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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琢非常認真地思索了一下,事實就是,他認識的正常人好像真的不多。 “不是人設。我有在看心理醫(yī)生了?!备奠跓蝗徊逶挘J真地說。 “誒?”葉琢驚訝地回頭。不是,他都沒想到,這個小世界居然還會有心理醫(yī)生這種職業(yè)嗎?不應該是愛情治愈一切的那種嗎?“誰???” 傅熠煬看起來實在不想說,但是又似乎想當著長輩給自己攢點印象分,最后才勉強地道:“……就,池凜?!?/br> 葉琢覺得還真是活久了什么場面都能見到,池凜那貨居然還成了心理醫(yī)生?他自己瘋得更厲害吧。 “對不起,我向您道歉。剛剛的確是我不禮貌?!备奠跓溃拔乙詾椤?/br> 他沒說完,但是葉琢和妄言都聽懂了他的潛臺詞:他以為妄言像暄酒一樣。 “我只是不想和葉琢分開?!彼f,低著眼。傅熠煬睫毛極長,倒真顯出來了一些可憐的樣子。 葉琢那叫個心疼,看妄言簡直如同看惡霸。 “什么亂七八糟的,你還跟我演上了,這套給我省省。你們以為我愛管這攤爛事啊,煩得很。”妄言道,“行了,我走了,小葉琢,你爸殺過來我可不管你。他才不像我這么好說話?!?/br> 說著,他撕開個時空的裂縫就走了,非常干脆利落。 終于走了。葉琢舒出了一口氣?!霸缰啦灰型詠砹?。”葉琢喪氣地說,忍不住拉過傅熠煬的手晃了晃,“傅熠煬,我都跟暄酒說過了,超明明白白的那種,我根本不喜歡他啊,我只喜歡你的。他以后都不會來找我們了?!?/br> “嗯。”傅熠煬道。 他臉上沒什么表情,像是又回到了之前那個的傅熠煬,葉琢完全不知道這種情況是好是壞。 “87次啊……”傅熠煬低低地說,他伸手捧著葉琢的臉,拇指蹭了蹭葉琢的臉頰。“葉琢,我……”他沒說完。 他看起來很痛苦。 他的目光后面,像是藏著一個痛苦的深淵。 在這一刻,葉琢好像懂了傅熠煬在意的到底是什么:他不恨葉琢,甚至沒有那么恨暄酒,他恨的是他自己。 他始終認為,是自己沒有能力,不夠強,什么都做不到,才會讓一切發(fā)生。 這是壓在他身上的最深重的負擔,這是他的每一個噩夢出現(xiàn)的原因。 他痛苦的根源在于自厭。 所以他面對妄言的時候,恨不得拼到命都搭上。 我寧愿你恨的是我啊。葉琢難過地想。 . 傅熠煬繼續(xù)去和喻盞談判了,葉琢想了想,做了一件當下非常重要的事:他要去和傅熠煬的心理醫(yī)生聊一聊! 也就是,池凜! 所以這個家伙到底是怎么混成了傅熠煬的心理醫(yī)生的啊?葉琢也是滿頭問號。 譚野無就一直守在房子外面,葉琢出門了,就先問他說:“池凜在哪兒啊?” “神明大人,你要去找他???我?guī)闳??!弊T野無超級殷勤地說,“啊等等,我主的腳怎么能踩在這地面上,沾染這俗世的塵埃呢?您先等一下哈,我叫人拿毯子一路鋪過去,我主必須走花路的!” “你這樣我特別想打你,你知道嗎?!比~琢無語道。 “我主想打誰,還用得著自己動手嗎?我?guī)湍愦?!”譚野無說著真的要打自己了。 葉琢只好又去攔他,“行了行了,你不要搞笑了,趕緊帶路。” 兩人就往關著池凜的地方走。傅熠煬不喜歡人多,他的人基本都駐扎在QE14星球外圍,這座鋼鐵之城里,其實人跡罕稀,就像一座廢棄的空城。 已經找不到當初和傅熠煬來看海的時候,那座星球的影子了。 葉琢心里好像被什么東西刺痛了一下,神色低落下來。 到了。譚野無給葉琢推開門。 “神明大人,要是你不想待在老大身邊,我們拼了命也要帶你走的。”譚野無糾結了一下,還是問道。 “不是,我要是不想待著,那我當然就走了啊,為什么你們總要腦補我是被強迫的?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你們現(xiàn)在一個個的超像反派哦?!比~琢無語地說,噔噔噔跑進去找池凜。 意外的是,池凜被關押的環(huán)境居然還不錯。葉琢進去的時候,正看見一個傅熠煬的手下精神抖擻,開開心心地走了出去。 這這這,池凜這家伙居然還成為了大家共享的心理醫(yī)生了嗎? 葉琢也是個無語。怎么感覺這個世界里心理醫(yī)生是剛需。 池凜雖說是被關著,但是狀態(tài)還不錯,金發(fā)都還閃閃發(fā)光的。這人戴了副眼睛,看著人模狗樣,見到葉琢,他很是驚訝地推了下眼鏡,“喲,葉小琢,你還真回來了啊?” 他興致勃勃地朝周圍揮了一下手,“看我這波cao作怎么樣?我簡直是現(xiàn)實版的《肖申克的救贖》啊。就差一個勺子了。哈哈哈你能懂這個梗吧?” “你自己都這么病,怎么還能當成了心理醫(yī)生???”葉琢問。 “讓我親一下,我就告訴你?!?/br> 葉琢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他隨手打了個響指,池凜一小塊的靈魂瞬間被一陣太陽光燒焦掉。 池凜用勁全身力氣才壓下了慘叫聲,他疼得厲害,直接跪坐到了地上,牙都要咬碎。 “我爸說得對,遇到奇怪的人果然就要先打一頓再說。”葉琢道,“喂,傅熠煬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