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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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玄黑著臉,沒好氣道:“小心別掉下去?!?/br> 無顏搖頭晃腦地笑了一下,轉身走開。 玉玄豎著耳朵,聽見無顏確實是去了茅房的方向,轉身出了人字院,飛快地向暖房而去。 握著的鎖,開始犯愁,沒鑰匙,他開不來鎖。 一只手拍在他肩膀上。 玉玄嚇得魂飛魄散,回頭對上無顏那張妖孽的笑臉,氣苦得恨不得把他的臉一拳打扁。 “里面有什么?”無顏摟緊玉玄,在他耳邊吹氣,那模樣實在欠揍。 “沒什么?!庇裥浦鵁o顏的臉,把他從自己耳邊推開。 “是嗎?” “當然?!?/br> 玉玄把大刀扛上肩膀,裝作沒事一樣下了臺階。 忽地聽見身后鎖響。 回頭,卻見無顏正拿著一把鑰匙開門。 玉玄的眼珠子差點滾了出來,搶上臺階,想要阻止無顏開門。 但無顏卻快他一步,推開了房門,搶進屋,直接看向頭頂貨架。 玉玄心一沉,完了。 等了一會兒,去不見無顏有反應。 扭頭看去,只見無顏神色有異。 立刻抬頭看去,貨架上哪里有如故的人影,也愣了一下。 無顏的視線在暖房里仔細搜過,卻什么也沒看見,有些意外。 玉玄朝如故藏身的貨架上偷偷看了一眼,貨架上已經沒了人影。 奇怪地‘咦’了一聲,四處亂看,搜遍整個暖房,也沒找到如故的人影。 轉過身,見無顏正看著屋角的大石缸旁邊的水跡,若有所思。 雖然屋里沒了如故的人影,但玉玄仍有些心虛。 抓住無顏的發(fā)辮,把他拽了過來,走向門口,“走了走了,再不走,再被人看見,可真得在禁閉室過夜了?!?/br> 無顏的頭皮被拽得發(fā)痛,“放手,放手,你這混蛋,快放手?!?/br> 玉玄不但不放,反而走得更快,硬是把無顏拽出暖房。 無顏摳開玉玄的手,把發(fā)辮解救出來,“她在這里,是不是?” “哪個他?”玉玄裝傻,扛著大刀,往暖房里望了一眼,“里面有人?” 雖然他不知道如故是怎么跑出去的,但他能肯定,如故現(xiàn)在不在暖房里。 無顏沒找到人,也沒證據(jù),只得哼了一聲,憤憤離開。 玉玄暗松了口氣,也跟著離去。 推開房門,見屋里躺著兩個人。 睡在最里面的蕭越不用看。 睡在中間的人被子裹得緊緊的,連頭臉都遮住,只露出一縷半濕的頭發(fā)在被子卷外面。 玉玄心臟突突亂跳,點亮了蠟燭,輕手輕腳走到如故身邊蹲下。 跟做賊一樣,小心翼翼地去揭如故頭頂?shù)谋蛔印?/br> 借著月光,仔細看那張睡得正香的臉。 是平時看見的李然的臉,他深吸了口氣,又把被子輕輕提高些,向她發(fā)角看去。 如果戴著人皮面具,做得再好的人皮面具,在發(fā)角的地方,不可能沒有絲毫跡象。 比如說膚色,肌膚的細膩程度多少都會有些差異。 但任他怎么看,都沒看出異樣。 奇怪地偏了偏頭,難道剛才看錯了,他不是小魔頭。 可是如果他不是小魔頭,又怎么會大半夜的在暖房洗澡? 玉玄坐了下去,看著面前睡得正香的臉龐,想不通來龍去脈,搖了搖頭。 突然見蕭越睜眼向他望來,眼里帶著些意味不明的謔戲笑意。 玉玄剛經過的一場‘男色’解說,特別的敏冂感。 直接就把蕭越的神態(tài)歸在了笑話他有‘男色’想法上。 美人臉刷地一下黑了,狠狠地瞪了回去。 