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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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不賭?!痹颇┰频L(fēng)輕。 小開抱著小金算盤側(cè)著身子躺了下去,手撐了額頭,心里貓抓一樣癢。 李秘這個(gè)人明明只是一個(gè)邊遠(yuǎn)小國的人,未必知為什么非要為難他? 太好奇了,太想知道為什么。 偷瞥了云末一眼,云末神情淡淡地,一派胸有成竹的模樣。 不對,這家伙一定知道什么。 小開忍了又忍,突然坐起身,雙手按下云末手里的書卷,“我賭,不過我有個(gè)條件?!?/br> 云末輕抬了抬眼皮,睨了他一眼。 “我不要錢?!?/br> “你要什么?” “你那個(gè)會(huì)傳音的遁甲鳥做出來了,得給我一只?!?/br> “好,成交?!?/br> 云末嘴角慢慢浮起一抹淺淡笑意。 回頭見容瑾擦拭長琴的手停下,若有所思。 云末微微一笑,也不問,又看自己的書。 小開滿意地伸了個(gè)懶腰,穿鞋出去。 容瑾冷冷開口,“你看出來了?” 云末笑了一下,“我好奇你煉丹術(shù)到底進(jìn)階到什么級別,藥圣還是藥神?” 容瑾不回答云末的問題,反問道:“我本是藥師,看出那易容術(shù)不足為奇,倒是你,怎么看出來的?” “直覺?!?/br> “你真由著她在云秀坊胡來?” “她在我們眼皮底下胡來,豈不好過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胡來?” 容瑾沉默。 ** 四更后,不知道誰叫了一聲,“李秘回來了?!?/br> 寂靜的云秀坊頓時(shí)像開了鍋的餃子。 “回來了?”無顏猛地睜眼,以最快的速度爬起身,推開窗。 如故一臉春風(fēng)得意,淡定地步上臺(tái)階,轉(zhuǎn)頭看見依窗邊的無顏,學(xué)著他眨了眨一只眼,勾唇一笑,推門進(jìn)屋。 無顏打了個(gè)哆嗦,腦子里開始攪漿糊。 怡春苑幾十個(gè)姑娘難道沒把她扒掉? 不可能啊…… 玉玄坐起,漂亮的狐貍眼在如故身上亂轉(zhuǎn),最后停在如故的腿上。 如故隨著玉玄的視線看下,沒發(fā)現(xiàn)自己有什么不妥當(dāng)?shù)牡胤健?/br> 玉玄伸手揭如故的袍子角。 如故臉一沉,打開他不老實(shí)的爪子,“做什么?” “腳不軟?” “我干嘛要腳軟?” 如故丈二金剛摸不到頭腦。 玉玄眼里露出驚訝,御幾十個(gè)姑娘腳居然不軟? “真是人不能貌相?!?/br> “白癡?!笔捲椒藗€(gè)身繼續(xù)睡。 如故那樣子,顯然沒被怡春苑的姑娘們吃干摸凈。 玉玄居然連這個(gè)都看不出來,不是白癡是什么? “你罵誰白癡?”玉玄勃然大怒,回頭瞪去。 “誰白癡就罵誰?!?/br> “討打?!?/br> 玉玄一腳踹了過去。 蕭越翻身避開,一拳回打過去,“要打就打,還怕你不成?” 如故頭開痛,蕭越兩世加起來,都有五十歲了,怎么還這么幼稚,跟一個(gè)小孩一般見識(shí)。 抱了自己的枕頭和被子卷,鋪到屋角。 在芙蓉那里熬到四更,早困得不行,哪想再管這兩人的事,愛打不打,打死一個(gè)清靜。 玉玄好奇如故今晚到底怎么應(yīng)付怡春苑的那些姑娘。 而蕭越也想知道如故是怎么逃過的這一劫。 兩人見如故躺下,反而一起停了手。 玉玄跳到如故身邊蹲下,蕭越仍躺倒回去,背朝著外面,耳朵卻豎了起來,唯恐聽漏了什么。 “喂,你把怡春苑的姑娘全吃了?”玉玄戳了戳如故。 蕭越嘴角抽了一下,硬把到嘴邊的‘白癡’兩個(gè)字咽了回去,免得又惹炸毛了玉玄小子,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如故直接噴了,好笑地瞥了他一眼。 這小子是處吧,完全不知道男女之間的那事。 怡春苑幾十個(gè)姑娘,真有那事,不是他吃姑娘,而是姑娘吃他。 再說再強(qiáng)悍的男人也不可能三四個(gè)小時(shí)搞定幾十個(gè)女人。 無顏說過,把姑娘全睡過一遍也可以出來的,如果他沒把那些姑娘全睡過,她怎么可能出來。 玉玄見如故神色不對,一雙眼睛在自己身上滴溜亂轉(zhuǎn)。 這眼神像極了如故那小魔女,腳底升起一股涼意。 下意識(shí)地往后縮了縮。 如故向他勾了勾手指,“過來?!?/br> 玉玄猶豫了一下,心想,他又不是小魔頭,做什么要怕他? 立刻上來,俯低身,耳朵幾乎貼上如故的嘴。 蕭越不露痕跡地向外挪了挪,沒聽見他們說什么,又往外挪了挪。 如故輕輕吹氣,“你是處吧?” 玉玄一怔之后,美人臉?biāo)查g漲紅,瞪著如故,“誰……誰……誰是處。”說話結(jié)結(jié)巴巴。 “不是處啊?那你以前一夜能御幾女?”如故一本正經(jīng)。 玉玄那比女人還漂亮的臉蛋頓時(shí)像注了雞血,“你……你……你怎么這么不要臉。” “難道說你不行?” “屁,誰說老子不行?” “那你說你一晚能多少個(gè)?十個(gè),二十個(gè),還是三十個(gè)?” “老子……老子多少都行?!?/br> 蕭越‘噗’地一下笑出了聲,“玉少俠當(dāng)真是天下第一槍。” 玉玄雖然沒碰過女人,但終究是男人,也覺得自己那說法不太對頭,被蕭越一笑,惱羞成怒,“你有本事,也去把怡春苑的姑娘全睡過一遍?!?/br> “在下沒那能耐?!?/br> 玉玄怎么聽怎么覺得這話在諷刺他,覺得特別的刺耳。 正想反擊,如故一拍玉玄肩膀,“我累死了,困得不行,你要打到外面打去?!?/br> 玉玄挨如故身邊躺下,“你真那啥了?” 如故白了他一眼,這小子真八婆。 翻了個(gè)身,背對著他,不再理他。 玉玄討了個(gè)沒趣,悻悻地躺回自己的被子卷。 忍,忍到明天,就知道結(jié)果了。 蕭越瞟了如故一眼,剛見這小子的時(shí)候,還以為是個(gè)膽小老實(shí)的,沒想到竟看走了眼。 第二天. 芙蓉帶著四個(gè)怡春苑的丫頭進(jìn)了云秀坊。 高志平接到消息匆匆趕去。 芙蓉向他行了一禮,繼續(xù)前行。 “站住?!备咧酒桨逯槨?/br> 芙蓉站住。 “你到這里來做什么?” “來完成我初夜的洗禮?!?/br> “什么?”高志平臉色大變,飛快看向芙蓉頭上戴著冪蘺,長長的黑紗一直拖到后腰,黑紗下露出一截秀發(fā)。 芙蓉不再說下去,又屈膝向他行了一禮,對同來的姑娘們輕聲道:“走吧?!?/br> 一行人從高志平身邊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