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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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輕觸到她唇邊花瓣,他停了下來,最終沒吻落下去,慢慢地退開。 雖然他和她拜過天地,有著夫妻的名分,但他們成親時,她還只是個嬰兒,她是由他一手養(yǎng)大,她是他的妻子,但她對他恐怕只是對兄長和父輩的依賴。 長嘆了口氣,轉(zhuǎn)頭不再看她,一拂手,她的身影從幻境中消失。 等一切恢復平靜,他才重新轉(zhuǎn)過身,看向她躺過的地方,良久才隱入林中,地上落花,翻翻卷卷地飄遠,越加顯得蒼凄孤寂。 ** 夜己深,黑漆漆的樹林深處孤零零地停著一輛馬車,車廂里燈影卓卓。 殤王等冰護法離開,慢慢揭下臉上面具,露出一張俊逸絕秀的面龐,高直的鼻梁,薄涼的唇,墨玉般的瞳眸在燭光下琉璃生輝。 他凝視著懷中玉人俏麗的臉龐,低頭輕吻上她的唇。 淡淡的少女幽香,在唇間化開。 他的舌靈活地抵開她的唇,抵上她濕滑香軟的丁香小舌,輕吮慢舔。 許久,他才依依不舍得退了出來,唇仍輕貼著她的唇,“如故,別怕,我不會讓你有事?!?/br> 他一手環(huán)抱著她,伸手去解她身上衣衫,摸到她懷里軟軟的一團東西。 微微一愣,從她懷里掏出一個巴掌大小的小毛猴子,只是這只猴子胖得簡直就是個球。 他嘴角微揚,不知她從哪里得了這么一只小東西。 如故的體溫仍在下降,他沒空研究這只小胖猴子,隨手拋到車廂一角,伏下身,向如故頸側吻去。 還沒碰到如故,感覺一道直勾勾的目光盯著他。 他抬頭,卻見小rou球睜圓了一雙大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他,一臉的好奇。 兒童不宜。 殤王身皺了皺眉,扯過毯子,把小rou球裹住,打了個結,重新丟回車廂一角。 小rou球在毯子里拱來拱去,硬是鉆出不來。 殤王這才解開如故的衣裳,把她放倒在狐毛毯子上,雪白的肌膚陷在厚實的狐毛中,美得如同一朵待人采摘的雨后嬌花。 他取出匕首,劃破手腕,放到她嘴邊,溫熱的液體滴入她嘴中,鮮紅的血沾上她粉嫩的唇,妖嬈得蕩人心魂,他小腹一緊,瞬時間竄起一撮邪火,漆黑的眸子越加沉得不見一絲光亮。 他深吸了口氣,壓下體內(nèi)焚心灼肺的欲望,一動不動,任腕間的血汩汩地涌進她嘴中,直到她蒼白的臉頰上化開兩團紅暈,才扯過身邊白布帶隨意裹了傷口。 帶著薄繭的手一點點揉搓過她身體的每一處肌膚,直到他的血在她身體里四處散開,讓她的肌膚漸漸泛了紅,才解了身上衣袍,覆下身去,把她緊攬在懷里。 一股淡淡的冷香飄入如故鼻中。 雖然仍冷得厲害,卻不再是那讓她絕望的冷。 身上沉重的壓覆感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但綿綿不斷傳來的熱意,卻讓她舒服得呻吟出聲。 這感覺陌生而又熟悉。 如故繃緊的身體瞬間放松,再次沉沉地睡了過去。 殤王看著如故泛著紅暈的臉頰,知道她沒事了,長松了口氣,把她緊抱在懷里,閉眼小睡。 這里比二十一世紀的血殺之氣重了許多,她即便是被磨練得意志無比堅強,仍有些承受不住,這次吸食的血比以前任何一次都多了許多。 他失了這許多血,也有些頭昏目眩。 算算時間,蕭越很快會搜到這里來,他得盡快地恢復一些體力。 ------題外話------ 最近幾天的情節(jié),姑娘們或許看過,但還是希望養(yǎng)文的姑娘每天能上號點擊一下,讓編輯知道妖孽有人在看,可以盡早上架多更。 ☆、042 對持交鋒 天邊遠遠傳來雞鳴,急促的馬蹄聲向馬車快速包抄而來。 殤王慢慢睜開眼,嘴角噙了一絲淺淺的譏誚笑意,慢慢重新戴上面具,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蕭越也算得上他半個得意弟子,當年的蕭越機靈果斷,是個難得的人才,如今在戰(zhàn)場上滾打多年,越發(fā)的出眾,讓他也另眼相看,只可惜這一世竟生在了這樣的皇家,一個上好的包子喂了狗。 蕭越在馬車前勒住馬,抬手阻止屬下繼續(xù)往前。 前世的臥底生涯,再加上這一世大大小小的數(shù)百戰(zhàn)略早練就得他山崩而不驚,可是他望著面前毫不起眼的馬車,卻莫名地緊張。 地宮之主殤王正邪難分,但喪身他手上的皇家之人多得數(shù)不清,雖然死在他手上皇家之人,都有該死的理由,但皇族中人,誰手上沒有些骯臟之事? 更重要的是,他得民心…… 所以皇族中人無不畏他如鬼厲,也恨他入骨。 蕭越雖然身為皇家中人,但看不慣皇家光鮮后的骯臟,更不喜歡為了拉攏朝臣而寵幸他們的女兒的方式,那些虛情假意,讓他惡心,也不耐煩,所以才寧肯蹲在與黃沙為伴的邊疆。 