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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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不去嗎?”止燁揚眉。 “在屋里也悶得慌,出去走走透透氣?!比绻市睦锼崃锪锊皇亲涛?,自己都感覺到臉上有些掛不住,竄到止燁前面,免得被他看出蹊蹺,又借機發(fā)揮搞出事端。 止燁望著如故的背影,揚了眉梢,終究還是個小丫頭。 樟州本來是個貧瘠的鎮(zhèn)子,但神算會的舉辦,一下子帶動了樟州的經(jīng)濟,短短的幾天時間,就能讓樟州百姓掙夠一整年的錢。 所以神算會的前后幾天,熱鬧非凡,夜市更是燈火通明。 各國君王雖然對殤王恨之入骨,但沒有人誰愿意破壞樟州的和平,惹惱神算會的東家,所以即便是殤王公然出現(xiàn)在樟州的大街上,也沒有人敢輕易動他一下。 所以櫻花小姐和殤王在樟州幽會的事傳開,沒有人會懷疑。 ------題外話------ 文文寫到這里,姑娘們對我們家如故還喜歡嗎? 感謝:珂憬打賞2000點,送鮮花100朵,姑娘們的月票。 ☆、080 自罰暖被 好八卦的人誰不想一睹煞星殤王的風采,再看看敢公然向煞星求愛的櫻花公主的芳容? 天還沒黑,湖面上的花船已經(jīng)被人全部包下。 如故住的‘普天第一?!钦林葑畲蟮目蜅?,依水而建,是錢家的產(chǎn)業(yè),據(jù)說是自從有了神算會后,錢小開跑來開的。 各國國君怕自家的神算士到了時間住不上店,休息不好,有的提前一個月就派了使者來把房間訂好,有財大氣粗的干脆把房間整年地包下來,所以不管樟州平時有人沒人,‘普天第一?!疾怀顩]錢進。 如故住進‘普天第一?!臅r候,為錢小開的商業(yè)頭腦狠狠地佩服了一回。 從后面出來就是湖,如故望著湖上密密麻麻的花船,根本不知道哪條船是殤王和櫻花幽會的花船,不禁有些失望。 真懷念二十一年代的先進科技,弄個跟蹤器,哪會這么迷茫? “跟我來?!敝篃顮科鹑绻实男∈?,繞到‘普天第一棧’后側(cè),那里停著‘普天第一?!约旱囊凰耶嬼场?/br> 外頭的花船早已經(jīng)租出去,‘普天第一棧’卻還停了一艘,只是這船不像是‘第一棧’的船。 如故靈光一動,“這是櫻花的船?”。 “嗯,等我一會兒。”止燁去后頭轉(zhuǎn)了一圈,回來時換了件船老大穿的衣服,笑嘻嘻地塞了套衣裳給如故,牽著她上了船,把她推進后艙一間雜物房,“快換衣服?!?/br> “做什么?”如故一臉迷惑。 止燁在門外,小聲道:“櫻花要見地宮的人,一個隨從也不能帶,一會兒這些隨從全得撤。這船是我認得的一個老哥夫妻的,我跟他說好了,我替他撐船,你要看美人,就得頂他妻子的位置,燒燒水,刷刷馬桶什么的。” “什么?”如故開門出來,伸手摸他額頭,“你沒發(fā)燒吧?”一個不肯娶老婆的人,為了看個美人,把自己委屈成這樣? “傳說殤王不近女色,能和他幽會的女人,難道你不好奇?”止燁抓過如故手里布衣,往她身上套。 “什么不近女色,舞娘都能一屁股坐在他懷里,幽會個女人有什么奇怪。”如故胸口里像卡進了根魚骨頭,扎得難受。 “不好奇,你跟著來干嘛?”止燁似笑非笑。 “閑得慌?!比绻视魫灒侨舜蛑唤幕献?,實際上就是一匹大種馬,她吃撐了才跟著來找虐,“船老大怎么肯把船給你?” 東瀛國大將軍的女兒,游一次湖,安全是放在第一的。 那么花船上的人,應該都是她能信得過的人,但止燁竟可以上船,太詭異了。 “他欠我的人情。” “欠個人情,拿命來還啊?” 如果櫻花出事,船老大一家子也別想活了。 “我既然答應了他,自然就會保證櫻花安全?!?/br> “她見的人可是殤王,櫻花見殤王連護衛(wèi)都不能帶,如果殤王發(fā)現(xiàn)你這個冒牌貨還能讓你活命?” 止燁的功夫是高得詭異,但殤王也絕不擺設,打起來,誰生誰死都不知道,還怎么保證人家小姐的安全? “放心,不會讓他們認出我的?!?/br> “那你拉我來做什么?” “我可以向人借船,總不能連人家老婆一起借?!敝篃詈龅財堊∪绻实难?,把她抱住,“只是聽聽他們說什么,絕不干別的??禳c,櫻花要下來了。” “我不刷馬桶?!?/br> “我刷,成了吧?” 止燁在水壺底抹了把鍋灰把臉抹黑,又在如故的臉和手上抹了幾把,把如故白皙細嫩的皮膚蓋去。 