四目相交,一會兒就交出了怒火。 玉玄抄起枕頭向蕭越砸去,蕭越伸臂一擋,枕頭彈回來,砸到如故身上。 如故睡眼惺惺地爬了起來,揉了揉眼,看見蕭越噴著火的目光,立刻感覺到空氣里的硝煙味。 眼珠子轉了半圈,立刻反應過來,玉玄回來了。 飛快轉身,果然看見坐在她身后,一臉怒氣的玉玄。 玉玄因為他闖了暖房,還被人誤認為‘男色’,他竟睡得香甜,怒火騰騰燃起。 一把揪住如故,把他提過來,“你去了哪里?” 如故白了他一眼,“我去哪里,跟你什么關系?” 蕭越‘噗’地一笑,雙手抱了頭,仰躺下去,“關心則亂。” 玉玄臉一沉,如故卻嘻嘻笑了,問玉玄,“你關心我?” “鬼才關心你?!庇裥詈迍e人說他像女人,最怕別人說他男色。 把如故有多遠,丟多遠。 “稀罕。”如故低哼了一聲,倒頭繼續(xù)睡覺,“你們要打,出去打。” 玉玄哼了一聲,轉身躺下,忽地看見掛在窗外的衣裳。 那衣裳正是李然白天和泥灰時穿的,想起他在暖房時,也看了見這件衣服。 玉玄像見鬼一樣看向睡得四平八穩(wěn)的如故,臉色驟然一變。 雖然不明白這張臉是怎么回事,但他能確定,李然就是小魔頭。 抱著手臂,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睡下,往外縮了又縮,能離如故多遠就多遠,恨不得睡到屋外面去。 忽地,如故向他滾來,玉玄嚇得臉色大變。 拉開房門,逃命似地出了門,反手關上門,免得小魔頭夢游追了出來。 一條手臂橫來,勾住他的脖子,“看見了,是嗎?”無顏帶著笑的聲音傳來。 “看見什么?” “李然?!?/br> “你有完沒完?”玉玄揉了揉額頭。 “李然是女人。” “他怎么可能是女人,胡說什么?!?/br> “你騙鬼去吧,我是誰?我是花滿樓的無顏,聞一聞味道,就知道是什么樣的女人的無顏。” “在女人堆里泡久了,腦子都有問題了?!庇裥崎_無顏幾乎貼在他臉上的臉。 “如果她不是女人,你出來做什么?” “透氣。” “嘖嘖,這么爛的理由也好意思拿出來,丟不丟人?!?/br> “不知道你胡說些什么?!庇裥D臉不理他。 “如果不是女人,你怎么不進去睡?” “正做準備進去?!庇裥^皮發(fā)麻。 “不要勉強?!睙o顏轉著扇子,“你是臨安府的人,如果和別的女人同床共枕,傳出去,事情會很嚴重?!?/br> 玉玄刮了他一眼,轉身去推門。 無顏在他身后輕敲扇子,“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堅持到明天早上。” 玉玄哼了一聲,頭也不回地進屋。 那神情簡直象是赴刑場。 等玉玄進了屋,一條人影無聲地落在無顏身邊,手壓了無顏的肩膀,“你到底想要搞哪樣?” 無顏回頭一笑,“你不覺得很有趣?” 止燁‘嗤’了一聲,“沒你閑得這么慌。” “那是,你們得找寶藏,只有我是個閑人?!睙o顏笑笑,突然想到什么,重看向一身黑衣的止燁,“大半夜的,你怎么會在這里?” “有人潛進了云秀坊,我追到暖房,追丟了,轉回來看看。”止燁伸了個懶腰,“算了,反正跟我沒關系,回去睡覺?!?/br> 無顏妖媚的眸子一亮,有人潛進云秀坊,到過這里,然去了暖房,最后在暖房不見了人影? 李然從暖房失蹤,會不會跟這人有關? 一把攥住止燁的衣袖,“是什么人?” 止燁斜瞥了他一眼,丟開無顏的手,“我哪知道?!比嗔巳嘁贿吋绨?,步下臺階。 “男的女的?”無顏追著不放。 止燁直接無視了他,腳下輕點,人已經躍上房頂。