他并不恨用各種手段屠殺皇家人的殤王,但這樣一位視王法為泥塵的殤王,他得見見。 這次回京,雖然是受皇父急召,但真不回來,父皇也奈何不了他,他收到風聲,海市在北朝京都舉辦,才急急趕回,他這次回京,是沖著殤王而來。 現(xiàn)在,那讓人聞風喪膽的殤王就在面前的馬車里,即便是他浴血刀尖,看慣生死,但想到與那條咬人的毒蛇,吃人的厲鬼一簾之隔,仍有些緊張,然更多的是興奮,如同獵人見到渴望己久的獵物的興奮。 蕭越馬鞭輕敲掌心,傲視著隨風輕揚的車簾,“殤王,久違了?!?/br> 車里一聲低笑,“好說。” “那讓我看看大名鼎鼎的殤王是什么模樣?!笔捲胶龅匾粨P手,平地起風,拋起車簾,露出車里男子身影,一身黑衣,懷抱著個身體單薄的女子,慵懶坐著,閑散隨意到渾然不像面對上千被稱為‘鬼騎’的鐵騎戰(zhàn)士。 蕭越眉峰一沉,嘴角抽起一絲冷笑,他這是看不起自己,還是太過狂妄自大? 帶馬緩緩上前,他倒看看,這個殤王是不是真如傳說中的那么可怕。 殤王抬臉起來,看向走近的蕭越,微微一笑,蕭越的馬突然受驚,再不肯上前,蕭越暗驚,這人邪門,回頭往車里看去,火光照亮車里那張戴著面具的臉,蕭越死死盯著那張臉,如見了鬼一般,驀地怔住,“你……” 殤王淡淡地收回視線,抱著少女起身步下馬車。 蕭越看清少女秀麗的臉龐,身子一僵,臉瞬間白了下去。 殤王不理不顧地從他身邊走過,仿佛前面沒有那層層圍住的鐵騎戰(zhàn)士。 蕭越深了口氣,讓自己冷靜,錯步上前,擋住殤王的去路,“你不能走?!?/br> “呃?”殤王斜眼看來,“太子想見本宮,也見著了,難道還指望能留下本宮?”他語氣平和無波,說出的話卻狂得沒了邊。 蕭越喉嚨里干巴巴地緊痛,連聲音都和訓練營的神秘教官一樣。 他前世有一半的本事是那個人教的,他天不怕地不怕,獨有些怕那個教他半身功夫的教官。 “king,是你,對嗎?” “你認為呢?”殤王看著這位曾算得上是自己得意愛徒的人,嘴角噙了絲似有似無的笑。 “你到底是什么人?”蕭越瞟了眼殤王懷中少女,心臟一下一下地抽緊。 如故是被king帶進訓練營的,蕭越敢肯定king和如故同時出現(xiàn)在這里絕不是偶然。 在時空間穿梭,絕對不是尋常人可以做到的。 king到底是什么? 人?鬼?還是魔? “太子想知道,何不自己去查?如果嫌麻煩,直接抓住本宮,嚴刑拷問也可以。只是不知太子有沒有這個本事?!?/br> “帶如故來這里……是你早就預謀好的,是嗎?” “錯了,我不過是讓她回到屬于自己的地方?!?/br> “你說什么?” “你可聽說過,靖王嫡女臨安六歲以前的任何事情?” “不是說,她身體弱養(yǎng)在了民間,靖王府把她養(yǎng)在了民間?!?/br> 殤王笑了,絲毫不掩飾眼底的諷刺,確實是養(yǎng)在了民間,不過養(yǎng)大她的不是鎮(zhèn)南府的人,而是一個為了生存,明知她命硬克夫,還要卑賤到娶她為妻的孩子。 但這些與他人何干? “她六歲那年被染上無可救治的疫病,用秘術強留世上,送去一個適合養(yǎng)魂的地方養(yǎng)了些日子,現(xiàn)在不過是落葉歸根?!?/br> “那在她回來之前的臨安是怎么回事?” “那不過是幫她站著位置的臨時替代品,這樣的回答太子是否滿意?” “這么說,你去二十一世紀,是因為她?” “不錯?!?/br> “你和她是什么關系?” “太子問得太多了?!?/br> “她的事,我不能不問?” “呃?”殤王輕挑了眉梢,“那本宮到要問問太子,你和她又是什么關系?夫妻?還是情人?” 蕭越噎住,夫妻,情人,都是他想要的,但他和她之間,還沒有這些關系,喉結滑動了幾下,才艱難開口,“朋友。” “朋友?”殤王低笑了一聲,聲調(diào)中滿滿的不屑,“身為皇家的太子,也能有朋友?我勸太子一句,不要癡心妄想,害人害己。” 蕭越曾敬他畏他,但這時心里卻像卡了根刺,說不出的難受,沒有人和皇家的人真正做朋友,而皇家的人也不敢把心交給別人,今日的親信,或許就是他日刺向胸口的利劍,即便是真心相待,越是親近,越是會成你身上的軟肋,一但落入對方手中,傷己也傷他。 ‘朋友’二字,對他這身份的人而言,不過是殺人的劍。 可是,他固然沒資格談朋論友,但他對她絕對真心,而從頭到尾把人當棋子的人,又算什么? “你在利用她?!?/br> ps:求收藏,點擊! ------題外話------ 推薦文文:《商門重生之紈绔邪妻》戚言 孟水心,最強異能家族少主,為了一個男人放棄家族,甘為廢柴! 一場深情換來驚天騙局,家族毀滅,家人慘死! 噬心疼痛之后,竟然重生?! 這一次,她定是要將那些欺她深情,滅她家族,陰謀算計,狠心毒害之人挫骨揚灰,永世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