坐到船頭點了火燒水。 沒一會兒功夫,就聽見‘樟州第一棧’的小二向他們揚手。 止燁撐船過去,果然有兩個日本女人上船。 臉上的白灰足有一毫米厚,眉毛修得只剩下中間兩小截,嘴唇中間一點血紅。 走在前面的女人眼角已經(jīng)有淺淺皺紋,年紀已經(jīng)不輕,她上了船就彎腰退到一邊,等另一個女人上船后跟在她身后。 按照尊卑來看,后面上船的女人應該就是櫻花。 如故以前看過不少日本藝伎,對這樣的打扮不覺得陌生,但實在不懂得欣賞。 看不出這個櫻花到底如何國色天香。 止燁看了一眼,趕緊把臉轉(zhuǎn)開,連眼角都不愿再瞟一眼,照著吩咐把船撐向湖心。 等那兩個女人進了船艙,如故戳了戳止燁后腰,小聲打趣:“美嗎?” 止燁扒開如故的手,咬牙切齒地回頭瞪了如故一眼,“美,殤王好眼光?!?/br> 如故‘噗’地一聲笑,也覺得奇怪,奇怪小郎怎么會喜歡東瀛女人的造型。 止燁突然勾住如故的脖子,嘻皮笑臉地在如故臉上香了一下,“還是我家娘子美貌。” 如故臉一沉,一巴掌拍過去。 止燁連忙跳開,塞了燒好的水給她,提高嗓子,“給客人斟茶。” 如故怕暴露身份,不敢再追打止燁,磨了磨牙,心不甘情不愿地提了水壺走向船艙,“櫻花小姐,開水來了?!?/br> 艙門打開,中年婦人站在門口,把如故認真打量了一遍,才開口道:“放下吧,再去打些熱水來?!?/br> 如故在肚子里把殤王的祖宗八代都問候了個遍,被他劫持一路,沒少服侍他也就算了,現(xiàn)在還要送上門侍候他的相好。 抱怨歸抱怨,同樣想知道小郎是不是真的來幽會這個東瀛女人,打了熱水送去。 見櫻花坐在銅鏡前,已經(jīng)放下了日本人傳統(tǒng)的發(fā)型,一頭烏黑的長發(fā)用絲帶在后背處攔腰束著。 婦人接了水進去,“姬様當真要如此?” “他……他不喜歡我們東瀛女子的妝容,去叫她來吧?!睓鸦ㄏ慈ツ樕系陌追?。 婦人張了張嘴,終究是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向如故招手,“你過來?!?/br> 如故怔了一下,看了止燁一眼。 止燁輕點了點頭,如故才進了船艙。 洗干凈臉的櫻花雖然算不上傾國傾城,卻有典型日本美女的氣質(zhì),溫柔端莊。 如故看著這張臉,突然間覺得殤王那樣的男人會看上櫻花很好理解。 殤王是生活在刀尖上的人,傳奇總是伴著艱辛。 一個男人累了以后,確實會希望身邊有一個溫柔賢惠的女人陪伴。 婦人見如故直直地看著櫻花,也不知道行禮,有些著惱,正想呵斥,櫻花抬手攔下,對如故微微一笑,把手中的炭筆遞給如故,“我想請你幫我畫一畫眉,你們中原姑娘那樣的眉?!?/br> 如故視線落在那支炭筆上,心里莫名地煩燥。 她二話不說地從櫻花手中接過炭筆,往她只得一小截的眉毛上畫去。 希望這女人把殤王迷得神魂顛倒,最好迷得他滾去東瀛,再也不要回來,她就可以從此脫離他的惡夢。 櫻花滿意地看著鏡子里眉,笑了一下,當真三分的秀麗,十二分的溫柔。 婦人拿了一錠銀子出來,賞給如故。 如故退了出來,黑著臉,直接把銀子丟進湖里。 止燁湊到她身邊,挑眉笑了一下,小聲道:“生氣了?” 她現(xiàn)在是郡主身份,讓她服侍別人,確實委屈了她。 那銀子給別人是賞,給她就是侮辱。 如故別開臉,不理他。 止燁遞了杯水給她,“回去,我自罰給你暖床。” “滾。”如故恨不得一腳把他踹下湖去喂魚。 “來了。”止燁突然收去臉上不正不經(jīng)的模樣。 一條船無聲地靠近。 如故緊張得心臟要跳出胸膛,忙低下頭,唯恐被來人看見她的臉。 婦人連忙從艙里出來,站到門口迎接。 櫻花起身,歡喜得臉色泛紅,急切地望向門口。 止燁看清櫻花的相貌,極低地‘咦’了一聲。 如故轉(zhuǎn)頭看去,對面船出來一人,和殤王一樣戴著面具的臉,但不是殤王。 婦人看清來人,微微一怔,沒敢問話,向他行了一禮,讓進船艙。 櫻花視線在來人身上掃過,向他身后看去,卻沒看見別人,嘴角的笑意微微僵住,“殤王呢?” “主上有要事在身,不能來了,令在下來轉(zhuǎn)告姬様?!?/br> “熙君辛苦了?!睓鸦銖娦α艘幌?,“熙君請坐?!?/br> “在下還有事要辦,不坐了。主上收集了一些中原的特產(chǎn)送給大將軍,勞煩姬様轉(zhuǎn)交大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