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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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就算拉開馬車,也看不出這地下有問題?!彼袷撬亲永锏幕紫x,立刻扼殺了她報著的一絲僥幸。 “上面的那些人,真不是你的人?” “我的人不會這么膿包?!?/br> “就算不是你的,也是勾搭成jian?” “怎么說話呢?”殤王好氣又好笑。 “要不然的話,怎么可能他們在上面刺殺,你卻在這地洞里等著?” “事先發(fā)現(xiàn)他們在前面設(shè)置路障,就算好位置,在這里挖下地洞,有什么難的?” “讓我的馬車恰好停在這個位置,你是怎么做到的?” 馬車走在隊伍中間,前面還有上千的人馬,如故想不出馬車是怎么剛好停在這地洞上面的。 “很簡單,莫子衛(wèi)帶的隊伍是蕭越的私家軍。這支隊伍兇悍無比,隊伍要兇悍,就得訓(xùn)練有致。連行軍的步伐都已經(jīng)成為習(xí)慣。我們只需查明他們有多少人,就能算出馬車的位置,然后在前面引發(fā)塌方,設(shè)置障礙。先頭軍一停下,這后面的跟著停下,馬車自然能停在事先安排好的位置上?!?/br> 他說的簡單,但只要差一步,他的計劃就會全盤落空。 所以每一步,都得計算得精確無比。 “這馬車是怎么回事?”越皇如果是為了保證她的安全而訂制的馬車,不可能在地板上弄一個殤王知道,而她卻不知道的暗門。 “不過是找人臨摹了張這馬車的圖紙,再把圖紙略改了改,造了一輛看似一模一樣的馬車出來,然后找機(jī)會把車換一換,這有何難?” 如故直接沒了語言。 她還很小的時候,總覺得這世上沒有小郎不會做的事,長大了的他更是無所不能,這樣的他豈能不成為眾君王的眼中盯,rou中刺? “刺殺我的人是什么人?” “倭人?!?/br> 如故抽了口氣,這神算會的影響力竟大到把日本人都吸引來了。 “你抓我,該不會是為了幫倭人?” “哪能?!?/br> “那你抓我干嘛?” “我想要那些鐵礦?!?/br> 如果換成極品女,照著以前的成績來看,多半是能拿神算會第一的。 所以殤王想要那些鐵礦,自然要阻止極品女參加神算會。 但她不是極品女,雖然補(bǔ)習(xí)了近一個月的算數(shù),但想拿第一,就有些癡人說夢。 如故突然想笑,他這么聰明的一個人,也會做這種無用功。 “你乖乖聽話,鐵礦歸我,三生石歸你?!?/br> “好大的口氣?!备星橹灰粎⒓由袼銜?,他就一定能拿第一,“如果我不聽話呢?” 她雖然落到他手上,如果她不配合,只要有機(jī)會叫上一聲,莫子衛(wèi)就能發(fā)現(xiàn)他們。 那么他得鐵礦的算盤就得落空。 “鐵礦歸我,三生石同樣歸我?!?/br> “神算會的第一,你們有本事拿,根本不必顧忌我?!?/br> 要成為遁術(shù)師,必須有極好的算數(shù)能力,殤王他們可以制造出那樣可怕的殺人遁甲,他們的遁術(shù)師有多厲害可想而知,那么他們的人想要在神算會上取得第一,不是不可能的事。 她二十一世紀(jì)的時候是他教出來的,她的算數(shù)能力怎么樣,他不會不知道,就算云末教了她一個月,雖然算數(shù)能力提高了不少,但還沒到可以讓他顧忌的程度。 “我這么做,只不過是不想你失去現(xiàn)在的地位?!彼种篙p輕撫摸她的脖子,聲音和動作都曖昧得像情人之間的親昵。 雞皮疙瘩從如故的脖子爬上耳根。 “在算神會的東家解開迷底之前,神算會會一直開下去,就算你今年錯了,越皇和北皇還要指望明年后年……就算你今年錯過了,他們也不敢把你怎么樣,但如果你在神算會上敗了,你就失去了價值?!彼D了一頓,接著道:“如故,我這么幫你,你該怎么報答我?” 他說的句句在理,也是事實(shí),不過如故一想到他的種種暴行,就恨不得把他一腳踹回他爹的小弟弟里換種重造,哪還有什么報答之說? 如果非要說有什么想法,那么就和當(dāng)初在二十一世紀(jì)的想法一樣,找到三生石,預(yù)知他的未來,改變他的人生,換她來虐得他欲生欲死。 在他手臂上寫道:“記住,三生石歸我?!?/br> “這樣才乖?!