīng)不見了。 .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走著,就去旁邊的一間校園餐廳里。葉琢已經(jīng)毫無疑問地成為了中心。 也不知道為什么,過去的時候,葉琢總是頤指氣使、盛氣凌人的,但就超討厭。 可是現(xiàn)在就不一樣了,跟在他旁邊的時候,喻盞就在想,葉琢本就應(yīng)該是這樣驕傲、這樣閃亮、這樣高高在上的才對啊! 就是應(yīng)該這樣,不會為任何人低頭,不會為任何人駐足停留,也不會有任何人能抓住他的目光!就是這樣才對的! 想到這里,他突然想到……誒……傅辭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