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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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剩下的百姓也全部消失了?”如故訝然。 “據(jù)說,到城下的北朝大軍只看見掛在城門上的幾顆腦袋,其中一顆是……”云末靜看著她,不再說下去。 “是我的二叔?!比绻氏氩幻靼祝癯巧先f的百姓,還有數(shù)萬越國和北朝的戰(zhàn)俘,這么短的時候,完全轉(zhuǎn)移,他是怎么做到的? ------題外話------ 可能最近鎖文太厲害,很多姑娘覺得花了錢也看不到書,所以不愿再訂閱,寧肯看盜版,但姑娘們可能沒有意識到我們作者是看編輯過日子,而編輯是看我們的訂閱數(shù),如果訂閱達(dá)不到,就不會給推薦,那就意味著我們不會有收入,作者也是人,要吃飯穿衣養(yǎng)孩子,不是人人寫文為樂趣,而是寫文就是工作,靠著寫語文這點(diǎn)訂閱來維持生活,沒有了生活來源,誰還寫文呢?起碼風(fēng)晚是靠寫文為生,姑娘們訂閱吧,讓我能生存。 感謝: 蔣燕俐送了10朵鮮花 珂憬打賞2000點(diǎn),送鮮花50朵,鉆石30顆 a24279668送鮮花5朵 安達(dá)寶貝0624送鮮花10朵 流裳綠楓送鮮花5朵 qqr8676140送了10顆鉆石 夢慧送鮮花5朵 [.8.r]如果您覺得不錯就多多分享本站!謝謝各位讀者的支持! [.8.r] ☆、074 醋了 如故想到那封信,問道:“我二叔前往婉城,是朝廷的意思,還是他自己?” “北皇不知道都督帶兵前往婉城的事?!?/br> 既然不是朝廷的命令,就是二叔和鳳瑤私下的協(xié)議,如故冷笑,“那就是他自找的?!?/br> 云末眼底閃過一抹意外。 如故她忘不了那些劊子手屠殺婉城百姓的殘忍場景。 “話雖然如此,但只怕靖王爺會受到牽連?!?/br> 如故慢慢抿緊了唇。 是鳳瑤寫信給二叔,二叔才會私自帶兵前往婉城。 二叔千錯萬錯,但都因鳳瑤而起。 不知父親知道這件事,會怎么想,怎么做? 云末平靜地接著道:“另外,北朝大軍去了豐城。” 如故猛地抬眼,看向云末。 如故沒能掩飾的緊張落在云末眼中,云末問道:“郡主怎么了?” “結(jié)果呢?”如故顧不上掩飾,她想知道那個人在豐城的根基怎么樣了,而豐城的百姓,又怎么樣了。 她害怕因?yàn)樗?,給豐城帶來另一場慘無人道的屠殺。 “北朝大軍幾乎把豐城翻了個,都沒能找到有關(guān)地宮的任何線索。” 如故怔了一下,“那豐城百姓呢?” “豐城雖然緊靠北朝,但終究是越國的領(lǐng)土,北朝軍不敢為難百姓?!?/br> “如果是越國的人馬到了呢?” “豐城百姓幾經(jīng)動蕩,已經(jīng)知道怎么自保,郡主無需擔(dān)心?!?/br> “你怎么知道?” “云末曾經(jīng)是越皇身邊的謀士?!?/br> 如故從三順那里知道,母親越真還是儲女的時候,云末就在她身邊,母親在云末的協(xié)助下,從無權(quán)的傀儡儲女坐上越皇的位置,擁有今日可以與國師對持,讓太上皇顧忌的權(quán)勢。 這樣的人熟悉的不僅僅是局勢,還有人心。 他能說這樣的話,絕不僅僅是一句安慰的話那么簡單,而是對局勢的分析和弄權(quán)者心思的揣摩。 如故沉默,豐城是越國的城池,殤王在越國的眼皮底下潛伏著大股暗勢力,滴水不漏,他是怎么做到的? “郡主很在意豐城的百姓?” “我只是不愿因?yàn)槲业娜涡?,血染豐城。” “郡主和以前不同了?!彼难酆诘孟蠡蝗サ哪?。 如故苦笑了一下,親眼目睹了那樣殘忍的屠殺,怎么可能沒有一絲改變。 “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就算他曾是母親身邊的謀士,但他已經(jīng)不要母親身邊,這些事情,他不應(yīng)該知道的這么清楚。 他從袖子里取出一本裝訂得很好的書冊。 如故迷惑接過,翻開來一看,眼睛瞬間大睜,飛快地連翻了幾頁。 