彼拇捷p輕在她耳邊蹭了蹭,低笑了一聲。 “乖你妹?!比绻试诙亲永锪R了一聲。 如果能得三生石,她何必去冒險參加那什么神算會,拿不到第一名,還得被人各種猜疑,不知要惹出多少麻煩,以這樣的方式不用參加神算會,實(shí)在極妙。 “如果你拿不到三生石呢?” “沒有如果?!彼曇綦m然低,卻霸氣強(qiáng)橫得讓人不能懷疑他所說的話。 他慢慢放開如故的嘴,輕撫上她的眼睛,“困了,就睡會兒?!?/br> 如故突然覺得nongnong的睡意瞬間襲來,急急叫道:“靠,居然給我下藥,你還有沒有下限……快給我解藥……”她還有話要問他。 但任她怎么努力,眼皮仍不聽話地垂了下來。 “什么也別問,會活得長久些。”他低頭下去,微涼的唇,輕輕覆上她的柔嫩的唇。 不知過了多久,如故被一陣挖掘聲吵醒,身上暖暖地蓋著殤王的黑色斗篷,靠坐在土壁上。 伸手往旁邊摸了摸,空空蕩蕩。 人呢? 如故正在迷惑,一道亮光從頭頂照射下來,晃得她瞇上了眼。 “郡主在這兒。” 如故手遮著眼,適應(yīng)了一下,才看清上頭露出來的幾個腦袋。 外頭天色已經(jīng)大亮,如故抱著斗篷起身,看向四周,只得巴掌大的地方,哪里還有殤王的影子。 止燁從上頭跳下來,看了眼她抱在身前的黑色大斗篷,視線上移落在她睡意朦朧的眼上,勾唇一笑,“居然還睡著得。” 如故打了個哈欠,“黑燈瞎火的,又沒事可做,不睡覺干嘛。” 止燁眼里多了些曖昧不明的色彩,孤男寡女獨(dú)處一夜,居然說沒事可干。 攬了她的腰,抱著她躍上深坑。 莫子衛(wèi)滿臉怒氣,上前向如故抱拳行禮,“末將讓郡主受苦,誤了行程,罪不可赦?!?/br> “也不能怪你?!?/br> “郡主……”莫子衛(wèi)見如故一臉沒睡醒的樣子,欲言又止。 “還有事?”如故又打了個哈欠。 “神算會……” “神算會怎么了?” “只怕要耽擱了?!蹦有l(wèi)雙手握拳。 “晚就晚吧,又不是我們愿意的?!比绻逝郎像R車,打算睡回籠覺,反正殤王承諾給她三生石,神算會參不參加都無所謂了。 “可是……” “大老爺們,婆婆mama的。有這嘮叨的閑功夫,都能走一段路了?!庇裥凰有l(wèi)之前盯著他看,揪到機(jī)會就給莫子衛(wèi)添點(diǎn)堵。 莫子衛(wèi)心里本不好受,被玉玄一損,更是尷尬,把牙一咬,翻身上馬,“走?!?/br> 止燁和玉玄對看了一眼,一齊上了馬車。 如故望著在車?yán)锏暮吖ⅲ吆叩溃骸氨究ぶ鳜F(xiàn)在不需要侍寢?!?/br> 玉玄別開臉,難得沒和她斗嘴。 止燁坐到如故身邊,歪著身子,俯身下來,細(xì)看如故的臉,在這張臉上找不到半點(diǎn)被劫持的恐懼。 “你知不知道劫持你的人是誰?” “太黑了,看不見,他也沒說,所以不知道?!?/br> “是殤王?!?/br> 如故睜開一只眼,看了看止燁,又看了看玉玄,“老實(shí)說,你們是不是和殤王串通好的?” 止燁親眼看見她上的馬車,如果有氣隱瞞,莫子衛(wèi)不可能折騰到天亮才把馬車移開。 玉玄把臉轉(zhuǎn)開,不答。 玉玄性格暴躁,但不會說謊,他不否認(rèn)就說明如故猜對了,如故牙根發(fā)癢,恨不得咬他們一口。 止燁不以為然地撇了嘴角,“說什么串通,太難聽了,交易而己。” “姑奶奶是你們交易的工具嗎?”如故怒了,老虎不發(fā)威當(dāng)她是病貓? “丫頭,如果你算數(shù)能力再好一點(diǎn),我們也不用走一步棋?!?/br> 嚓!還是她的問題! 如故深吸了口氣,忍。 “那你們也可以事先告訴我,是不?” “不是怕說你不行,傷你自尊心嗎?” “呸,你們信不過姑奶奶才是真的。” 止燁手握了拳,放到唇邊輕咳了一聲,她剛從殤王手上出來,如果讓她知道,要把她再交到殤王手上一回,她肯干? “說吧,和那禽獸做這場買賣,得了什么好處?”他們得了好處,想撇開她吃獨(dú)食,沒門,三生石是殤王承諾給她的,和他們沒關(guān)系。 “好處就是你拿不到第一,兩國皇帝追究下來,我們不用給你擦屁股?!庇裥持绻室荒樝訔?。 啥? 就這樣? 如故張口結(jié)舌,這賣的也太便宜了吧? “莫子衛(wèi)知道是誰劫的我不?” “這里所有人都知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