這本厚厚的書冊,記錄著她被劫持期間除了失身那一晚的事以外的所有事情,包括生活瑣事,細(xì)致她和每一個人的對話,都一字不漏得記錄下來。 就連她和殤王在床上的那些動靜,對方都以一個聽墻角的身份,把殤王對她的各種抱,各種壓,各種肌膚之親,但又怎么嘎然而止都描寫得活色生香,比如故以前看過的a片還讓人想入非非,蕩人心魂,重要的是還真實(shí)…… 如故偷看云末,云末面色平靜,但她敢說他全看過了,倔得面紅耳赤,恨不得挖個坑把他給埋了。 “這是哪來的?” “未必知給的?!?/br> 如故眼角抽了抽,感情這個就是錢小開說的值五千金的消息。 能在敵方的核心里,做到這樣精確的竊聽,如果放在現(xiàn)代的軍事中,就不是五千兩黃金的價,而是無價。 只是這些內(nèi)容太囧了。 “五千金就買這么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如故一想到欠的那筆巨債,痛得心肝都在顫。 “我們買的是郡主的安康?!彼囊暰€落在她肩膀上,仿佛他的視線能透過她的肩膀,看見她后痛上的傷。 如故后背驀地僵住,手指輕敲書冊,從記錄事跡來看,未必知是從他們離開豐城以后跟上來的,離開豐城以后,禽獸再怎么胡來,硬是沒有對她做出過火的事,難道是察覺到未必知在附近,所以才刻意隱忍? “這東西還有誰看見過?” “目前只有云末,郡主想滅口的話,不難?!?/br> 如故被嗆得一陣咳。 “郡主怕這東西流露出去,是怕難為情,還是怕暴露了殤王的行蹤?” 如故嘴角抽出一絲似笑非笑,狐貍再怎么偽裝還是狐貍,處處不忘揣摩人心。 “我兒時的那場大病,你知道多少?” “郡主醒來后的事,云末無一不知?!?/br> “那醒來之前的事呢?” 云末沉默。 如故追問,“你知道不知道,我醒來以前,生活在哪里?” “在豐城,由鳳親王照料?!?/br> “豐城之前呢?” 云末再次沉默。 “不知道?”如故逼視著他的眼睛。 “郡主失憶,過去的事也就被揭了過去,無人追究。”云末平靜地迎視她咄咄逼人的目光。 如故嘴角露出一抹譏誚冷笑。 極品女對她的過去自然一無所知,醒來后只能裝失憶。 “在麻婆村,由忠仆老嫗和一個叫小郎的男孩撫養(yǎng)?!?/br> “你……全記起了?”云末猶豫開口。 如故苦笑,雖然恢復(fù)了不少記憶,但真正重要的,卻想不起來,包括小郎的長相,自嘲一笑,“這些,越皇都知道,是嗎?” 鳳承武利用她抓到小郎,對她和小郎的關(guān)系再清楚不過,他知道,身為越皇的母親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小郎和他母親被吊在城門上失蹤,他們一定會懷疑小郎還活著。 如故甚至懷疑,母親給她這樣的寵愛,是為了引誘小郎現(xiàn)身。 既然在母親那兒已經(jīng)不是秘密的事,她何必裝作不知道? “是。”云末薄唇輕啟,回答得干干脆脆,沒有半點(diǎn)含糊。點(diǎn)燃蠟燭,拿過如故手中的書冊,放到火上點(diǎn)燃,“不過,那些陳年舊事,郡主還是不記得的好?!?/br> 如故沉默。 她兒時的事,涉及到太多的人和事。 一旦被揭出來,不知要掀起怎么樣的一場血雨腥風(fēng)。 在她沒有能力獨(dú)自對付之前,最好的辦法就是繼續(xù)裝瘋賣傻。 一隊(duì)人馬急駛而來,攔住去路。 蕭越騎著高頭大馬,領(lǐng)著一隊(duì)親兵,威風(fēng)凜凜地立在馬車前。 云末輕飄飄地睨了如故一眼,“郡主的客人到了。” 蕭越一身尋常的箭服,卻掩不去他在殺場上浸泡出來的凜凜殺氣,讓如故想到了浴血城頭的殤王。 那禽獸把她賣一億金,她的價值是不是已經(jīng)到頭,他們是不是該老死不相往來了? 她雖然氣他,恨他,但想到從此各走天涯,再見之時,卻會是弱rou強(qiáng)食的強(qiáng)者之爭。 敗失去一切,而勝看著傷痕累累的對方,恐怕最痛還是自己。 如故深吸了口氣,拋開這過早的憂慮,瞥了蕭越一眼,臉就垮了下來。 好你個蕭越,姑奶奶有難,你出點(diǎn)力,還要獅子大張口,收她一千金,太沒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